登陆注册
14012200000019

第19章

若晔三朝回门那日,孟氏亲自往厨房里去叮嘱菜馔酒水。

若昕玩累后,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又问:“大姐姐一家还没来吗?”

落霞道:“我打听过大小姐和姑爷九点就到了,现在在正厅里和老爷太太说话呢。”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见客人?”

她虽然问的是落霞,却眼巴巴地看着景行。

景行告诉她:“等太太叫了,小姐才能去呢。”

她很遗憾地玩着手指,但立刻就又有了新花样,说:“那你去前头问一下,我能不能现在就去。我怕娘给我忘了。”

说罢她就往前厅的方向走去。“待会儿我在门后等你,你去问问就回来,给娘提个醒。”

景行拗不过她,于是和她一并出门。穿过假山石林时,她一贯是不看路的,只顾着和景行叽叽歪歪,在一座绣球石狮的转角处和人撞个正着。

他很快就上前去搀扶。她倒在景行的臂弯中,发间的芙蓉玉金钗滑落坠地。对方就没她那么好运,撞在坚硬的假山上,往后一路滑去,险些跌倒。景行已听见布帛裂开的声响。

若昕吓得不轻,忙脱口道歉:“对不住。是我没看见,你没事吧。”

那并不是府中的人。他穿着浅绿色的长衫,腰间挂了荷包玉佩。因撞伤而皱起的眉目看上去更加清俊文气。他生的白皙颀长,虽年纪尚小,但言谈目光中已显现出霞姿月韵的风度雏形。

他木讷地张开双手摇晃,双颊涨红,“我不打紧,倒是小姐有没有事。我也没瞧见,只一路左顾右盼,边等人边看景致。”

他回答得很僵硬。看他的穿着必是富家公子。他骤然撞见未出阁的少女,慌张地把脸低下。

若昕在凝视他片刻后,把头转过去,走到了景行的身后,轻轻地抓起他的衣服,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久违的青涩:“景行。”

景行对少年行礼道:“公子可是迷路了?刚才是我们无礼,实在对不住,请您多包涵。公子可有受伤?”

他很有礼貌,并没有先回答景行的问题,而是自我介绍:“我……我是蔡家人,今天跟着我哥哥嫂子一起来岳丈老爷家拜访。谢老爷说我在外面拘束,让我进园子里逛。跟我的小厮有事跑开了。我找不到他人。”

景行明白了他的身份。他很快又对若昕赔礼:“我并无大碍。只是冒犯了小姐,还请您不要见怪。”

若昕仍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景行后方,低着头看青灰色的地面,她的脸色亦如是。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尴尬。景行只好替她回答:“公子不用自责,我家小姐没事。公子要是迷路了,让我给公子带路如何?”

蔡玉铖刚要回答,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跑来。是一个小厮,对蔡玉铖双手合十,求神道佛地说:“哎哟,小祖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才刚去说件事,要是您走丢了,误闯进后院里去。老爷准把我打死。”

他见了若昕,神色震惊地问:“三小姐,怎么也在这里?”

景行将她护在身后,呵斥道:“小姐和我路过这里而已,你乱瞟什么!”

他忙给了自己一嘴巴,赔笑道:“是是是,原是小的不懂事。我就带蔡公子回去。”

若昕不待他们行动,就不快地压低声音:“景行,我们走。”

她扯住景行的袖子,低着头小步快走离去。景行被她拽着,回过头对蔡玉铖行礼告辞,看见那支钗明晃晃地躺在石砖上。

他刚要去捡,就听见若昕催促的声音:“你快点,我要回去。”

景行才看见她的脸颊不知何时已经发红,像是路旁的凤仙花褪出的颜色,染在她的豆蔻年华上。

她回到房中后坐在床上不声不响。

落霞起身问:“怎么了?不是兴冲冲地去见客了吗?”

她把头偏到里面,闷闷地说:“没什么。”

“可别是见鬼了吧?”锁红走过去,推了她一把,挑眉笑道:“还是景行又惹你不高兴了?”

她还是没回答。景行看不见她的神色,对众人说:“没事,刚刚有只野猫从假山上跳下来吓到了小姐。落霞姐姐,你去做碗杏仁露给小姐压惊吧。”

他把人都打发出去,自己也转身要走,忽然听见她的声音:“景行。”

他转过去,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怎么了?”

她手上竟捏着皮影,无助怯弱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句话,以往她不论有什么心事,都不会瞒住他。景行从不会主动问,但她也一定会主动说。只有对落霞等人才会用“没什么”敷衍。景行一如既往地没有多问,在踏出房门的时候,他感到胸腔里窜动一股莫名而来的压抑,正不听控制地四下蔓延。

午饭时,终于等到了孟氏的传唤。照例是景行跟着出去。他在门外等着,由锁红替她梳洗。今日落霞亲自为她上妆。当门一开,她从里面走出来。她穿了一件浅黄色长裙,半长的头发宛出方方正正的发髻,余发整齐地垂在背上,刘海鬓发都一丝不乱,丘陵般的小发髻上插了一小排粉色和黄色的瑞香花。景行见后颇为吃惊。

她也骤感慌乱,伸手抚摸鬓发,忙问:“怎么了,哪里不好吗?”

景行颔首道:“三小姐很有林下风致。”他又细看一番她的装扮,追加道:“花也很美,很衬您的样子。”

她长吁一口气,毫不掩饰地发笑,嗔道:“你又寒碜我,等见过客人再回来罚你抄一千个字的书。”

景行看着她每一步都轻快地往前走去,没过几步又慢了下来,似乎在寻求淑女步态的端庄。她在快到月洞门时,落霞忽然说:“呀,什么贵重首饰都没有戴,这么素净,会不会失礼于客?”

她没有主见,只是眨眼看着景行。他含笑回答:“天然雕饰,小姐这样已经很好。况且穿金戴银也显老气。”

若昕笑道:“他说的一向很对,我还嫌戴首饰太沉了呢。”

席间,谢家父母坐上首,若晔夫妻坐谢欲下首,蔡玉铖坐兄嫂下首。若暚若昕二人坐孟氏下首。景行立在若昕身后,随时应对她的不时之需。但似乎意料之中,这场宴会,她很安静,只是默默地吃眼前的菜。

谢欲在和女婿话完家常后,自然要对小客人也表示出热情。“蔡小公子今年多大了?”

“伯父,我今年十五岁了。”

“哦,还在念书吧?”

他略一点头,端起酒盏青涩地给谢欲敬酒。蔡玉铭遂说:“爹,您别见怪,他一贯腼腆文弱,只爱念书。都这么大了,我父亲几次让他跟着我学打理家事,将来也好继承家业,自立门户的。可他偏不,犟得很,就是要念书,将来还要去考大学。劝了几次不听,我们也就由他了。不指望他能考什么状元回来。”

那番话自然很迎合谢欲的心思。他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小公子将来前途一定不可估量,不是当大官就是大学教授吧。”

那四个字轻而易举地戳中了景行的心。他低下头,一时半会儿竟无法压制住混乱的思绪。

孟氏亦称赞道:“好俊秀的模样,性子又安静沉稳,难得的是勤勉好学,真的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不知道亲家有没有替他定下终身大事?”

蔡玉铭忙笑道:“哪有的事,他成天躲在书房里不出来,哪里有人家看的中他。今天才冒昧带着他出门见见世面。”

孟氏颔首后含笑不语,又亲自给他夹菜。到饭毕时,谢欲带新婿去书房,有几位好友午后也要来见。孟氏则让若晔跟她回房说话,她忽然又叫景行:“你也过来,有几句话想问你。”

景行遂跟在她身后。孟氏又吩咐下人:“碧华,你先带三小姐回去。另外再带两个稳妥的人带蔡小爷好好逛逛我们的园子,另外吩咐茶点房准备上等果子,一并跟着蔡小爷。”

景行跟着她们回到内院。孟氏拉若晔在身边坐了,问:“在家里还住的好么?”

“他对我很好。公婆也很好,才去的第二天,就把内院的管事牌子交给我,让我只管历练,不要怕错,不懂的地方问几个管事的就行。只是我笨,连最基本的账都还看不来呢。”

“那就好,不会可以慢慢学。我刚来那会儿,胆子小,又没当过家,连话都说不通。全是林嬷嬷替我说的。下人还在私底下笑我,新奶奶该不会是个哑巴?既然蔡家看重你,你也只管拿出当家太太的架子,别让那群奴才看轻了。只是一点,虽然有的是有资历的管家婆子,你有什么大事,都得先去问过你婆婆才好。日常请安,汤羹侍奉,还有丈夫的衣食住行,哪怕有成堆的下人在,也都该是你的分内事。气势要有,但最要紧的是贤淑明礼,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这才是最能让人心服的。明白了吗?”

若晔一一听了,她虽只有十六岁,但行事一贯端庄稳妥。蔡家又是很重规矩的仕宦门第。孟氏也不担心她到了新家会受委屈。

“对了,娘,我才到家,就听说四姨娘有喜,是真的吗?”

孟氏颔首笑道:“玉玫是个有福气的,才来多久就能给你父亲添子添福。”

“那也是娘教导有方,自然也是您的福气。将来有个弟弟承欢您的膝下,等我们出了阁,也就放心您和父亲了。”

“三丫头爱闹腾。这两日看你出去了,我心里就更急了,只怕还得教个三五年才好聘出去。也好,她早早地离了我,只是更冷清罢了。倒不如趁还能见,多留几年。”

“不妨事,母亲今日正好见见,我想昕儿也该明白了。”

她们聊到这些话,又絮絮叨叨说了半日。孟氏生怕若晔在琐事上不如意,又教了一番话。过了许久她才想起景行,问:“你近来跟着三丫头,她可收敛了一些?”

景行回答:“三小姐功课都过得去,老爷也满意。针线上的事小的不能留心,但是听落霞姐姐的言语,三小姐想必进益了不少。待小的回去后,把小姐这段时日的绣品送给太太看,您便知道了。”

若晔道:“这奴才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原当是个闷嘴葫芦。不成想说话倒是很有条理,也守规矩。难怪母亲肯让他服侍三丫头。”

“你也知道,原是方士说他命好,有招子的福气,才留在咱们院中的。我也好让昕儿学学他的好性子。”

她对彩珠说:“你去给我把那纱拿来。”

不过一会儿,彩珠就捧着一个盒子过来。里面铺了一层蚕纱。近看才显出极淡薄的浅青色,轻浮缥缈,犹如观望远山烟岚。

孟氏道:“这是原江南织造的女工织出的纱帘,叫‘远山雾’。如今入了春,花开得多,小虫子也多。你带回去,把这挂在三丫头的卧房里。省得她晚上睡不安稳,要是被虫咬了可不好。”

景行答应着,捧了匣子,见孟氏再无其它吩咐便先告退。

若昕的屋子就在孟氏院子的后方。景行没两步就走到了,但并没有在屋中看见她的身影。景行放下东西,问锁红:“三小姐还没回来吗?”

锁红懒懒地打了哈欠,说:“三小姐不是去见客了吗?在湖边陪什么蔡小公子玩呢。其它人都没回来呢。挽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景行往外面走,锁红在后面笑道:“唉,你要过去伺候吗?那敢情好,我就不去了,昨夜没睡好,现在正想补个回笼觉。”

他没有理会,听见理所应当的“伺候”二字,不明白为何会对此事生出并不乐意的情绪,而此种情绪正让他难以控制地往花园走去。

同类推荐
  • 天价宠婚:大叔,求放过

    天价宠婚:大叔,求放过

    结婚当天,她满心憧憬,却亲眼看到未婚夫和亲妹妹正在啪啪啪。渣男贱女破坏了她的婚礼,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那,和我结婚,让他们喊你婶婶如何?”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叔叔来拯救我?等一下,明明说好是假结婚不搞事,可为什么一到晚上,这位叔叔就会饿啊……“我不会做饭,顶多……煮个面?”“也好,那你下面给我吃吧……”--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蛋糕小姐

    蛋糕小姐

    2004年,国内的期刊行业正处于鼎盛时期,三个不同城市的年轻女孩——聂丛丛、席一一、沈佳宜怀揣青春梦想,会聚在一座二线城市,试图创办一本属于自己的时尚杂志。她们经历了创刊的艰难、资本的介入、创新派与保守派的尔虞我诈……迫于各种压力,一年后聂丛丛和席一一分别从杂志社离职,只有沈佳宜在那里从编辑做到了主编,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故事曲折紧凑,有年代感,能引起一代媒体人的共鸣。
  • 何处倾心喻见倾

    何处倾心喻见倾

    “既然我亲了你,那我就要对你负责!”某男死皮赖脸的跟在林忆倾后面。“你烦不烦啊,我说了不需要,听不懂人话是吗?!”林忆倾听后直接把他暴揍了一顿.你们听说了吗?林忆倾重生了!一觉醒来,捡到一个男朋友,感觉不错,拐回家暖床吧!天呐!这男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能文能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重要的是,太帅了叭!【重生文√】【超级甜宠√】【不接受差评√】
  • 时间开出了花

    时间开出了花

    那些费尽心机想要忘掉的事情,真的就可以不再想起了吗?很多年前,当她还是一个伪文艺小青年的时候,时常揪着那个人“拜读”她最新出炉的大作。堂堂C大金融系才子的他,苦不堪言之余,实则是心甘如怡的。有一回偶尔翻阅到一篇她登在校刊上的小说,还夸过那个题记——回忆是倒在掌心的水,摊开或是握紧,最终都会从指缝间,一点一滴,流淌干净。这些年,她时常会想起那句话。若真如此,该是多好。可是,属于他和她之间的回忆,固执冥顽,竟生生烙成了手心的掌纹。每每触及,便教她钝痛不已。四年了。她没有想过会再回到这座城市。流浪是一种大境界,不论是关于脚的还是关于心的。她没有这样的境界。她只是,必须,将自己放逐得足够远。
  • 束手就擎,总裁老公请绕道!

    束手就擎,总裁老公请绕道!

    新文《爱淡婚凉,总裁情非得已》求点击求收藏求支持,请戳其他作品她不择手段,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他。生产时,她在手术室里痛不欲生,而他却不闻不问。就连女儿出车祸时,他也手揽初恋出入盛世宴会。而她抱着血淋淋地女儿失望的瘫坐在冰凉的马路上,心碎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夜色微凉,一张无情的离婚协议书扔在了她面前,男人送上一只黑色的水笔:“签字,我们离婚,静姌怀孕了。”她惨白如纸的脸色带着一丝疲惫,想着昏迷不醒的女儿,接过黑色水笔,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可她像是进入到了他生命中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梦到她,开始苦苦的找寻找她。三年后的重逢,他高调出席在她的订婚礼上。眼里散发着怒气:“言茉黎你别想带着我女儿嫁给别的男人。”她却平静得如一滩死水:“楚柏擎,三年前我就和你没关系了。”而他却嘴角一扬:“有关系,我是你女儿的爸爸。”她终于摁耐不住了,大声怒吼:“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知道,所以才要去复婚。”而一旁穿着公主裙的萌娃在一旁小声的怂恿道:“爸爸,下跪啊!。”新坑出没【求点击】【求收藏】【求留言】嘻嘻~~~欢迎戳其他作品
热门推荐
  • 管理者必备兵学谋略与运筹技巧

    管理者必备兵学谋略与运筹技巧

    本书选取中国古代兵学中15部典籍,择其要点,取其精华,分别从不同角度提取其文化的内涵与管理理念,展现其中精微、玄妙的运筹之道,目的是从中国博大精深的古代兵法中挖掘现代企业管理者必备的商战管理技巧,力求让管理者从中获得教益和启示。
  • 内山完造:魔都上海

    内山完造:魔都上海

    内山完造1913年首次来华,以后在中国长期居住。内山完造是鲁迅先生的挚友,中国人民老朋友。自起汉名邬其山。在中国期间,内山完造与鲁迅先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更对中国社会有着深刻的体会。鲁迅先生曾在给内山完造的赠诗中提到,内山完造是“廿年居上海,每日见中华”。由于广泛接触大江南北多阶层的中国人,内山完造得以对中国有细致的观察和深入的了解;开书店,使内山完造得以博览群书;“漫谈会”的交流探讨,又使内山完造逐渐形成自己的中国观。本书反映了内山完造的中国观,它不是系统阐述性的论文,却通过中日日常生活的比较,相当深刻地揭示了中国人的国民性,颇有大家风范。
  • 女巫闯星月

    女巫闯星月

    女巫洛宁安莫名其妙来到星月的位面,成为(女)王爷……
  • 便宜郡主

    便宜郡主

    一朝穿越,医界传奇天才慕瑶成为了将军府的“花瓶”嫡小姐,顶着个郡主身份背地里却遭人鄙夷、唾弃。然,她竟然也是天奉国人人口中的便宜郡主?无脑无能儿?这敢情好,不贵。好歹也是个郡主。前世二十五年的尽心尽力,换来的不过是青春殆尽,努力的奋斗却比不过一副美丽的皮囊外表。今世她决定随遇而安,舒舒服服睡一觉,过过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舒坦日子。无奈,家族的争斗,政治的漩涡,让她懒懒的生活打破了昔日的宁静。从此,那个不被世人看得起的女子,冷沉的性子,精明的眼眸,如盛开的罂粟花:艳丽,耀眼,夺目,勾人心魂,绽放出万丈光芒。司徒皓月:天奉国第一世家继承人,不屑于争名夺利,为了能够配得上她,仅用了五年时间,盖世风华,才华横溢……皇甫萧煊:无情三皇子,视女人为无物,女人只不过是巩固朝权,拉拢权贵的工具,然她的出现,竟也迷了他的眼。皇甫萧宇:神秘七殿下,五年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他笑得妖娆,笑得邪魅,笑得天地动容,笑得风华绝代,但这与她何干?西羽瑞砚:妖孽一枚,林荫大道上,片片红枫,坠落了谁的思念。独孤夜阑:一切尽在不言中……此人会和以上其中一男争夺女主,妖孽痴情男一枚,献给女主,呵呵。…………正在添加中……片段:“瑶儿……”南宫翎英俊的脸满是红晕,喃喃的叫着。“怎么,不是便宜郡主,改瑶儿了?”慕瑶云淡风轻的说着,那一声瑶儿激不起她的任何情绪。“瑶儿,当初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南宫翎说出这句话几乎是闭着眼睛的,鼓足了勇气想把话说完整。“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转而,南宫翎脸色红得更深,只是此时是满脸羞红,英俊的脸再也看不出英俊。“有多好?”慕瑶换了坐的姿势,认真的撇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顿时,南宫翎哑言,他觉得他就像个小丑,站在慕瑶面前接受她无声胜有声的羞辱。慕瑶冷笑一声,“来人关门打狗。”紧接着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内传出来一阵阵惨不忍睹的嚎叫声……片刻之后……“丢出去。”慕瑶轻喝一声,瞬间,一个被揍成一团的南宫翎口吐泡沫,满身是伤被丢在了大街上。片段:院落里,精致华美的软榻上,慕瑶一袭雪白色的宽大衣衫,神情慵懒而随意。绿叶缓缓移步进入院落,小心翼翼的开口:“皇……郡主。”绿叶本想直接叫皇后娘娘,但思索着,郡主发脾气可不得了,片刻后……“……”“嗯。”“皇上说……说如果你不回去,他就纳妃了。”“这次是谁?”“圣旨上说姓慕名瑶……”
  • 大隐隐于市

    大隐隐于市

    《东南文学》最近发表一篇中篇小说,题为《一座城的陷落》,作者署名“吓你一跳”。吓你一跳显然是假名,文雅的说法叫笔名。笔名自古有之,比如詹詹外史,萤窗异草,西湖浪子,兰陵笑笑生,梦觉主人,天然痴叟等等,现代文学大师当中,也有鲁迅、茅盾、巴金和老舍,就更不说当下的安妮宝贝、呼啸山庄、基因突变和爱你没商量了。但吓你一跳毕竟让A州人着实吓了一跳,因为小说所写的人与事,让人隐隐约约感觉到是在影射本地最高行政长官——A州市市长杨涛。《东南文学》是A州市文联主办的文学期刊,在本地的文学刊物上如此张狂地影射攻击本地最高行政长官,不但史无前例,而且无法无天。
  • 模拟世界:无限

    模拟世界:无限

    基于已知信息,从信息的信息中列出三个重要的信息基点…只有相对的绝对,没有绝对的相对…意识源于信息,信息现于意识…廉价的笔触,而非笔触的廉价…
  • 暖风花语店

    暖风花语店

    当微微泛黄的暖风自远方徐徐吹来时;当缕缕暮阳透过稀疏麦浪拂动着远方轻诉的花语时;你是否曾经聆听过熟悉的三个字?是否曾经忆起过心中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你好,欢迎来到暖风花语店......
  • 相府嫡女

    相府嫡女

    唐悠然一朝成为一个性懦弱,貌无颜,身体弱的相府嫡女。人人都道相府有二女,二小姐唐清雅国色天香惹人怜爱,大小姐唐悠然胆小如鼠,面似钟无艳的丑女。因为与王爷有婚约,将她推入众人面前,生性凶残的小公主心肠狠毒。赤王轩辕熠钟情唐悠然,凌王轩辕尉也反悔退婚,神秘的玉堂老板若隐若现。曾经,四大家族闻名于世,而今却蓝府遭遇灭门。唐府假仁假义,林府虚荣,燕府不得志。三大家族暗潮涌动,尔虞我诈。谁,翻手之间挑动各大家族?谁,引诱两王相争,渔翁得利?--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梨画将军

    梨画将军

    前世,她是铁齿铜牙一代名律师,只因打赢一场官司,得罪了黑道老大,招来一场杀身之祸。再世为人,投胎作了镜水王朝一家普通农户的女儿。只因误将孟婆的凉茶当成了孟婆汤一饮而进,带着前世的记忆再功为人。本以为此生可以平静渡过,却不想一道圣旨,镜水国招兵买马,将与邻国开战。家中只有老母想幼弟,她只得学起花木兰披上一身战甲。乱世出英雄,且看她如何在军营中步步高升,三十六计,计计中用,三国乱世,唯她撑控。从默默无闻的小卒到赫赫有名的战将,一路留下多少血和泪。结识了多少英雄豪杰,名仕诸侯。却无人知晓,原来赫赫有名的梨画将军竟是女儿身。1、梨画,梨画将军,前世是有名的大律师,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才华投胎成了今世的一个普通农家女子,却因生在乱世,不得不从军。在战场,她展露才华,步步为营,与他们兄弟相称,患难至交,却不敢与他人坦诚相待,皆因他是她.无人知晓。2、辜陌白,镜水国的五王爷,善战,善用兵,战场上人称鬼将,但凡他带过的军队皆是战无不胜,所到之处无一生还,对女主知人善用,欣赏女主,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欣赏变了质,同生共死的义气之举竟变成了相依相恋。是谁先动了心,谁先许的情?3、司马亦,敌国的三皇子,对皇位虎视眈眈,在胡夏国内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带兵打仗更是战无不胜。两军交战,他爱上了公主,却不知其中的玄机,为娶得“公主”而放下成功的机会,却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样。愤怒的他将做出何等不择手段之事......4、邹卫,女主的上司,爱着公主,镜水国的主帅,拥有别于他人的智慧和能力,却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心。小时候因为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而被公主讨厌、惧怕、避而远之......5、萧雅公主,令女主头痛的人物,任性嚣张、好胜,又有些小卑鄙!经常威胁女主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同时亦是女主的姐姐......推荐自己的新文:《掌控》内容简介:第一次见面,是妹妹带她到家里玩,当看见她的那一刹那他便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小女孩!为了得到她,守在她身边一直等她长大!用尽各种手段赶走她身边的男孩子,毕竟他们年纪相差太远,他不得不......第一次见面,她觉得那个哥哥看她的眼神好奇怪,总让她打心底里不舒服!后来她后悔了,如果有重来的一天,她绝对不会去乔意家里玩!绝对不会......
  • 本色

    本色

    珍琴和钟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他们两家,是相隔两栋房子的前后邻居;而且他们从小学到中学都在同一所学校里读,只不过,珍琴比钟粟要低两年级。两人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尽管那时候玩伴很多,但他们两人的关系要比旁人稍微亲近一些。因为珍琴性格安静不大喜欢玩闹,一般只是站在一旁看大家玩。而钟粟呢,由于他身子骨单薄,玩什么都比别人差一点火候,伙伴们大都不喜欢跟他玩,玩剧烈一点的游戏,就把他排除在外,所以他也大都只能在一旁看看。于是他们两人就时常凑在一起,玩一些用沙子堆房子呀,过家家呀,这些个比较安静也不需要体力比较适合他们各自性格和体力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