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鹤心下有些淡淡的激动和疑惑。“开始了么,为什么会有腐尸味儿?”
闲鹤在树上精气神全部处于巅峰状态,眼睛里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但是他并不知道。
周围的雾气似乎达到了饱和,不再继续浓郁,闲鹤顺着小河的方向看去,转神间寒毛炸起,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只见顺着闲鹤的目光看去,一具具腐尸此时起了身在林间浩浩荡荡的走这,一双双红色的眼睛闪烁着狠厉的光芒,活活的都是丧尸。绕是以闲鹤的胆量和心境此时也被惊了个不轻。
“卧槽,这就是中都么?爱了爱了。”,闲鹤嘴里念叨着,听见远处的惊叫声,心里安安盘算,“在这里先保身,至于人情挑机会再送。”
闲鹤既然有了打算,那么不会轻易更改,他并不打算主动去和地下的腐尸们大干一场感触他自己这片净土,他觉得先熬到天亮看看会不会消失再决定下一步动作。然后闲鹤就缓缓翻身在树上躺了下来,准备一睡到天亮。他不担心会被偷袭,因为大树四周他都布下了防御,如果有什么东西靠近他可以第一时间感觉到。
此时大玄武头部内的水方行抿着茶笑了笑,“有意思的小家伙。”。而后把目光转向了金字塔尖上的那个人,名叫白歌的那个人。
从屏幕上可以看出这是个女孩,年龄和闲鹤差不多大,有着一头显眼的白色长发。此时正在大杀特杀,手里一把和自己齐长的唐刀快如闪电,银光划过之际便有几只腐尸被切成烂泥。不过女孩身上却没有一丝污垢,纤尘不染的白袍上甚至泛着银光。
一番杀伐完毕,女孩似有些疲倦的蹲了下来,找到一条小河,捧起一抹水想要擦擦自己的刀,水刚刚淋到自己的银色唐刀之上,女孩的手竟然攀上了一抹金色,金色似乎是液体,还缓缓流到了唐刀之上,唐刀闪过淡淡银光,刀刃前便多了一抹金色的丝线。
女孩的脸上没有别的表情,甚至有些面瘫,不过看来这个女孩长大肯定是一名绝色,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姑且不说,就连眼眸都是银色的,在看到唐刀上的金丝时,眼里有了一抹光芒,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好看。”,然后便顺着河流的流向,向着上游走去。
闲鹤此时只是在静静的等待天亮,在不断的推演着脑海中的君临天下。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体可以打出这一式无上武学,但是后果大概是元气大伤,睡上几个星期。
天边泛起鱼肚白,闲鹤缓缓睁开眼,发现天地间的雾气散了许多,此时地上已经没有腐尸传来的怪声和复仇。闲鹤心里明了,“既然如此那么恐怕这白天的试炼更高级一些。”
闲鹤觉得腐尸无非就是考量战斗能力,是基本的能力,而中都素来有协调看能力的录取方式,只是淡淡在夜间表现良好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出镜。
“让我看看这白天的考验是什么吧。”,闲鹤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眸中泛着兴奋。
待天已大亮,闲鹤先在四周探查了一遍,方圆三里内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闲鹤心里多少有些满意,回到老树溪旁,抓了两条大鱼处理了烤着吃。
“真香!”,闲鹤一嘴油,吧唧吧唧的嚼着鱼肉,心里想着闲纸鸢此时在哪里,有没有想自己一样吃饱睡好。
不过他对闲纸鸢很是自信,毕竟天赐体质在这小小秘境中肯定也是翘楚,如果有危险那些大佬不会干看着闲纸鸢受危险。
“喔,好吃,看来今晚还是不能跟腐尸打架啊,这要是腐尸身上的脏东西流到小溪里没有鱼吃可怎么办!”,闲鹤心里笃定,绝对不会在溪边跟腐尸一战。
闲鹤吃完鱼处理了现场之后回到了大树上,试着感悟天地间的天地灵气,他觉得自己应该离这一步不远了,吸收和感悟是两个概念,其实闲鹤个人觉得以自己现在的体质,直接修气未尝不可,但是帝经并没有相关的修炼内容,所以闲鹤不敢妄动,比起眼前的利益他更喜欢远处的大鱼。
闲鹤打坐之时周边只有零星小兽经过,闲鹤并不在意。不过午时过后,闲鹤多多少少有些烦躁,仿佛脑瓜顶有一把刀悬着一样,不会掉下来但是会给自己一种压迫感。
闲鹤心里很不解,“难道我触动了天地大道?准备抹杀我了么?”
眼看已经无法继续感悟,闲鹤索性躺了下来,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到来。闲鹤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考验?”
时间悄然过去,此时已然是夕阳西下,闲鹤再一次烤了两条鱼,早早的吃完就上了树,他总觉得有些不安,是关于自己的而且在不久之后就要到来。所以还是上树比较有安全感。
闲鹤在树上眺望四周,再一次十足警惕。但是树影遮挡,他只能看到两里地前后的情况,确定无忧之后,闲鹤在树上躺了下来,长舒一口气,“多虑了吧。”。闲鹤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远处,一个女孩背着一把长刀缓步向闲鹤所在的方向赶来。
待最后一丝阳光没入地下,诡异的雾气再次开始弥漫,月亮也变得猩红无比,属于腐尸的腐臭味也如昨天一般飘散开来,闲鹤此时趴在大树上,由于上午的异样,今晚他将气息都隐藏的很好,帝经在玩身体这方面闲鹤自觉还是很明白的。
他又一次探了一波视野,发现了一件事,今天的腐尸比起昨日更多。闲鹤思考道,“这大概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增加?”
不过还没想太多,毕竟这些腐尸似乎并没有爬树的功能,就算有他也可以凭借自身超强的身体素质和这些东西来一波马拉松。闲鹤虽然对局势把握的都很好,但是他心头还是有些不安,仿佛真的有什么不得了东西即将到来。怀揣着这份不安,闲鹤索性直接睡去,反正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他是这样想的。
子时
闲鹤悠悠醒来,倒不如说是有些冷了,闲鹤睡眼惺忪的看向大树远方,扫视了一周发现自己周身还是没有异常,正准备添件儿衣服继续睡的时候,他听到了出刀的声音。
锵锵擦擦的声音就在远方传来,闲鹤揉了揉眼睛,看向传来声音的那边,似乎有一坨银光正在缓步向自己这边走来,而映着银色刀光可以看到无数碎尸在银光背后七零八落。
闲鹤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卧槽不是吧?真有猛人斩腐尸如乱麻?”
闲鹤此时理了理一身霓丝羽衣,摸到木床前端的湿毛巾用力的擦了擦脸,尤其是眼睛,再一次看向了一坨银光所在之处,对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赶来,银光越发清晰,闲鹤看到了长发,不禁诧异,“卧槽卧槽,这还是个妹子?”
待到人影收刀,银光消失,白歌一头亮眼的银白色长发惊艳到了闲鹤。以现在的距离闲鹤还看不到白歌的脸,但是闲鹤看清了白歌手中窄而长的银白色唐刀。闲鹤此时心里盘算着如果打起来自己大概有几成胜算几成逃跑成功率。大概推演了一下,闲鹤觉得几率都不大,如果此时直接逃跑反倒会打草惊蛇,所以他选择静观其变,万一来者是友非敌呢?
虽然看起来挺强的,但是闲鹤觉得这个人能杀死自己的几率可以说成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