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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正的凶手(1)

有一天早上,我跟妻子正在吃早饭,女佣送来一份电报,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发的,电报内容是这样的:

能否抽暇数日?现获英国西部有关博斯科姆一案之来电,若能亲临,不胜欣喜。此地空气清新,景色怡人。望十一时一刻从帕丁顿出发。

“你怎么考虑?亲爱的?”妻子坐在桌子对面问我,“打算去吗?”

“还没想好,最近特别忙,有许多事得做。”

“哦,安斯特鲁瑟会帮你做那些事的,你这些日子脸色不大好,我认为换个环境会好一些,何况你对歇洛克·福尔摩斯办的案子很感兴趣。”

“一想到我在他办案过程中学到的那么多东西,我总觉得不去不好意思。”我说,“但是,我要去的话,必须马上收拾东西,因为离出发时间只剩半个小时了。”

在阿富汗的军旅生活使我养成了行动迅速,几乎随时可以出发的好习惯。

不到半小时,我已经带着行李包坐上了驶向帕丁顿车站的马车。时间仓促,所以我没有带太多随身物品。福尔摩斯在站台上来回踱着,他穿着一件长长的灰色斗篷,头上戴一顶很紧的便帽,这身打扮使他显得更高更瘦。

“华生,你能来简直太好了,”他说,“有你这样值得信赖的人跟我在一起,事情就容易了许多。地方上的人往往靠不住,不是没用就是带有偏见。你先去占两个座位,我去买票。”

车厢中只有我和福尔摩斯两个人,以及他带的一大摞报纸。他在报纸中找来找去,一会儿仔细看看,一会儿记点什么,一会儿又开始思考,直到我们过了雷丁。后来,他把报纸卷成捆,扔到了行李架上面。

“你知道有关这个案件的情况吗?”他问。

“不知道,我好长时间没看报纸了。”

“伦敦的报纸报道得总是很粗略,我把最近的报纸都翻了一遍,以便多了解些情况。这个案子属于那类很难侦破的简单案子。”

“你说的似乎有点自相矛盾。”

“但是,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道理,越容易找到侦破线索的案子情节越是特殊,而那些平凡得没有一丝特别之处的案子反倒越难找到真正的罪犯。这个案子,他们已初步确定为儿子谋杀父亲的严重案件。”

“是谋杀案?”

“没错,他们的确这样认为。但我在没有亲自侦察该案之前,绝不会下这样的结论。好了,我现在把我知道的一些情况跟你说一说。

“博斯科姆地处赫里福德郡,是离罗斯很近的乡下地区。约翰·特纳先生是那个地方最大的农场主。多年之前,他在澳大利亚发了财,回到了故乡后把自己的一个农场——哈瑟利农场租给了查尔斯·麦卡锡先生。他们俩在澳大利亚就认识,因此后来定居在一起,成了亲密的邻居。特纳非常富有,麦卡锡成了他的佃户。但是,他们仍然和原来一样,是平等的关系,麦卡锡有个儿子,十八岁了,特纳有个独生女,也十八岁了。他俩都没有妻子,并且似乎很回避和周围的英国人来往,过着一种近乎隐居的生活。麦卡锡父子都热爱运动,常常去赛马场,他们家里有两个佣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特纳家则有好多人,似乎是五六个,对于他们两家我就知道这些。下面我再告诉你一些这个案子的事实。

“六月三日,也就是星期一下午的三点左右,麦卡锡从他家里出来,到博斯科姆池塘。这个池塘是一个由博斯科姆流下来的溪水汇成的小湖。上午,他跟佣人去罗斯时还对其说,下午三点他还有个重要的约会,因此得赶紧办完事去那里,但是他在约会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哈瑟利农场离博斯科姆池塘有四分之一英里远,走过那一段路时,有两个人曾看到过他,一个老女人,报纸上没写她的名字,另一个叫威廉·克劳德,是特纳先生雇来看守猎场的。他们俩可以作证,当时麦卡锡先生是独自一人走过去的。威廉·克劳德先生还说,他看见麦卡锡先生过去之后,他的儿子詹姆斯·麦卡锡先生也经过那里,胳膊底下还夹了一把枪。他肯定,在那个范围之内,他儿子可以看到麦卡锡先生。但在知道惨案发生之前,他并没有注意过这件事。

“当那位威廉·克劳德看见麦卡锡父子后,有人又看见了他们,在博斯科姆池塘不远的一片茂密的小树林里。池塘四周长满了杂草和芦苇,有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佩里斯·莫兰正在小树林里采鲜花,她是博斯科姆庄园看门人的女儿。她说,她看到麦卡锡先生和他儿子正在树林边靠近池塘的地方吵架,还听到麦卡锡骂他儿子,后来他儿子举起手来,好像想打他父亲,这种场面把她吓坏了,就赶忙跑回家告诉了她母亲,说她离开树林时,麦卡锡父子正在池塘边争吵,都快打起来了。她才说完,小麦卡锡就跑了进来,说他父亲死在林子里了,想要看门人帮帮他。他看上去非常激动,没带枪也没戴帽子,右手和袖子上都沾了血。他们跑到池塘边,看到老麦卡锡的尸体倒在草丛里,死者的头像被某种笨重的东西砸过,都陷了下去。从伤痕上来看,可能是用枪托砸的。离尸体不远的地上扔了一枝枪。很快,警察把那个年轻人抓起来了,星期二传讯时宣布他犯了‘蓄意谋杀’罪。星期三他被提交给罗斯地方的法官审判,这个案子目前正由巡回审判法庭审理。这便是验尸官及巡回审判法庭处理该案的经过。”

听了这些,我说:“真不敢想像,竟有这么恶劣的罪犯。要是说现场可以作为证明一个人有罪的证据,那么这个案子就属于这一种。”

福尔摩斯说:“不能光用现场来作证。它表面上可以说明一些东西,但是,你只要换个角度去看,可能又会说明另外一种不同的情况。不过,案情对这个年轻人十分不利,或许他确实是杀人犯,但还是有几个人相信他是无辜的。农场主的女儿特纳还委托雷斯瑞德来办理这个案子,替小麦卡锡辩护。你还记得那个雷斯瑞德吗?那个办理‘血字的追踪’一案的警长。他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所以又来找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位绅士不能吃过早饭后安安稳稳地呆在家里,而必须以五英里每小时的速度赶向那里的来龙去脉。”

我对他说:“我认为你从这个案子里可能得不到什么启发,因为案子太简单了。”

他答道:“越是简单的事越容易使你上当,我们也许能找到一些雷斯瑞德认为并不重要的东西。我们要用雷斯瑞德不会应用甚至不理解的方法去肯定或者否定他那一套看法。你是了解我的,应该不会认为我是在吹牛吧。打个比方说,我可能推断出你卧室的窗户在右边,但这么简单的事恐怕雷斯瑞德就不会注意到。”

“你是怎么推测出的?”

“我非常了解你,亲爱的朋友,我清楚你具有军人那种特有的爱干净的习惯。每天早上你都要刮胡子,但现在这个季节,你只有借着阳光刮,但你左边脸上的胡子没有右边刮得干净,这表明右边光线比左边强。我认为像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在两边光线相同的情况下,把胡子刮成这样。这件小事就可以证明我是怎样进行观察及推理的,这是我的特长。现在,这种特长将对我们面临的案子大有帮助。很多传讯中忽略的问题,都值得我们仔细研究。”

“什么问题呢?”

“他是回到家里才被逮捕的,当场没有抓他。当他知道自己被捕时,还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是他罪有应得,他的这些话恰好消除了陪审团心里的疑惑。”

我忍不住叫道:“这是他在坦白交代。”

“未必,因为有人后来提出异议说他是无辜的。”

“事实表象这么清楚,竟还有人说他是无辜的,从这点来看,的确值得怀疑。”福尔摩斯说:“刚好相反,我认为这是一条最清楚的线索。就算他再傻也不会不清楚自己当时的处境。如果警察抓他时,他表现出惊讶或愤怒,我才会觉得可疑,因为在那种情况下,那样的反应一定是虚假的,这对一个有计谋的人来说也许是条妙计。但他大胆地承认了当时的情况,反倒让我觉得他是清白的,或者他的意志相当坚强。他说自己罪有应得,但假如我们换个角度想想,那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你想,站在自己父亲的尸体旁,并且当天还在跟父亲吵架,不但没尽做儿子的义务,还要打他父亲。现在父亲死了,他心里能不懊悔、自责吗?因此,说出那样的话并不奇怪,这不能证明他有罪。”

我摇摇头说:“很多人的证据比这还少,最终一样被判死刑。”

“草菅人命的事还少吗?多少人冤死在绞刑架上啊。”

“那个年轻人自己是怎么说的?”

“他的供词让支持他的人非常失望,但是其中有几点值得注意,就在这里,你可以看一下。”

他从那捆报纸中抽了一份,是赫里福德郡的本地报纸。他给我指出有关那个年轻人自己陈述事情经过的那一段。我坐在车厢内认真读了起来,报纸这样写道:

死者的独生儿子詹姆斯·麦卡锡先生出庭陈述如下:“我离家去了布里斯托尔三天,在星期一(三号)上午回到家。我到家时父亲不在,女佣告诉我,他同车夫约翰·科布去罗斯了。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马车的声音,我往窗外望去,我父亲从车上下来,然后又出去了,我不清楚他要去哪儿。后来,我拿了把枪,想到博斯科姆池塘边的养兔场去。威廉·克劳德说得没错,我在路上的确见到了他,但我绝对没有跟踪我父亲。在离池塘还有一百码时我听到‘库依’的喊声,那是我们父子俩常用的信号。听了这声音,我加快脚步走过去,看到了父亲站在池塘边,他也看到了我,很吃惊,还大声问我要去干什么。说了几句话我们就吵了起来,还差点动手了。我父亲的脾气很暴躁,他越来越生气,简直无法控制,我为了让他消消气,便走开了。可是没走多远我便听到父亲惨叫了一声,我急忙跑回去,发觉父亲已经快停止呼吸了。他的头部严重受伤,我赶紧把枪扔到地上,把他抱起来,但他很快就没气了。我在他身边呆了几分钟,想到去找特纳先生的看门人,因为他住的地方离那儿最近。当我们重新回到池塘时,也没看见其他什么人。我不明白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平时他人缘不太好,也不热情,让人觉得有点畏惧,但是,据我所知,似乎没有谁与他有深仇大恨。我就知道这些。”

验尸官:“你父亲临终前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证人:“他是含糊不清地说了点什么,不过我只听到什么‘厄拉特’之类的发音。”

验尸官:“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证人:“我不清楚,只觉得那时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验尸官:“那你为何与你父亲争吵?”

证人:“我不愿意讲。”

验尸官:“但是你一定得讲。”

证人:“我真的不能说。不过,我可以保证,它跟这个案子没关系。”

验尸官:“这得由法庭来定夺。我不说你也知道,拒绝回答问题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证人:“我仍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验尸官:“据我们调查,你和你父亲常常用‘库依’这个词。”

证人:“对呀。”

验尸官:“那你父亲在还未看到你,甚至不知道你回来的情况下,喊‘库依’又作何解释呢?”

证人(有些惊慌):“这我不知道。”

一个陪审员:“在听到你父亲惨叫,并看到他受重伤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现象?”

证人:“没发现太可疑的。”

验尸官:“请问这话怎么讲?”

证人:“又跑回那里时,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父亲。不过,我仿佛记得当我跑过去时,左边地上有一个东西,灰色的,好像是件大衣,又像是披风,我从父亲身边站起来,转过头想找它时,却看不见了。”

验尸官:“你的意思是,在你去看门人家求救之前就不见了?”

证人:“没错,那时就不在了。”

验尸官:“你不能肯定那究竟是什么吗?”

证人:“是的,我只感觉那里有件东西。”

验尸官:“它距离尸体有多远?”

证人:“大约十几码。”

验尸官:“距离树林的边上有多远?”

证人:“差不多。”

验尸官:“这样说来,它在离你十几码的地方,让人给拿走了?”

证人:“对,当时我背对着它。”

对证人的审讯到此为止。

我边看边说:“我想验尸官后来问的那些话对小麦卡锡来说相当关键。验尸官应该告诉小麦卡锡,要注意自己话里的矛盾之处,也就是他父亲还没看见他就叫了‘库依’。另外他还拒绝交待跟父亲争执的内容,这对他非常不利。”

福尔摩斯半躺在靠椅上伸长了腿,偷偷地笑了。他说:“你和验尸官一样都把重点放在了这里,并总算找到了对小麦卡锡不利的因素。不过,你注意到没有,你们一会儿说他想象力太丰富,一会儿又说他缺乏想象力,也在自相矛盾。说他欠缺想象力,是由于他没编出一个和他父亲争吵的理由使陪审团同情;说他想象力丰富,则是因为他编出父亲临终时说的话,以及那件不见了的衣服。事实并非如此,华生,我觉得小麦卡锡说的都是实话,我将以此作为侦破此案的出发点,看看结果究竟会是怎样。给你看看我的彼特拉克袖珍诗集吧。在到达案发现场之前,我不想再提有关这个案子的话题了。我们到斯温登吃午饭吧,估计二十分钟之后就到。”

通过了景色迷人的斯特劳德溪谷,又跨过宽阔的塞文河,我们最终来到了那个美丽的罗斯小镇。一位瘦高的男子在站台上等我们,他看上去就像个侦探,显得有些诡异神秘。即使他跟四周的农村人一样穿了件棕色风衣,打着皮裹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苏格兰场的雷斯瑞德侦探。我们三个一起坐车来到赫里福德的阿姆斯旅馆,他在那里给我们预订了房间。

一起喝茶时,雷斯瑞德说:“我清楚你们办事利索,恨不得立刻能到达现场,因此,我为你们雇了一辆马车。”

“你太客气了,去不去得由晴雨表决定。”福尔摩斯说。

听了这话,雷斯瑞德大吃一惊。他说:“我不理解你在说什么。”

“温度是多少度?二十九度。天上既没云,也没刮风。我还要抽一袋烟,这儿的条件很好,今天晚上,我认为用不着马车了。”

雷斯瑞德哈哈大笑道:“显然,你看了报纸上的报道,还下了结论。实际上这个案子非常简单,你了解得越多它就越简单。当然了,我们没法拒绝一位小姐的强烈要求,她久闻你的大名,很想听听你的看法,尽管我一再声明,如果我没办法的,你也没有办法。喔,天哪!她的马车来了。”

话刚说完,一位年轻女士就急速走进屋来。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双唇微启,面颊红润,显得有些激动,也有些忧愁,甚至都顾不上女性的矜持了。

她喊了一声:“哦,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她看着我俩,最终凭直觉盯住福尔摩斯。“见到您,我真高兴。我到这儿来是要告诉您,詹姆斯他不是杀人凶手。我十分了解他,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心地善良,连一只苍蝇都不会伤害,更别说人了。只要是真正了解他的人都会认为说他是凶手很荒唐。”

福尔摩斯说:“我也想还他清白,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您看了那些证词了吧?是否看出什么疑点或得出什么结论?难道您不认为他是被冤枉的吗?”

“我认为他极有可能是被冤枉了。”

闻听此言,她一甩头,不屑地看着雷斯瑞德说:“听到没有?他给我带来了希望。”

雷斯瑞德无奈地说:“我认为他下的结论过早。”

“但是,他是正确的。哦,我肯定他没错。詹姆斯不会那样做的。我知道他不愿讲跟他父亲争吵内容的原因,那是由于涉及了我。”

“为什么会涉及到您呢?”福尔摩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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