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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较量

下午四点。

马广京领着两个啰喽,气势汹汹闯进彼得办公室。

室内空无一人,马广京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吞云吐雾。

连抽两支,仍不见彼得露面,马广京坐不住了。闲来无事,两只猫眼睛到处瞄。

总经理办公室莫过于此,比自己办公地方好不到哪儿去。不同的是干净整洁:没有茶桌,没有烟灰缸,没有垃圾桶。这三样,他必不可少。

办公桌上两样东西引起他注意:一尊栩栩如生老虎雕塑,旁边还有一座金光闪闪奖杯。

老虎高大威猛,呲牙咧齿,一副凶相。奖杯上字样像成群结队的蚂蚁,杯身上有一个身强力壮男人挥舞长拳。

马广京虽是个土包子,这些年当分公司总经理,出过国,溜过洋,前些年到越南,缅甸,柬埔寨,近年只要有机会便缠着董事长出国,到日本,欧洲溜达过不少地方,多多少少长了些见识。他立刻明白几分,总经理来路很不一般,是个厉害角色,先前杀气瞬间消逝大半。

今天来集团总部,他是来讨说法的。不满足他的要求,后面的话就不好说了。他的四步真功,声名远播:一吼,二哭,三闹,四上吊。若跟他结上梁子,不掉身皮是交不了差的。

堂兄不在办公室,电话打爆都不接,他心里火气更大,就想找个地方出气。

吃柿子专挑软的,便找到总经理头上。百川投资集团,除了董事长就是总经理,找彼得讲道理,顺理成章。马广京这就来了。当然,他并不想把彼得当冤大头,只想让他过过话,让堂兄好生听着,别太不把他当回事。

两人堂兄弟关系,算是一根藤上的两个瓜。可在他眼里,就是前世冤家。司马德儒属虎,老虎乃百兽之尊,丛林之王。他属龙,飞龙斗不过坐地虎,一辈子让堂兄摁在地上,捏在手里动弹不得,窝囊死了。

他怎么都不服气。明里斗不过堂兄,便在姓氏上做起了文章,去司,留马,意在跟堂兄分庭抗礼,水火不容。

瞧桌上东西,德国小子奶奶的也属虎,那只老虎凶神恶煞,他一眼就明白,这家伙也难招惹。

闪闪发光的奖杯更让他怂了。他明白,彼得一定身怀绝技。马广京曾领教过德国长拳厉害,差点让人咔嚓,那段奇耻大辱痛苦史,一直记在脑海里,打死都不会忘记。

那年,酒后寻衅滋事,糊里糊涂一刀子捅穿“嗑药帮”(吸毒者)老大肚子。对方保镖牛高马大,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一溜虎虎生风德国长拳,打得他头昏眼花,遍地找牙。

打完,保镖拎小鸡似的将他拎到荒郊野外,绑在树上,放出话,不给出五百万就撕票。

司马德儒本不想管他,让这个不争气的堂弟自生自灭算了。老父亲闻讯,跺脚捶胸,逼他赶紧想办法救人。不得已,找来道上朋友,好话说尽,花了二十万才算摆平。

马京广算被打明白了,但凡手上有功夫的,他像耗子见了猫似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可是,他心有不甘。既然来了,堂兄不在,活该彼得倒霉,他想就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讹彼得一把。

彼得从财务部出来,进门就感到气氛不正常。

马广京盯他一眼,将烟屁股扔到地上:“总经理,你为啥撤销昌德金矿财务科,我们底下花一分钱都得左请示右报告,矿上的事到底还玩不玩?”

啪的一声,彼得将黑皮套笔记本扔在办公桌上:“是吗,真不想玩了?”

马京广吓了一颤,半天应不上话来。

“你不是为退股撤资而来吧?”

彼得喝了口水,脸色变得凝重。“你写给集团董事会的撤股报告我看过。算盘打得不赖,原始本金一百五十万,按资产升溢匡算,价值五千万。”

“难道有错吗,会计事务所和律师都这么算。”马广京口气突然强硬了起来。

“行啊,我也给你算算。”

彼得喝了口水说:“2008年8月22日,你从昌德金矿有限责任公司财务账上挪走现金两百八十万。开支科目,采购五台鼓风机,用于井下通风。鼓风机呢?钱进了地下钱庄,弄到缅甸赌博去了吧?”

马广京无语。

“同年10月20日,你吩咐出纳紧急筹措现金七十万,用于支付周边农户污染费用。给出纳打个白条就没了后话。”

马广京将头低了下来。

“最近十多年时间,你买通一些贪图小利的临时矿工,少交或瞒报沙金产量,私自截留二十多公斤。按每克二百七十元算,获利七百多万元。你的行为已经触及犯罪,最少要判10年,知道吗?”

仿佛头顶上响起炸雷,惊出马广京一身冷汗。

“你还挪用矿上的钱,私养一帮打手,惹出几桩刑事案件,造成恶劣社会影响,严重伤害集团形象。”

马广京嚣张气焰彻底打压下去,两个光头纹身的随从不知啥时溜了号。

彼得不慌不忙说:“下面谈谈你的资本金价值升溢问题。”

“昌德金矿先于百川投资集团五年成立,你注入资金一百五十不假。可三个月之内,你以各种理由,陆续抽回去了。也就是说,当初你并没有正式认股。你那些钱,充其量为短期流动资金。”

马广京缓缓抬起眼,瞧彼得咄咄逼人模样,就是第二个司马德儒。

“百川投资集团收购昌德金矿之初,会计事务所出具财务报告说:金矿经营不善,连续五年亏损,亏额达六百多万,已经将金矿原资产亏空。还欠客户材料款两百多万,矿工工资一百四十多万。集团收购后,帮昌德金矿偿还了全部债务,实行昌德金矿单独核算,自负盈亏,这些年你们也就保本经营。”

马广京想,若按彼得算法,他不但得不到一分钱,还欠百川投资集团一千多万,甚至还有牢狱之灾。

“关于你的处理问题,具体由董事长跟你谈。”

马广京没法再往下听,垂头丧气离开总经理办公室。

马广京走了,彼得松了口气。昨天董事长跟他聊了半天,嘴里说要如何处理马广京,却面露难色。担心逼急了,这家伙胡来。这个堂弟什么德性,他清清楚楚,狗急跳墙,指不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现在看来,马广京熊包了。

腕上手表时针指向五点整,天色渐暗。彼得走到窗前,朝下瞄了一眼。

一辆银灰色大奔疾驰而来。车刚停稳,司马德儒急匆匆下车。

司马德儒连自己办公室都没进,直接走到彼得屋里。

“救救急,给倒杯水!”

司马德儒有些疲乏,脸上却抑制不住喜悦。

彼得忙给他泡了杯西湖龙井。

“庞副省长也是,根本就不听汇报,只带一个秘书,悄无声息跑到工业园生产线现场察看,弄得市长措手不及。整个一下午,我们马不停蹄在后头追。”

司马德儒接开茶杯盖子,吹吹飘在水面的茶叶,急不可耐喝了口。“唷,好烫!”

“我这个老同学,认真劲头真够可以的,事必躬亲……”

董事长津津乐道,言辞之间不乏故意显摆炫耀意味。

彼得能理解,一个民营企业家,攀附些社会关系很正常。

董事长跟庞副省长的确有些渊源。他们读EMBA课程班时,司马德儒毛遂自荐当生活委员,主要伙食方面管得不错,庞副省长印象深刻。

司马德儒告诉彼得,他瞅空档,简要汇报了百川投资集团经营情况,庞副省长听得挺细致。

彼得对这些没兴趣,打开电脑桌面,请董事长过来看看优化之后的《头脑风暴》具体项目。

司马德儒把屁股放在椅子上,两腿架在一起,有滋有味喝茶。

董事长似乎对彼得的“风暴”兴趣不如当初,彼得口头汇报过几次,如何率先介入金融业问题。每回,司马德儒才听一小会儿就打哈欠。

小富即安,鼠目寸光。彼得对司马德儒的看法不如刚开始那么好了。

天已经黑下来,吴丽娅袅袅婷婷走了进来。“董事长,我给您留车了。”

司马德儒如获大赦,朝彼得笑笑。“这样吧,这件事先不急,你慢慢琢磨,条件成熟了我们再议。”

司马德儒几步就出了彼得办公室,见吴丽娅站在楼道口,看样子等谁,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想跟她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办公楼就剩彼得和吴丽娅两人,四周变得空荡落寞。

彼得关上门,转过身,突然发现吴丽娅立在身后,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每走?”

吴丽娅答道:“你都没走,我怎么能走。”

“这样啊,那我们走吧。”

走进电梯,空间变得狭小,两人面对面站立。换了便装的吴丽娅,显得性感妩媚。

看得出她描了眉,还略施淡妆。眼睫毛修长柔软,舒展的时候,能见着下边两湾幽深迷人的碧潭。

彼得不敢直视她,眼角的余光却频频扫过去。

走出电梯后,吴丽娅往彼得这边靠了靠,温情道:“崔茗,今晚想吃点什么?”

这个称呼来得突然,彼得胸口一颤,慌不择言道:“那,那,那就随便吧。”

吴丽娅格格笑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长在树上的,中国饭馆都有,就是没有随便。”

彼得给逗笑了。

“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我家呀。”

“你家?”彼得迟疑了。

“单身公寓,我给你做饭。”

彼得上车,刚系好安全带,兜里的电话响了。

“总经理,你到了哪儿呀?”

这一忙竟忘事了。彼得这才记起,上午答应过李丹。

“李丹,我还在办公楼。你先到了?”

吴丽娅用力拧了把车钥匙,把火熄了。

“我们一起去吧?”彼得期期艾艾说。

吴丽娅无语。

“李丹说了好多回,不好意思再推了。”

吴丽娅依然不动。

片刻,吴丽娅将车钥匙递给彼得。“你开车去吧,我打车回家。”

“同事之间吃顿便饭嘛,开车吧,咱俩一块去。”

吴丽娅再次发动车,开得慢慢悠悠,赶到“田园风光”酒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半钟。

李丹站在大厅门口东张西望,见彼得走过来,热情迎上去。

“路上好堵,让你久等了!”彼得不自然地说。

“没关系的,我反正没啥事。”李丹笑眯眯说:“总经理,里边请。”

见彼得站在门口没动,忙问:“总经理,您有客人?”

彼得眼睛朝着外头左顾右盼,没应她的话。

一阵风吹来,李丹打了个寒颤。

吴丽娅泊好车,拎着粉红色小包,昂首挺胸朝他们这边走来。

李丹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了。心里咯噔一下。

少顷,笑眯眯道:“我说谁呀,原来是吴秘书,那就一块请吧。”

吴丽娅嘴角轻轻抽动,算打了招呼。

吴丽娅从心里蔑视李丹,不过削尖脑袋到处钻营的笑面狐狸。私下有人传,钻过公司几个高层的被窝呢。

她心里埋怨彼得,怎么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李丹不敢明目张胆招惹吴丽娅。董事长身边的红人,最近还跟总经理打得火热,自己躲都来不及。可是,冤家路窄,这饭咋吃呀?

李丹吸了口冷气,尽快让心绪平复下来,顿了顿,笑眯眯看着彼得。“总经理,你点菜吧。”

彼得说:“还是你来,简单点就行。”

李丹说声“好的”,便将服务生请到一边,不看菜谱,也不听推荐,要后厨按她要的做。

很快,菜上齐了。

红烧鱼,青椒炒肉,宫保鸡丁,一份小菜,一份汤。吴丽娅一看傻了眼。

自己才是菜谱的原创,怎么让李丹给偷了?

一股怒火从肚子里冲出来,手一滑,,咣当,茶杯跌落下去,摔个粉碎,茶水溅了彼得一身。

服务生慌忙跑过来收拾。

吴丽娅见服务员收拾停当,眉头蹙蹙说:“李经理,看你这菜点得多用心,色香味俱全。不错,好菜得有好酒是吧?来瓶茅台漱漱口。如果你手头紧,酒钱我来付。”

李丹脸一阵红,一阵白。

彼得看她们斗心眼,食欲全无,忙摇手:“我不喝酒,就喝茶。”

吴丽娅给彼得送出温柔笑脸:“总经理,没关系,你的酒,我来喝。”

一瓶白酒倒三杯,吴丽娅端起一杯,跟李丹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咕咕咕,喝了底朝天。

“李经理,怎么样,我说话算话。余下的酒,咱们一口干了?”

“别这样,慢慢喝嘛。”彼得两眼迷茫看着吴丽娅,担心她会醉。

李丹脸色复归自然,慢条斯理道:“吴姐,这酒不能这么喝呀,你会醉的。”

“醉了怕啥?怕醉你别喝!”吴丽娅端起另一杯。

这回她分两下喝的,中途停顿了几秒钟,被呛了一大口,呛得眼泪汪汪。

然后,埋头趴在桌子上。

李丹一滴没喝。

“李经理,不好意思呀。”彼得苦笑着说。

李丹心里冷笑,脸上依然咪咪笑。“都说吴姐是董事长的挡酒牌,一斤白酒毛毛雨,看样子也不过如此。”

场面尴尬,彼得感到难堪。倒是李丹跟没啥事似的,咪咪笑道:“看来,还得辛苦总经理送她回去了。”

李丹从背包里掏出钱包,扬扬:“服务员,买单!”

彼得胳膊碰了下吴丽娅,没动。

拉她,还没动。

彼得用力拉。吴丽娅这才慢慢抬起头,喷出一口酒气:“怎,怎怎,怎么啦?喝,喝喝呀!”

“走吧,我送你回家。”彼得搀了吴丽娅一把。

她脚下踉跄,一只手搭住彼得肩膀。

两人搀扶着出了门,吴丽娅用手抚了把额前发丝,见前方有辆空车的士,招招手。

“地士,北……,北辅道街,26号,小……,小白楼!”

彼得还没明白过来,吴丽娅几步就钻进的士,眨眼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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