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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高强说青春就像一场寂寞又华丽的春梦,一说好多年。

2.在我十三岁春天里的一个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顶着海上吹来的夹杂着腥涩味的东南风,高强问了一个问题:春梦是什么。那时候是一九九×年,人们的思想已经相当开放,夏天里,六年级的有志小男生都开始逃课去海滩看俄罗斯大妞了,所以五年级才提出这样的问题只能算是发育迟缓或者干脆就是没发育。当时我们一行五人,按照年龄大小排列分别是李伟,我,张彬,张晓东和高强。

虽然我年龄不是最大,但对于这些事情却是绝对的权威。我老妈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家里除了我和妹妹安琪的课本,爸爸的英语书和大大小小的汉英字典,翻开任意一本书或者貌似书的东西,里面都会有关于女人生理构成和心理分析的知识。在一本大众医学杂志上找到一篇和青春有色梦境有关的文章比在校服堆里发现一个动人的身影容易的多。出于本能的好奇,阅读老妈的那些书籍和杂志成为那一时期我主要的课外兴趣。小不点的安琪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一册十六开本的语文课外参考读物,那是因为她没有发现藏在其后的妈妈的书或者大众医学杂志,即使就算她发现了也未必能了解我沉湎其中的真正原因。

因为受到的是纯本能的兴趣的驱使,对书上所讲之事便记的尤其牢固,以至于后来的大学选修课上我曾无数次被认为是妇产科男生,所以十三岁的我做一些简单的科普工作,比如给小伙伴解释一下什么是春梦,便是轻松加愉快的事情了。但是,我并没有马上回答高强小朋友的问题,作为一名怀着极强好胜心的小学生,我有个毛病,喜欢在别人的答案中挑出错误,然后一针见血的指出来,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李伟也没有开口回答高强的问题,他深受在法院工作的爸爸的影响,从小就是个正派谨慎心思细腻的人,特别有我在的时候,他绝不给我半点凸显自己的机会。张彬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他推了高强一把,说:这都不知道,春梦就是春天里做的梦呗。“对不?”,他转向我和李伟,高强和张晓东也同时抬起头望向我俩。李伟没有反应,我看看李伟,向张彬摇摇头。“那是什么?”,张晓东好奇地问。张晓东的家里很有钱,他那个美丽端庄的妈妈把他当洁白的小天使来养,如果他知道答案才是怪事。我犹豫了一下,想,是用纯医学的术语解释还是用我自己理解的语言,最后决定用自己的语言。我说就是男人梦见女人或者女人梦见男人,也可能是梦中既有男人也有女人,最主要的是通常伴随着做那种事。张彬做恍然大悟状,高强和张晓东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那种事是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问道,在学校里我从来没见过他们那么渴求的神情。张彬说,这都不知道,就是……,李伟拉了他一把,张斌的话被拦了回去。我一直笑话李伟假正经。“你俩还小,以后就知道了。”,张彬神气活现的说。高强和张晓东都颇为失望。

五个人中我和高强家住的较近,在一个路口分散之后,只有我和他的时候,他突然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其实他知道那种事是什么,而且他昨晚就做了一个春梦。我吃了一惊,因为我比他大半岁,都还没有做过。我问:真的?他说:真的!自信满满的样子。我问梦里的女人是谁,他红着脸说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个丰腴温柔的中年女人,平时对高强特别好。我哈哈笑,高强的脸更红了,我问,“你们都做了什么?”,他支吾了一会儿说语文老师亲了他。“就这些?”,他点点头,“那种事不是亲嘴吗?”,我被他问愣了。

高强的妈妈在他四岁的时候跟一个台湾人跑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搂住他的肩膀往家走。那时,我们的背后正有一座大楼拔地而起,西沉的太阳被它挡住了一半,我们被包裹在狭窄金黄的余辉中,我有生第一次感到些许无奈和忧伤。

3.高强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睡午觉,梦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儿躺在我的身侧,我们的手正在彼此的身上寻找安慰,就在我扯其小衣翻身欲起的节骨眼,电话响了,迷迷糊糊中我有种被断子绝孙的感觉。

抓起电话,没好气的问谁啊。

“我,出来玩啊?”高强笑嘻嘻的说。

“除了玩,你找我敢不敢为了别的事?”

“不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我说玩不成了,三点我们乐队要排练,晚上有演出。

“靠,就你们那破乐队还排练呢?”

“那可不”

“行,改天再找你吧。”

“不用改天了,晚上演出结束我就去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

“好事”

“行,晚上酒吧见。”

高强在W大南门开了间叫绿色的酒吧,自己给自己当老板,日子过地滋润的没边,以至于有的是时间吃喝玩乐。

放下电话,我尝试着再次入梦,去寻找那位曼妙的女孩儿,结果一无所获,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梦见,因为我根本就没睡着。

弗洛伊德说梦是理想的达成。我很少梦见姑娘,因为长久以来身边一直陪有女伴儿,所以不用去梦中寻找慰藉,可这次有点不一样,距离上一个女朋友的离去已经有三个月之久,期间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异性,这也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春梦的缘由吧。我想,那么再找一个女朋友才是沧桑正道,而不是到该死的梦里寻找人生的高潮。

幸运的是我已经有了目标,晚上去找高强就是为了这个。

4.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张晓东家位于西南郊区的别墅,别墅是座西式二层小洋楼,有一个宽敞的地下室,那里就是我们乐队的排练场地,还有一个基本荒废的小后花园,天气暖和的时候我们也在那制造噪音。张晓东的陆虎随便停在别墅前的车道上,车道两旁已经有无名的小草在默默的生长,四周都静悄悄的,西南靠海的山已然呈现一片嫩绿,一派春意盎然的田园风光,这样的情境总是让我浮想联翩,可爱的女孩儿必然是主角。

一楼的厅里,张晓东和张彬在看电视,李伟还没有出现的迹象。

我们的乐队名为“羊头与狗肉”,完全是“枪炮与玫瑰”的路子,之所以叫这么一个异类的名字,是因为乐队的四个人全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主儿。我是一名儿科医生,张彬是一家船舶代理公司的业务员,李伟是人民警察,张晓东倒是想成为一名文艺工作者,可暂时只是一个待业公子哥。

乐队成立于两年前。其实,远在初中时,我们就有了组建乐队的想法,那时候,Beyond正大行其道,我们热衷轻摇滚也就不足为奇了。最先提出乐队构想的是高强,当时我们五个人还在一所学校,还都是好朋友,可由于财力物力精力的种种限制,乐队始终停留在构想阶段。初中毕业五个人分散到三所不同的高中,但还保持着纯洁赤诚的友谊。高中时代的我们富裕了许多,于是创建乐队的计划又一次提上日程,每个人都开始着手学习喜欢的乐器,可就在万事俱备只等选个吉日宣布乐队成立的当口,张彬和高强因为一个小妞儿而不惜大打出手互拍板砖,乐队也因此流产。从那时起,高强和张彬成为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冤家仇人,与李伟和张晓东也渐行渐远,只跟同校的我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亲密关系。

乐队的事情没人再提起,直到大四上学期张晓东从北京不远千里前往西安代张彬考英语四级被抓而导致两个人被双开不得不回到家乡,关于乐队的想法才最后一次从被遗忘的角落里擦去灰尘亮出来,李伟正在经历毕业前的苦闷,我还有一年才毕业事情也不多,于是乎四个人一拍即合,一鼓作气成立了“羊头和狗肉”乐队。经过四个人的不懈努力,两年之后的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自豪的说我们不必再向乐队里面搭钱了,当然如果没有张晓东家别墅的地下室,需要另外租用练习场地,还得另当别论。

李伟迟到了半个小时。

李伟迟到是常事,用张彬的话说那是因为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张彬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是一反常态的不带丝毫揶揄。如果一不小心弄出个张彬语录什么,这一句一定要写在扉页上,然后小朋友们只看扉页就好了。

我从来不想让李伟的工作太忙,因为他是一名刑警。

“你在我们心中就是个英雄。你曾经在大街上见义勇为三次,力擒坏人四个,在海里救过落水美女一名,后来追人家被拒绝,你都毫无怨言,你这么高尚的人不是英雄谁是英雄?”

“你直立行走,身上没毛,一口气能做二百个俯卧撑,人有的毛病你几乎都没有,你这么纯粹的人不是英雄谁是英雄?”

“在我们年幼无知看小片的时候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你利用业余时间搞音乐而不是和同事们打麻将。你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时刻为人民的各种安全……”

每次张彬说完那一句,我都会跟上后面这几句,大家就当听个笑话,但是在我心中是真的把李伟当成英雄的,不然我也不会把我大学最好的异性朋友介绍给他,我不能让我的英雄是个光杆司令。

李伟坐着喝了半杯水便张罗着排练了,提到音乐,他总是干劲儿十足,就像提到女人张彬干劲儿十足一样。

5.从三点半排练到五点,然后把器具装上车,驱车直奔市内的罗斯福商场,那里是我们的演出地点。我们乐队的活儿主要由一个姓薛的丰腴女人提供,据说她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是某个大人物的姘头。现在美貌没了,剩下的只有一身白肉和满脸的风骚,就算是在寒风刺骨的冬天,只要有机会她就会露出三分之一个乳房或者四分之一,左面的那只上纹了一只粉色的蝴蝶清晰可见,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传说中的《满城尽带黄金甲》。

背地里张彬称薛姐为好色老娘们儿,对曾经和她发生过不正当关系这一点供认不讳。他总是振振有词的说他这样做全是为了乐队的利益。每提起这件事我就会想起电影《美国派》里硬条的妈妈和斯蒂芬,然后认定张彬一定和斯蒂芬一样享受。

对于异性,张彬从不挑三拣四,这是他能够同时与多个女孩儿交往的原因。他不挑剔他们的年龄身材样貌,他们也很少不嫌弃他花心,他阳光的笑容和如簧的巧舌是让他能在不同的女孩儿间如鱼得水的制胜法宝。但是,我们都知道,一旦他真的爱上一个姑娘,他就会停止这样的游戏。每个人都有寂寞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打发寂寞的方式,这是张彬的方式。

张彬基本上是个温柔和善讲究的人,但要以没有与他同时喜欢一个女孩儿为前提,否则平时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他,会为了女人插朋友两刀。这一点在他和高强互拍板砖之后,我们就认识的清清楚楚了。

我们走进商场中央大厅的时候,薛姐正在组织人员搭建台子,看见我们便摆出笑脸迎上来。她叫了几个人把我们的器具抬进来放好,然后领着我们到四楼的餐厅吃饭。

演出在六点准时开始,与我们同台演出的是十个业余女模特。我们唱一首歌之后换他们穿着商家提供的服装走台,他们下台之后又换我们唱歌。我们四个人当中,张晓东是无可争议的焦点,他是主唱,又有一张教科书般帅哥的脸——巴掌大,上面嵌着一双永远笑汪汪的眼睛。在酒吧演出的时候,总会有女人给他递纸条请求与他做朋友。当然也有例外,就在前些日子,某酒吧,递上来一张纸条,上面写到:看看你那衰样?还拿自己当情圣呢?看过之后我们都笑疯了,我们还是有自嘲精神的,张晓东把纸条念了一遍,“请写这张纸条的哥们或者姐们去吧台领取七喜一瓶”,他对着话筒大声宣布。两秒钟之后,在吧台附近站起来一个女孩,向台上挥着手声嘶力竭的大喊,“我不是说你,是说那个弹吉他的。”,那个女孩的手指很长很漂亮,我现在还记得,因为当时它指向我,我就是她说的那个弹吉他的,可实际上,我拔了的是贝司。

除去容貌,张晓东的嗓音也几乎是无敌的,高音部分甚至可以和Vitas媲美,如果不是我们,包括他自己,对选秀节目抱有偏见,认为其形式与耍猴相像,他可能早就是某个知名节目的猴王了。

九点半,演出结束。张彬和三个中场休息时认识的模特去K歌,李伟回家,我坐张晓东的车顺路去高强的酒吧。

“高强还挺好吧?”

“还行”

“其实我一直觉得他不应该和我们弄成这样。”张晓东有些无奈的说。

每次提起高强他都这么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总希望大家能和和乐乐的在一起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没有,一起干点什么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大眼瞪小眼坐着傻笑也好。他是个单纯的人,一直都是。

“还不都因为女人,红颜祸水啊。”

“如果是你,你也会那样做吗?”,他问这话时的表情就假设问句来说有点过分的认真,就像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遇见类似的情况。

“当然了,一板砖拍倒,用脚踹脸。”

“一板砖拍倒,用脚踹脸”,这句是张彬发明的玩笑话,当时大学刚开学不久,一天晚上他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刚刚看见一个男生很恶劣的对待他女朋友。他说我真想把丫的一板砖拍倒(张晓东在北京,张彬从他那学了丫这个词,回到家乡之后就不用了。),用踩了稀泥的脚踹他的脸,语气就像在说我晚上吃的宫爆鸡丁喝了一瓶啤酒。后来我们用这句话来形容那些特别不地道的人和令人极度愤慨的情形。

“我不是开玩笑”,他的表情更认真了。

“我是开玩笑”,我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不好的”

“什么?”,他问的我有点莫名其妙。我们平时很少谈论这些琐碎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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