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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人心险恶中山狼(中)

山语阁,建在岩石峭壁之间的阁楼,冬日寒风凛冽,呜呜作响。

这是历代教主的住处,自从百里无极被杀后就一直空着,就算高时他成为教主,也不敢僭越,如今骆歆心领着仇东时重归苍云教,他既是前任教主之子,名正言顺,便把他们母子安排在阁中住下。

时瘦子背负木桶,手拎凌楚瑜,在这岩石林立中穿梭自如。这山顶上偶尔刮起狂风,鸟儿都难以飞翔,被带着东倒西歪,可时瘦子瘦若的身躯,带着两人却毫不费劲,这脚下若是滑倒,不是掉入万丈深渊就是被下面如刀剑般尖锐的岩石扎穿,凌楚瑜不禁缩了缩脖子。

几人平安穿过这危险的岩林带,就是山语阁的入口。

“把他们关起来,我去见娘!”仇东时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从大门进入后,蜿蜒曲折,明暗有致,随后越走越深,凌楚瑜不禁赞叹,如此巨大又精细的工程,也不知多久方能有今日如此规模。

悠悠转转了一盏茶功夫。来到一处铁门。打开后是一甬道,左边是一排壁灯,右边则是一扇扇牢房。东麻子打开第一个,时瘦子将木桶放下,把汤达拎出来。借着微弱光芒,凌楚瑜瞧得真真,汤达蓬头垢面,精神恍惚,哪里有当初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时瘦子随手一丢,将他丢在地上,汤达连叫都不敢叫一声,缩了缩身子,抱作一团。

东麻子打开第二扇牢门,道:“进去!”凌楚瑜进去后旋即把门关上就走了。

牢房里就只有一个石床,铺上点干草而已,想想汤达的那间牢房里空无一物,凌楚瑜心里有些许宽慰。

凌楚瑜爬到石板床上,拢了拢干草就往上躺,相比在狭小的木桶里,这可是舒服至极,不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不懂睡了多久,凌楚瑜头脑昏胀,烦躁难受,不停地在翻身,好像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胀难受,脑袋仿佛被海浪反复吞噬,无法呼吸。

忽然之间,一把巨大的剑从天而降,朝凌楚瑜眉心斩去,与此同时,四周剑影无数,将他围在其中,剑锋所指,如巨浪滔天般压了过来。

凌楚瑜大骇,右手也不知怎么着抓来一杆长枪,刺向那把巨剑。巨剑一碰既碎,而此时剑浪翻滚而来,凌楚瑜猛地横扫,将这波剑浪击碎。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一波剑影朝他而来,凌楚瑜奋力一挥,又将这剑影击碎。反复如此,凌楚瑜手是越挥越重,而这剑浪好像无休无止,压得凌楚瑜透不过气。

就这样又挥舞几下,凌楚瑜实在没有力气了,而这剑浪依旧不依不饶,遮天蔽日般扑开,这一次剑浪更高更密,足以撼山震岳。凌楚瑜抬头目视,劲风瀑雨飞溅,打在身上如剑割刀绞,肌肤被切得生疼。

“去你妈的!”凌楚瑜振臂怒吼一声,越是危急时刻他越发顽强,漫天剑雨又如何,他凌楚瑜从不轻易交出性命。

他双手攥紧手中的长枪,抱于胸前,贯劲于全身,与枪合为一体。空气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使他无法将枪刺出,只得身子笔直站立,决心以身躯硬碰着满天剑雨而下。

“噗噗”声如雷闷声传来,剑雨如一记记重拳,密密麻麻地揍了过来,如九天瀑布激荡而下,碎石裂土,更何况区区肉身。

凌楚瑜被这剑雨压在身上,强压让他脑子空白发愣,嗡嗡做响,不知怎么着就单膝咕咚跪下,随后那股要将他压得粉碎的力量从肩膀传遍全身,层层叠加,持续不断压迫而来,头始终抬不起来。

已经毫无思考能力的凌楚瑜脑海中就只想着抗下着波剑雨。凌楚瑜只觉得浑身就要被炸开来,连骨头都被压得粉碎,即将化作一滩血水,随着这剑浪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去你妈的!”凌楚瑜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杵着长枪,缓缓站起,猛地抬头,随后大声喝道:“看我枪急万人呼。”

此话刚落,一枪刺出,破空而去。枪所到之处,剑影纷纷消散,凌楚瑜猛地跃起,在空中旋转身体,与长枪一并飞向天空,搅动风云,将那漫天剑影绞碎殆尽。

天空被这一枪刺破云雾,阳光投了下来,渐渐扑开。凌楚瑜一枪使尽,在半空中缓缓落下。他张开四肢,身体轻盈如雪,耳边风声呼啸,坠落下来。

他丝毫不惧这万丈坠落,反而享受这种欢愉。忽然间,天空又变了颜色,雷电交加,黑云密布。凌楚瑜来不及惊讶,黑云中探出无数杆长枪,枪头寒光点点,倾泻而下,朝自己而来。

“啊!”凌楚瑜惊恐万分,瞬间就被这千万只长枪穿身而过。片刻后,身体每一处穴道都要炸裂开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仿佛要将他炸得尸骨无存。

凌楚瑜猛地睁开眼,什么天雷滚滚,长枪森列,全都不复存在,原来是梦一场。

刚才虽是梦境,可身体却如梦境一般,浑身炸裂,经脉灼热,直冲灵台。凌楚瑜脑壳涨裂,从石床上翻滚下来。

痛苦折磨了许久,才渐渐消失。随后凌楚瑜胸口涨闷恶心,“哇”地一声,鲜血混着胃里的残物一块吐出,腥臭无比。凌楚瑜缓了缓气,才觉得轻松许多。

“差点又走火入魔!”凌楚瑜暗自庆幸。自从上次强行运功进入意境后,就留下这个后遗症,想想就后怕,刚才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良久,凌楚瑜才缓缓起身,坐在石床上,脑袋一片空白。

“叮当”地一声,是外面牢门打开的声音,一道黑影窜到凌楚瑜牢房前,借着火光,凌楚瑜看清那张让自己心神恍惚的面容。

“你来干什么!”

“我来救你出去。”女子道。

“哼,不需要你好心。”

女子不理会,径直打开牢门,朝着凌楚瑜有些埋怨道:“你别不识好歹,你说不用,我就偏偏要救你。快走!”说罢便拉起凌楚瑜的手,硬是将他拽走。凌楚瑜身体本来就弱,刚才差点走火入魔,更是伤上加伤,被苏媚这么猛拽,身子是起来了,双脚却迈不开,扑咚一下就倒在地上。苏媚惊叫一声,急忙上前相扶,握住凌楚瑜双手时,发觉他双手无力,心中不由多疑,双眼圆睁,讶异道:“他又吸走你的内力?”凌楚瑜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道:“明知故问!”

苏媚怒喝跺脚,道:“那个混蛋。”

凌楚瑜冷笑道:“混蛋?呵呵,之前你和他设计陷害我的时候,可比混蛋千倍百倍。”

“不易,我知道你在怪我!”

“笑话!我猪油蒙了心信错了你,失去武功,不怪你怪谁。我恨不得拿刀剜了你的心,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苏媚脸色惨白,掩口失声道:“不易,你当真要……”梨花带雨,丢出一把匕首,道:“我知道对不起你,你既然这么恨我,那就动手吧。”

凌楚瑜知道她心性,冷笑道:“呵呵,苏媚你别做戏了,你明知我不会杀你,又在这里惺惺作态。”岂料苏媚附身挤入他怀中,轻声道:“不易,你就是嘴硬心软,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香软入怀,身子酥麻,凌楚瑜晃了晃神,有些难为情道:“滚开!”手却无力推开她。苏媚抱得更紧,柔眼迷离,娇嗔道:“不易,上次见面匆匆,那个贱人又在,我们都来不及好好叙旧,你先跟我走,找一处僻静地方再好好谈天说地。”

“哼!你说谁贱人?”凌楚瑜露出少见的怒色,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苏媚知他性子,神色软和道:“好,我们不提她。不易,如今你沦落至此,她又在哪里?还不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我与她谁更在乎你,这不是显而易见。”

凌楚瑜将头转过一侧,道:“救我?我不需要你救,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苏媚从他怀里弹开,有些不高兴道:“不易,你可冤枉我了。我刚收到消息,说仇东时把你绑来了,现在全教的人都恨不得要生啖你肉,饮你血,以报山谷一战之仇。我如今可是冒着极大风险来这里救你,你竟然说我不怀好意。”

“既然我如此重要,你为何进入得如此轻松?哼,还不是你们的诡计,想从我身上套取什么秘密吧。”

苏媚冷眼道:“凌楚瑜,你真不是个东西。我好心好意救你,你竟然说我另有所图。你说,我图你身上什么?”然后双眼泪光闪闪,泣声道:“我图什么……我到底图什么……”掩泪而泣。

凌楚瑜有些心软,想想自己心思好像过重了些,他身上没有秘密,汤达所知的可比自己要多,仇东时要将自己带入苍云教中,恐怕是为了让他借此立威吧。

“你走吧!这里防守森严,我不想连累你!”凌楚瑜终究是服了软。

苏媚一听,就知他已经跟自己认错,心里暗喜,但嘴上却不饶人,道:“哼!枉我辛苦来救你,好心当作驴肝肺,如今就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我可不干,你让我走,我偏不走。”

面对她的无理取闹,凌楚瑜正色道:“你知道这里戒备森严,就算能出这个牢门,也逃不出这苍云山。你还是快些离去,不然他们发现了,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晚了!”此刻忽然冒出数十人来,手执各式各样的兵器,凶神恶煞,在牢房外列成一排。

苏媚惊呼一声,立马起身,探出腰间的软鞭,神色肃然。

“苏媚,你一个小小婢女,竟敢私纵人犯,即使少公子在,今天也保不了你。”一男子缓缓而来,他生的一副鹰眼勾鼻,不是中原人相貌,一头微卷的头发披至肩头,额扎头带,粗狂硬朗。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范伯涵,怎么,又想吃我的鞭子吗?”

“苏媚,你敢这样跟我们范堂主说话。”一个扈从拿刀指着她,不知好歹地道:“还有没有规矩了。”

“啧!”范伯涵轻笑一声,责骂那人道:“苏姑娘跟我说话你插什么嘴,退下!”然后语气平和道:“苏姑娘,你是少公子的人,平日我动不了你,也不敢动你。如今你私闯牢房,欲放走我教大敌,既是是少公子他来了也保不了你,我只要以私闯牢房的罪名将你拿下,到时候如何处置,谁都管不了。”说罢将目光停留在苏媚的胸前风光,露出猥琐的笑容。苏媚深夜前来,穿了一身劲服,身材凹凸有致,范伯涵舔了舔嘴唇,狞笑起来,其余人也会意,跟着大笑。

苏媚柳眉倒竖,怒斥道:“看来你是记不得我鞭子厉害了。”范伯涵摊开双手,无所谓道:“苏姑娘,这里空间狭小,不利于你软鞭,看来今天我是尝不到了,不如你试试我的短鞭如何?”说罢又狎笑起来。

苏媚这是又气又怒,一跺脚,右臂猛抖,长鞭倏忽而去。

“媚儿不可!”凌楚瑜脱口而出,正如那个范伯涵所言,这里空间狭小,不利于长鞭作战。苏媚长鞭如蛇般卷了过去,范伯涵一脚将牢门踹去,鞭头打在牢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后就落了下来。苏媚冷哼一声,收回软鞭,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道:“信不信我用这匕首,插进你心脏。”

范伯涵不屑一顾,手轻轻一挥,数名教众拿这弓箭站成一排,拉满弓弦,箭头对着二人发出寒光。苏媚拦在凌楚瑜身前,呵斥道:“范伯涵,你敢杀我?”范伯涵道:“为何不敢?我就对教主说,你苏媚夜闯牢房,被我发现。在打斗中不幸被箭射死。还有那个人,也一并这样处理了吧。”

“你敢!”

“为何不敢!他是犯人,教中兄弟巴不得他死,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将他正法了,教主想要杀我,也会有一大半兄弟为我求情。”

苏媚知道他所言不假,教中兄弟对凌楚瑜是无不想杀之后快,只要有人前脚杀了凌楚瑜,后脚就有万人血书要求教主宽恕杀人凶手。

“不过……”范伯涵摸着下巴,目光亵渎般上下打量苏媚,坏笑道:“只要你肯陪我一晚,我倒是考虑放过你们二人。”

“无耻!”苏媚铁着脸,气得青红交加,“你休想!”

范伯涵道:“那好。我不杀你,我杀你后面那个废人。”

苏媚杏目圆睁道:“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

范伯涵收起笑脸,脸色瞬间变成冰块,轻轻一挥手,十余名弓手凝视而去,手中弓弦滋滋做响,蓄力待发。

“慢!”苏媚终于低下头,和眉顺眼道:“你不能杀他。”范伯涵道:“我可以不杀他,但你知道该怎么做?”苏媚犹豫良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范伯涵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女中豪杰。”

“堂主今夜就要和女中豪杰过招了,小的在此预祝堂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身后扈从纷纷起哄,言语开始猥亵起来。

“慢!”一直没说话的凌楚瑜淡淡道:“范堂主,我想以一物换她,可否?”

“我呸!你这个废人,不杀你已是万幸,别在这里多嘴,小心大爷我抽你两耳光。”一个扈从气势汹汹说道。

凌楚瑜没有机会他,对范伯涵道:“范堂主,你说呢?”

“嘿,爷说话你不听是吗……”那扈从气得挽起袖子,欲上前抽凌楚瑜两个耳光,范伯涵伸手拦住,冷眼相看,道:“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来换?”

“壬甲龟壳,如何?”凌楚瑜淡淡一笑,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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