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中决绝散,她每次动怒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的头发在变白,自己的心血在一点一点的流。
茹萍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我家贵人本本分分,是你这妒妇,你剜去了我家贵人的眼睛,将她折磨致死。你犯下的所有罪行,十八层地狱都不够你下的!”
秦英愤怒极了,所有人窃窃私语。
“你所生下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陛下的亲生儿子,是你和平阳王的私生子!”茹萍一字一句的说进了她的心中,所有人都惊呼。
“你胡说!”秦英怒吼着。
茹萍不比公孙浅的忍辱负重,公孙浅对她有过救命之恩,如今能为恩人复仇,这对茹萍来说是最好的回报方式。
“我是不是胡说,很简单,来人!”茹萍一声令下,大殿外走进来两个侍卫,他们抬着一具小棺材。
秦英惊了,那具棺材是当初给大皇子下葬时用的,棺材里装着的是大皇子。
“古有云,血浓于水,想证明大皇子是不是平阳王的孩子,只需要平阳王将他的血液滴入大皇子的头盖骨,若是能够相融,那大皇子便是平阳王的私生子!”
茹萍精读公孙家的一些书籍,所以才会明白这些道理。
秦英慌了,若是大皇子的身份被查验出来,他连太后都当不了了,这辈子只能草草了结。
“你这是在质疑皇子的身份,这是大罪!”秦英迫不得已,想要以此来让众人知难而退。
如今的秦家今非昔比,虽然公孙一家已经被连根拔起了,可秦家在朝野中做了很多恶事,人人得而诛之。
茹萍早就知道拓跋梓睿上位困难重重,便答应与襄阳王为伍,代价是将公孙家的那本《五经》交出来。
此时是《五经》早就失去了价值,里面记载的那些制毒做蛊的方法,早就已经不实用了。
没有人愿意听秦英的吆喝,硬是将平阳王的手指划破,取了些血液。
茹萍差人将平阳王的血液滴在了那头骨上,那滴血居然融入了头骨之中,众人大吃一惊。
“事实就摆在你面前,你还想否认吗?”茹萍双眼发狠的盯着秦英。
其实,茹萍很清楚,无论是谁的血液滴在了头骨上都会融合。可现在的茹萍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够证明,大皇子就是平阳王的私生子。
襄阳王适时的站了出来,“秦英,枉你是后宫之主,堂堂的皇后,居然做出这种荒唐事!真是丢尽了我们皇族的脸面!”
拓跋梓睿很信赖茹萍,他躲在茹萍的身后。
自从拓跋泽玉疯了,公孙浅死了,给过他亲情的就只有茹萍,而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也只有茹萍。
“不!不!”秦英彻底颓废了,所有的事实都被公之于众。
襄阳王拿出一沓奏折,狠狠的丢在了秦英的脸上。
“自从你当了皇后,你们秦家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胡作非为,刘丞相之女刘兰兰,就是你亲弟弟糟践的!”襄阳王言辞义正的指着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