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山寨里很是热闹,虽然寨主要娶的是抢来的女子,可是也当真和以前不一样,这一次办的很是热闹,那个寨主说了:“以前娶得那些个都不作数,这次这个才配当真正的寨主夫人!”
众劫匪们一听也都跟着起哄,看来这个小美人儿当真是很讨寨主的欢心啊,一时吆喝声劝酒声响成一片,山寨里面好不热闹!
旁灰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到了厨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再次确定了没人发现,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包药,倒在准备好的酒水里,最后还不忘摇晃了两下酒坛子。
旁灰搂着那酒坛子出去了,看到此时的寨主正拉着姜云妨准备回屋,便忙说道:“寨主,今日得了这样绝色的寨主夫人,怎么着你也得让兄弟们敬你和夫人一杯才好。”说着便上前拿了两个碗,将坛子里的酒倒了两碗递给了寨主。
然后众人也都起哄叫好,那寨主一听,便也接过碗递给了姜云妨,姜云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勉强的喝了一口,然后那寨主自己也接了过来一碗一口干了,接着便不再理会众人,径直拉着姜云妨回屋。
旁灰看那寨主进去了,便又抱着酒坛子给在座的众小罗罗们倒酒,众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热闹,不消片刻,便都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旁灰确定众人都已经昏睡过去,便找到了萧容,将他放了出来道:“他们都喝了我的迷药,睡过去了,快走吧。”
萧容看了看旁灰,双手抱拳道了声:“多谢!”
二人到了寨主的屋内,看到倒在门口的寨主,他似乎是正要去关门的样子,里面姜云妨一身嫁衣倒在了桌旁。
萧容看了看姜云妨,又看了看旁灰,旁灰忙解释道:“没事,她只是喝了迷药,不多时就醒过来了。”
萧容也没说什么,上前抱起姜云妨,便跟着旁灰一起出了山寨,三人在河边找到了条船,便准备乘船离开这里,旁灰划着船,萧容扶着姜云妨坐在船中。
待行了没多久,旁灰看了看萧容,笑着问道:“这次我救了你们,怎么也得给我弄个一官半职的吧?”
萧容看了看旁灰,并没有吭声,旁灰也算是混迹江湖多年,他自然看出来了萧容的意思,当时便恼了,自己费尽心力救他们出来,竟然连这么个条件都不肯答应,于是便拿着船桨跟萧容打了起来。
可是那旁灰怎么会是萧容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看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胜算,突然看到旁边的姜云妨,姜云妨似乎是刚刚醒过来,眼睛微微的慢慢睁开,旁灰心道:“本就打不过这人,如果这女的再醒过来,多个帮手,更是难对付。”
旁灰眼睛一转,趁萧容没注意,将姜云妨一把给推下了河,萧容看到姜云妨落水,自然无心再战,赶忙也下水去救姜云妨,他们落水的地方正好是水流的急的地方,一时二人便被冲的进了山沟不见了踪影。
旁灰看了看落水的二人被冲跑了,心想:“这下量他们也活不成了,哼!”
旁灰从袖中掏出了萧容的玉佩,想了想,便决定到官府去,说不定这个大人物真能给自己带来一笔横财呢!
而萧容和姜云妨掉入水中,萧容看水流太急,便只管抱着姜云妨,免得她被河里的暗礁给碰伤了,二人顺着水流,被冲到了下游的河岸边。
萧容强打着精神,将姜云妨从河中抱了出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似乎是在一个山脚下,周边草木郁郁葱葱,夏日的河水也很大。
由于天色将晚,虽是夏日,可是晚上山中依然很凉,萧容抱着姜云妨想在附近找个山洞,先进洞中,免得晚上有什么野兽出没伤人。
姜云妨此时也苏醒了过来,她脸色苍白,被河水泡透了的衣裙粘在身上,很是湿冷,她看了看正抱着自己往山洞中走着的萧容,便放下心来,有气无力的对萧容说了声:“谢……谢谢……”之后便又昏睡了过去。
萧容看了看怀中的姜云妨,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不多时果然被他找到了个山洞,二人便躲进了洞中。
萧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姜云妨放了下来,可是只听得姜云妨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在说冷,于是便又将她抱起,他用额头碰了碰姜云妨的额头,觉得姜云妨似乎是发烧了,心中便着急了起来:“不行,得出去找个村子才行。”
萧容也不顾自己浑身疲累,只管又抱着姜云妨出了山洞,沿着河岸往上游走去,此时的萧容也是饥寒交迫,凭着意志力抱着姜云妨在坚持往前走,他曾决定这一世一定要护姜云妨一世周全,必不能食言。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萧容正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竟然听到草丛中似乎是老虎的叫声,此时他也只能放下姜云妨,强打精神,要跟老虎搏斗一番,不能让二人就此成了这山中老虎的腹中之食,可是他刚放下姜云妨,准备迎战老虎,便晕晕乎乎的栽倒在了地上。
萧容只当是自己已经成了老虎的美食,可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木屋之内,这木屋很是简陋,墙上还挂着弓箭和一些动物的皮毛,看着像是猎户的家。
萧容下了床,想找找看姜云妨在哪里,可是一天没有进食,腿脚都是软的,一下床就想倒在地上。
“少侠慢些。”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个端着碗的汉子,这汉子看起来三十多岁,很是憨厚壮实。
萧容硬撑着,坐到了床上,问道:“你可看到和我一起的姑娘?”
那汉子将手中的碗递给了萧容,里面是半碗粥,接着道:“那姑娘在里屋躺着呢,你放心吧我已经给她服了药,现在她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身体太虚了,需要多休息。”
萧容听说姜云妨在里面,便起身要去看她,那汉子也赶忙扶着萧容进去,及至看到姜云妨正好端端的睡在床上,萧容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他悄悄的又回到了外面,对着那汉子抱拳道:“多谢大哥相救,还想请问大哥姓名。”
那汉子挠了挠头道:“我叫夏义,我救你们只不过是顺路,不算什么。”
“夏大哥,这段时间我妹妹在这里养病还要多亏夏大哥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