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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散朝再议

见王伊宁选择了缄默,黑翳琅也不好追问,于是,便在看着他沉思了一阵后、便挥挥手吩咐他退下了。

王伊宁走后,黑翳琅继续独自坐在殿上、愁眉不展的思虑着。

最终,眼见宫外逐渐天亮,时辰已差不多了以后,他便也终于走下了高座、回到寝殿,在侍女的辅助下、换上了更为华丽一些的另一套服饰,戴上九旒王冕,迈步走出东宫、向最中央的皇城大殿步了去。

五名青年太子近侍,也换上了各自的官服,紧随其后、一同前去。

……

上午辰时,皇城大殿内。

身着黑甲的皇城禁卫,三十余名大内侍卫,五位东宫独属的太子近侍,王朝的文武百官,可参与议政的一众皇室宗亲及曾经受特许可住在宫中的各路武林高手…数百来人等,此时皆微微俯身、站满在了金毯两旁。

大殿尽头的高座上,题有‘武安天下’四个金字的黑底大匾,依旧凛然高悬。

匾下的龙椅,此时却是空荡荡。

高座下,当朝太子‘黑翳琅’正外披一件金云纹黑绒大氅、内穿绣有五爪金龙纹样的明黄长袍,头戴九旒王冕,颈挂五色玉珠项链,十指间有四指戴上了玉扳指的,神情庄穆的站直着。

此时的他,俨然已是一副完整、严肃的正装,比之昨日的大典上、看起来还要华贵了不少。

一头本可披散及腰的雪白长发,也已束在了冠后。

两条英气的长眉下,双瞳虽不及其父来得俊武、但依旧散发出十足的庄严与威仪,加之那浑厚深重的气息,更令殿内文武百官是无一个敢吭声、甚至于喘气,皆只噤若寒蝉。

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伸上来、边抚动着嘴边的山羊须,目光边时不时瞥向与他一同站在高座下、另一侧的一位老者去:

这位老者披了一身赤色氅袍,正是当今国师‘赫连庄’。

不出他黑翳琅所料的是,国师腰间的佩剑,果然已经换了另一把。

虽然外人根本不会注意、并且与上一把也长得是几乎一模一样,但只要刻意观察过,还是可以发现得出明显区别的。

而赫连庄这边,太子殿下时而向他瞥来的恶狠眼神、以及他内心的心虚,使得他根本不敢直面太子,只有低着头、反复不断的回避着他的眼神。

昨夜撤离时的他,已认出了那道金色光柱、正是太子殿下的传移之术,故而此时的他也明白,自己‘参与弑帝’是已被太子知晓了。

眼下,就看太子还告知了多少人,这件事可以隐瞒多久、以及届时会以怎样的方式爆发了。

“咳!”

见到早朝人员已来齐得差不多后,太子黑翳琅遂直视向赫连国师、伸手轻咳了一声示意。

只见赫连庄点头应罢后,便走出高座、来到金毯前,面朝殿内文武百官、仰头朗声高呼了一道:

“上朝!——”

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各处,接着,便见他转回身来、朝向空荡的龙椅,俯身双膝而跪、大拜了一道。

与其相同的是,太子黑翳琅也转朝向高座、作出了同样的动作。

殿顶的高帘垂下、两旁竖有立柱,百步开外,文武百官便再难看得清楚龙椅上的情况,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有一半以上的人、发现了圣上此时并不在龙椅上的异样,心中疑惑顿起…

当中,甚至都包括了武浩、劳仁关、韩梅、钟弘四位太子近侍在内。

然而,既然连国师与太子都不当回事、照样参拜,那么他们自然是要随同一道了,于是,百官便在这样的心理下,做了与国师、太子相同的动作:

哗哗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数百来人一同整齐呼出的这一句,在大殿内响彻得是轰动无比。

“平身!”

然接下来,却是由站在高座旁的当今皇太子‘黑翳琅’、雄浑有力的厉喝出了这一句来。

殿下,百官尽皆哗哗站起,随后,便各皆开始神情疑惑的面面相觑了起来,同时也站回了金毯两旁…

不久,百官便再转朝向高座,躬身俯身以应答:

“谢皇太子!”

与此同时,赫连庄也站回了高座边。而黑翳琅则是在百官的目光中,沿着阶梯、踏上了高座,走到龙椅的正中间,而后,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直接坐了下去——

见到这一幕,百官们更加疑惑了。

“本王,替父宣诏,众臣听旨!”

抚动着自己的山羊白须,黑翳琅目视向座下百官,朗声以喝道,“由于近来,国事繁多,朕又年岁已高、不胜操劳。故特此宣布,自今日起,太子‘黑翳琅’将代朕上殿、居摄朝政!”

话音落毕,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册立太子的第二天,圣上便告病退隐、交由太子摄政,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

还是说这回,圣上又如上次般、还是‘故意’病倒的?

看着满朝文武的反应,黑翳琅心中情绪是沉重无比…

眼下,仅仅是宣告一个病倒的消息,便能引起如此反响了。那么,将来的皇位正式交接之时,该要如何呢?更别提死讯若是保守不住,被秦瑝与赫连庄泄露出去了,又将如何呢?

只能说…眼下的朝堂,是已到了看起来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危险阶段了!

曾经父皇警告过的那些话,或许在将来的不久…就都要一一应验!

“国师赫连庄,照旧辅政!”

遂是,黑翳琅看向赫连庄,补上了如此一句。

“臣赫连庄,领命!”

适才还在心虚着的赫连庄、此时也很快反应过来,便转过身、朝向高座龙椅上的太子殿下,恭敬俯身、作揖以应。

“平身!”

“谢太子!”

黑翳琅高声罢,赫连庄便转回了身去。

“太子太保王伊宁,听令!”

下一道,黑翳琅则是叫到了此刻朝堂上、唯一知道他摄政幕后真相的心腹之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本王特赐你,可以太子太保之位,取参政、议政之权!”

黑翳琅高声道,“同时,赐你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钦此!——”

“臣王伊宁,谢太子!”

一身玄色官服、头戴乌纱的王伊宁听罢,当即俯首跪拜。

“平身!”

“谢太子!”

黑翳琅高声罢,王伊宁便站起身来、回到了原先自己在百官中的位置去…

……

接下来,已开始‘居摄朝政’的太子黑翳琅,则如往常自己的父皇般,与满朝文武一道、处理起了一般政务来。

册立太子的大典,在昨天已经过去了。

如今面临在朝堂之上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将要决定接下来十年国师人选的,要在今天正式开始进行、历时一个月来选拔的‘天下武林会’了。而由于圣上告病对比武会的进行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故而此时,一切尚且还能正常进展。

散朝后,文武百官皆纷纷离开了大殿。

武浩、劳仁关、韩梅、钟弘四人一散朝便赶往了太子身边,询问起了圣上的情况来,同往的官员则还不止他们四个。

然而对于这件事,黑翳琅除了王伊宁外、对所有其他人的口风,则都保持了严密的一致:

只说告病,且不仅隐瞒死讯、连遇刺也完全闭口不谈。

国师赫连庄则是相反,其不敢于直面太子殿下的心绪再度生出,以致其一散朝便要离开、且还走得很急,几乎是要赶到最前边的那种,一路小趋、直至离开了整座皇城去…

而他一走出皇城正南门,在门边,便停了一辆赤色的车轿、并有一名穿赤袍的车夫立即发现并叫住了他。

“赫连国师!”

赤袍车夫的叫唤仿佛惊醒了赫连庄般、几乎是吓了他一跳,“我家族长…请您到会馆一叙呢。”

赫连庄转过身,看向马车。

从车夫到车厢是与自己一样、通体赤色的样式,而车夫衣服上的鹰图腾徽示,车厢上大大一个‘秦’字,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了。

在最后转头看了眼皇城内,两眼微眯、沉思片刻后,赫连庄转看回了马车去。

“…走吧。”

随即,他也不顾此处来往人群密切,直接在皇城正南门口、便直接坐进了秦家的车轿去。

……

约一刻钟后,京城南区,秦家会馆。

赫连庄在秦氏门人的引领下,过了三进的大院子、一路走到了最中央的厅堂内。

此时,族长秦瑝正穿着一套质朴的常服,在主座上盘膝打坐、闭眼休憩,气息平稳、神情祥和。

赫连庄抬脚跨过门槛,一见到秦瑝的状态、便眉头蹙起了。

待送得国师来此后,秦氏门人便退了出去、再将门关上,至此,赫连庄才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你…恢复得这般快?”

赫连庄疑问道,“你昨夜…可是有三肢都被打断了。”

“早有预备而已。”

秦瑝平静的应道,“既然是带着刺杀皇帝的‘包天狗胆’而来,那么…在北上途中,路过宫城时,又岂能不顺带向洛氏买些‘水果’来吃呢?况且,即便没能说动你行刺黑翳泉,与王伊宁交手…也是势必难免,所以,就带了些上来而已。赫连国师要来点么?”

“…不必。”

赫连庄摇摇头道,“我伤得可没你重,已经恢复了。”

“好吧。”

秦瑝应罢、睁开了眼,环顾四周后,看向一旁一张空椅、再向赫连国师抬了抬眼示意道,“国师来了就坐吧。”

赫连庄随即走到那张空座处,转身坐下、并架起了腿来。

“怎么样,国师?”

秦瑝看向赫连庄笑问道,“行刺计划圆满结束,你我一夜恢复如常,黑翳泉毒发身死,现在该知道…我秦瑝当初并非开玩笑了吧?”

“…呵呵。”

此时的赫连庄对他依旧是十分不屑,“我只知你想对付王氏,想杀王伊宁,已经想疯了,只是没想到能疯到这般程度!呵,要不是我之前…曾助他儿子,集满九把八龙杰兵器交给了他,他昨夜…可还不一定使得出那种招数来,使得毒发呢!”

“是嘛,那我可得多谢你了。”

秦瑝点头笑道,“赫连国师今日去早朝了,可否说说,今日的朝局…发生了何等变化么?”

“没什么。”

赫连庄摇了摇头、神情凝重的答道,“昨夜我们走时,赶到那里的是太子黑翳琅,他已经知道了他爹的死讯,所以轮到今日上朝时、便想好了对策,用‘圣上告病’来向百官群臣搪塞了过去,并正式以太子身份开始摄政了。你的行刺…似乎并未产生什么影响呐。”

“不不不…”

秦瑝啧啧笑道,“赫连国师,你忘了吗?除掉黑翳泉不是我的目的,只是我的手段,只是我欲杀王伊宁、欲灭王氏,要走的第一步…至关重要的棋而已。就像一场几乎将死的困局,若走不出最重要的一步,那么所有的、想反败为胜的棋招,也就自然是施展不出来了。”

“…呵,敢碰黑翳泉,我料想接下来…估计也是谁也拦不了你了。”

赫连庄嗤笑道,“所以…你现在是‘脱出困局’了,你的下一步棋…是什么呢?”

“我说过,要除掉如今…在妨碍我除掉他的人。”

秦瑝说道,“第一个是黑翳泉,下一个,自然就是跟他爹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出来般的、同样一路保着他王伊宁高升,如今更是得以执掌起朝政大权了的——‘太子’黑翳琅了。”

“这回,我可劝你再三思。”

赫连庄严肃道,“倒不是觉得你不敢,而是我以为,如今…可不是对他下手的好时候。”

“哦?”

秦瑝看向赫连国师、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问道,“怎么说?”

“黑翳琅这小子,不比他爹笨。”

赫连庄应道,“今日朝会上,他总是时不时向我瞥来,我料想…他可能已经推测到是你我下手了。毕竟在此之前,我俩都单独去找过他。而既知是我俩,那么,下一个要被杀的是自己,自然也能推想到了。再加上此时的他还要居摄朝政,身份与地位早已不是寻常太子…”

“所以,他也必然会防范起来,甚至令王伊宁贴身在他左右,也不无可能。”

“而且,还不止如此。”

“黑翳泉消失,尚能以‘告病’作为借口掩盖。可他黑翳琅身子骨还硬朗着,若在这个关头再同样消失,可就搪塞不过去了。届时,两事若一并暴露,必将提前引起天下大乱!”

赫连庄解释道,“而到那时…我赫连庄的利益,你秦瑝也就无法保证了。”

“嗯…有点道理。”

秦瑝若有所思片刻、便微微点了点头,“那么…”

叩叩叩——

话音未落,堂屋外一道响亮的敲门声、便立即打断了他,将二人都几乎吓了一跳。

按规矩,族长正与来客闭门谈事,谁敢罔顾规矩、堂皇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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