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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梦回昨(三)

戴荼看了带土的前世记忆,唏嘘不已。不过,随后看到的自己的记忆也是感慨万千。

幼年时的记忆已经残缺不全了,只剩下一个个具体的场景和感觉。比如说,昏暗、泛黄的灯光,冰冷、黑暗的夜晚,好心乘警温暖的手,手中温暖的水杯,孤儿院戴院长温暖的拥抱……

长大后,戴荼有了自己现在的名字。

“谁谓荼苦,其甘如荠”,戴院长语重心长地对戴荼说道,“荼为白,希望你这孩子善良地活下去,不要再被丢弃,如火如荼地好好生活,即使受到苦难,你也能闯过去。”

戴荼那时只有五六岁,仅仅是记得院长让他善良。

但是,从他上学开始,即使是班级前几名,也都是别人欺辱的对象。

小学时,每次考试得到的本子,都会被班级里的一些人用各种理由“借走”;初中时,他的书和练习册,每个星期天回校后,总是会被“有心人”放到班级里其他人的书桌里;高中时,他倒是没有再被同学瞧不起,只是班主任总会把他调到前排最靠边的位置,只是为了几个“打过招呼”的同学腾位置,后来班主任架不住他的要求,把他单独放在最前排直到毕业。

戴荼不傻。他从来没有抱怨,也没有自怨自艾。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优秀,才能获得真正的尊重。

在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戴荼不再善良,而是对曾经小学时“借过”自己本子的人和初中时藏过自己东西的人,给了他们每个人以不同的方式、看似意外地用一大桶新鲜的泔水洗澡,当做利息。至于高中的班主任,戴荼得知,他高考之后没多久就出了车祸,过世在曾经他重点照顾过的一个学生家长所在的医院里……

后来戴荼上了大学,一所国家级重点大学。

只是,戴荼总是遇人不淑。

一次误解,他不想再辩解,而是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为什么?”

“那时没有看到希望吧。太傻了。”

戴荼看完自己的记忆后,自问自答道。

不过,戴荼终于记起了院长完整的话语——要像荼一样纯粹,要如火如荼、永不放弃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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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荼醒了,映入眼帘的依旧还是土壁。

戴荼在床上睁着眼睛清醒了一会儿,然后便凭着左手缓缓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嗨喽,带土,你醒啦。”戴荼坐起来,发现床尾处一左一右分别站着阿飞和绝面对着自己,而此时阿飞看到自己坐起来,便举起了右手敬礼并且给自己打招呼。

“早啊,我刚醒,你们恢复了?”戴荼挥了挥左手,望着阿飞和绝说道。

绝说道:“我们一早就站在这里了,只是那个时候,你还没有醒来而已。”

阿飞又说道:“话说,在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带土你一直嘟囔着什么铃啊铃的,你是想出去到外面捡铃铛去吗?”

戴荼一听阿飞这样说,笑道:“那你说说,还听到我说什么啦?”

绝接话道:“偶尔也会说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和笑死胖子、笑死胖子、笑死胖子这样的,连着说的话。”

阿飞转过头,对着绝纠正道:“应该是大小的小吧,带土又不胖。而且还说过卡卡西大笨蛋,班主任真是个废柴。”

绝对着阿飞回答道:“对对对,偶尔也是会说这些话。”

阿飞又接着对绝问道:“你说卡卡西大笨蛋,班主任真是个废柴,都是什么意思?”

绝听了阿飞的话,对阿飞说道:“你直接问问带土啊,我又不知道。”

说着阿飞转过头,看着对他们俩谈话颇感无奈的戴荼,问道:“那啥,带土,便意,就是想要大便的感觉,你想起来了吗?”

戴荼把身子靠在床板上,左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是说问卡卡西和废柴的事情吗?真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说啥事呢?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啊?”

而此刻戴荼心里想着:“没想到两世的记忆混在了一起,不过倒是很好的掩饰了……”

就在戴荼专心想着自己的事情时,绝说道:“我说带土,不用这么费脑筋,等下我们就会问铃、卡卡西和废柴的事情啦。”

戴荼看着阿飞和绝,指着阿飞说道:“咱们之间说过不能再提便意的,而且我还没有想起来。”

绝插话道:“那你和我们说说捡铃铛、卡卡西笨蛋和班主任废柴的事情吧。”

阿飞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们总是在这里,对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很熟悉。”

戴荼听了阿飞和绝的话,解释地说道:“不是捡铃铛,是抢铃铛。我说的琳是一个人,不是铃。卡卡西就是个笨蛋而已,如果不是他,我们恐怕还见不了面。至于班主任嘛,就是我们小队的队长,也就是卡卡西,卡卡西年纪和我差不多,但是个小胖子。卡卡西在某种意义上讲挺笨的,还有点傻,也就是废柴。我这么说,你们俩懂了吧。”

阿飞和绝一听卡卡西这么说,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接着,绝说道:“带土,你打算做什么。继续吗?”

戴荼听了绝的话,回答道:“当然。不过也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如果每一次都是训练一会儿就睡很久的话,很耽误事情的。”

阿飞这时候说道:“你来这里,除了开始睡得挺久的,这一次睡得还是挺正常的。”

戴荼听了阿飞的话,安心地说道:“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很快的恢复了。”

绝又说道:“不用担心,无论你在这里睡多久,我们也不会收你钱的。”

戴荼听了,笑了笑,接着左手从床边拿着了拐杖,自己就从床上下来了。接着进行那往返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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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趟后,戴荼回到了床上,坐在床头,靠着床板休息着,并且想着:“看来我恢复的很快,现在下床走路已经不是那么费力了,并且已经可以感觉到查克拉的产生了。右侧的柱间细胞人造体似乎是要有什么变化。”

没过一会儿,戴荼靠在床头便睡着了,并且又一次进入了带土和自己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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