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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四年前的那天,是十九年来木子第一次出远门,除了有父母的陪同以外,还有身后满满当当的三大箱行李——那些要伴随着木子将来四年生活的全部家当,而这一切,都源于三个月前木子在抱着搏一搏的心理以及对家乡生活的厌倦情绪下所做出的决定。半个多月的苦苦等待,各种猜测各种盼望各种打算,都在父亲接到确认通知的那一刻尘埃落定,最后的结果令大家都没有想到,那就是木子以绝对优势获得了全市唯一的一个名额。哼!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只是首都的一所三本大学罢了。虽说如此,可这已经是父母和木子所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了。就读于一所二类高中、本来资质就一般又不情愿把大部分精力花在学习上的木子,在最后几个月昏天黑地的恶补之后,终于有资格搭上了这末班车,也总算是圆了一个中国人所谓的祖祖辈辈的愿望,只是在这个科技和文明高度发展的现代社会,这个愿望却显得不再那么富有使命感了。所以呢,父母也算是欣慰,带着些许送子出征般的骄傲和即将阔别的感伤,将从未单独离家的木子送到了首都。

一坐上出租车,父亲就给司机师傅递上了学生手册上附着的学校地图,由于学校毫不例外地继承了所有三本大学地理偏僻的特点,连司机师傅都有点晕头转向,于是父亲就一股恨不得自己上前开车的劲儿和师傅讨论着线路。木子坐在一旁不说话,木子从一下飞机就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回忆过去熟悉的生活还是展望未来的异地校园生活,耳边是司机师傅那一口浓郁的拐弯抹角的北京口音和父亲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的强烈对照。窗外吹进北方典型的干燥刺骨的秋风,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木子就从一个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脱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带,如此不同的对比之下,木子更加怀念那夹杂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和那温润潮湿的海风。车子一路在郊区行驶,窗外的景色更是一派萧条,杂草丛生中破旧的房屋不说,就连道路两旁被凛冽的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白杨树都让木子觉得陌生。记得在小学的课本中曾经学到过关于白杨树的赞美,雄壮伟大,傲然挺立,那时的木子就已经对白杨产生了崇敬之情,盼望着有一天能亲眼看看这树的高大笔直,如今算是看到了,可是木子却没有了当年的那份崇拜,取而代之的是对阔别家乡的感伤和即将离开父母的不舍,似乎还隐藏着对独自面对未知生活的向往与忐忑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兜兜转转终于到了学校,门口高高矗立着的三根挂着校旗的旗杆,旗杆正后方一堵红墙上镌有金光闪闪的校训,披有学校志愿者字样绶带的志愿者们,一个个和自己一样拖着大包小包一脸稚嫩的新生们,和同样拖着大包小包一脸关怀的父母们,这一派热闹而全新的场景使得木子顿时油然而生一股为创造明天的新生活而奋斗的激情。告别了出租车司机,似乎也暂时告别了一路的复杂情绪。

木子抱着一摞报到需要的资料,按照墙上的指示,找到了本专业的报到处。“对外汉语教学”,木子在签到簿上写下这几个字时,不禁感到了一种终于长大成人,进入专业学府对专业领域进行研究与探索的骄傲和悲壮,即使那时的木子对这个专业到底研究些什么还茫然无知。经过了一系列必要而烦琐的程序之后,木子便直奔属于自己四年的窝——宿舍楼。

行李箱、褥子、席子、脸盆、热水瓶、卫生纸等各种生活用品,是木子在宿舍楼外见到最多的东西,当然比这些还要多的是成群结队的新生家长们。学校规定,凡是新生报到,家长一律不准帮忙搬运行李和整理宿舍,这些都将由新生在志愿者帮助下自行完成,所以才会有扎堆的家长在楼下焦急地等待,或是向楼管阿姨问长问短,恨不能将自己孩子四年的生活一下子安排妥当,可谓一片人声鼎沸叽叽喳喳。当木子在一位大二学姐的帮助下将行李搬上五楼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却为学校的这种做法表示高度赞同,认为这锻炼了孩子的自理和自立能力,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对这所对外地生源的分数要求不是一般高的学校的信心。木子当然也很赞同学校的做法,同时似乎也能预见将来四年的独立生活,这对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父母身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木子甚至是对大部分刚刚迈入大学的新生来说都不失为一个磨炼的机会。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木子还是很向往到这样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体验一次离开父母的生活的,至少将来回忆起来,木子不会为长这么大却没离开过家而感到遗憾。

木子的宿舍位于五楼拐角的僻静一隅,当木子用手中还没握热的钥匙打开宿舍门的那一刻,仿佛望尽了在这个小小空间里的全部四年生活,只有当那因长时间缺乏通风而积聚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时,木子才被打回现状。

宿舍还没有人,与其他早已打扫得热火朝天的宿舍相比,不免显得些许落寞冷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木子也和其他新生一样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又是吃饭办卡又是置办各种生活用品,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学校附近的各大商店超市,总能看见家长领着孩子拎着大包小包吃的用的来回奔波,一边还苦口婆心地告诫着孩子注意这个当心那个应该这样不能那样,而此时作为将要离开父母的孩子,总能收起些许平时的叛逆和跋扈,耐心地听着父母临走前的最后一遍唠叨。就这样,木子也同样在父母的种种告诫和提醒中,终于在傍晚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而木子也在看似洒脱实则不舍中告别了父母。独立自主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几天下来,大学生活给木子的感受是:上课没有固定的座位,上课可以不用太认真听讲,老师不会点名某个同学回答问题,即使回答不出问题也没有关系,因为压根儿没人在意你;上课以外的时间是自己安排的,没有任何人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当然大部分时间是闲着的,原来衣服得自己洗水得自己灌饭得自己管;按点儿到食堂吃饭永远人山人海,晚点永远没有好饭好菜;学校设备一应俱全,不出校门就可以满足你的所有需求……木子就像刚刚出巢的鸟儿,小心谨慎地适应着这自由的世界,甚至还有些怀疑这世界是否真就这般无拘无束。

这些天的宿舍只有木子和萍儿两个人,萍儿是江苏扬州人,和家人打电话时一口像极了韩语的扬州方言,而且还把嘴噘得老高。萍儿为人极为热情,虽然年纪比木子还小一岁,但她总是说想法拿主意的那一个。由于木子的学号在班里排最后一个,所以分宿舍时就被单独拎了出来与二班的同学住一块儿。刚入学时,大家互相间都不熟悉,无论上课吃饭外出基本上都以宿舍四人为单位进行,唯独木子一个落单,况且木子性格内向,不善与人交往,而作为舍友,萍儿总是不忘木子,即使她开朗的性格很快就打入了班集体,很快就能和同学们扎堆说笑,却也在木子一个人的时候陪伴左右。

“你说那个人什么时候来啊?”木子她们宿舍可不是豪华双人间,只是还有一个女生迟迟没来报到。

“不知道,辅导员说就这几天了吧。”

“两个人一间宿舍多惬意啊,这几天我都习惯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就等着吧。”

正说着,萍儿的手机响了:

“老师,嗯,我们在宿舍呢,好的。”

“怎么了?”

“你猜?”

“什么呀?”

“那个女生来了。”

“啊?!”

“我说什么来着,迟早得来的吧。”

“那也不用说曹操曹操到啊。”

“辅导员让我们在宿舍候着,欢迎新舍友呢。”

“你说她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呢?”

“这个……”

两个人正猜着这关于新舍友的各种情况,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两人的对话打断。

“得,曹操到了。”

“还不赶紧迎着去。”

两人上前开门,一副热烈欢迎远道而来客人的主人模样,但刚一开门,木子早已准备好的欢喜表情顿时凝固——极细极高的高跟鞋“噔噔噔”,超级迷你小短裙好像根本禁不住微风的稍稍吹拂,一头金黄卷发好像比她的裙子还长一些,在腰际摇摇晃晃,脸上是触目惊心的浓妆,眨起眼睛来假睫毛忽闪忽闪。在遵纪守法保守内敛了十几年的木子眼里,这等形象简直就是目无法纪、天理难容,而在木子的经验看来,这样的外表下也总是暗藏着一颗目空一切、不循常理的心。

“嗨,你们好。”她小心翼翼地打着招呼。

“快进来,快进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萍儿就是会说话,此话一出,像是问候一个早已有约的朋友,一下子没了距离感。

“家里有点事儿,所以晚了。”

“赶紧收拾吧,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

不出半个小时,大半个宿舍的空间就被她的行李——衣服、包、鞋、化妆品、美容杂志所占据,凌乱得毫无章法,而她的高跟鞋就风风火火地穿梭在这些杂物之间,永不停息地“噔噔噔”“噔噔噔”。木子和萍儿也时不时地帮点儿忙,但她总是客气地“不用不用”“放着我来放着我来”。

木子看着她忙碌着,心里盘算着该怎样与这样的一位室友和谐相处,好像她的出现打乱了木子原本关于大学生活的所有想象。当木子这么想着的时候,殊不知眼前的这位不那么让人喜欢的女生,将来会成为木子在大学里甚至这辈子中最重要的朋友之一。

“赵老栓,快起来,要迟到啦!”

萍儿一边在桌前对着镜子往脸上抹各种油啊霜啊的,一边头也不回地喊道。见赵老栓没有反应,便走过去戳戳她的被窝。

“起床啦,迟到啦,要点名啊!”

“几点啊……”被窝里传来赵老栓似梦非梦的慵懒声。

“还有半个小时就上课啦,快点快点!”

“你给喊个‘到’吧,半个小时来不及啊,我还要化妆……”声音依然若有若无。

“不行,老师都认得人。”

“那你帮我请个假吧,我太困了。”别看赵老栓还迷糊在睡梦中,但想法却一点不迷糊。

“那也行,可是你记得来上课,老请假不好,在105教室,105记住了啊。”

其实萍儿也是个爱睡懒觉的主儿,要不这会儿跟木子已经在食堂吃早饭了,她也不能还在宿舍和赵老栓说这些。

“中国有七大方言区,分别是北方方言、吴方言、粤方言、闽方言……”老师在讲台上照本宣科,木子在教室最后一排看小说,脑子里没有“语言”只有“文学”,木子正入神着,后背突然手掌一拍,耳旁响起一声“李木子!”木子一回头差点没吓一激灵。

“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是赵老栓,一边挂着一个时髦的小皮包,一边捧着一本时尚杂志。这可真是来上课的。

“我们班这节是什么课,我找不着教室。”只见赵老栓弯着腰弓着背还能一副风风火火、跌跌撞撞的样子,她在木子边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老师看见。

“我哪里知道你们班什么课,你问萍儿去。”

“她早上告诉我在105,这不一进来就看见你了。”

“她记错了吧,我们班在105,你发短信问问她。”

“哎呀,算了算了,反正咱们两个班的课都是倒着上的,今天我就跟着你们班上吧。”

“你可真成。”木子觉得自己比她还着急。

“你在看什么啊?”赵老栓看木子也没在听课。

“看小说呢。”

“啊……原来你也不听课啊。”赵老栓的口气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

“我不喜欢语言。”

“那你还报这个专业。”

“我学文科的,除了英语只有这个了,我更不喜欢英语,不过还好这个专业还有个文学课。”

“我既不喜欢语言也不喜欢文学。”

“那你还来。”

“我也是文科生啊。”

“那你这大学四年岂不是要过得很无趣。”

“念书本来就很无趣好嘛,什么都行,就是别让我干跟学习有关的事。”

“那你喜欢什么?”

“销售。”赵老栓理直气壮。

“销售?那你是来错地方了,我们这专业再怎么学也不能和销售沾一点儿边儿啊。”木子诧异,发现赵老栓不仅打扮惊人,言行惊人,就连想法也相当惊人。

“哎呀,大学就混个文凭呗。不过我听说,在大学里也可以去旁听其他专业的课,是吗?”

“好像是的。”

“那我其实可以去经管分院财管分院听听课的哦。”赵老栓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木子觉得她的计划一定会有序进行并收获甚丰,只有在木子和她相熟之后才发现,赵老栓大部分的宏大计划只是她的一时脑热,无一进行到底。

赵老栓大大方方地在桌上展开色彩斑斓的杂志,通过几天的接触,赵老栓酷爱化妆和造型的嗜好已众人皆知,木子望了一眼,她正钻研着的是眼线的各种画法——直到那时,木子甚至都不知道眼线到底该该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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