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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暧昧(1)

只是一封恶作剧的情书而已,却无意间再次引发了两个刚和好的女生之间的暗斗。

看得出来,赵萌凡之前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女生的嫉妒和不甘,而不是以一个“好朋友”的身份和立场做出来的举动。

所谓的“坚固”的友谊,不过是片面之词罢了。

“你至于吗?”平息之后直接丢过来一句话。

想了一会儿,江维才明白对方指的是自己刚才将“情书”揉成一团砸到地上的事。江维在心里冷笑一声,反问一句:“那你又至于吗?”

“我是为了你好!你刚也看到了,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满口脏话。会画画有什么了不起啊,还不是一个流氓!”

“那我的反应不正好配合你吗?”江维平视着对方眼中的愤怒,声音有些发怒,微微提高了些,“画画怎么了?你别忘了我也是画画的!”

反应过来的女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无遮拦,讪讪地住了嘴。

两个人也没再怎么说话。

该用怎样的话语去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开始时是收到“情书”时的诧异和不可置信,没有表现出来的隐隐约约的惊喜,毕竟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然后是好朋友突然针锋相对时的尴尬、不可置信的愤怒,还有对恶作剧者的怨恨。

最后是对素不相识的男生解释时意想不到的平静。

像是上化学课时做的化学实验一样,观察着试管中产生的各种化学反应,然后等待时间将它们一一记录在年华中。

真的已经累了。

再也做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来。

下课之后,江维整理好前一节美术课收上来的作业和统一循环使用的课本,试着抱起几乎超过半米高的书本和作业,结果却因为太重而不得不打消一次性抱到美术办公室的念头。

其实江维也不知道为什么沉默寡言的自己会担任美术课代表这个可有可无的职务。

教室在二楼,美术办公室在对面教学楼的五楼。如果自己一个人搬过去的话,最少也要来回跑两趟,课间时间绝对不够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人陪自己去。

赵萌凡绝对是不可能的。

那么……

眼神下意识地望向离自己三米开外的正在和别的女生嬉笑的御新冶身上。

走廊上到处都是嬉笑打闹的学生,江维抱着作业小心地避开他们,然后在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

江维转过脸去看跟在身后抱着课本的御新冶:“书给我吧,我拿进去。”

御新冶“哦”了一声,又问了句“不需要我帮你抱进去吗”,见女生摇头后便将怀里抱着的课本小心翼翼地叠放到了江维手中的作业本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江维晃了两下,勉强算是抱稳了。

御新冶在门外等她。

刚走进办公室,就听见一个见过几次却说不上名字的中年女老师的训斥声:“明天把头发染回去!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像个学生吗?听见没有!”

江维看过去,斜对面的办公桌前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高个子男生,头发是微微的淡红色,微微低着头,整个人松松垮垮地站着,这是男生们最爱的古惑仔姿势。

而训话的老师有点面熟,似乎是高年级的任课老师。

江维默默地从男生身边走过去,将手中的书本和作业堆到老师的办公桌上摆好。转身朝门口走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背对着自己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微微侧过脸来,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自己。

江维的心中猛地一惊。

倒是那位似乎是班主任的老师声音又提高了一个调:“祁贤,就算你去年获得过省级绘画比赛的一等奖,但是也不要因此骄傲。这个一等奖名额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全省五个名额,我们学校就有两个。除了你以外,在你还没转学来以前我们学校就有一个女生,比你低一级的……”

——比你低一级的,女生。

老师的语气里有止不住的骄傲:“她叫江维。”

——她叫江维。

不习惯被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所以路过他们身边的女生突然不自觉地僵住了背脊,脚步也渐渐凝滞下来。

“江维吗?”

她听到陌生男生的声音,清晰地在自己左边响起,然后是那位女老师的声音:“怎么了?你认识她吗?”

脚步一滞……

余光中的那男生没有看她,只是回答着:“不认识。”

而此时江维也已经走到了门口。她没再听那个高年级的老师说些什么,关上门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的训斥声立即被关门声切断。

靠在墙边的御新冶见她出来,支起身体:“走了?”

“嗯。”江维点点头,朝着他走过去。

临走之前江维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绿色的木门已经开始小片小片地脱漆。走在前面的御新冶回头叫了她一声,江维这才回过神来跟上去。

不习惯被人关注着。

上次做的墙报结果已经下来了,拿的是年级第三,不出意料,用颜料画得花花绿绿的那个班级拿了第一。对于这个成绩没什么好意外的,两个人用一天的时间做的东西竟然还拿了第三,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拿到了奖状后,她还被御新冶怂恿着到学校附近的商店买了烧烤庆祝。

上个学期交的画还没发通知下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回到教室后御新冶不可避免地回到了活跃度最高的小团体中。江维没事做,坐在座位上翻新买的画册。刚翻了没几页,就被旁边过度张扬的讨论声引起注意。

“我说那个祁贤,就是高年级新转来那个啊。长得超正点!”一脸兴奋过度而涨红了脸颊的女生难以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手舞足蹈地比画起来。

“今天被陷害写情书的那个?”同班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对,那个美术生。我姐跟我提过他,他原本是我姐那个学校的。”神采飞扬起来,莫名控制不住的得意和骄傲。

“今天看见真人啦,果真是超帅的!”

“该不会是你姐暗恋人家吧?”另一个人揶揄地笑着。

“死开啦!听说人家有女朋友的。”

“转校生啊……”新加入进来的讨论者说道,“每个学期都会有的。”

“是有,不过听说祁贤在此之前转过三次学了。”

“转学转了三次?加上这次转到我们学校就是第四次了?那意思就是平均每个学期转一次?为什么转来转去的啊?”

“我怎么知道人家在想什么,估计是想换着环境玩吧。”

又是无聊的八卦。

江维不自觉地揉了揉额角,突然发现自己的齐刘海好像又长了些。正在打算什么时候自己拿剪刀修剪一下,目光突然瞥到不远处和谢雅怡围在一块的赵萌凡身上。

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只看见笑意压在她的嘴角,这是和自己在一起时很久没见到了的。此时她对谢雅怡说了些什么,女生一挑眉毛故作惊讶地说:“真的吗?”然后又抱在一起嘻嘻哈哈起来。

不想去想这么多。

以前也是这样。不能说江维和赵萌凡总是黏在一块,大部分的时候是赵萌凡黏着江维。她总是挽着江维的手臂拖长声音叫着:“江维啊——”好像永远也不腻似的。

那时的自己在干什么?是故作厌烦地推开她的脑袋,其实已经忍不住笑起来,还是表面迎合她,其实心里巴不得她赶紧走开点?

总以为包容的人是自己,可其实她根本就不晓得珍惜那些年少的时光,那些纯粹的友谊和长达五六年的牵绊。就算是偶尔有些女生之间的嫉妒不平和小矛盾,可是大部分的时间她们不都是像植物和寄生藤一样相互缠绕着成长的吗?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江维在心底反复地默念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

很多情况下都会有“为什么呢”这样的疑问。

仅仅是一个疑问句,不一定会得到回答,可是每次还是会在发生了自己的思维无法理解的事情时发出这样的疑问——“为什么?”

为什么即使以前偶尔会觉得赵萌凡很烦,却从来没有生出过“让她永远消失在自己身边”这样彻底的念头?为什么会有那种只有小说和电视剧才会有的情节,好朋友会因为喜欢上同一个人而互相翻脸?为什么不到短短一年,四个人之间的变化居然这么大?为什么自己会让御新冶这样的除了赵萌凡以外非血缘关系的人走进自己的生活中?又为什么,最终得到夏朔的,不是江维,也不是赵萌凡,而是御新冶的前女友?

而当下唯一困扰着江维的问题都不是这些。

为什么,她和赵萌凡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为什么呢?

再也回不去了是吗?

隔了几日,江维在下晚自习后独自站在站台边等公交车。原本从家到学校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之前都是和赵萌凡一起回家的,所以两个人走夜路时并未觉得有什么。而现在自己和她已经处于感情崩溃状态,所以都是自己走。在妈妈反复地叮咛“一定要坐公交车,如果等不到也要打车回家,千万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之下,江维还是妥协地选择了搭公交车。

站台旁边还有些同校的学生,因为大多数学生都是骑自行车或者成群结伴回家,所以没有太多人选择搭乘公交车。

江维并没有太在意。等了五六分钟左右,终于等到了公交车。夜班车上的人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暧昧不清。江维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转头去看窗外夜景。

过了一会儿,公交车开动了起来。江维突然感觉到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转头去看,是戴着耳机听歌的陌生男生的脸。光线太暗,所以一眼扫去,对方的五官模糊不清。

起初江维并没有太在意,直到车内的光线稍微亮了一点后,江维才突然看清身旁的男生在暧昧的光线下微微发红的头发,以及清晰的五官轮廓。

并不陌生。

这时男生也好像有感应似的突然抬起头来,对上了江维的眼睛。江维不自觉地别开视线,没打算说什么,男生却先摘下了耳机:“啊,你是江维吧?”

有点像是被吓到的感觉。江维转回视线,回答道:“是啊,你是……祁贤?”

“嗯。比你高一届,刚转过来的。”男生已经将耳机取下来收进书包里,“我听我们班班主任提起过你啊。”

看来似乎是忘记了情书一事。

“嗯,我们见过的吧?”指的是当时在办公室里。

男生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啊……对了,上次那个情书,真不是我写的啊,真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原来还记着。

之后便没有再刻意地找些什么话题说。只是偶尔对上两句,又各自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直到距离江维下车的站点越来越近,身边的男生突然碰了碰她。江维将目光从窗外转过去,是男生迎面抛过来的一小块东西:“喏。”

座位靠在一起,两个人挨得不算远。江维没费劲就接住了那块东西,举起来在光线下一看,是一小块德芙。

她转过脸去看祁贤。男生冲她笑了笑,浅褐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暧昧迷离:“给你的。”

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梦见以前的事情。

赵萌凡将温柔压在眼角的眼睛,夏朔的衣服收敛起的柔和的肩线,外婆花白的头发……这些已经逝去或者死在心里的东西在梦境中被绞成一团,然后被湿漉漉地捞起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

江维坐在座位上,愣愣地望着书本发呆。

从前要的,不是这种以后。

御新冶从教室窗边路过的时候看见江维正坐在座位上看书,他本来是可以直接从旁边走过去的,但是玩心突起,想要逗逗她,于是便恶作剧地敲了敲窗上的玻璃。

江维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来,看清楚是御新冶后,困惑的目光穿过玻璃望向窗外的少年。

御新冶和玻璃之间隔着一尺多远。他隔着玻璃点点江维手中的书,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她看书别凑太近,对眼睛不好。江维明白他的意思后,微微点了点头,将眼睛和书本的距离拉远了点。

御新冶冲她习惯性地笑了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整个人站在窗边,随即陷入了沉默。

无非是他所认为的朋友间最常见的关心,可是此时此刻说出口来却觉得有些异样的别扭。即使此时两个人只是隔着一层玻璃对视,一个只不过是想提醒她看书凑太近对眼睛不好,而另一个的视线还疑惑地停留在他身上。

原本一个人的注视,变成了两个人的对望。而天空与大地,两个不同世界的平面,也因为暮色的光辉,暖意融融地连接成了一个整体。

在这样的深秋里,交错相映的含混不清的目光,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像被戳破的水囊一样流露出心事来。

和教室窗台上一样的生长在内心阴暗处的隐晦的苔藓,暧昧地生长在那里,无论如何也抹不掉。

御新冶陷入了沉默。

而江维疑惑的目光还短短地停留在他漆黑的瞳孔上。

这样,会不会显得有点暧昧呢?

小学的时候写作文,老师让大家以“我梦想×××”为题目。几乎所有的同学在纸上写下来的都是索然无味千篇一律的“我梦想成为科学家”、“我梦想成为宇航员”,一点新意都有没有。当时的御新冶写的也是枯燥无味的文章,最后纸上被老师寥寥地用红笔批了个“好”。几年后整理旧物翻出来,上面的红墨水印依旧清晰。

那时候班上有个女生的题目是《我梦想……》,后面就是一个省略号,并没有填上正常的名词或者动词。结果后来老师在上课拿着她的作文指责她“不会写”、“口气狂妄”、“大作家都不敢用省略号做题目”、“不知天高地厚”、“怎么把握得了这种题材”、“写得一塌糊涂”……

最后那个女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周围有人在嘲讽她。坐在前面的御新冶回过头去看那个女生,却只看见一个沉默的轮廓。

小时候总是觉得老师的话有道理,不会错的。

长大后整理旧物时翻出小学时的作文本,看到上面七歪八扭的字迹和那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内容索然无味的文章题目《我梦想成为×××》,就会突然想起曾经有个女生因为作文题目后面接了个省略号而被老师当着全班的面责骂,模模糊糊地记得那个女生沉默的轮廓几乎要在光线中变淡。

最后也只会以“啊,原来小学老师其实也挺伪善嘛”这样的口吻结束回忆,然后草草地将泛黄的作文本丢进废纸箱里。

绝不会有人特意去回忆当时那个受责骂的女生到底是哪个,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既然她在你心里没有一席之地。

就算用着“我梦想……”为开头的句子,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来是对未来的奢望。

从前对以后的奢望。

可是从前,要的根本就不是现在这种以后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御新冶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拧开床头灯翻出手机,摁了两下,原本漆黑一片的屏幕两秒后亮了起来。

03:19。睡不着,没事做。

想要发短信给别人,第一个浮现脑海的居然是江维。御新冶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傻了?翻开收件箱,页面最顶端的名字显示的是“谢雅怡”。

一路看下去。随着光标的移动,一排整整齐齐的“谢雅怡”连下来,堆砌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越堆越长。随便点开一条,内容是:你都不知道高年级转来的那个祁贤有多好看啊,当之无愧的校草啊。

他对自己当时的回复有点印象,好像是:喂,那我算什么啊?真是!对方好像回了句:你别想比,哈哈。

在同班的女生之中,除了江维,和御新冶玩得比较好的就是谢雅怡。和江维不同,谢雅怡是女生中比较活跃的分子,偶尔会开些玩笑,或者约出去一起玩,没想到不知不觉居然来往了那么多短信。

光标继续移下去。

一条一条的,堆砌起来的无聊垃圾短信。大部分是和谢雅怡一起聊天的,其他零零碎碎的都是别人发来的。

再往下面按下去,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名字。

张颜……张颜……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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