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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天,达尔去了陆海军剩余物资商店,买了一条褪色的卡其布裤子、一件蓝衬衫和一件双排扣大衣;然后穿上这些新衣服,乘公交车奔赴格兰德·哈芬;车子绕行至密歇根湖东岸,花了六个多小时,途经加里、圣·约瑟夫、霍兰德[7]三个站。他是在底特律[8]附近长大的,虽然格兰德·哈芬在本州另一边,但他非常熟悉这个城市:夏天这儿人满为患,是密歇根州最受欢迎的度假胜地之一,此刻却彰显出11月份的冷淡荒凉:阴暗的天空像要下雪,冰冷的湖风直接钻进他的外套。

他本想搭便车去那座别墅——雨彩说过,那房子靠近通向费利斯堡[9]的路上。但此刻路上车辆很少,而且没人让他搭车,他只好决定走完这三英里[10]路程;只能紧靠湖边,免得迷路;湖里白色的浪花汹涌翻腾,冷酷地提醒着他此行的目的。正当他转弯时,突然感觉有人盯梢!他猛地一转身,却什么也没发现——除了一片荒凉萧索!

走了这么长的路,他不得不停下来喘几口气;这一停就是好一阵子,眼睫毛上也觉得湿湿的了;他也没戴手套,因为忘记了湖风如此寒冷。简直都想要赶车回芝加哥了!尽管车上汽油味儿难闻、座椅狭小,但比起在这寒风中来,也肯定暖和舒适得多!

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那处别墅,就在一道双重的铁栅栏面前停下了。栅栏的一边是一个木结构的门卫室。雨彩说过保安24小时执勤,但他并没看见有人。他抓住栅栏门上的铁把手一拉——纹丝不动!往双手吹了几口气以后再试,还是拉不开。

他走到门卫室;门却没锁,进去才发现里面也没暖气,但可遮风挡雨,于是跺了跺脚,然后坐在了窗下一个铁制凳子上;须臾便冷得鼻涕直流,只好摩擦着自己饱经风霜的皮肤,很想要暖和起来。走了这么远,他已筋疲力尽,此刻到了目的地,反倒想不出究竟该怎么办了!环视屋里,想看看有没有电话或对讲机,却什么也没有——除了门对面墙上的一个小盒子!他叹了口气:这时倒并不急于返回芝加哥了。

他闭上眼睛,默念经文。四十年前,他练过超觉静坐[11],至今有时也偶尔用用这个方法来让自己冷静下来;此法能让他放松,还能恢复精力,平复心境。此刻他默诵着那些音节。片刻之后,突然听见车轮碾在碎石路上的吱嘎吱嘎声,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12]停在了大门的那一边,车里是两个身着深色西装的男子;司机戴着墨镜(并无太阳),副驾座上那人手机紧贴耳朵(两人好像都没看到达尔);打手机男子点了点头,大门随即缓缓打开,凯迪拉克滑行而出。

达尔等着,只见车子上了主道、瞬间不见踪影,随即一跃而起,冲了出去——大门正在缓缓关闭;他闪身而入,刚好就在合拢以前!

他步履沉重地又走了半英里,途中经过一片了无生趣的树林;树枝在寒风中战栗,黑色的锐角形伸向天空;走到近前,飘来了微弱的常绿植物的气味儿——应该是美国五针松吧。

不知怎么的,树林一下子就没了,眼前出现一座房子。房子很旧,形状不成规则,好像是分几次扩建而成的。人字形的屋顶以不同的角度倾斜,偶尔有小塔楼凸起在不同坡度的交接处;主要的侧楼好像有三座,但它们相互向后折叠,很难分清一座楼何处结束另一座楼何处开始;园林景观掩藏了房屋表面的大部分,不过依然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墙壁,尽管已经褪色。

他走向一扇红门——这是下公车以后唯一见到的一点儿色彩。没有门铃,他只好用门上的黄铜门环重重地敲击。随即响起了脚步声,好像有人正等着他似的。

开门的男子约6英尺[13]高,身材瘦削,满头白发浓密,眼睛很小,带着头巾,脸上有一些皮疹;身穿定做的毛织西装裤,灰色毛衣显得柔软而暖和——达尔恨不得自己也穿着这么一件!

“你还忘了什么?”那人问道,语气有些恼怒。

达尔摊开双手:“你说什么?”

那人吃了一惊,不觉后退一步:“你不是……”他审视着达尔,眼神诧异。“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我叫达尔·甘特纳,趁着凯迪拉克出去时进来的。”

那人一动不动,只是眉毛上扬,稍显惊讶;片刻之后,说道:“呃,不管怎么说,我们终于见面了。”他把达尔打量了一番。“冻坏了吧,怎么不进屋?”

达尔点点头:“谢谢。”

达尔一脚跨了进去;那人说道:“我叫菲利普·克尔——当然你早已知道。”他转身按了一下门旁墙上的对讲机按钮:“曼纽拉,请送些茶点到书房来。”

对讲机传来一个口音很重的女声:“霍凯[14]。”

达尔大吃一惊。多年前,他曾和菲利普的父亲共进晚餐;根据那次的经历判断,菲利普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他并不真正了解克尔那一家了——雨彩、凯西也一样。他跟着菲利普走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菲利普的皮鞋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他自己的胶底运动鞋则悄无声息。菲利普领着他进了一个小而舒适的房间(窗外是密歇根湖),指着窗前的两把皮椅子说道:“请。坐。”

达尔坐了下来,凝视着窗外:岸边伸出去一个荒凉的码头,汹涌的波涛重重地击打着那些停泊船只的设施;假如自己在那些波浪之中,很可能消失于其间。

菲利普清了清嗓子:“请说说吧,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能帮你些什么?”

达尔收回了思绪:“你还肯见我,我真的很感激。我想,你的父亲恐怕就不会这么以礼相待啰。”

菲利普轻轻一笑:“我又不是我父亲。”

“我明白。”达尔直起上身。“我认为不必纠缠往事,你知道的;但我在里边时,曾收到一封信,想问问你关于此事。”

菲利普抬起头来。

“写信人是乔安娜·克尔。”

菲利普一下子愣住了;片刻之后:“我前妻?”

达尔点了点头。“信中说,塞巴斯蒂安临终前修改了遗嘱,说他一直都很内疚对不住女儿,说是要补偿她,要把一半的遗产留给亚力克诗的子女。”

菲利普脑袋一偏。

“信中还说,由你全权负责,支付那些款项。”

菲利普好像要说点儿什么,但这时女佣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盘中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以及茶碟,还有一盘牛油甜酥小饼干。她把托盘放在两人之间的小茶几上,脸上毫无表情。达尔知道,雇工们大都这样:喜怒哀乐,都用干活来掩饰。

“谢谢,曼纽拉。”菲利普说,语气中有一丝儿优越感。女佣走后,他咬了一口饼干:“你刚才说……”

“我来这儿,不是为我自己,你懂的,”达尔说道。“也不是叙旧;我是为下一代的权益而来的。”

菲利普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茶,然后在两个茶碟里各放了一块饼干;他搅拌了一下茶杯,接着端起来呷了一口。

“果真如此的话,恐怕你这一趟是白跑了,甘特纳先生。”

达尔看着克尔端起杯子:“此话怎讲?”

他放下杯子:“几年以前,她就和我离婚了;那是一场……呃……早有预谋的……她对我的种种指控全都不是真的,费尽心机就是想确保得到她自以为应该得到的财产。你刚才说的,恐怕只是其中之一。”他又咬了一口饼干。“全都是捏造的,纯属虚构。我们没有孩子,你知道的;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这样做,你知道的,没有生育的母亲这种行为。”他叹了口气,“显而易见,为了败坏我的名声,她什么都说得出来。这类事儿,你还不知道吗?”

达尔不觉皱起眉头。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菲利普显得有些后悔。“很明显,她想报复我;但原因是什么,我还无法肯定。她呀……情绪很不稳定。”

达尔双唇紧闭。

菲利普接着说:“人们都觉得奇怪,你知道吗?多年来,我一直劝我父亲,过去的事就不要再纠缠了。”他微微耸了耸肩。“但他就是固执,就是放不下。”

“他都还在责备我?”达尔问道。

“恐怕还在呢。”菲利普再次向他轻轻一笑。“简直是白费精力,你说呢?”他叹了口气。“你这么大老远跑来,我真想听到点儿好消息。”

我所期待的结果究竟是什么呢?

返回芝加哥的班车上,达尔琢磨着。指望一切顺利吗?他倒没那么天真。其实,他从没给乔安娜·克尔回信!收到那封信的时候,他对凡是姓“克尔”的人全都不相信!他凝望着窗外:至少,我已经试过了。

本想给雨彩拨个电话,但马上又决定算了:还没感觉到她是否想要重修于好,她愿意见面只不过出于义务。此刻的达尔筋疲力尽,还觉得冷到了骨头里,只好瞪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发呆,不一会儿就在马达声里睡着了。

回到芝加哥,达尔从公车站步行去乘地铁,在洛约拉[15]出了站,然后走向百老汇[16]大街的住处,那是一个破旧不堪的公寓式旅馆的小房间,该地段已列入拆迁计划——这正是他能够抓住机会入住的原因:房主想在拆迁以前趁机再赚一把,管它危房不危房!达尔并不在乎这一点;经过了长达四十年的集体住宿以后,感触颇深:清净安宁才是无价之宝!

他推门而进,走过前台。这儿24小时都应该有人值班。他曾看见一个非洲小伙子来干过,很可能是洛约拉大学的学生,说的英语带了一点儿英国英语的轻快活泼——今晚却无人值班!他走过电梯门口(电梯摇摇晃晃的),爬上了三楼,才觉得本来应该买点儿食物带回来的,可此刻已经累得够呛,根本不想再出去了,只好摸出钥匙,戳进了锁眼。

门却没锁!

达尔记得清清楚楚,早上是锁好了门才走的。

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也没听见;但这并不意味着门里边没人。达尔使劲儿地回忆:哪些人知道他住在这儿呢?当然啦,雨彩知道;凯西也知道——如果雨彩告诉了他的话;自己也给泰迪留过信息。

一阵不安穿透全身!也许是那伙街头黑帮。他知道,那些家伙是这一带的麻烦;也许他们撬门而入。那个服务员很可能是故意擅离职守,说不定就是那帮人的同伙!

他弯下身子,想查看门下面的缝子里是否有光亮——没有!假如屋里有人,他们就在暗中!他直起身来。假如他贸然推门而入,那就可能是冒险;于是抓住门把手,轻轻地推开;电灯开关就在右边,他啪的一声就摁开了!

空无一人,但有人来过:床垫被拉开了,一半掉到了地上。小片小片橙黄色的东西粘在上面;走近一看,原来是泡沫乳胶碎片——有人割开了床垫,里面的填充物掉了出来!衣柜的抽屉也被拉了出来,他那几件衣物落到了地板上;几天前买的那个背包扔进了角落;卫生间里,小壁柜的门也开着,他的洗漱用品散落一地。

达尔斜靠着墙壁,换了口气,盼着心跳降下来;自己并无值钱的东西,那伙人肯定也不想对这次的行动保密,他们走的时候连门都懒得锁上。也许,那伙人就是想让达尔知道他们来过,让他知道他们能够找到他——而且确实找到了。

可原因何在呢?

他又换了一口气;此刻又累又饿,真想睡觉!不行!他抓起背包,塞进几件衣物和洗漱用品,装进两本书(已在图书馆办了退还手续的),把钥匙扔进衣柜,抓起背包挂在肩上,出了房间,悄悄下了楼梯。前台依旧无人,但他还是改变主意,转入一条走廊,推开一道边门,出去就进入了一条小巷。

他闲逛着走回百老汇大街,尽量显得漫不经心,一路上搜寻着那些阴影地带,左手伸进衣袋里触碰着手机,便掏了出来;屏幕上显示两个未接来电。他曾读到过,现在有一种手机跟踪装置,利用这种装置就可以找到手机及其使用者的确切位置!走到另一条巷子口,发现街对面有一台大型垃圾装卸车,便走了过去。一对男女手挽手沿着人行道走了过来,两人都没看他一眼。他扫视了一圈,然后拉开垃圾车的金属盖子,把手机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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