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考问题的时候,驴子打来电话,说让我去县城接他们。
我反问,你们?
他说,对啊,好几号人等着去参观你的猪宫啊。
我好奇地问,都有谁谁啊?
他说,一条道上的。
他这么说,我有点扫兴,一条道上的,不就是西牛、老牛永生还有驴子吗?
我说,干嘛要我去接啊,三个大男人不知道坐车来啊?
他说,那么多人死又不见你去死,不来接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我说,行行,我开辆宝马去接你们。
驴子喜出望外说,小子,行呐,都发了……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开着李大叔的那辆老掉牙的拖拉机出发了。一路上我还在想那个问题。因为只学过几分钟,因为路颠簸,几次险些开进沟渠,幸好来来往往的车少,否则我早成路边鬼呢!
小思怎么那么像我见过的人呢?具体像谁就想不起来了。那晚她喝到最后喝得烂醉,是我背着她回去的,可就在要背她入屋的时候,我动了邪念,一路上她伏在我身上,她胸前那两团我见过的雪白的东西弄得我心痒痒的,加上她又喝醉了,这大好时机,我这小人又怎么肯轻易放过,于是把她背进我房间,轻轻把她放在我床上,我帮她脱了鞋子、眼镜,准备实施我的狼计划的时候,她翻转了下身,该死的大床就往一边倾斜,发出很大吱吱声,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大吓一跳,傻笑着说,背你背累了,到我屋里歇下,一会就背你回去。她笑了一下,脸上泛起了小酒窝,小座小山谷就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就睡下去了。我静静地看着她,那酒窝怎么那么熟悉,那迷人的酒窝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小雪,我的天鹅,却被我这个猎人杀死了。痛苦像藤似的缠绕着我,勒得我越来越紧。
在去往县城的路上我听着mp3,mp3里的《天鹅之死》本是摇滚,撕心裂肺的喊,应该令人振奋的,却让我落泪。
每个人的心灵都有丑陋和善良的一面。善良占据你心灵的分量越大,你就是好人,丑陋占据的分量越打,你就是坏人。但我又相信人性本善说。我是个半坏半好的人,我善良,可以为灾区的人贡献我所有的力量,我丑陋,因为我会赌博、会去找女人寻欢。如果那晚我和小思发生了什么,那我将更加痛苦一生的。自从小雪离开我之后,我就发誓不再和女人做爱。我可以交女朋友,可以摸女人,但那道防线决不能越过。后来我和西牛到休闲中心寻乐的时候,我就摸了女人,之后倒头就睡。老天给了我们一双手,我们就该让它们去触摸世界的一切,让它感受世间的美好丑陋。当然前提是,你要在国家允许你做的前提下。你绝对不能用你的双手去杀人、放火、实施强奸。我和小雪的故事我从来没有和谁讲过,除了墨子,李墨沁。也许因为她有一双和小雪一样的手,玉一般晶莹剔透,充满光泽,又像玻璃,又像水,更像雪。但她是西牛深爱的女人,我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虽然她未必爱西牛,但这是做人的最起码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