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针精准的刺入每个毛孔,在里面兴风作浪,丧尸吼叫着,
“嗷呜——”
“唔啊啊——”
最后倒在地上,化为绿水,再次被吸收,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攻击,令凶尸们损失惨重。
若宁:莫名觉得心酸,我们杀了这么半天,不抵人家一轮攻击,但是......真特喵的爽!
每个异能者都目露惊骇的看着这一幕,我“哔”——这个屏障简直了,要上天了这是!
“哎,你们谁看见那个新编入队的异能女孩了,听说还是全系的呢?”一女孩问道。
“切,胆子太小,谁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一男生咂咂嘴,不屑道。
“我们苏队长竟然有这么个妹妹,真是......”众人议论。
“这个屏障完全隔绝了我们和外界,都看不到外面了。”一个男孩嘟囔。
“管他呢,先杀光凶尸再说!”
“哎,你们快看——”
他们的目光聚集到那个没有受到血针丝毫影响,虽受了伤,依旧强大如斯的凶尸身上,目光凝重起来,一时间寂静无声。
此时的沫母,像一副失了魂魄的躯壳,眼神空洞,沫父悲痛的抱着妻子,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人们才会用肢体语言来交流。
她不能接受现实,儿子,她的儿子......怎么会这样?忽的眼睛闪过一丝希望,
沫沫。
同样是她放在心里疼爱的孩子啊,她一定要确保沫沫至少是安全的!
她猛然抬起头,肿胀的眼,对向自己的丈夫。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似乎被抽干力气般的疲惫。
“沫沫,我的沫沫,谨言,我的沫沫在哪?!”女人的眼睛更红了,男人身子一顿,二人惊觉大事不好。
“沫沫不能有事啊,谨言......女人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那血脉可是——”
男人染血的大手迅速捂住了女人还在说话的嘴,余下的几个字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你想害死沫沫吗?快闭嘴!”男人脸色铁青,“可万一,”女人犹豫着,
“不会的,【它】不会让她有事的。”男人说完放下手,转身凝视着那最大的威胁,“恐怕它就是被【它】吸引过去的......唉,都是注定的......”
沫母还红着眼眶,可已经擦干了泪水,坚定的看着那个威胁到她孩子的怪物,咬着莹白的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它伤害沫沫的!”
事实证明,能让一个受伤心碎的女人快速强大起来的,只有母爱。
沫父叹了口气,心疼又苦涩的笑了,“若是你我二人,也许足矣......”
战场的风呼啸而过,淹没了他的声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尽管是不知第多少代旁支的分支,作为这一族的遗脉,血脉天生强大高贵,没有人再可以超越他们那隐藏的实力。
今日,战场,不死不休。
只是那位血统最为纯净,由凤凰王亲自小心封印并隐藏的神脉......
他们放在心上的人儿,该怎么办?
凶尸迈开笨拙的步伐,若有感应般的冲着苏凝沫的方向去了,血针,没有阻挡住它的脚步,身后是无数系异能者的尸身。
狰狞,惨重不堪,肢体残破。
一片......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