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你来了,李老爷马上就要出来。”周亚想到自己的谋算要成功,就兴奋的很,这下子,普通百姓不会为吃盐发愁。
吴启勉强扯出一抹笑,“大人说的是。”
周亚正在为百姓高兴中,没有注意吴启的脸色已变。
运同也来了,还未走进周亚,就抱拳:“周大人也在此,看来,李老爷的事情很是重大呀。”
周亚道:“运同大人知道的消息真快。”
运同尬笑:“这不是我的寒舍就在这李老爷府上不远,早上听着叫嚷便知道了此事。”
吴启插嘴,“据说盐运使家的大管家也被抓了,一会子,要好好看衙门的人怎么审犯人。”
“对呀。”运同点头。
周亚侧目看向运同:“不知运同大人来此有何要事?”
运同露出狡猾的笑容:“还不是听说那李老爷背着盐运使大人私自抬高了盐价,刚刚被官府抓了,盐运使素来与李老爷交好,结果这倒被小人利用起来了,污蔑说盐运使大人与那李老爷勾结。”
周亚冷笑,应付道:“是不是污蔑自有证据,到时候知府大人自会定夺的,运同大人关心盐运使大人实属正常,但也不必太过担心。”运同笑容满面的看着周亚:“还是周亚大人说的对,相信知府大人到时候定会还盐运使清白的,不会让那小人得逞。不过还是希望那人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到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运同心中盘算:“周亚你平时高风亮节,得罪不少人,我正好趁这个机会替他们解决了你,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周亚仔细思忖,蹙眉,这运同冒似知道点什么,但是为何这般不在乎,运同与盐运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手上早已不干净,难道运同手中有筹码?想着不禁担心。
但怀里揣着的昨晚在李府搜到的证据也就稍稍放心了。此时,心中最紧张的就是吴启,此时仔细看吴启会发现吴启脸色苍白,手指紧攥,分明是心虚的表现。吴启心中略有慌乱,默默想到:“周亚,我这样做也是被逼的,为了你的前途,我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关心,所以慌乱。
“升堂!”
一声大喝打断吴启的思路,吴启不自觉的一个激灵,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威武!”
李老爷和盐运使大管家被官差押着跪在大堂,知府升了公堂,一拍惊堂木,
“李老爷你私自抬高盐价,你可知罪?”知府大人冷冷问责。
李老爷吓得一哆嗦,结巴的回答道:“知府大人草民冤枉啊,是盐运使跟我说起的,没有盐运使作主,我怎么敢私自抬高盐价,求大人恕罪。”
“胡说,明明是你私自背着盐运使抬高了盐价,我家老爷什么都不知道,我家老爷虽然与你交好,多次进入你府中那也只是拜访你这个朋友,并未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盐运使大管家狡辩道,说完两人便吵了起来。
“住口,大堂之上岂容你们两个如此吵闹。”知府大人怒道。
“李老爷,你说是盐运使与你勾结抬高盐价,你可有证据。”
“这…回禀知府大人,本来我把与盐运使与我商量的书信全部保存下来了,不料昨晚府上进了盗贼,把证据全部盗走了。”李老爷支支吾吾的回。盐运使大管家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料——“启禀知府大人,小的有证据”周亚把昨晚在李府搜到的书信拿了出来。盐运使大管家看到周亚手里的书信心里顿时一惊,心想这些怎么会在周亚手里,这些可怎么办才好。
眼睛往大堂之外一瞟,便看到运同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便知道运同已把一切安排妥当。“来人,把书信给我呈上来。”知府大人看完书信后,雷霆大怒的说道“盐运使大管家,你还敢说你家老爷是冤枉的,那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
水落石出“大人,我家老爷确实是冤枉的啊,周亚大人素来与我家老爷不和,说不定是他模仿我家老爷的字,与李老爷串通好了来冤枉我家老爷。”盐运使大管家佯装委屈的说道。“大人,吴启昨晚跟我一起去的李府,可作证那些书信的来源,而且吴启与我一同在盐运使手下为官,自是知道盐运使是个什么人。”周亚看着吴启说道。吴启看着周亚信任的眼神,吴启往运同所站方向看到运同威胁的的笑容,心下一紧,便向知府大人说道:“回禀知府大人,那些书信我不知是从何而来,但是盐运使为官清廉,决不会与李老爷勾结抬高盐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