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卫吓得睁大眼睛,还未叫出声,烙铁已经印在刘宏卫身上了。
刘宏卫只觉得腿上一股干涩,继而是刺骨难忍的疼痛,紧接着刘宏卫痛的想叫叫不出,一下子晕了。
“用冷水泼醒。”
一盆冷水泼向刘宏卫,刘宏卫醒了:“大人,大人放过我啊,我全招。”刘宏卫将刘老爷如何带他到御史府认识权贵,结交权贵的事全抖搂出来。
“此事,明日早朝,我需禀报圣上,将这两个犯人关押起来,仔细看着,不得有误。”
大理寺卿吩咐,官差道:“是。”
第二日早朝,议事殿前,大理寺卿对沈凤翎道:“沈将军报的案子果然是确凿,我今日就禀报圣上,李诚让刘员外和刘员外儿子为他敛财。”
沈凤翎说:“有劳大人。”
二人一同入殿。
待皇上到了早朝时,大理寺卿启奏:“启禀圣上,昨日臣接到报案,刘员外刘愕与刘愕之子刘宏卫,地下钱庄洗钱、用尽手段敛财,数量高达五百万两白银。”
“什么?京城之中,竟有此等事。”
大理寺卿从怀中拿出账本:“这是刘员外的一本账簿,其他账簿微臣早朝后会呈给圣上,还请圣上发落。”
“好,朕看过账本,一定重重发落二人。”
李诚已经知道了此事,头上一直冒虚汗,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到把自己择干净的办法。
大理寺卿看了眼李诚:“臣还有一事,刘员外能在京城如此嚣张,必定背后有人撑腰,微臣再三查询,给刘员外背后撑腰之人,是……”
“爱卿但说无妨。”
“是殿中侍御史大人,李诚,这是刘员外所招供的。”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议论,这李诚竟然用地下钱庄洗钱!
皇上思忖道:“谁报的案?这么大的案子,也不是普通草民。”
“皇上圣明,是微臣报的案,这些证据,是刘府的一个侍妾给微臣的。”
李诚听了倒是莫名所以,刘府的侍妾,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刘府的侍妾了?
沈凤翎笑道:“李大人,凤翎自觉没有得罪过你,只是你屡次陷害凤翎,今日,我们的账就好好算。”
沈凤翎看了眼已经慌张的李诚,声音洪亮的在早朝上李诚如何害自己差点失身,如何买凶杀自己讲出来。
李诚道:“沈大人,说话要有证据。”
“好,李大人想要人证和物证,本将军今日就将人证带到宫里,至于物证,就是刺客蒙廓的宅院,现在已经被烧成灰烬,已过数月,应该成了平地,但是周围的邻居街坊,应该记得此事。”
大理寺卿道:“皇上,臣已经派人询问过蒙廓生前的邻居,确实蒙家经历一场火。”
“御史李诚,下早朝随朕到御书房,沈爱卿立刻找来人证对质。”
“是。”
快到晌午的阳光略有刺眼,白晃晃的照着皇城,皇城的琉璃瓦泛着七彩光,皇城看起来很是安静。只有几只黄鹂在叫,混合着难以捉摸的人心,在这皇城里,像是很常见的景象。
李诚微微颤颤地跪在养心殿外:“皇上,皇上!微臣是冤枉的,皇上,皇上,切勿听信小人谗言!”
皇上身边的公公听着聒噪,道:“李大人,您何必如此吵得皇上心烦,等沈将军来了,您与沈将军亲自对质。”
只是李诚哪里敢对质,这沈凤翎说的都是真的,公公看穿了李诚的心思:“李大人,人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诚这时不吵吵了,冷笑:“本官曾经的探花郎,不需要一个阉人来教。”
“哼!”那公公一甩拂尘,不在理会。
沈凤翎到客栈找到蒙薇,就与大理寺卿来了宫里:“微臣参见皇上。”沈凤翎与大理寺卿跪下行礼,蒙薇随即跪下:“民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叫李诚进来。”
“是。”公公退下,走出殿外:“李公公,请吧。”
三人对质,皇上看向蒙薇:“你先说说。”
“启禀皇上,民女哥哥名叫蒙廓,是个杀手,四个月前,哥哥成了御史大人李诚雇佣的杀手,要杀得人就是沈将军,没想到,沈将军被卖进青楼被救了,哥哥无法交差,原本就不知该如何办,民女又在路上不小心撞到刘宏卫,是沈将军给民女解围,后来刘宏卫到御史大人府上赴宴,知道了哥哥是御史大人的杀手,就以此为要挟,说如果自己不从他,他就让御史大人惩罚哥哥,我们全家只能靠哥哥收入过活,民女只好委身刘宏卫,谁知,民女被刘宏卫羞辱后,回家时,已经,已经……家已经被烧了。”蒙薇强忍着泪水,“是哥哥,自觉地不能保护我,母亲看到哥哥死了心如死灰,也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