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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往郯县

“住手!”诸葛瑾和昌豨连忙赶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赶紧放了他!”诸葛瑾见老何将鼻青眼肿的段斌抡起来,赶忙拉住老何的手,企图让他放下。

“你这张驴脸瞎凑什么热闹?给爷松开!否则连你也揍!”老何怒瞪诸葛瑾,朝他吼叫。

“给我放手,老何!”昌豨紧随诸葛瑾之后,厉声道。

“昌将军,这厮小白脸对咱们泰山军无礼,我这是在教训他!”老何辩解道,始终不愿意放手。“那你想跟他一般计较吗?别在这里给我惹事生非,你想让我在宣高老大和陶商面前丢脸吗?放手!”昌豨厉声呵斥,尤其在后面的两个人名上加重语气。

老何听到后面两个人名,心中咯噔一下,马上放下手,段斌一屁股撞在地上,摔得不轻。

诸葛瑾连忙扶起段斌,检查他的伤势,将刚刚拿的之前段斌落在牢狱中的衣袍盖在他身上。“剑……我的剑……”段斌意识尚未清醒,手勉强抬起,指着被抢走的秋水剑。

“这是他的剑,快还给他。”诸葛瑾想起段斌说过他有一把佩剑曾被刘嵘抢走,想必就是这把蓝白相间的精美之剑,而且从那群士兵粗鲁对待段斌的行为看,这剑八成又被那群人抢走了。

“不要……像他那种柔柔弱弱的布衣之身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看的剑?”那个抢剑的士兵不要脸地辩解道,“这说不定也是他抢的呢!”

“我去这群混蛋……”段斌非常恼怒,想要站起来,被诸葛瑾扶住,“段兄不行,你现在很虚弱,不能再动粗了。”

“士可杀,呼……不可辱……我不给他们颜色看看,我……”段斌气喘吁吁,又累又怒,连说话都使不上劲了。

“我什么?怎么不说了?不敢说了?”老何挑衅道,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让段斌更加恼羞成怒。

诸葛瑾见义兄弟受老何等人的羞辱,为他感到愤愤不平,吆喝道:“一群恬不知耻的相鼠!我等受贼寇欺辱关在狱中,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段兄他却回到敌营,敢于与贼战斗。你们不仅围殴一名勇士,抢他的剑,竟然还言语羞辱,还想趁人不注意,偷偷对两名弱女子行不轨!”他边骂,边指着趁大家不注意欲侵扰那两名女子的某一个士兵甲,吓得后者收回了他十指乱动的双手。

“你们仗着自己是泰山军,根本上与贼寇无异!”诸葛瑾越骂越激动,转头对昌豨大声道,“昌将军您也得好好管教您的士兵,别让他们胡作非为,他们不管自己的脸面,您的名声也会被他们沾污!”

“我去!这驴脸这么狂,骂人还骂到将军头上了!”只听得懂“与贼寇无异”这一句骂人的话的老何等人被他这么一说一时无语,对他敢对昌豨指手画脚的行为略为吃惊。

昌豨听到诸葛瑾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尽管心里不舒服,还是冷淡回应:“我现在没闲情管教他们,也没时间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说罢转身,“他们来了。”

众人朝昌豨转身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军队陆陆续续登上山顶,向这里走近,为首的是骑着马的四位将军:臧霸、孙观、吴敦、尹礼,还有他们后面的一个大轿子。

“欸呦,终于到了吗?我屁股要疼死了!”轿子内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是,统帅……前面就是贼寇领头刘峥的营帐。”孙观有气无力地回答。

坐在轿子里的正是新统帅陶商,他见泰山军攻势逐渐顺利,步步推进,就决定亲自上山,随军共进。于是下令手下准备轿子,自己坐在里面,命令臧霸等人调动大部队一起总攻。但是山路陡峭、山道狭窄,自己坐在大轿子陡来陡去,身体左右摇摆,东撞西撞,实在受不了后,决定骑马上山,结果屁股上下颠动,又有蚊虫飞来飞去,最后他还是坐回轿子中,这让臧霸孙观等人很无语。最终陶商在颠来覆去中到达了山顶。

“是吗?好!轿子停下,我走过去看看。”陶商下了轿子,活动一下浑身疼痛的身体,在十个丹阳兵的护卫下直接向刘峥处走去,连收缴军械之类的命令都没下一个。臧霸无奈,让孙观、吴敦陪着统帅,自己和尹礼去缴械。

“咦?不是说是刘峥营帐吗?怎么变残骸了?刘峥呢?”

“回禀统帅。”一旁的昌豨汇报道,“刘峥营帐在我们上山途中突然失了火,但本人以及刘嵘已被我们活捉。”

“是吗?”陶商清清嗓子,满意道,“带我去看看。”

“就在此处。”昌豨指向被捆在地上的刘峥刘嵘。“很好!这两人假借佛名,欺骗世人,危害百姓,罪该万死!”陶商得意地靠近两人,“我定当将两人带回郯县,禀告父亲,将他们绳之以法,以祭苍天!”

“统帅所言极是,您能为黎民百姓考虑,真是天下之福啊,州牧一定会很高兴的!”昌豨在一旁抱拳应和道。

“嗯,昌将军和诸位也都辛苦了!”陶商听到昌豨的奉承后更加得意了,让孙观吴敦等人不免有点反感。

“等一下,这两名女子是怎么回事?”陶商注意到后面蜷缩在一角的两人。

“禀统帅,此二人是受刘峥刘嵘侵辱的无辜良民,被我等救下,现让她们在此休息。”昌豨回答道。

“他怎么敢这么说?他都没过问她们的情况!”诸葛瑾在一旁听后很是生气,欲发声抗议,但老何等人站成人墙围着他们,他不好发话。

“不是……”这时,其中一名女子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是那位年轻的壮士救了我们……”

“你……”老何气愤地摆出即将出拳的姿势欲恐吓女子,却被昌豨以怒目制止。

“年轻的壮士?”陶商看向女子指的地方,隐约看到一群士兵后面有两名穿着不同的人。“那两人是谁?喂,你们给我让开!”

老何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让不让:要是这两人说出事实,昌将军和他们的“功劳”就都泡汤了;还有,平时他们都是昌豨指挥的,一时来了个一无所知的空降统帅,他们没有习惯,都看向昌豨等待指示。这些细节也都被陶商看在眼里。

“这群笨蛋!”昌豨气急败坏,急忙用眼睛示意他们赶紧让开。

老何等人散开后,映入陶商眼帘的是两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他靠近两人,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被搀扶的少年鼻青眼肿,虚弱乏力,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后累坏的野犬;另一人一脸驴相,其貌不扬,但却好生面熟,好像在诸葛家所给的某个人的画像里看过此人。

陶商仔细打量着诸葛瑾,他记得诸葛家说过长子是在外摘草药时失踪,为方便行动于是穿着短袍青衣,符合面前这人的服饰,虽然有点破旧。于是小声说道,“阁下可是诸葛子瑜先生?”

“正是不才。”诸葛瑾见昌豨等人叫他统帅,而且此人的衣服布料细密顺滑,定是帛、练之类的名贵布料,明白此人地位不低,且为贵人,便行礼回答。

陶商听后喜笑颜开,弯身行礼道,“本人陶商,听闻诸葛先生为贼所执,焦急万分,生怕先生出了事故。商事不宜迟,立马招兵遣将,讨伐贼寇,欲为先生及琅琊百姓保平安。今日见先生无恙,商自是喜出望外。”

“不敢当不敢当!得统帅照顾,瑾承蒙厚爱。”诸葛瑾注意到周围泰山军对陶商之语一脸嫌弃的表情,道:“统帅能为琅琊百姓着想,亲兵除敌,瑾百感交集,州牧也一定会为您的仁义感到高兴的。”

“先生过奖了!商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责任。”“统帅宽宏大量,不才不敬,但有一事相求。”

“先生尽管提。”

诸葛瑾看向段斌,道:“义弟段斌与我一起为贼所执,他英勇对敌,救我出来,置身于贼营与贼相斗,却受重伤,恳请统帅能治疗他。”

“义弟受重伤,自是事态严重!来人!唤军医!”陶商立马叫人把军医找来,亲自搀扶段斌,让一旁的老何等人又惊又恨。

段斌意识模糊,一直指着秋水剑轻声念叨,诸葛瑾见状,向陶商请示,“义弟的剑还受军爷保管,不才去取一下。”“何须先生多步?让他把剑送来就行了。”陶商使唤着之前抢剑的士兵赶紧把剑拿来。

“谢统帅。”

军医将段斌接走后,陶商还想与诸葛瑾攀谈一会儿,却被臧霸打断,“报告统帅,贼寇的器械及所盗财物已全部收缴,两名贼首也已经运走,接下来……”

“你这粗人打搅我和诸葛先生的谈话干么……”陶商气话未完,瞟了一眼诸葛瑾,清清嗓子道:“你们带着军队先下山,诸葛先生的义弟正在接受治疗,等他恢复了我再下山。”

“诺!”臧霸等人退下。

早上,炽热的太阳慢慢升起,臧霸率领泰山军先下了山,陶商与诸葛瑾在段斌意识清醒、体力基本恢复后也下了山。至此,平贼之事落下帷幕。

陶商作为州牧方的统帅,要将刘峥刘嵘两个贼首押回州治,至于其他被俘虏的贼兵则交由泰山军处置。但陶商的到来让臧霸无法理解陶谦的意图,所以臧霸提出自己与尹礼带百余人前往州治,向陶谦汇报琅琊的状况,并为陶商平贼一事讨个说法。

在下山的过程中,段斌沿山路看到了许多泰山军与贼兵的尸体,血肉淋漓,腥气扑鼻,即使这具身体的记忆里也有相似场面,自己刚刚在营寨中也瞧见过血腥尸体,但以何燚意识为主导的段斌还是无法接受这般战场惨状,一路上呕吐不止,喉咙一阵挛动,让诸葛瑾和陶商胆战心惊:血肉淋漓的战场固然可怕,但一路恶心作呕的不适也太过了吧?

十名丹阳兵随从目睹此景,不停地轻声嘲讽段斌的弱不禁风。

由于段斌下山时的身体不适,陶商硬说他伤势复发,希望他能前去州治郯县治病,还说军医手拙,技艺不精,还是州治的医生靠谱。诸葛瑾作为义兄自然希望陪同段斌,但家有老母等待,自己请求回去向母亲请命。而陶商表示令母到时由官府派人送往郯县,郯县生活条件好,令母与先生也能住得安心。然而段斌想表示自己要去代郡随父从军,不能在徐州逗留,却被陶商几句“身体有恙,少说话先休息”给打发掉了,就算段斌再请求,陶商也只是三言两语敷衍一下,说到郯县再讲。段斌见陶大公子如此顽固,在诸葛瑾的劝阻下只好作罢。

臧霸与尹礼临行前,向孙观、吴敦等人嘱咐几句,昌豨请求跟随,被臧霸婉拒,说是琅琊统将稀缺,需要昌豨这样的将才把守,以防青兖的敌对势力入侵。

“臧帅,我们此去郯县,怕是凶多吉少啊。”跟随陶商队伍在后的百余泰山军中,尹礼抱怨道,“陶谦允许陶商统领泰山军平贼,看来他已经搀着我们泰山、琅琊这两块肥肉到不行了啊!您作为我们的统帅,如此深入虎穴乃是大忌啊。”

“这确实是陶谦除掉我吞并泰山军的好机会,更何况他已经是风中残烛,也不会再等下去了吧。”臧霸道,“但是我们是合作关系,他私自允许陶商统领我军,也没征求我们的意见,我必须要讨个说法。”

“但是陶谦对咱们的干涉不止这一次,募兵、粮草,甚至是赋税他都有管,北面的皇室就更不用说了。您一直让我们隐忍,但为何这次您却要去讨说法呢?”

臧霸闭上眼睛,将迄今为止的想法整理在一起,“佛教兴起,二刘打着佛徒的名号能吸引大批人力,盘踞在峥嵘谷,对官府出手。随着琅琊二刘的起义,琅琊国内部就接二连三地出现农民起义,响应二刘,但规模都不大,能力上连黄巾军都比不上,更何况我们泰山军。”

“而且这些农民起义军没有特定集中地,都是在野,没有纪律没有组织,我们以为这只是农民借着佛名小打小闹罢了。”尹礼接着臧霸的话说道,“但一方平后一方起,我们泰山军却是拿那群毛贼没有办法,到最后还要臧帅出马,倾军出动,才能安然平定。”

“再像之前那样一直下去,刘峥刘嵘的起义规模快比得上阙宣了。官府的人也参与了起义,二刘之乱已经不是小打小闹的贼乱了。可相比之下,北部琅琊王就特别平静,没有一点风吹草动。”臧霸眯起眼睛看向前方,“我怀疑,刘峥刘嵘背后有人,而且是针对咱们。”

“而且不是什么萧建、阴德,就是陶谦本人。”尹礼紧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放,神情更加凝重,“这不就成了另一个阙宣吗?”

阙宣是下邳人,当年与陶谦共事,后来号召大众,在泰山郡起义,自称天子,占据了泰山郡费县、华县等地。最后徐州牧陶谦出兵讨伐,将其杀害,并收编了他的军队。有传言称是陶谦暗中与阙宣合作助其壮大,以在最后吞并他的军队和领地。而且这一年,也是曹操第一次征伐徐州的同年。

“这我不能妄自推测,我此去郯县,也就是想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臧霸道,“可惜啊,刘峥刘嵘到后来越来越嚣张,逍遥自在,贪图钱财,即时享乐,连领地都没扩张,起义就失败了。我们的陶大公子,真会挑时机。”

“他现在还沉溺于平贼的胜利中吧。”尹礼轻蔑道,“不,应该是与那位诸葛家长子欢快交谈。哼,什么招兵遣将、保平安,做做样子罢了!他把咱们泰山军当成什么?与大家族交好的工具?”

“诸葛家大多人已经迁居南阳,只有长子诸葛瑾和其老母留在此处。即便如此,诸葛家盛名尚在,与其交好尚有用处。”臧霸低沉道,“不仅是泰山军,那个叫段斌的小子八成也是陶商拉拢诸葛瑾的工具。”

“哦,那个叫段斌的小子……”尹礼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让人打听过了,他好像因为两个女人和一把宝剑惹了昌豨的手下,被他们暴打一顿。”

“嗯,而且我还听说,他手挥宝剑,直捣贼寨,亲自抓获了刘峥刘嵘。”臧霸听到段斌的名字后,无意中想起一些所闻之事。

“没错,另外他还是诸葛瑾在狱中拜的结义兄弟。切,那厮小白脸能交上一个诸葛家的大公子做兄弟真是福气。”尹礼脸上显出不屑的表情,“他还因为两个女人惹了昌豨的手下,偏偏还是那个老何带头的人!哼!女人如同随时可丢的衣服,被男人随处缴获、丢弃乃是常事,那小子竟为了这俩贱人跟他们翻脸,不知道他脑子抽了什么筋。”

“老何那群人我有所耳闻,他们似乎恶名远扬,滥杀百姓、奸杀妇女、私占民财……”臧霸不想在段斌这个平庸的工具人身上谈更多,把话题转至昌豨,“我臧宣高虽是粗人,可不会对这种程度的事情袖手旁观,昌豨这人我是要好好管管了。”

“对,昌豨此人油嘴滑舌,野心勃勃,对那些有权有势之人尽是阿谀奉承,越来越不把我们泰山军的将领看在眼里了。”昌豨留给尹礼的印象很不好,在听说昌豨奉承陶商之后,跟其他将领一样,对他目中无人、趋炎附势的态度反感。

“没让他跟过来是臧帅明智之举,省得他再攀附什么高管豪族。还得让人盯紧他,以防不测。”

“我曾听人说昌豨有反骨之相,不可久留,以防万一,我已经让孙观他们盯紧昌豨去了。他的事我们可以暂时放心。”臧霸指向可见的远方——一座城池,“看,郯县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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