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正在和一个壮硕的武将对打。此时若有懂武的人在旁边,一定会发现这个红衣女子竟占了上风。
“阮婳!”不远处跑来了一个黄衣小姑娘,不难看出,这个小丫头叫的人正是比武台上的红衣女子。
听到自己的名字,阮婳立即向声音的方向望去。
“阮婳,过来!来啊!”看到自己引起了的注意,黄衣小丫头立刻又叫了阮婳一声,让她马上过来。“哎呦,你快点!”
阮婳,向对面的武将,点了点头,便转身向黄衣小丫头走去。“阮婳!”黄衣小丫头见阮婳走过来,就扑了上去,撒娇似的叫了阮婳一声。“关辞赋!你这样肯定没什么好事,说吧!怎么了?”阮婳冷静的看向怀里的黄衣小丫头一一关辞赋。
“婳婳,”关辞赋一脸尴尬的看着阮婳:“你知道吗?你其实有一个未婚夫………”关辞赋说完,还默默的吞了一卡口口水。
“然后呢?”阮婳镇定的看着关辞赋,在等待关辞赋给她一个答复。
“是………是………是摄政王!”关辞赋最后“摄政王”三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
“什么?”镇定如阮婳也不由得惊讶。
这可是摄政王啊!全国才财值数最高的男人啊!(也是最可能造反的男人)
“你就扯吧!怎么可能?开玩笑也不要开那么大好不好?”回过神来的阮婳立刻否决了“摄政王可能是她未婚夫”这件事。
关辞赋连忙拜拜手,说:“真的,阿娘和舅妈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说完,关辞赋还指了指自己耳朵,已表示自己没耳聋。
“不可能,我去找母亲!”说完,阮婳就飞快了跑向了校场门的方向。
阮国公府一皓镧阁
“母亲!”阮婳跑到了范氏的前面,飞快地行了一个礼。
“哎,婳婳,怎么啦?”范氏连忙问阮婳——这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呢。
“摄…”算了,阮婳一想,还是不问了,免得还真得提到台面上来,弄得谁都尴尬。想想就心累,包为婚姻,隔壁东岳国都几百年都不兴了,母亲还真是古板啊………
“婳婳,怎么了?”范氏见阮婳刚一开口,就不说话了,心中未免有些但心,便不顾礼仪,开口打断了阮婳的神游。
“我?我………我想添置新衣裙了!”阮婳一急,找了一个连关辞赋家阿黄都不相信的借口。
这么烂的借口,范氏竟然也不起疑心,还很认真的看着阮婳,开口道:“也是,我家婳婳也该打扮打扮了,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容貌可不能埋没了,刚好七日后的宫宴做做准备………哎?婳婳,你知道七日后有宫宴吗?怎么突然要添置新衣服起来了?”
阮婳急中生智,连忙说:“我,我是刚好来的时候听说起宫宴,才知道七日后有个宫宴的,再说那些夫人小姐一直都瞧不起我,老是因为我不会打扮,而且老是穿过时的衣服说我是村姑,所以想借这次宫宴,为为自己正正名。”
“啍,他们是瞎说,定是因为嫉妒我家姑娘的美貌,才想抹黑我们家姑娘!”范氏挺好高高的抬起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仿佛要告诉别人,阮婳是继承了她的美貌。
“是是是,他们肯定是嫉妒我!”阮婳一脸堆笑的讨好着范氏,生怕范氏又要问些他回答不了的问题。
————————————————
又是一个母慈女孝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