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辞赋受范氏委托,一定要帮阮婳添置衣服,首饰,鞋子什么的,具体要求就是一一怎么漂亮怎么来!
阮婳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又不是没有审美,品位,干嘛要别人帮!算了,就从了母亲这个大魔头吧!阮婳正坐在由阮国公府专配的马车上,其实阮婳并不是特别喜欢坐马车出门,她喜欢骑着马,在草地上,肆意奔放感觉。但范氏可不这么想:“我家婳婳一定要有官家小姐出门的仪式感,不然人家,又说你是乡村来的野丫头了。”
“呵呵,
是谁说嫉妒我们家姑娘的美貌,所以才想要抹黑我们家姑娘的?
果然,是人都逃不过这个真香定律。”阮婳只要一想起范氏的话,就忍不住吐嘈。
“小姐,到了。”
“啊?到了?哦,哦好。”
马车夫:“……”
阮婳从马车下来,关辞赋也刚好从关家专配的马车上下来,见到阮婳,开口就是介绍:“这是京城最大的天子第一绣坊,名唤皇裔阁。皇衣嘛!便是专供那些皇宫贵人们穿的,到了后来,一位奇女子继承了这家店,便改了规矩。皇裔阁,只是名字上有这层意思,其实早已改成专供这京城中官家贵人的绣坊。”
阮婳摆了摆手:“哎呀,行了行了,你怎么一副店中小二的模样,该不是受了这什么皇裔阁银子给他当托儿吧!”
“哎,我说你可别不信,他这的衣服穿上去丝滑柔软,里衫穿起来轻薄跟没穿一样呢。”关辞赋急忙解释着说到后来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应该是怕别人听到他后面这句“有辱斯文”的话。
“走吧!”阮婳调侃了关辞赋后,自知再闹下去今日便添置衣服的任务完不成了,就很有节制的停住的话题。她可不想回去接受范氏来自母爱的熏陶。
“两位贵人久等了吧,让奴婢带您进去。”从绣坊大门中跑出一个容貌清秀的婢子。
“这隔壁是个什么地方?”阮婳指着绣纺旁边的琼楼玉宇。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不是一间房舍,而是有五六个房舍连在一起的亭台楼阁。还未黄昏,这台子上边就挂上了几盏华贵的灯。台上的人交杯换盏,交钱言笑,娇声浪语,灯红酒绿。玩的不亦乐乎。
“那是……”婢子正想回答。一个声音却打断了她。
“姑娘要来一同赏景吗?”那台子上一个人躺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
阮婳此时心中就两句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浊世翩翩佳公子,有匪君子,如圭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