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微小了。可人,又可以很恐怖。因一念成为了人,那成人以后呢?能坚守本心,不随波逐流。
……
3000年,地球遭遇环境危机。不断积累的暗疾,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失去了保护人的能力。这时便有一群人当机立断,判断冲出宇宙可以寻找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那是一个距离地球1000光年的星球,还是个未知的行星,但是已经被科学家们研究很久了,所以这群人为了生存环境甘愿去赌它一把。各国投入巨大物资,有了星球启航飞船。经过不久的准备,启航飞船升空出发了,全球的人都在看着这一瞬间,心里默默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能够成功。
有的人希望他们可以解开那星球迷题,不枉自己多年为此付出的心血;有的人希望自己孩子能去到那里,可以继续过着平稳的生活。还有许多的希望与想法聚集在这次的航行队伍中。
飞船有每小时一光年的速度,但那只是理论数据,由于会耗费大量资源等问题,所以之前的发射都被阻拦。现在是箭在弦上之时,这次是第一次实验便要发射5艘,不但乘坐量是从古至今最大的,而且危险系数是最高的。飞行刚启动,就有警报,驾驶员和专家们不断来回走动去调整,飞船在太空一瘸一拐的飞行。
空间站报告飞船当前情况不太好,控制中心便传来命令,一定要死死盯住飞船,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空间站立即将星际望远镜调到最大,没任何怨言。他们放下手中那些日常工作,只是注视飞船的背影离去,有种不消失不罢休的意味。
飞船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飞船内却越来越不乐观。
“前方有很强的吸力,看样子是我们遇上黑洞了。”航行监控员报道
原泚感紧下令:“马上偏离开。”
“不行,来不及了,飞船速度太快,导致飞船系统几乎故障了。”
就在这时,已经到了黑洞前了。一瞬间,飞船被黑洞吞噬,没有不被吸入黑洞,朝目标星球飞去的。外面暗无天日,飞船处于暗潮之中。飞船里的人们感到恐惧和绝望,大家都是刚出发的,可却在一会的时间内就和亲人们阴阳两隔。
在大家气馁之时,广播响起了:“大家不用害怕,我们还有希望,我们都是背负着使命的,不到最后不能放弃,我们会应对的。”
船舱内的人开始保有一丝希望。有些人默默祈祷,上帝,佛祖,菩萨都在这里活了起来。
放下话筒的原泚叹了口气。“你骗他们也没用,飞船系统不足以飞出黑洞的”一位老人看着外面说。
“我不希望活着死寂的空间中,让飞船全部以高速飞行吧。”
5艘飞船膨胀起来,青筋暴起,想要冲出黑洞。可还是于事无补。
“掉转方向。”
“原泚你疯了吗?”老人大叫起来。
原泚甩脱他的手臂,将飞船掉转了过来。飞船在顺着黑洞高速飞行,它第一次如此欢快的游动着。
“完蛋了,你……唉。”老人无力倒在地上。
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大家都死在这里,可内心深处却是我不想区服这个黑洞。脑子一热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事后,我也有些后悔,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把我们带到了何方,我们如一块石子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大海。
之后发生一个巨大的撞击,我们都被震的晕了过去。然后我们就到达了一个新的世界。
……
我逐渐清醒过来,看见几个人跑来跑去的叫醒众人。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一个人对我说话,不过我听不清,只看见他抓着我甩,表情狰狞,泪水布满了他的脸上,他大声呼喊着。
“快起来啊,我们还没死,快起来,我们要死了。”喊的人声嘶力竭。
几分钟后,我们坐在一起,讨论着降落的问题。原来我们无意到达了一个星球,不过却无法降落,现在我们只能勉强撑在空中,一但降落,冲击力会把我们变成渣。
“原泚,系统都损坏了,我们要怎样降落”一科学家问。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老人吐出几个字:“找步耒。”我们只能找他来。
“我们飞船的降落系统都坏了,如果想降落我们就得手动操作。”说话的是个年轻人,应该就比我年轻几岁。他看着飞船系统说道,这人就是被称作日后会是世界飞船操作最强的人。
听了步耒的话,科学家感到疑问。
“你想怎么手动操作?”一个人问出了许多人的想法。
“应该是用反推力降落,对吧?”我看着他,帮他回答了大家的问题。
“哈哈哈,难怪说你聪明,可系统损坏,你知道我如何启动反推力吗?”他那双黑色的大眼睛盯着我问道。
“飞船在制作时好像出了故障,当推力器在温度到达一定时便会启动。正因此我们启动时飞船才如此颠簸。”我思考着说出来,但我依旧没有想出该怎么做。
步耒拍起手,“你是个厉害的人。如果你信我,我们就可以开始。”
我相信了他,即使他是我曾经最大对手-那个老人的弟子,即使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是举手反对或者站中立的,即使他说的是让两艘飞船相摩擦来生热,我也依旧相信。我说服了他们,虽然他们依旧不服,但我还是下了命令。
想要全部降落,就得经过精密的计算,还要有高超的操作技术。
步耒在我同意后,右手扶着我肩膀说:“有我这个操纵飞船技术最强的人和你这个最聪明的结合肯定可以到达的”
“没那么容易。系统大多数都坏掉了,能不能正常降落还不是很清楚”原泚看着数据说。
步耒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些系统会损坏会如此严重,检查时明明可说飞船抵抗力很强的啊?”
“高温,飞船速度太快产生的高温使系统更容易损坏。”
在经历长时间计算后,“到了关键时刻了,我们生死将在这一瞬间了。”一人提醒道,他手心都是汗,不断在裤腿中擦拭。宇宙研究员研究过了发现这个星球换算适合人类居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着路而已。
步耒指挥着降落着地,前两艘飞船先下降,其他飞船都是隔着时间降落。前两艘飞船在步耒的控制下不断摩擦,我们承受着巨大的噪声,步耒依旧小心翼翼抓紧驾驶杆。飞船外壳火星四射,飞船开始变得红热,不断颤抖起来。
“砰”的一声,飞船的反冲系统被开启了。步耒将飞船缓慢拉升,等待与下一艘飞船相碰,最终我们终于降落了。
看着幸存人数的报告,大家都低着头,没想到死伤人数还是高,有之前没来得及救治的,也有刚刚碰撞而死,不过还算好。只是开始便是如此艰辛,令人无法接受。
在大家大概安置好后,我便先去查看一下这个星球情况。我探查了一下地质结构以及这里的生物,发现这真不是我们原来想象的是个原始星球,而且这里的生物发育很好,像是个已经发育完成的星球。我在担心这会不会已经存在像人一样有智慧的生物。
之后我们召开了会议,讨论这里的情况。大家在聊这次的经历,虽然嘴上说很害怕但还是可以感受到他们的轻松的心情。在结束后,老人找上了我。“这里其实还是黑洞之中,我们在不断的被拉进去,但有一天我们会灭亡。所以别太放松了。”
我被他这话下了一跳,我以为我们已经逃黑洞了。
“别想那么好,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与这浩瀚的宇宙比吗?不过这里有光明也是个令人奇怪的地方,虽然能暂时生存,但你别忘了是你的错误将要害死大家。”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一道利刃飞了过来。我慌忙躲闪,手臂被刺伤,望眼一看有个人影闪过。我可以确定那不是地球上的人,那人眼看没有得手,继续掷出利刃。他一张开手掌随手就扔出一利刃,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差错。老人来不及躲,利刃刺中了他,刺穿了他的肺。他缓慢的倒了下去,之后没了意识。
“老师醒醒,你怎么了,不是出去探测一下情况吗,怎么…怎么流那么多血?。”步耒十分焦急,但无论他怎么呼喊,老人都没醒。
我们调查了那天晚上,只有张木匠没有不在场证明,他是和我们一样是年轻人,他不仅是个高级工程师还会雕刻,他雕的东西惟妙惟肖。他在那天下午出去寻找木材建屋。步耒在他回来就把他抓了过来。他一脸茫然,他知道事情后,急忙否定与他无关,他只是迷路在山上呆了一晚才晚回来的。
不过他还是被人死死按住,他不断看向我,他应该是想向我求助,但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对他,毕竟他知道是我把大家带到这个等死的地方的。
他见我迟迟没说话,着急的喊:“原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被吓到了,看着他那生气的眼神。我拔出了利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他不可思议看着我,在场的人也是同样的表情。他睁大眼睛,很快就断气了。
我回过神来对他们说:“就是他伤了教授,看着他做戏,真是令我不能忍。”
他们没怀疑我的话,虽然觉得张木匠不该死,但想到我就了那么多人,也就没有责备我。
直到后面我才后悔,原来他只是觉得我们是朋友,我会救他的。
后来教授醒了,浑身虚弱但还是撑着说:“这里…这里有人,他们很危险,还有很强的战斗力。”当然这些只有我知道。
经过这事件,我让大家都打起了精神,每晚都有人看守,生怕被这里的人偷袭。
“怎么样了,那些外星人来自哪里,想要在这里做些什么”在上面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问。下面有个跪着的人,这个人正是早上攻击教授的人。这人回答道:“这我没有弄清楚。”上面的人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吧。”在那人走后,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小孩用稚嫩的声音说“我去吧。”上面的人点了点头。
就在原泚被袭击后两天,来了一个小孩,声称要比试比试。他们看着眼前的小孩,却没有太大兴趣跟他比试,毕竟大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这时步耒站出来说:“那我就替你家大人,教育教育你。”小孩一看,立马一个前冲冲到了步耒面前。他一个挥拳打了过来,步耒侧身一闪,以为要躲过去了那小孩回旋左脚踢了过来。步耒用脚把他左脚踢开,接着向他横扫而去。小孩右脚一蹬整个人向后闪开了这一脚。“哟,挺厉害的,还没问你叫什么。”步耒看这小孩的身手不禁感到吃惊,毕竟自己也是跆拳道黑带。小孩回答:“我叫五尔。”话音刚落,便见五尔再次发动了进攻。
步耒抽身一闪:“竟然又再次进攻,说会话都不行吗?”
五尔又是一脚,可依旧没踢中:“不认真是做事大忌。”
步耒看了看他说:“那就认真点。”话还没说完就踢了过去。五尔一躲,可步耒就到他面前了。五尔一踏,从身上取出东西,将自身点燃烧出火焰,步耒快速一躲只是裤脚被烧到了。五尔大笑的道:“你别躲开啊!”
可步耒下一脚已经把他踢了出去,当他摔倒后,步耒嘲笑说:“你不是说不认真是大忌吗,虽然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古怪,但我们依旧不怕你们。”
五尔坐了起来:“我们天生特殊,加上后天的训练,就能拥有神的力量。”
步耒笑着说:“我老师被你们攻击了,而你又敢向我们挑战,所以我以为你们是什么厉害的物种,现在看来不过是不开化的人而已。你们的功夫是挺厉害不过只是野性罢了。”
“那聊聊吧。”
看着坐地上提议的五尔,步耒回答:“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