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空。夜黑的繁星闪亮,漫天繁星组成了耀眼的星河,是原来从未见过的景象,但我却一直觉得陌生。
步耒走了过来看了看天上:“你被这景象吸引了吗?说实话没月亮感觉天也没有暗,是个挺神奇的地方。”
我看着那星空说“这颗星球没有绕太阳转,所以太阳不会给它提供光,因为它不是太阳的小弟。但这个星系的有不少恒星,这些恒星给了这个星球大哥提供光。所以虽然没有太阳那样的大哥,但这个星球却因自己是大哥,所以一样威风凛凛,因此晚上的亮度依旧不弱。”我回答道。
步耒笑着说:“但还是不够吧,晚上没有月亮,感觉过的不舒服啊!虽然一样亮但就是少了东西,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人。”
我说“那是因为想家了吧,脱离家乡都会想故乡,何况我们现在离开了地球。孟郊那时候出门在外的游子应该就是这种情感吧。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总想珍惜那些美好的东西,但却不断放弃继而失去,最后就只剩后悔,然后不断安抚自己内心。不说了,说说你从那小孩了解到的吧。”
步耒想了想说:“他们早就存活在这个星球,他们称自己是天赐人,这来源他们生来就有的能力,不过那是一个小小基因突变而已......”
“天赐人,是一种身体某个器官或某部分特别强。然后他们就不断的锻炼。但他们的变异也是很强,假设别人的极限是力能举100斤,而他们最极限就不是能举100斤,他们几乎没有极限,只要一直锻炼就能一直增加,那可能是普通人不可能做到,而羡慕的力量。”
但那力量虽是天赐的一样,但更多还是看他们的锻炼,虽然能有更大的极限,但训练的辛苦却是一样,能不断的坚持,才是正在拥有能力的方法。而我们普通人之所以与天赋异禀的人生存,是另一种考验啊。人就是要不断挑战我们的极限,不断跨越了那条线,才是我们的路,这是一个艰苦的蜕变过程。
步耒接着说“那小子皮肤上的基因产生突变,可以耐烧伤,但疼痛感那些是一样的,而且到一定程度也会撑不住的。所以他经过一直的训练,才有了现在的成效,敢在身上带磷粉等易着火的东西。在战斗中点燃便成了一个武器。想来也是恐怖,可未来他肯定还会继续,要承受那种火焰,那孩子是要多痛苦啊。是什么支撑着他。”
听步耒说完,我思考了会说:“是为了生存,不成为弱者,不想像砧板的肉,被这世界宰割。他们为了生存是厉害,不断的攀爬即使粉身碎骨,也阻挡不了他们。所以他们来探听我们并且警告我们不要与他们为敌,他们虽然忌惮我们,却也不会任我们在他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步耒说“是啊,虽然他们不了解我们,但也是直接把我们当成外星人,只是因为他们部落的原因,不想多个敌人造成太大的伤亡,现在才来和我们谈判,相信如果我们拒绝他们会毫不犹豫直接开战。所以你为什么把那木匠杀了,原泚。”
话锋一转,让我有些始料未及,我楞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他在期间一直盯着我。我心都提到嗓子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久,我吐出了几个字:“原因不能说。”我一直关注着他,我很怕他一直问下去,我已经快撑不住了,我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步耒叹了一口气说:“我相信你应该有原因,你应该不会为了自己,我相信你。”
我看着步耒没说话。步耒说我也许有我的道理,不过他相信我的话确实让我震惊,这是我后面走偏的一个事件,但我得说除这件事,我之后做的事的初衷决定不是为了自己。
在另一边正有一大群人在开会,做在最高位着正是之前坐凳子上的人。是个白发苍苍,可却依旧有活力的老人,这人是这个部落的部落长——围。越坐在高位说明这人战斗力越强,或者有很大潜力是重点培养的人。五尔则是潜力大的例子,他就坐在围下面一点。五尔很不简单,他是这个部落训练最努力的人,是这个部落未来崛起的一张王牌中。部落中的人希望他未来称为一名强者,带他们打赢其他部落,然后他们部落可以成为霸主。
围开口了:“既然可以和平相处,那就不要招惹是非。我们不一定能打赢他们,打赢估计损伤也严重,万一其他部落趁机打我们,我们就完了。”下面的人听后都表示赞同,于是他们与外星来的人约定:互不干涉,互不侵犯,有事情需要帮忙可以在商量后给予能力范围的帮忙。
在这次探索之旅中,地球来的人终于可以先安心的安家了。不过未来还很长,他们还有许多需要困难,所以他们先选了我为队长,步耒为副队。
原本应该是个高兴的事。
可在几天后,发生了很大一件事情,教授死了。据说教授醒过来了,手不断伸向步耒,强忍着痛苦想说话,不过即使他不断颤抖用尽全力,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我倒是比较安心的松了一口气,这个知道自己重大失误的人过世了,步耒也承认他最后没说出来,这件事情终于落幕了。
步耒安葬好他后不久,提出他先一步去探索这个世界,探寻更多的或许可以更有利于发展。我们劝说他教授刚死让他守灵,毕竟外面情况还未知,太危险了。所以我们都没赞同他去,时不时我们还劝说他,希望他等我们稳定了再去,那样危险系数更小。
可他硬要走,一直在请求。终于因为真的拦不住他了,我们只能同意。他开始准备,开始找一下适合的人,不久他便让挑选出要带走哪些人了。
虽然那次教授和我关系一般,但步耒与我倒是关系很好,我很担心步耒,但他执意要去,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我只能请他喝酒,给他送行。我们再一次坐在地上仰望着星河,步耒说:“星河摇摆不定,我们把它的亮度大小来区分早晚,但他的变化还是太无常了,总有一种越来越暗的感觉。”
我笑着说:“那是你的错觉吧,这里明暗区分还是很大的,怎么可能越来越暗。”
步耒也笑着说:“是啊,总有这错觉产生。”
我拍着他道“放轻松,以后自己多小心一点,别太逞强。其实说实话我并不赞成你这次走,太危险了,我怕失去你。”
步耒沉默了会,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说:“有你这朋友真好,希望下次见面你能把他们带领好,你们一定要平安。特别是你,我的朋友。”
说罢,我们两人打开了酒,喝了起来。步耒说:“既然没有月亮,我们就来说说那些关于月亮的东西吧。”然后我们便从传说到诗歌,到歌曲,再到各式各样的与月亮相关的故事。一直聊,聊到了后半夜,虽然如此,但还是太短了,毕竟没想到后面一次见面已经是十多年后了,相比那个时间,这夜简直不过一刹那。
就这样,步耒就带着一些人出发了,走时他说“前方很危险,但他不去害怕的去闯,我们之后再见时我们能安稳。”
在他们走时,我拿着树叶吹了首古时的歌《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伦送我情。”
一群人走了,他们越走越远,他们的身躯是那么的高大,高大的慢慢看不见了。
十年后。
来这十年了,大家在这里已经习惯了,科技也发展起来了。都是多亏了前人的研究成果,才能让科技飞速发展。他们大概知道了这个大陆。这里是地球的5倍,有十分之六的水,而且可饮用的淡水资源竟有三分之一。这些情况让他们很震惊,但又感到疑惑,他们以前看到这星球貌似有地球20倍大,可陆地水资源等很多数据和之前的却对不上。为此,他们在探测了两次后,还是没发现原因,至今,我们都很想念步耒他们,希望他们能快点平安归来。
自从来了这里,我就开始每天写日记,我写的不多却把大概事情写了下来。
这时一个研究人员跑了进来还没开口,我便问:“又失败了?”那个研究人员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科技一切发展顺利,就是不能发射进入太空的卫星等科技。他们科技不敢说很厉害,可放古时也能建起太空站,还可以让一小部分的人,去太空站旅游。现在竟连个卫星都发射不了。虽然我知道他们在白费力气,但又不能让他们失望,只能不断的支持他们。
在一个部落大会上,一部落长说:“,大家该团结了吧,外星人都来那么久了,至今还没驱逐呢。”
另有一人说:“还不是多亏了围,不对付他们就算了还向他们求和。”
围瞪着他说:“卡,我觉得换你来,你做的不会比我好,你信不信。”卡反驳道:“我肯定不会像你一样。”围站了起来说:“看来,你是想找事情。”卡立马也站起来喊道:“那又怎么样。”
“嗙”之前那部落长一拍桌子说“现在不是吵的时候,先解决问题再说。”说完看着站着的两人,卡说:“给讷一个面子,先不和你计较。”看两人坐下后讷继续说:“我打算几天后召开一次大赛,赢的那个部落就是王族,然后担起带领大家驱逐外星人,有异议吗?”
没有人提出异议,“那就这样定了吧。”
不久比赛结束,五尔以一种无人能敌的力量击败了所有参赛选手,而且他还挑战了各首领,那些首领不愧是能成为一个部落的统治者。他们刚开始压制住了五尔。可五尔越战越强竟然将他们全部击败了。之后他们便正式宣战了
这也不奇怪,因为我们科技越来越发达,所以让他们害怕起来,如此强大的外星人,谁不怕,之前能和平相处虽然是不知道实力,但也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差距,如今差距出来,当然想法就不一样了。
之后听说五尔虽然击败了所有对手赢得了胜利,但有些不正常的发狂。有原来的多方争霸变成了一人独裁。可惜五尔一出,战火不断,我们凭借智慧刚开始打胜了几局,可后面他们实在太强了,我们实在抵挡不住。在关键时候,还是得到了步耒的帮助,他带领着另一部落里的人,
我们一起对抗也不过是与五尔五五开而已。最后在息谷,五尔遭我们算计,我们一鼓作气将他们逼入绝境。就在我们认为会结束时,五尔重新杀出来,他双眼通红,身上的火焰也越来越旺,一通体黝黑的长枪,将我们打的喘不过气。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五尔能那么快的恢复,但现在换我们深入险境。我们不断围攻五尔,可完全进不了他的身,反被他伤了不少人。本来想耗光他的体力,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大越猛,一点体力不支的现象都没有。
最后步耒冲了上去,硬生生破了他的防御,步耒叫我使用裂空之剑。我在他不断劝说下使用了,步耒与五尔一同中了这发我们研制已久的武器。步耒倒下了,可五尔还站着,他身上火焰消失了,可他还未倒下,我拔剑与他搏斗,在危机时刻斩了他的头,战争在五尔死后落下了帷幕。
——《原泚日记》
战争结束后,原泚受大家推荐成了皇帝,还建立了朝廷和牢狱。。原泚之后长达一年中都没碰过荤腥,一是为了纪念步耒,二是为了对木匠的忏悔。他将这事说了出来,他自己把自己送进了牢狱。但朝臣为了社会安定,便声称他受伤修养。原泚之后还继续写日记,他的日记便是最早史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