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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横祸(2)

“她是我的妻子,那是她的嫁妆。难道还有什么私弊不成!”杨月楼厉声怒喝。

“杨先生,你先别嚷,我们会让你说清楚的!”西捕又一擢手:“把箱子统统地抬走!”

杨月楼跨前一步,象一座铁塔似地横在屋子中央,双手插腰,大吼道:“你们还敢明抢吗?”

“哈哈哈!”西捕得意地大笑着。“杨老板,你的脾气再大,只怕也大不过租界的法律。委屈一下,跟我走一趟。你自已有理去跟我的上司讲去!”

杨月楼象兕头挨了一阎棍,一对愣在了那里。直到此刻,他仍然不明白,西捕话中的含意。正不知该不该阻拦他们的行动,忽然上来两名中国巡捕,从两边架住了他的胳膊。一名西捕从腰一带上,摸出一副亮光光的洋铐,咔嚓一声,锁在了他的双腕上。

“强盗!你们凭什么捉好人!”

韦惜玉哭喊着扑过去,想救丈夫。一个红头巡捕伸手将她拦住,弯腰抱起来就走。她挣扎不出,只能又骂又喊。紧接着,杨月楼也被押解着向弄堂外走去。韦惜玉则被塞进一辆马车,由那西捕押着,向外驶去。

与此同时,从大门外又进来四五个穿青布号衣的中国巡捕,七手八脚,将六只箱子抬了出去,装在早巳候在门外的一辆平板马车上,跟在轿车的后面,“咕噜噜”向弄堂外驰去。

当巡捕冲进院子的时候,杨母和王妈就听见了。王妈开开,她们想出来问个究竟。但两名穿青布号衣的巡捕,挡在门口,命她俩“呆在屋里,不准出来!”接着又从外面将屋门反扣土。等到吵嚷声静了下来,反扣的门才被打开。杨母慌忙来到儿子的新房。一看,新婚夫妇已经不见了。屋子星一片凌乱:立柜门大敞着,各种衣物,横七竖八地狼藉在地上。儿媳从娘家带来的四只皮箱,两只樟木箱,连同银洋以及绸缎、布匹,统统不见了!

她觉得,天在转,地在旋,双眼发黑,两腿打颤。急忙伸出双手去扶立柜,却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王妈急匆匆从外面奔了进来。一看主人晕斛在地上,急忙坐到地上,将主人的上身拉起来,左手扶着,右手猛掐她的人中穴。过了一会儿,杨母呻吟一声,醒了过来。王姆扶她在新人的床上躺下。她睁开眼,环顾房间。接着手拍床头,放声哭了起来。

“老天爷哟,我的儿子犯着那一款?坏人做孽呀?啊啊啊!

“杨太太,杨太太。”王妈抽抽嗒嗒地哭着,连声劝主人。“别哭,别哭哟!咱们得赶快想法子,救人要紧哪!”

“怎么救法!”老人极力忍住哭泣,绝望地望着王妈。“深更半夜的,又捉人,又抢东西,谁知道是哪路强盗干的?啊?”

“太太,太太!我知道月楼和惜玉被抓到哪里去啦!”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俺跟在那帮恶棍后面,看明白啦。九成他们被抓进了巡捕房!”

原来,当巡捕们翻箱倒柜搜查、捉人时,杨母只知扶着屋门的后背,抖索索地抹眼泪。王妈却跑到窗前,贴在玻璃窗上,一直向外窥探。所以,两位小主人被捉走和箱笼被抬走的情景,她都看在了眼里。等到巡捕一撤走,屋门被打开,她便偷偷跟到弄堂“观望,直到见马车朝着四马路巡捕房的方向走丢,心里放不下老主人,才慌忙赶了回来。不料,主人已经晕倒在地。倘是耽擒得久了,说不定老主人要有生命危险的。

“咱们跟洋人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巡捕房发的那份子疯?”杨母拉着王妈的胳膊,焦急地问道,“你说呀,王姐!”

“说的是呢,太太。”王妈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只得随口敷衍道:“谁不知道,咱们月楼行的正,做的正呢。”

“他们会不会是弄错了?”

“八成是。别听那洋人吆喝找的就是杨老板……兴许就是张三的帽子,戴到了李四头上。”为了让主人宽心,王妈在挖空心思宽解。

“冤枉呵--我的好孩子!啊……”杨母又出声地哭了起来。

“太太您尽管放心,千屎抹不列人身上,好人成不了坏蛋。捏造的罪名,能强加一时,不能强按一世--看他们不磕头作揖往回送人才怪呢!”

“他们会不会吃亏呢?”杨母相信儿子是被错抓,但又担心儿子儿媳吃眼前亏。

“听说洋兵不象中国衙役那样,拿着打人当乐子。”王妈强忍悲痛,极力安慰主人。“杨太太,你看俺是不是该立刻去跟曾老板、丁老板他们说说?老爷们见识广,一定会立刻想法子救出他们俩。”

“好,你快去!”

“太太千万莫着急。俺从外面给你锁上门,一会儿就回来。”王妈站起来要走。

“不,王姐。你还是明了天以后再去吧。”她拉着王妈的手,一面指指窗外。“天已经放亮啦。”

“也好。去的早啦栈房不开门,吆吆喝喝的惊动四邻也不妥呢。”王妈善解人意,她知道主人心里恐惧,不忍心扔下她就走,便决定明了天再说。

“娘的,这圈套九成九是韦天亮那狗娘养的设下的!我找狗杂种算帐去!”

来刭韦宅以后,丁少奎刚安慰了杨母几句,便顿脚痛骂着往外走。

“慢一一少奎。忙中有错!”曾历海两眼红红地斜他一眼,“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眼下,当务之急,是设法弄清原因,把人先救出来。”

“你说,怎么个救法?”丁少奎不耐烦地站住了。

“先得弄清桂轩蒙冤的原因。”

“还是的!”丁少奎嗖地跳列太师椅上蹲下去,“解铃还得系铃人,除了那狗日的,旁人,谁能说出原因?

曾历海两眼瞅着地面,一字一顿地答道:“少奎,光为了探明原因,从巡捕房的巡捕中,也可打听到。即使我们自己办不成,花钱雇个包打听,也不难做到。我看,还是先不惊动那赌棍为上策。”

丁少奎噔地跳到了地下:“那又是为什么?”

曾历海答道:“你想,要是桂轩是因韦天亮的诬告(八成是这样)而蒙冤,最好的办法是由韦天亮自己撤销原诉。倘使我们找急了,他害了怕,来个脚底抹油--溜了号儿,桂轩岂不要久久滞留在巡捕房里?所以,先不宜打草惊蛇。等我们探听明白了来龙去脉,需要那恶棍解铃的时候,看准了火候,捉住他不放手,那时由不得他不千。”他望望杨母,又瞅着丁少奎,“伯母,少奎,你们说这样妥不妥?”

杨母连连点头答道:“少奎,我看历海想的周全,你说呢?”

“嗯……也是。”丁少奎服气地点着头。“我现在就去找包打听。“

“不,少奎,还是你在这里陪着伯母,让我去吧。”

“咳,我脚下麻利,干这事比你强!”丁少奎说着抬脚又要走。

杨母知道曾历海伯丁少奎性急坏事,急忙劝道:“少奎,就让你曾大哥去吧,我喜欢你陪我说说话呢。”

丁少奎剜曾历海一眼,勉强应道。“那好吧。我并不想抢头功,我是心里着急。”

“少奎,委屈你啦。”曾历海向丁少奎抱拳施礼,然后又向壬妈吩咐道:“您老人家别忘了给伯母和少奎做早饭哟。”

王妈点头应道。“曾老板,早饭已经做好啦。你吃了饭再去吧。”

“不,我不饿。什么时候饿啦,就在外面随便对合点。这事耽搁不得。他又向杨母叮咛道。“伯母,你老人家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带回好消息的!”

“哼,得罪了山神爷,养不活猪崽子!我韦天亮不是善心的菩萨,辱了白辱,打了白打!喊,也不尿泡骚尿照一照个王八戏子,享用了我的亲侄女,又来跟二爷我使横的。这一回,我叫你尝尝韦祖宗的辣手段!黑房的跳蚤、臭虫,先给我喂一喂,掉上点儿肉。拐骗妇女,卷逃财物的罪名,更够你小子享用一阵子的。等到撕掳清楚了,少说也得落个腿折胳膊残!叫你走着进去,爬着出来,哈……”

韦天亮在心里不住地笑他象三伏天喝了几大碗冷制酸梅汤,只觉得从嗓子眼到脚后跟,都无比的痛快舒畅!

今天凌晨,他跟在巡捕的后面,躲在杨家院子的黑影里,从头到尾,目睹了杨家被抄检和杨月楼、韦惜玉被抓走的经过。此时,他舒舒坦坦地侧卧在梅翠翠的牙床上。他的小美人隔着烟具盘,躺在他的对面,正飞动着尖尖的玉指,给他烧烟。

一榻烟霞,云蒸雾绕。韦天亮仿佛跟随着缭绕升腾的鸦片轻烟,升了起来,轻飘飘,颤柔柔,直向风流自在国飞去……

睁开眼,望望面如桃花,唇若樱珠的小妓女,一阵热潮流遍全身。不由翘起左脚,伸向女人的两腿间。

“唔--二爷--老实点!”

“嗬,又不是未开包的小雏鸡,装的哪份子贞节呀?”

他放下烟枪,坐起来,一把将女人姣小的身体,拖进怀里,晌响地亲了一个嘴。伸手摸着女人的一只乳房,嗲声嗲气地说道:“小宝贝,今天晚上,二爷心里忒自在。我要是不教你小嵬子告饶,算不得咱家有能耐!”

“二爷别再胡闹好不好?”

“哼,占了便宜卖乖!二爷我要是没有点能耐,你小翠翠也不会这么亲我不是?”

“去去去,收拾起你那些能耐!”翠翠双眉紧皱,“只要你老老实实地睡觉。”

“唷嗬!今日二爷来得晚,莫非有哪个小白脸抢在前面,占了二爷的先,唔?”

“二爷尽胡说!”女人脸色不悦地剜他一眼。“自从你答应给我赎身,我谁也没接过。难道我们卖笑的,就不知道讲义气?”

“嗬,二爷跟你闹着玩呢,干么当了真呀?”面说着,韦天亮动手给女人解衣扣。“二爷心里头一得意,就想来个特别的花样儿,快点,别搁冷了二爷的热合劲儿!

女人握住他的双手,正色问道:“二爷,你今天到底碰上什么顺心的事啦?这么猴急火燎地要拿人家来煞气?”

“鹅毛扇一摇,施了一计。”韦天亮得意地摇头晃脑。“嘿嘿,你就等着瞧一出热闹好戏吧!哈……”

女人推开他的手,坐直了身子,一面结着大襟上的纽扣,一面盯着他说道:“二爷不说明白为啥这么高兴,我就不答应,跟你……”

“唷嗬,二爷我要花钱给你赎身,你已经是二爷我的人啦,不成还由得了你吗?”韦天亮有些不快地拉长了脸。

“二爷,”女人冷冷地一笑。“你的钱一天不交齐,我这身子就不能属于你。多少日子啦,要不是我一再央求,无姆早逼着我接别的客人啦。哼!人家一心靠实倚望你,连句心里话,都遮三瞒四的不跟人家说,更不要说拿出真心来给人家啦。往后,要是人家的身子归了你,更不知道要怎么冷落,低贱人家呢!”

说到这里,女人抹起了眼泪。韦天亮一见,急忙嗓着女人的脖颈劝道:“乖乖,小乖乖!我要是不爱你,不跟你真心,我就是黄浦江里的泥鳅,让老鳖吞了我,嚼了我一一不得好死!”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女人的脸色绷得紧紧的。

韦天亮涎着脸:“谁不说来嘛!”

“那就快说!”

“只要你乖乖地躺刭床上,别跟我胡缠,我立刻抖底儿告诉你。”

“要是骗人呢?”

“骗人--我是小婊子养的!”

“你瞎说些什么呀!女人瞥他一眼,动手脱衣裳。

韦天亮一面摩挲揉捏着偎在怀里油光水滑的小女人,一面把心里的“得意事”从头至尾说了出来--

他向韦王氏僭五百块钱,不料只借到了十块大洋。想趁韦惜玉不懂事,杨月楼新婚不好意思拒绝之机,从杨家诓一个大数目。谁知,竹杠未鼓成,反被杨月楼叉着脖颈掼出了大门。一气之下,便约了四个练过少林功夫的好汉,去“敲杨月楼的狗骨头”。谁知不但“狗骨头”没敲成,四条壮汉反而个个被打得脸青鼻子歪,一个姓牛的汉子还被打折了右臂骨。抱头而回的四条好汉大呼上当,找到他要“算帐”。他只得在“壶中天”大菜馆,摆了一桌,并给了姓牛的二十块大洋的养伤费,好歹总算把四条好汉安抚下。这一来,不但从韦王氏手中骗得的十块大洋花了个精光!又倒搭上了近二十块钱!

一股恶气憋在肚子里,久久排不出,赌钱便没有了“手气”。倒霉鬼天天跟定了他,十赌九输,一天下来,钱“袋总是底儿朝上。眼看着给梅翠翠赎身的一点积蓄要倒赔进去!正在无计可施时,一个在巡捕房作录事,名叫倪季高的朋友,给他想出了一条妙计--告状。只要把杨月楼告下,一抓进巡捕房,苦头少不了吃。不但能泄了胸中的恶气,杨家和韦家要想了结官司,还得求他从中进行斡旋。那时,要想从中捞点银子、洋钱,便不费吹灰之力!他一听,好似绝处逢生,当即孝敬了五块大洋,求倪季高给写了一张状子,递了上去。状子上面给杨月楼开列了三大罪状:拐骗妇女,卷逃财物,无故打伤劝阻的人。果然,状子递上的当天夜里,杨月楼不但被抄了家,还同新娘子一起,被抓进了巡捕房……

未了,韦夭亮朗声笑道:“哈哈!他老虎“大,我野牛颈粗!我制不死他杨月楼,也叫他褪层皮!连小阿宝那狗东西,跟她那不讲理的老子娘,也统统叫她们找不到地方哭……”

“二爷,你真是这么做的?”梅翠翠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咦,我可是竹筒倒豆子---点没剩下。难道你不相信韦二爷有这漂亮的一手?挣韦天亮仍然沉浸在得意之中。

“这一手,是够漂亮的。”女人仿佛在自语,一面挣开他的搂抱,坐了起来。“二爷,你的手段是不是太绝了一点!”

“绝?不!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们要是痛痛快快地给了我钱,把我的小宝贝顺顺当当地赎出去,二爷我有了老婆,有个家,我管她娘的小阿宝嫁王八、嫁鳖!哼,这一回,受活罪,遭死殃,都是他们自己找的。怨不着我韦天亮!”

“二爷,照你们给杨月楼按上的罪名,他的罪过挺重吗”

“哼,光拐骗妇女、卷逃财物这两款,少说也得关几年!”

“另巧--你侄女怎么办?”

“他们还不管我呢,我管他们千啥!”

“二爷,难道为了自己有个老婆,有个家,就该把别人的老婆跟家,给拆散、毁掉?”

韦天亮听出了女人口气里含着斥责,惊讶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原来,你生着这样一颗心!”女人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看出来又怎么样?”他不解地望着心爱的女人。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莫说答应你赎身,就是陪你睡一宿,我也觉着丢人呢!”

韦天亮眼一瞪,吼了起来:“你好大胆!当初你陪我明觉,我是凭着钱,我要给你赎身,也是凭着钱;只要二爷有了钱,莫说是个臭……”他把后面的“婊子”二字,咽了回去,“莫说是你,就是黄花闺女,也尽着样儿挑呢!”

钱,钱!不错,有了洋钱什么也能买珂,可买不去女人的心,梅翠翠的声音很低,值却咄咄逼人。“是的,永远买不去!”

“哈……女人的心,值几个大板一斤?”韦天亮仰天大笑,“莫说是你,天底下的皇帝老儿,文臣武将,你说,哪个见了银子不心跳,不乖乖地叫千爷?别他妈的给我瞎撇清,有了成堆的大元宝,响当当的大洋,只要你不是十二成的傻瓜蛋,莫说是你的心,连你的灵魂儿,我也买得过来。嘁!”

梅翠翠脸色冷得象铁块:“二爷,我是个比戏子还下贱的妓女!可我们卖笑、卖身、不卖义,我们不会为了钱,连良心也卖掉!”说到这里,她倏地跳下床,抓过衣服往身上穿。

“翠翠,你要干什么?”韦天亮着了慌,语气缓和下来。

“不想陪你啦!”一脸决绝的神色。

“翠翠,翠翠,”韦天亮跳下床,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我说着玩儿,你怎么就当了真?咳,都怨我刚才说的不对……”

“不是说的不对,是你的心--太狠!”热泪在女人的眼眶中打旋儿。

“有朝一日,我要是对你变心,天打五雷轰!”韦天亮信誓旦旦。

“有朝一日?”女人望着地下,在品味他的话。

“我的好翠翠。我叫你亲娘啦--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还不行?”

“用不着一个妓女原谅你韦二爷嘛!”

“翠翠,我求你啦!”韦天亮扑通跪到了地上。

女人咬了半天下唇,缓缓答道:“只要二爷凡事讲良心,收回恶念头……”

“好好,我答应就是!你说吧,怎么个收法?”

“去到巡捕房要回状子,承认是诬告好人!”

“咳,告准了的状又反悔,岂不是自己踢自己的屁股--不:干!我韦天亮傻不到那份儿上去!”

“你乎白无故地诬赖人家,人家吃冤枉官司就当该?唼?”见韦天亮哭丧着脸不应声。女人转身往外走。“我就知道你改不掉的!”

“翠翠,我答应,我答应!”韦天亮站起来,紧紧搂着女人。

“要是说话不算数呢?”

“我要是不照你的话办,改了韦字。出门捧断腿,叫亨斯美轧死!”

“用不着发誓,只要不拿假话骗人!”

“骗人就是你养的!”他搂着她往床上拖,“不过,今天晚上,你还得陪陪我。明天一早我就去要回状子。小宝贝,快来呀……”

“哼,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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