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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路上马纪委对周明勇说:“前天伍会计下来,人没落座,就发牢骚说他要急着赶回去,要看什么就快些,他没时间在这里久待。我说我们是查案子,不仅仅是看看账,什么时候把问题弄清楚了,可以走了你就走。他说卖地皮的事是由贾镇长经手搞的,他只是记记账,要想弄清这个问题,还得把贾镇长叫来。我们只得去叫贾伟,贾伟说卖地皮是丁副县长做的主,他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和老孙就火了,说看看账,莫非还要把周书记和赵书记请来不成?我们这是代表县纪委下来调查苦藤河乡用老百姓的集资款买地皮的案子,你们得配合才行。伍会计说那个事三年前就查过了。我说那是你们自己查的,我们这是纪委查,谁要是和纪委专案组发难,或是设置障碍,我们就要追究谁的责任。贾伟见我把话说得硬,说要把镇党委邹书记叫来,和他商量一下。

后来邹书记来了,我们把情况说过后,邹书记说县纪委要查案子,你们还有什么说的,还不好好配合?于是,贾伟才又去叫镇财税所长,让他把账本拿出来给我们看。”马纪委顿了顿,“他们那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要拿个什么东西让我看,原来拿给我们看的账本和上次看的完全一样,并没有什么新鲜东西。”周明勇说:“这个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他们真要从中搞什么名堂,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记在账上的。他们不会那么蠢。我是要你们通过和那个姓伍的会计谈话,从中发现我们需要的东西,找到突破口。他们这样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愿承担责任,就说明他们的心是虚的。”马纪委说:“那个伍会计狡猾得很,说话滴水不漏。那天中午,贾伟说他们镇政府要招待我们吃中饭,我们拒绝了。我们在镇上一家米粉馆吃米粉,一个吃米粉的老人听说我们是来苦藤河乡查案子的,偷偷向我们提供了一个线索,说连山镇那条通往火车站的水泥大街和顾家富的连山酒家是一个施工队修的,时间也在一起,先修水泥大街,接着就给顾家富修那幢三层楼房。我问老人是不是在苦藤河乡买地皮之后,那个老人就不说了,吃过米粉就急急地走了。我觉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下午我们又去看账,想查查顾家富给自家买地皮花了多少钱,却没有发现顾家富交买地皮钱的账。顾家好和乡企业办还有两个人不也搬过河去了么,都没发现他们交买地皮钱的账。按说,买那么一块乱坟岗子花了六十五万,在街中心黄金地带一下买了四块地皮,没有二十万是拿不到手的。我和老孙当时就想,如果这几块屋场地皮没给钱,中间肯定就有问题了。”

“我们今天去连山镇,找贾伟别的事都不说,就说这一个事。”马纪委说:“这几天在连山镇,我们还听到一些有关丁副县长的议论,说丁副县长和顾家兄弟的关系非同一般,在苦藤河乡扶贫的时候,就住在他的酒家,后来的几年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下来一次,也一直住在他的酒家。丁副县长这才回去几天,就下来两次了。听说顾家富的酒家专门为他留有一间房。”周明勇说:“这些情况我早就知道,有人反映丁安仁修房子的木材是从苦藤河乡弄去的,修房子的红砖和钢筋水泥是苦藤河乡政府给买的,修房子的工钱也是苦藤河乡政府给付的。但他的问题有多大,陷得有多深,现在还不清楚。甚至有人说竹山垭村那个邓美玉的私生女儿像他,这都是不能作为办案根据的,不能说那孩子像谁就是谁的孩子。只有等苦藤河乡的问题全部查清楚了,该出来的问题也就都出来了。”马纪委说:“说不定邓美玉私生女儿的死就是一个阴谋。”

“老孙和金所长他们会弄明白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死的。”周明勇这么说的时候,眉头就紧皱起来,“会不会有人想掩盖什么。”两人来到连山镇的时候,贾伟却不在,办公室说他昨天下午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手机也没开。两人就去找邹广生,邹广生说我也正在找他,马上就要开始搞征购上交了,秋季计划生育工作马上也要开始了,镇里要开个镇党委会议,研究一下召开镇、村、组三级干部会议的问题。这个贾伟,到哪里去也不打个招呼。只怕是在哪里喝酒喝醉了。邹广生想了想,说:“我们去连山酒家看看。有几次,顾家富邀他在连山酒家喝酒,喝到半夜也不回来。”周明勇说:“你给连山酒家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往那里跑什么。”

“刚才打了,说不在。我怀疑那些服务员说的假话,上次找他,她们也说不在,我让秘书去找,却在包厢里找到了。”“不要给服务员打,你给顾家富打。”邹广生就给顾家富打电话,说是周书记找贾镇长。顾家富说贾镇长已经回来了,刚回来。邹广生挂了手机说:“果然在连山酒家,已经回来了。周书记,你们找他有事,我们就不开会了,我到村里去一趟。”周明勇问邹广生:“下来七个多月了,连山镇的情况基本熟悉了吧。”“差不多吧。周书记,我可是下来扎根的哟,没有在下面混两年就上去的思想。”周明勇瞅着邹广生,严肃地说:“没有这个思想就好,有这个思想的人,也不一定到时候就能上去,不如扎扎实实地为老百姓做些事情,让老百姓说我们几句好话。”周明勇问道,“你说说,这几个月来,你都做了些什么?”邹广生说:“为了适应新的发展形势,这七个月来,我首先进行了农村产业结构的调整工作,要求农民不要单一地种地,要因地制宜,广开门路,可以发展养殖业,可以种植经济作物,还可以培植果木林。今年有几个村已经开始这么做了,效果也不错。

我还在全镇实施山地旅游开发的工作,争取把连山镇建成一个具有独特山乡风貌的集镇,吸引城里的人到这里来游玩。比如今年六月我们搞了一个苦藤河漂流节,效果就很不错。当然,这个计划要想弄成气候,赚到很多的钱,没有十年八年搞不起来。所以我说,我准备在连山镇扎下根来,认认真真做点事情。”周明勇说:“今后,要立一个规矩,谁上谁不上,要看政绩,不能下来之前就许下愿,时间一到,就拍屁股走人。这样会对工作造成很大的影响,吃亏的还是老百姓。”说话的当儿,贾伟回来了。贾伟昨天晚上好像没有休息好,眼睛布满了血丝,脸面有些浮肿,样子显得十分的倦惫。他看了周明勇一眼,勾着头说:“周书记来了。”邹广生说:“贾镇长,周书记上午找你有事,我们的会就往后推一下吧。我下村去了,明天不回来,后天一定回来。”说着就出门去了。

贾伟怔了一阵,说:“周书记,到我的办公室去谈吧。”“也行。”两个人跟着贾伟来到他的办公室。马纪委对镇政府办公室秘书说:“今天周书记找你们贾镇长有事,有人来找贾镇长,你就说他不在。”过后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说:“贾镇长,请你把手机关掉,免得影响我们谈话。”马纪委顿了顿,“你对周书记带我们到苦藤河乡来的目的肯定是知道的,我就不说了。今天周书记找你,是要你说一说有关苦藤河乡买地皮的事。当然,这次找你,和上次找你看连山镇政府的往来账是有区别的,这个我不说你也知道。”马纪委说了这么几句,就对周明勇说,“周书记,你说说吧。”周明勇五十来岁年纪,个子不高,脸面黝黑,喜欢剪个锅铲子平头,喜欢穿中山服,看上去他还像个在乡镇工作的干部,其实他在县纪委已经十年了。十年前,他和苦藤河乡的何奔一样,也是一名乡政府的纪检委员,由于在乡政府工作的那些年,做出了成绩,群众的口碑好,还协助县纪委很圆满地办了几个案子,就调到县纪委做纪检委员,三年后做县纪委副书记。前年做纪委书记后,又接连办了两个贪污案,在全县的震动特别大,他也被人们称作铁面书记。

周明勇看着贾伟,说:“我找你来,就是刚才马纪委说的那个意思。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可能会忘记,或者记不太清楚,需要一些时间回忆。你提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些时间。

不过一般说,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忘记的,特别像你贾伟这样的人,对这样的事情不可能轻车熟路,也不可能不当一回事。那很可能是铭心刻骨的事情,我猜想,你一定记得十分清楚,或者还会记在什么本子上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今天把问题说清楚了,对你是有好处的。如果你不想对我说,愿意把它写出来交给我,也行。但是,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考虑好之后再做决定吧。”周明勇的话说得很轻,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具有千斤的重量。周明勇这样说过,一双眼睛就盯着贾伟。贾伟的目光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额头开始冒出汗水,勾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马纪委说:“贾镇长,你应该知道,自从苦藤河乡买了你们那块荒坡地之后,告状信就一直没有断过。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周书记不会亲自来办这个案子。昨天晚上周书记还对我和孙纪委说,你在连山镇的工作是有成绩的,连山镇这些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你的工作是分不开的。你工作能力比较强,有开拓精神,人也年轻,还有发展前途,还可以为党为人民群众做很多的事情。周书记说一定要和你谈一谈,挽救一下你,不然真的就可惜了。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不要失去了机会,不然,后悔就来不及了。”这时,贾伟抬起头说:“周书记下来,我就知道周书记一定会找我的。这几天我的思想很乱,晚上睡不着觉,昨天晚上我眼睛都没有闭。我一直在考虑我该怎么办。刚才两位领导的话我都记下了,你们这是关心我,拯救我,我从心里感激周书记和马纪委。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我的问题,就听候县纪委处理吧。”

贾伟顿了顿,“在我们连山镇这样的偏远小镇,那一片荒坡地卖了六十五万的高价,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即便我们连山镇开发成旅游集镇,也不会有人愿意花那么高的价钱将那片荒坡地买下来,修什么吊脚木楼,做什么避暑山庄。但的确顾家富给了连山镇六十五万,我们也收到了六十五万元地皮钱,这是有账可查的。我记得这个价还不是我们连山镇提出来的,是顾家富自己说的价。只是,签了合同之后,顾主任又提出了一个条件,我们必须用这六十五万修一条通往火车站的水泥大道,这条水泥大道还必须由重庆的一个姓朱的包工头来修。顾家富说朱包工头是他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没有事做了,上百人的基建队连饭都吃不上了,想把这个工程揽下来挣个吃饭的钱。朱包工头为了把这个工程弄到手,给了我八千块钱的红包。我当时觉得花六十五万,修一条长不过一千米的水泥大道,造价的确太贵,但我还是同意了。说实话,这条大道我是计划很久了的,我们的沿河大道早就修好了,再修一条水泥大道通往火车站,与沿河大道相连,使连山镇的街道形成丁字形状,我们连山镇的集镇建设就初具规模了。可我们自己一时又拿不出钱来,这个规划一直实现不了。我想,权且就当那片荒坡地换了一条水泥大道吧。这样想想,就觉得十分合算的了,也就同意了。”贾伟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是我第一次接受别人的贿赂,心里很害怕。的确,我把这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记在笔记本上的,那八千块钱也没敢用,存在银行里的。明天取来交给县纪委。”周明勇说:“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问题我们早就有所觉察了,你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就好,我们在处理你的问题的时候,一定会考虑你的态度的。主动交待和查出来的性质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我还要问你,你知不知道那个姓朱的包工头和顾家富是什么关系?他们在买地皮和修水泥大道的工程上有什么交易没有?”“这我的确不知道。我知道的,已经全都说出来了。”“那个朱包工头现在在哪里做活?”“不知道,听说将顾家富的房子修好之后,就去县城修房子去了。”马纪委说:“我们查看了连山镇政府的账本,没有发现顾家兄弟和苦藤河乡企业办的会计出纳修房子给你们镇的屋场地皮钱。

你们那么一块荒坡地就卖了六十五万,而他们的房子都是修在镇子的黄金地带,你们能不要他们的地皮钱?”贾伟说:“你说这个事,我是有苦说不出口。说实话,用那么一块荒坡地换得一条水泥大道,的确连山镇是占了便宜的。可是,顾主任后来又提出要给他们一块修屋的地基,我当时是不同意的,只因为丁县长在一旁替他们说话,我就不好拒绝了。四块屋场地基加一起,我哪里赚到他们什么?那四块地皮现在卖出去,卖不到二十万也能卖十八万。”马纪委问:“昨天晚上怎么去连山酒家了,是顾家富叫你?”贾伟说:“周书记下来的这些日子,我们心里都紧张啊。”“商量怎么样把卖地皮的事说得更让人信服一些?”“顾主任让我别说朱包工头是他推荐的。”“放心,我们不会把你说的话在外面说,这是我们的纪律。”周明勇说,“贾伟同志,你今天的态度很好,我很满意。你不要有任何思想包袱,过去怎么工作,今后还怎么工作,甚至要更积极地工作。我们党对待犯错误的同志的政策,历来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再说,你收受贿赂的数目并不大,又是第一次,我们在处理你的问题的时候,会把这些因素都考虑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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