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凉意和言声相互扶持,在音乐圈玩出了些名堂。
凉意成为了人气新星,言声成为炽手可热的金牌经纪人,但他只带凉意一人。
……
与此同时,机场前的粉丝都去追凉意了,少女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姑娘,你要去哪啊?”司机看到是个与他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格外的和蔼可亲。
“清轩居。”少女打开后座,坐在后面。
“那可是社会名流的聚集地,没事别到那去,冲撞了贵人可不好。”
“嗯。”坐在后座的少女轻哼应答。
清轩居,位于城市边缘的山岭,地处偏僻,那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在上面可以俯瞰城市的全景,是快难得的风水宝地。
司机十分热情,跟少女唠家常,少女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几句,司机也热情不减,气氛没冷场。
出租车的显示屏,正好换到了体育频道,司机的话题也转到了体育方面。
“18届全国中小学生网球大赛完美落下帷幕。”
“初中组的单人赛的前三甲照如常年,冠军花落藤阳中学的腾木,亚季军分别是宫崛学校的苏寂离和苏寂陌姐弟俩。”
“初中的最后一场全国赛即将来临,让我们拭目以待!”声音甜美干脆的女主持人,站在赛场。
镜头转向站在领奖台上的三人,亚军苏寂离明显看出是在强颜欢笑,季军苏寂合担忧的看着他姐姐,反倒是冠军腾木一脸云淡风轻,宠辱不惊,可见得他的强大的心理能力。
少女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垂下了眼帘,小扇子浓密纤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这小姑娘挺厉害的,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万年亚军,怕高中也摆脱不了。”
司机受女儿影响,对网球也颇有兴趣,日常关注,所以车上播放的大多是网球竞技类的赛事。
“我女儿小学有个偶像,名字记不清了,好像同是宫崛学校的,那女孩自参赛就斩获了全部冠军,是那时小学网球届的噩梦。”少女神色平静,没什么反应。
“可惜升上初中就没出现过了,为此我女儿还忧郁了一阵,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少女指尖微动。
“这,送你女儿。”临下车时,少女从背包拿出一个网球递给司机。
“小姑娘,这地偏僻的很,要不我等你办完事?”出租车到了山脚下,非居民的车不得入内。
“不用了,谢谢。”少女冷淡干脆的嗓音轻轻飘出。
司机这才看清了少女,一个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面无表情,神色淡漠,穿着不似普通人家,人家女孩都拒绝了,他也不好说再说什么,开车离开了这里。
当司机回到家把网球递给他女儿,他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剧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尖叫。
“闺女!怎么了?”司机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跑到他女儿房前。
突然一团软软的扑到他身上,“啵!老爸,我爱你。”一个柔软贴到他脸上,亲了一口。
司机愣住了,老脸一红,一股感动涌上心头,鼻子有些酸意。
女儿上初中后处于叛逆期,跟他没小时候那么亲了,近期还为了生日礼物跟他闹别扭,怪难受的。
今天女儿的行为让他受宠若惊。
此后,他发现女儿的桌子上供着一个16届全国中小学生八号球场的用球,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完全不给任何人碰。
少女到了山脚下,凝望着高处的建筑群,好像在说:久违了。
女孩顺着路往上走,经过了周边的众多别墅,走进了中心附近一处矗立在她眼前的中式建筑。
她的眼神柔和了些,呼吸着这熟悉的空气,沐浴着熟悉的阳光,浑身舒畅。
一辆车经过少女身旁,从车窗外面看不见里面。车里坐着两位少男少女,待车经过少女后,车里的少女略微撇向窗外,恰好看到少女渐行渐远的背影。
一时,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有些晃身。对少年说“:我好像看到她了。”
“额?”少年有些反应不过来,“姐,你说的是她?”他们姐弟两都很清楚“她”指的是谁。
“嗯。”
“这怎么可能,她都两年半没回国了,既有了三年之约,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失信的。”少年十分肯定,语气里一片坚定。
“你也说了,已过了两年半,未尝不可能。”
“是与不是又如何?姐,你不是还——”
“住嘴。”少女被戳中心思有些恼怒。
“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少女不再搭话。
少年轻叹,对于少女很是心疼。
少女望向窗外,神情复杂。
如果司机此时在这,便可知这二位便是,刚电视上的主角之二。
少女已走到了山岭的顶端。站在一座沉淀着古老气息的古典庭院,手按下门铃。
不一会,一个年过古稀,头发斑白的老人走出,看见门外的黑团子,嘴一咧,脸上的皱纹都加深了,脚下的步伐也越加快了。
“小小姐,你可回来了,先生想你想的紧,最近还念叨着你呢。”说罢便要拿下少女的球袋。
“不了,沈爷爷,我拿吧。”在老人面前,少女的冷淡都不怎么管用了,一向不超过五字话也得硬生生的拉长。
“难道小小姐觉得我老了不中用?”沈丛虽老了,但身体硬朗,从小看的少女长大,把少女当亲孙女看待。
沈丛侍奉叶府三代,是府里的老人,很受人们尊敬。
“哪有,怕累着沈爷爷了。”管家乐的笑呵呵。
“我得去告诉先生,先生定会乐开花。”
少女走进客厅,继而向后院走去,远远边看到一个老人拿着球拍独自开球。
宽广的网球场上,零散零散的散落着多个网球,看起来也自成一番景色。
管家会意的递过球拍,少女拿着球拍,走进球场。老人太专心,以至于没有立刻发现少女。
老人开球,其中一个球误发到了球门,不过数秒,那球原途返回到老人拍前。
“阿公岂是太久了无对手,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