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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尸山浮血海,一怒为红颜(3)

陈宁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得加强些戒备,总不能让他们将我中原武林的神功秘法都学了去才是。”

三人一边彼此说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向大营而去。好在有两人陪萧思君说笑,他现在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脸上也渐渐有了些笑容。

过不多时,三人便回到了营地。陈宁当先下了马,正准备为萧思君和玉苏蛟接过缰绳的时候,忽听得远处一阵吆喝。转头看去,发现是穆淇奥正急着跑了过来。

他快速来到三人面前,气息还没有喘匀便急着道:“陈……陈叔父,不……不好了……”

陈宁拍了拍了穆淇奥,道:“别急,慢慢说。”

穆淇奥大口喘了几次气,理顺了气息,这才道:“圣平叔母她受伤了,现在就在主帐里。”

陈宁听见这话,双眼瞪得似对铜铃一般,大吼一声:“你说什么!”便施展开轻功向主帐而去。

萧思君和玉苏蛟互相对视一眼,也跟着飞奔而去。穆淇奥此时刚喘过气来,看见他们就这么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在他们身后向主帐跑去。

几人先后冲进主帐之中。当先的陈宁先快速环视了主帐一周,然后快步走进了屏风后面。萧思君等三人随后赶到,但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听得里面大吼一声:“疼着呢你个混蛋!”

随着这个吼声同时而来的还有“嘭”的一声巨响,在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一团黑影从屏风后面飞了出来。

慢了一步,三人才反应过来,那飞出来的黑影就是陈宁,想必他是被圣平郡主一脚踹出来的吧。

陈宁一边“哎呦呦”地叫着,一边揉着屁股站了起来,然后冲里面委屈道:“我这不是听说夫人受伤了吗,这才火急火燎地过来看看。”

圣平郡主在里面怒吼:“老娘肩头中了一箭,这刚拔出来,你倒好,跑过来就抓我肩膀!”

陈宁幽幽道:“对不起,对不起啊夫人,我不碰了,我保证不碰你肩膀了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里走着,似乎生怕圣平郡主再把他像个球一样踢出来。

三人对望一眼,玉苏蛟笑道:“郡主如此生龙活虎,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萧思君也无奈地点了点头,唯有穆淇奥还是有些担心地向里面张望着,当然他所站的位置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既然此时三人都不便进去,便索性都坐在帐中等陈宁。

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陈宁缓缓退出了内帐,来到三人面前。萧思君赶紧迎上去问:“郡主无碍吧?”

陈宁点了点头:“好在没伤到筋骨,此时已然睡下了。”众人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待陈宁在主座坐下后,三人也各自落座。

陈宁喝了口茶,问穆淇奥道:“我们回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穆淇奥道:“你们刚走不久,叔母就率部赶到了。她听闻你们去了城里,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到前线走一遭,看看辽军的部署情况。一则是叔母的脾气我们也拦不住,二则我们想着叔母也是久经战阵的老将了,也就跟着她一起去了前线。”

陈宁点了点头:“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她想做的事,便是我也拦不住。”

穆淇奥继续道:“后来我们刚过了疾风谷,便被敌军的斥候发现了。我们原想着现在两军对峙,明面上是休战的状态,只要我们不过分,他们应当也不会为难我们。谁知他们突然就放了箭,并引得附近几支巡逻队伍一起过来,一时间箭雨漫天,我们只得撤回来。圣平叔母为了保护我们而亲自断后,不幸中了一箭。”

萧思君听了觉得有些奇怪,就如穆淇奥所言,明面上两支军队现在是休战状态,既然圣平郡主这边没有主动攻击的意图,他们为何会突然发难呢?

玉苏蛟也表示了对此事的不解,问道:“他们为什么要主动攻击你们呢?”

穆淇奥自然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无奈地摇了摇头。陈宁黑着一张脸冷声道:“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在城外那件事。”

萧思君和玉苏蛟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反倒是没跟着他们一同前去的穆淇奥有些摸不着头脑。

萧思君将这其中的起因经过都跟他详细说了一遍,穆淇奥这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叔母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他们自然以为是他们在延安府城外的武林集会上搞的阴谋败露了,因而才不由分说地发动了攻击。”

萧思君点了点头:“应当就是如此,万幸是圣平郡主伤得不重。”

陈宁长叹了口气,垂眸低声道:“罢了,既然没人重伤,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们今天也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还要进去陪陪她。”言罢也不等众人回话,便起身走入了后帐。

萧思君听着他的话,那声音冷冰冰的,似乎能将空气冻结一般,那里面唯一的一点生气,似乎就是随着他声带的抖动而喷薄欲出的杀气。

虽然陈宁在说话的时候已然极力克制,但那话中的冷意依旧能够让人如堕寒潭一般打个冷战。

萧思君推己及人,想到若是玉苏蛟被人所伤,只怕自己也会如陈宁一般愤怒。

但他也知道人在愤怒时最容易不顾后果,因而他只希望陈宁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莫要冲动做下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才好。

三人起身向后帐的方向行了个礼,便各自回了自己的营帐。这一路上三人一句话都没说,他们依旧沉浸在陈宁那冰冷的话语中,令三人之间的空气都冷到了极点。

回到营帐,许是真的累了,萧思君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那梦中似乎有人纵马而去,有人着急奔走,不一会又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萧思君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一切竟都不是梦,玉苏蛟和穆淇奥正在他榻边喊着他的名字。

玉苏蛟道:“萧兄你快来看看!”

萧思君揉了揉眼睛,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显然睡了很久。他跟着玉苏蛟和穆淇奥出了营帐,看到满天的星斗和北极星的位置,知道此时已是半夜三更,奇怪为什么二人在这时候把自己叫了起来。

穆淇奥用手指向疾风谷方向:“那边!”萧思君仔细看去,竟见到那疾风谷对面隐隐有些光芒。再看营中兵将此时已然乱做了一团,显然是有些大事发生了。

三人牵来马匹,一路赶到疾风谷谷口,却见到谷中早已是烈焰滔天,唯独留下了一条容得下一骑通过的小道,显然是有人将陈宁埋下的硫磺火药都点着了。

三人见疾风谷已然无法通过,干脆弃马就步,施展开轻功几步登上了山崖,在山崖顶上跑过了疾风谷。

三人来到辽军一侧的崖边,见辽军营帐此时也已经被熊熊烈焰吞噬,那火舌窜起十丈余高,似乎要将满天的星斗一起化为灰烬一般。

即便三人此时距离辽营还有很远的距离,但辽兵在火焰中的哀嚎与痛哭还是清晰地传入了三人的耳中。

那声音惊人的凄惨,好似从地狱中传出的一般,那声音如同有一种魔力,拉着三人的魂魄奔向那焚天的火焰,让三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灼体燃肤的痛楚。

玉苏蛟看着这惨绝人寰的场面,手微微抖了起来,他颤抖着声音道:“咱们回去吧。”

没人知道他在与谁说这话,但也没人反驳他。三人都明白,这件事情他们已然无力插手,无论对哪一方来说,都是如此。

三人丢了魂一般地回到了疾风谷的这一边,与那些不敢穿谷而过的将士一起等在那里。

一直到了天微微亮的时候,疾风谷中的烈焰终于平息了下去,仅有地上几处小火苗还在顽强不息地跳跃。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终于见到一批人马踏着那些顽强的火苗向这边走来。

那批人马一路上只发出了“笃笃”的马蹄声,除此之外再无半点杂音。待到那批人马来到极近的地方时,萧思君他们才看清来者何人。

为首的是身穿银铠、手持金枪的陈宁。

他那身银白色的铠甲已被血污和焦黑染成了诡异的颜色;那洁白的披风也有几处被火燎到,残破不全,还有一大处暗红色的血迹;他手里的长枪依然笔直坚挺,只是那原本洁白的血挡早已被染成了红色,那金光灿灿的枪头也被暗红的血色糊住了一般。

此时的陈宁,似乎再无了往日的光彩,周身的一切都暗淡了下去。但唯有他那一双眸子仍旧闪烁着精光——坚毅而凶狠的光芒。

跟在他身后的,是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冀州十六骑,他们每个人都和陈宁一样,被鲜血和焦黑所染,但依旧坚定不移地跟在陈宁的身后。

若说他们与陈宁有什么不同,那便是他们的马上都绑着东西——那是人头,一颗颗的人头,每一匹马上都绑着几十颗。

萧思君原本以为回来的只有这些人,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冀州十六骑身后还跟着一群被绑缚住双手的人,粗略一看少说也有几十个人,还有不少人都已经受了伤,跟在这群骑兵身后踉踉跄跄地走着。

原本围过来的部队中有不少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新兵,他们看到这场面都已经被吓傻了,无需将领再下命令,他们早已让出了一条道路。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敢阻挡这一班死神的去路了。

众人回到了大营,陈宁率先下马走入了大帐,在旁边的水盆湿了毛巾,抹了一把脸,把脸上大部分的焦黑和血污都抹去了,但依旧没抹去他那杀气森森的目光。

此时柳文和杨有臣也来到了大帐中,见到这与往日全然不同的陈宁都吓了一跳。好在杨有臣毕竟是武将,他立刻定住了心神,向陈宁行礼道:“将军,你这是……夜袭了敌营?”

陈宁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杨有臣急道:“可皇上不是明令禁止将军出战吗?”

陈宁开口道:“你大可以将此事禀报皇上,再把战报呈上去。此一战杀敌一万,其中大小将领二百余人,俘获校尉以上将领三十二人,包括这个家伙。”

陈宁说着打了个响指,台下的丁猛便拎着一颗人头走了上来,将人头向地上一抛,众人这才看清那便是萧伯才的头颅。这一战陈宁竟然只用了区区十七人,便将辽军的主将都给斩杀了。

陈宁补充道:“可惜跑了慧启那个老贼。”

正在这时,一个侍女从内帐走了出来,给陈宁端来了一碗茶水。陈宁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问道:“媛儿醒过吗?”

那侍女回道:“回将军,郡主不曾醒过,现在依旧睡得安稳。”

陈宁长舒了口气,道:“那就好。”他说这话时言语间关切得紧,反而刚刚说斩杀了多少人时语气轻描淡写,好像那都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一般。

杨有臣看着这样的陈宁,紧皱着眉头,似乎难以理解眼前这个男人,他试探性地问道:“若是末将真将这事呈报皇上,只怕将军难逃个抗旨不遵之罪。”

柳文听了这话,急得大声道:“皇上不在前线,怎知辽贼狼子野心,我会和将军一起回去,跟皇上解释清楚!”

陈宁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这都无妨,你们小声点,莫要吵醒了媛儿。”

杨有臣听了这话,只觉得陈宁似个沉湎酒色的昏主一般,只得不住地叹气。他再次行了礼,问道:“那外面那三十二人该当如何处置?”

陈宁想也不想道:“留之无用,都杀了吧。”

众人听得此话都是一惊,杨有臣急问道:“一个不留吗?”

陈宁点点头道:“对,一个不留。”然后他喝了一口茶:“都别在这站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帐边吵吵嚷嚷的,若是媛儿睡不安稳,你们也别想好过。”

杨有臣此时只觉得心中气闷,原本他还挺敬佩陈宁的,但此时的陈宁似乎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他恨恨道一声:“是。”随后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众人见杨有臣走了,也都一个个行了礼跟了出去。

萧思君和玉苏蛟走出帐来,看见杨有臣正着人准备将这三十二人开刀问斩。穆淇奥走到两人身边,叹了口气,道:“陈叔父平日里思虑周密,但唯独遇到叔母的事情,他便难以保持住理智了。”

二人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逃也似地赶回了帐里。虽然他们也都是手上见过血的人,但那么多人同时被砍头的场景他们也真不愿意看到。

玉苏蛟似乎是觉得害怕,跟萧思君躲在了一个帐篷里。他偎在萧思君怀里,双手捂住耳朵,似乎那刀过脖子、人头落地的声音能清清楚楚传入玉苏蛟耳中一般。

萧思君看着怀里的玉苏蛟,竟毫无半点情欲,只觉得他可怜。转而他又觉得陈宁可怜,但陈宁到底可怜在哪,他也说不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陈宁生气,然而陈宁这一怒,便是血流成河、伏尸上万。这一切的一切,在原来的萧思君根本难以想象,就像现在传入耳中的那个“斩”的吆喝声一样,似乎离自己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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