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有女初长成,只是一心只好武,神图刀如今便是她唯一的朋友。
原本与金家交好的世家,也是请来不少有名的媒婆,前来金家说媒下聘,只是一概被金岳瑶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这不又有人送来金银首饰,只是以为这些就可以打动金岳瑶,那也是想多了,金岳瑶看也不看便让下人送客,这也是让并州城内,多少大家觉得脸面无光。
并州王家,仗着自家小儿子,王阮承,在京为官,那也是傲娇了得。
如今老大的儿子已过了及冠之年,便想着取上一位门当户对千金小姐,金府虽说如今金胖子已是不再,没了当年的威风,可是如今被金岳瑶撑起了家业,娶过了金岳瑶,偌大的金家便都可已做为嫁妆。
王家也是下足了本钱,今日王阮茼便随着自己的儿子,王齐绅,兴高采烈的前来提亲,金银首饰那也是带上了好几箱,虽说那也是一阵肉疼,可是想着以后,父子二人便也是喜笑颜开,乐呵呵的赶往金府。
只是来到金府后便被告知,金岳瑶不在府内,一阵苦等,茶也是喝过了好几杯,好不容易等到金岳瑶回府,便又被告知,说她金岳瑶,要为父守孝三年不嫁。
这下可惹怒了王家父子,“好啊!好,好大的面子,不识抬举,哼!”便转身离去,留下尴尬的媒婆,媒婆也是一笑便灰溜溜的离去。
待王家父子回府之后,还是恶言不止,王齐绅怒道:“爹,那妮子可不把爹你放在眼里,要不要找些人给她点颜色,让她张狂,如今金家她金岳瑶来当家便自以为是,不给她点苦头,她当真不知道这偌大的一个家,不是她一个女流之辈就能撑得起的。”
王阮茼思索再三,也是敌不过儿子在耳边的再三怂恿,便狠下心来说道:“是该给她点教训,不过要做的干净些,别留下马脚,多找些人去,听说那妮子刀法不错,也是得到金老胖子的真传。”
“好嘞,爹、你且放心,收拾一个女子,孩儿还是手到擒来的,定会让她好看。”
“不可大意,需小心行事,”说着便想到事成之后的喜悦,金家偌大的家业,享之不尽的金银钱财,都将会落入他王家手中。
王齐绅此时也是一脸笑意,想到以后可以拥有如此美人,口水便不由自主的缓缓留下,一旁的王阮茼回过神来,便是一脚踹出,只见正在自得其乐的王齐绅,被踹倒在地,便听见王阮茼骂道:“还不快点滚,给老字办的漂亮的些,”便又是一脚。
王齐绅便连滚带爬,艰难的爬出屋外嘴里说道:“好嘞、好嘞”只是刚刚出了屋外,便一脸恶狠狠的骂道:“好你个老不死的,还敢踢老子,老子若是拿下了金岳瑶,拥有了金家的家业,以后定让你好看,老东西,随便趾高气扬的走向府外。
聚集一众酒囊饭袋,只需片刻的功夫,只是找些不熟悉的面孔且是高手,那也是困难的多,不是银子多就可以,那可是要大把大把的银子。
一趟走来,也是让王齐绅格外的自满,得了王阮茼的授意,千百两银子在手,使起来那也一阵潇洒,再看看身后跟随的众人,便也是一阵耀武扬威,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只好低调些。
次日清晨众人按照约定聚集在并州城外,几十号人手持利刃,一阵乔装打扮,做好埋伏,静静等待金府外出的人归来。
王齐绅则是躺在草剁中睡起了回笼觉,一众人中大多酒囊饭袋,但也有两人眼神冰冷,一看便知那也是狠角色,若是没有个绝技傍身,也早已身首异处。
片刻之后,便有几位等的不耐烦的汉子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要等到什么时候,已是日上三杆了。”
王齐绅随即让人也是奉上酒肉,众人这才稍微安静下来,大口的吃着肉,喝着美酒,也只有美酒好肉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金府众人也是驾着马车,走在小道上,这趟出门也是赚得不少,只是按照金岳瑶的要求,买了不少的货物,如今金家的生意也是回归正轨,并州城内各大商铺,也是供需颇大。
金家领头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崎岖的小道:“大伙加快脚步,这里不太安全,四周杂草丛生,很适合埋伏。”
经验老道的领头男子,说着便一马当先,只是突然间,一只箭羽飞来,马匹一阵嘶鸣,男子随即一剑便挑飞飞来箭羽,大声道:“不好有埋伏。”
话音未落便见箭羽满天,金家众人也是一阵后退,后退之中有人不幸中箭,原本二十人的小队,也是不成阵形。
随后便见大批的黑衣蒙面人一阵大笑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大爷是打劫的,要想从此路过,必须留下买路财。”
领头之人也是一脸怒意说道:“可是道上的朋友,拦道打劫,也不能坏了规矩,这里大大小小的头领都有我金家的孝敬,金家不会坏了兄弟们的规矩,还望当家的报上名号,让咱回去也好有个交代,如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告知,何必出手伤人。
识相的给我滚,把东西留下,王齐绅大喝道。
领头之人随即明白,看来不是一般的劫道,便也是握紧了手中长剑说道:“朋友这就有点不讲江湖规矩了。”
“规矩,老子这就告诉你,什么是他娘的规矩。上,给老子上,杀光他们,”语毕一众匪寇,便一拥而上,人多势众,便大战起来。
一场混战,刀剑往来,出刀哪有不流血的,哀嚎不断,人多当然便是优势。
金家领头之人,也是有些手段,只是被王齐绅找来的两人,一阵纠缠,脱身不得,眼看着自家兄弟一个个倒下,心中恨意剧增。
一个不备便被躲在阴暗处的王齐绅,一刀划伤后背,原本那也是难逃一死,王齐绅止住众人,笑着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想要回货物,亲自前来,我等恭候,”便一阵大笑命令众人开始搜集散落的货物。
领头的金府护卫,随即咬牙一脸恨意,便不再多言逃走报信。
王齐绅便带领众人一阵幸灾乐祸,哪管哪些受伤的同伙,受伤的多付些银钱伤势过重的那也是一刀的事,少个人分银子,大家也是乐得愿见其成。
金府中的金岳瑶一阵皱眉,手握神刀,一脸怒意,“好大的胆子,胆敢如此放肆,欺我是一届女流吗?”便带上人马这就杀了过来,哪管什么陷阱不陷阱,并州城可是自己的大本营,如果在这里也不敢以身犯险,那何谈以后。
如今刀意凌然的金岳瑶,策马狂奔,身后众人也是不容思考,管家金伯更是放心不下,便飞鸽传信,生怕金岳瑶若有差池,自己也是担不起责任。
雷厉风行的金岳瑶,一阵策马狂奔,只是早有变动的王齐绅,已是在来路等候多时,看着金岳瑶,没有带上多少人马,便又缓缓停马于隘道之上一脸笑语道:“我说美人来的挺快。”
随即身后众人纷纷现身,比刚才拦道之时,还多出一倍之多,看来这王齐绅还是有点道行的,只是有的时候小聪明在大拳头面前那也不够看的。
金岳瑶哪里会多费唇舌,飞离马身提刀便来,刀风狂霸,哪里是女子的刀意可比,金岳瑶一刀递出,王齐绅一阵慌神,便滚落马背,跌倒在地,这才躲过杀招。
只是身后几人也是倒霉,皆被一刀分尸,鲜血溅在王齐绅脸上,王齐绅随即大声惊道:“啊!”便摸了把自己的脸庞,被一脸血迹,吓的也是不轻,连滚带爬总算站起身来,显然被金岳瑶一刀之威震慑的无以复加。
只见身后缓缓走出的五位好手便纷纷举刀,也是言语不多,皆是五品中境的武人,收了钱财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手皆是杀招。
金岳瑶岂会畏惧,神图在手又有何惧。
夏州城内李翎羽接到密报,一脸怒气丢出信件,一个闪身便也是跃至府外,在跃也是云层之间,我的女人我欺负得,你们胆敢放肆,不是找死那是为何?
就在此时另一份密报也是呈现在一位女子手上,女子看过后,嘴里说道:“该死的王家,”只是话音刚落,便见一道深影跃向高空,女子随即摇头道:“公子她们便是你的逆鳞”瞬间便来到羽影卫几人身边,一阵吩咐之后,三骑便追赶而去。
此时也是气机消耗过半的金岳瑶,大口的呼吸着,同境之争,且是以一敌五,手持神刀又如何。
只是此时的金府护卫也是拼死一战,战场已是死伤一片,金岳瑶不顾凶险便也是在欺身而上,金府来人也是不言不语,举剑便上,原本以一敌五的金岳瑶瞬间轻松好多。
一对一捉对厮杀,没有哪些花哨的招式,只为取命,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皆是同境,何谈后怕。
气机瞬间已是巅峰,刀刀死磕,原本女儿身的金岳瑶,也是刀刀气势惊人,那有半分服输。
因为金岳瑶知道,自己不能退,退了便是输,输了日后金家如何立足,他用神图,杀的人,我便也杀得,想要我金家认输,问过我的刀了吗,瞬间气势大张,周身裙摆飞舞,大有一刀毁天灭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