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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心头的伤

眼底酸涩,竟有些想哭,温子恪奋力的压制,那头,大总管的话不耐的传来:“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快滚回去,待会儿叫皇上见了你这丧气样,好兴致都被你打没了,到那时,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杀。”

温子恪全然没听大总管的话,眼睛死死盯着那屋内的昏黄灯光。

好兴致吗?

也对,那女子那么像先皇后,百里玉珩对先皇后用情至深,此刻,旧爱重拾,可不要有些好兴致?

有什么在心中笃定,温子恪脚步往前,竟迅速开门进了屋。

身后,传来大总管惊慌的叫喊:“你这狗奴才,是不是不要命了,你给我回来!”

不管大总管如何生气,温子恪也没顾及,开了门,从门口转到内室。

缓缓抬头,隔着内间的珠帘子,入眼,温子恪便看见那民间女子在那,此时,已换了装束,穿着宫中的罗裙,对着前方笑着。

温子恪定睛一看,那行头她认得。

这宫里,妃嫔的着装按着位份的高低,都有特定的规矩,这般装束,竟是妃位。

要知道,一个女人从秀女被选进宫中,若不是家族势力极大,入了宫,往往要从最低级的位份爬起,有些人得了皇帝的宠幸,一夜升位。

可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一生不能出头的更是大有人在。

如今,一个民间戏子,百里玉珩竟直接将她封为妃。

心中顿疼,里间,百里玉珩许是听到了开门的声响,沉声开口:“谁?朕不是说没有吩咐,谁也不准进来吗?”

还是那般熟悉好听的嗓音,可如今竟夹杂了一些不耐。

那抹酸楚涌上,温子恪微微抬头,见那女子此时也转过头,眉眼淡淡看着自己。

那女子当真好看,今日在大殿时只见她清丽精神,此刻换了华服,罗裙紧束,那细腰款款,酥胸暴露间,竟增添些许女子特有的娇柔。

温子恪下意识的低头,只见自己的长靴粘着雪,一些已经化开,一些还混着泥土挂在上面。

狼狈模样尽显,她这般样子,又如何同人家相比。

怎就不识趣的要闯进来,温子恪指甲抠进皮肉,刺痛感传来也不松力。

此时,温子恪只想转身逃跑。

温子恪没说话,但是那女子莞尔一笑,率先开口:“民女在为皇上变戏法,这位公公,您怎的不进来?”

变戏法?

温子恪闻言微微抬眼,只见那女子手中,果然攥着一支粉色牡丹。

心中那抹涩然涌起,前方,百里玉珩的话从里间传来:“进来!”

温子恪一凛,明白百里玉珩已知道是她,脚步微动,只踌躇了一下,便接着往前走去。

过了珠帘子,耳畔是那些个珠子相互碰撞的脆响,温子恪打眼看去,只见百里玉珩正像往日一般,身着常服,半靠在那软榻的桌子上。

百里玉珩并未看她,温子恪定定瞧去,只见百里玉珩正凝着那女子,眉眼里,尽是她见也不曾见过的万般柔情。

温子恪深知那情愫只因这女子同先皇后相像,可此时,温子恪却有些想做那替代品。

温子恪正看的出神,百里玉珩的唇瓣一开一合,对着那女子开口,声音里也如那眸子一般温柔:“絮儿,朕同你说了多少遍你已成了朕的妃子,称呼要改,这是规矩。”

那女子闻言,盈盈一拜:“南絮遵命。”

话落,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误,看了眼百里玉珩,急急纠正:“臣妾遵命。”

见两人你言我语甚为甜蜜,温子恪心中顿疼,在袖下的拳头紧紧握着。

那头,百里玉珩见那名唤南絮的女子应了声,才将目光慢慢落到温子恪的身上,沉声开口:“这是朕的贴身太监温子恪。”

南絮听罢,一双郑亮的眸子看向温子恪,嘴角嗜笑,腰身弯曲,又是轻轻一拜:“南絮见过温公公。”

见南絮的动作,百里玉珩眉心一皱,吩咐道:“不过是个奴才,你才是主子,怎有你给他行礼的份儿?”

还是那熟悉的声音,不清不淡,传进温子恪的耳朵里,便像生了刺一般,扎的温子恪浑身难受。

自己只是奴才,如今那女子就是主子。

怎能逾越?温子恪心中苦笑,尽力的去压制鼻尖涌上的酸楚,看着南絮,弯腰拜倒:“娘娘莫要这般,可真是折煞奴才了。”

南絮看着温子恪的动作,连忙上前:“温公公快快请起。”

那双手在挨到温子恪时,眉心微皱,关切开口:“温公公,这衣服怎的都湿了?”

话落,余光里,又瞧见温子恪那只轻轻踮起的脚,继续开口:“你这脚可是弄伤了?”

南絮的话刚落,百里玉珩的目光便从那边打来,神色复杂。

“朕平日里就是如此纵容你没有规律吗?”

一声微冷的话传来,温子恪一凛,迅速后退。

南絮放在温子恪身上的手滑落,没有防备,一时间怔怔的放在半空。

温子恪抬眼看去,只见那双手,纤细修长,外漏的掌心生出几块薄茧子,许是常年练功而形成的,可那几处并不耽搁那双手的美丽,反倒增添了些许的真实气息。

温子恪下意识的低头去瞧自己的手,入宫多年,脏活累活下来,那皮肤干皱,哪还有半分女子的模样。

温子恪苦笑,什么女子,打她穿上这太监服,戴上三山帽的那一刻,她便不再是女子。

温子姝早死在了几年前的净身房,而如今的温子恪只是个皇宫中的宦官,是地位低下的奴才。

她与百里玉珩,哪怕她再不顾性命的去守护,也是徒劳一场。

能与百里玉珩相伴而站的,就是眼前像南絮这样的女子。

没有宫中女人的狠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清透劲儿,这模样,不就是百里玉珩所喜欢的吗?

想的透彻,温子恪倒没觉得像方才那般难受,缓缓抬头,那眸子里只剩恭敬:“多谢娘娘关怀,奴才无碍,只是方才不小心摔的。”

话落,不等南絮还要说什么,急急转向软榻上的百里玉珩,微微一拜:“皇上,奴才该死,叨扰了皇上与娘娘的相处,奴才这就退下。”

“温子恪,你好大的胆子,你将这儿当做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温子恪的脚步刚动,百里玉珩便拍了一下身旁的小桌,大声喊出。

温子恪被吼的一颤,那南絮也禁了声。

缓缓转身,温子恪见百里玉珩已然从那软榻上坐起,眸中溢满怒火,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心中不由一阵苦笑,不知百里玉珩到底要为何。她走也不成,不走也不行。

低叹口气,强忍着脚腕处的疼痛,缓缓拜倒:“奴才该死,请皇上责罚。”

头顶,又是那矮桌被砸的闷响传来,温子恪一凛,紧接着,一只瓶子从那头飞来,落到温子恪的眼前,又滚到她的手边。

那边,百里玉珩怒意未减的声音传来:“拿着这药给朕滚,以后若还是这般笨手笨脚,朕便摘了你的脑袋。”

温子恪深知百里玉珩是说一不二的人,心中害怕,却还是被那酸楚占了上风。

将溢出眼眶的泪珠子逼退,温子恪看着那只瓶子,低声道:“奴才遵命。”

话落,伸手一抓,像赌气般的用那只受伤的脚使力,那钻心的疼传来,温子恪一个踉跄,又迅速站直,没看百里玉珩和那南絮一眼,转身便出了内室的门。

越过珠帘子,那脆响再次传来,温子恪刚要推门,一阵瓷瓶坠地碎裂的响声传来,随后听内室里南絮的一声惊呼。

放在门上的手一顿,没敢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门口,那大总管正急的左右打转,见温子恪的身影,立马走上前,抓住温子恪的袖子便道:“你这个狗奴才,你当真不要命了不成?皇上的命令都敢违背?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大总管的力道不轻,温子恪本就瘦小,如今脚上有伤,更是被他扯的左右晃荡。

心中悲怆,满心满眼里都是百里玉珩和那南絮对视的映像,根本无暇顾及大总管的刻薄言语。

温子恪没开口,也不挣扎,倒把大总管弄的一愣,搭了眼温子恪的模样,那太监服已被他扯得有些松散。

大总管叹了口气,将手松开,还不忘将温子恪的衣服拢紧,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趁皇上没怪罪,还不滚回你的院子。”

话落,温子恪微微回神,冲着大总管点点头,便木讷的出了百里玉珩的寝宫。

那大总管看着温子恪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屋里的光,微微一叹,才转身回到原处守着。

温子恪不知她是怎样回的自己院子,身上的积雪在百里玉珩的内室便溶化成水,方才经过一路的冰冻,到达屋里时,一整套衣物,除了紧贴身的以外,都被冻得发硬。

头上的眩晕感又袭来,温子恪缓缓的将衣物脱掉,绕是身子难受得紧,还是强撑着到柜子里取了干爽的衣物换上。

这是常年积攒下来的习惯,就像那束胸的布条,温子恪每每入睡时都要穿着衣服,生怕一个疏忽便会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待一切完毕,温子恪才吹了灯,慢慢躺在被禳之中,身下的暖热袭来,与温子恪浑身的冷气相抵,温子恪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又往被子里偎了偎,方才在百里玉珩内室和今日大殿上所受的委屈一并袭来,温子恪鼻尖一酸,眼泪刚从眼眶流出,便被她死死的抵住。

不能哭,更何况此刻她头昏脑涨,身子虚弱的不像样子,定然不能再去寻思那些让人不快的东西。

深吸口气,双腿动了动,脚不慎碰到脚下的木柜子,尖锐的疼痛袭来,温子恪没有防备,一下低叫出声。

突然记起百里玉珩给自己的药,想来那便是治疗脚伤的。

温子恪苦笑,骂她没用的是百里玉珩,给她拿药的也是百里玉珩。

那人这般反复无常的情绪,温子恪一时间倒不明白百里玉珩的用意。

吐了口气,身子总归是自己的,若扛着不去涂药,怕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那时百里玉珩若怪罪下来,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想罢,温子恪从被子里起身,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脚使力,脑中的晕胀更甚,眼前一黑,温子恪赶忙去扶身旁的桌子,稍微缓和了一会儿。

待神智恢复一点儿,温子恪才慢慢来到烛台旁,用打火器将那半根蜡烛重新点起。

转头,方才脱下来的衣物正在一旁的地上堆着,那只脚的脚腕越发疼痛,温子恪单腿跳到那里,慢慢蹲下身子,伸手去翻,几下,便找到了那只百里玉珩给的瓶子。

方才只顾着悲愤,都未来得及看,如今借着这灯光瞧去,只见那瓶子通身翠绿,光看外观,温子恪一凛,这竟是太医院所特地调制的御药。

这等珍贵的东西,百里玉珩也舍得赏给她用?

是不是说那人在心里到底有几分在意自己?温子恪心头一暖,脸上随即扬起一抹笑意。

可刚到嘴角,便被温子恪生生顿住。

她是奴才,是百里玉珩的贴身太监,单凭这点,一个皇上也绝不会去关切她这样的小人物。

更何况,今日,她还让百里玉珩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百里玉珩没有要她的命,已是天大的恩爱。

温子恪苦笑,又在心中嘲讽了自己一番,怎的人家一点儿动作,自己便这样不知好歹起来?

握着药瓶的手攥了攥,温子恪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便慢慢起身回到被子中。

坐稳了身子,温子恪将袜子褪下,微微低头,在看到自己那只受伤的脚腕时,一时愣在了原地。

今日从大殿出来便觉得疼痛难忍,但后来遇到百里云鹤,只顾着害怕,也没多加在意。

之后回了百里玉珩的寝宫,瞧见百里玉珩同那南絮你浓我浓的模样,心中的疼早将脚上的伤掩盖。

现在一看,借着昏黄的灯光,那脚腕已肿得老大,皮肤早便淤青,中间一处也变的黑紫,看样子若是再耽搁或者任性一会,说不得这脚就给废掉了。

微微一叹,绕是平日里不怎么矫情的温子恪,此时见了这幅情景,也难免觉得自己有些悲惨。

难怪一碰就钻心的疼,若她再使点力道去摔,只怕这只脚都要废了。

没敢耽搁,将手中的药瓶的木塞打开,一阵好闻的香气袭来,温子恪一凛,伸手去挖出一块那乳白色的药膏。

往脚腕轻轻一涂,温子恪登时疼的龇牙咧嘴。

冷汗也被疼出来,温子恪咬咬牙,便又去挖那药往脚上涂抹。

那伤处不小,通通涂完之后,温子恪后背的衣物已被汗水浸湿。

终于熬过了难挨的时刻,温子恪将那瓶子重新盖好,抬眼环视屋子一圈,又寻思了一会儿,最后把身旁的柜子打开,将里头的东西全部翻出,把那药瓶搁在柜子的最深处,稍微摆了摆角度,才放心的把东西重新装回。

微微转头,那蜡烛只剩了一点儿,温子恪身子越发孱弱,已经没有力气去吹灭烛火。

索性往杯中一躺,只等那蜡烛自己燃灭。

许是今日没住脚的折腾,亦或是那寒气又入侵身体。

心中的阴郁和脚上的疼痛齐齐传来,温子恪眼皮越发沉重,那微弱的光线逐渐消散,温子恪只觉周围像被炉火烤着,身子越发难受,来不及去辨识,下一秒,便昏睡了过去。

待温子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晌午时分。

刚睁开眼,便见小扣子一脸焦急的盯着自己看:“师父,您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头上还是有些昏沉,温子恪微微动身,开口间,嗓子也变得沙哑起来:“这是哪里?”

闻言,小扣子一怔,赶忙上前摸了摸温子恪的额头,茫然道:“这是您自己的屋子啊,您这头也不热了?怕不是昨日烧的严重,将脑袋烧傻了?”

闻言,温子恪轻轻皱眉,昨日发生的种种才映入脑中,双手使力要起身,却不慎碰到了那只受伤的脚,疼痛袭来,温子恪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见状,小扣子大惊,连忙起身去扶温子恪,责怪道:“师父,您这是怎么弄的?昨日我听闻您在大殿上摔倒了,脚伤了,风寒怎的又严重了?昨夜我担心的睡不着,便想过来看看您,可谁知一进门,便看到您满脸涨红,浑身烫的吓人。”

疼痛稍缓,听了小扣子叙述,温子恪的脸上仍旧茫然,她只记得自己涂完药便躺下了,之后的事情便没有印象。

小扣子见温子恪没说话,也不敢再追问,目光落在温子恪受伤的脚上,看那强势,脸上涌上心疼,随即,又被疑惑代替。

眉头稍稍皱起:“咦?师父,您这脚怎的这般瘦小,看着就同女人一般。”

闻言,温子恪一惊,原本的混沌感立马消散,将那只脚迅速的收到被中,动作太快,没有注意,竟不慎又碰到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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