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一直持续了一周的时间。
这一周里,执轻把自己幽闭在宿舍,不与外界有过多联系。
最终,还是边禾席看出了端倪。
“叮叮。”信息传来。
“晚上撸串?――禾席”
执轻“不”的消息还没有发出,对方又传来一条信息。
“不来就算了。”
她一笑,输入并且发送“我来。”
她见到他的时候,夕阳刚落下山不久,未全黑暗。
他坐在烧烤桌旁,呼唤着他。
她去了,坐在一旁。
相对无言。
她把头压的很低,发遮住她的脸庞,丝毫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忽的听到“喝酒吗?”
她抬起头,一双似乎已经湿润的双眼对准他清澈的双眸,她一时说不出任何感觉,只把酒瓶夺去,大口的灌着酒。
猛地,她咳嗽了一下,把酒瓶放在桌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声音愈来愈大。
“你说,我有没有错?”她抬起头,脸颊红晕散开,眼神有些迷离。
他不语。
执轻自嘲笑笑,继续说道“可我爱他啊。”
他仍不语。
“他不爱你。”他似乎看着她有些动容,缓缓吐道。
“不,他爱我,很爱很爱。”她惊得连忙否认,后来她又趴了下来,渐渐没了声音。
边禾席也便呆呆的坐在她面前。
“走,我帮你出头。”他把她架起来,送到了酒店。
安排好一切,他拿出手机,打开信息栏,找出阙澜衫。
“晚上十点,校东路。”
晚上的校东路不同于白日里的热闹,几盏泛着黄晕的路灯在风里摇曳。
“你找我?”阙澜衫如约而来。
猛地,边禾席挥起一拳,阙澜衫对于这毫无准备的一击有些趔趄。
继而,两人打成一团。
两人停止了打斗,边禾席擦了擦嘴角,问道“为什么要伤害她?”
“男女朋友分手不是很正常嘛。怎么了?你心疼了?”阙澜衫噗嗤一笑,戏谑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傻女人有多么可怜,未橙泼了她水,她跟你讲了吗?困难什么的跟你说了吗?都没有。有时候我真替她感到不值得。”边禾席环着臂,说着。
阙澜衫一惊,久久说不出话来,只见得边禾席愤然离去。
阙澜衫望着直到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后才跌坐在地上。
那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惊奇的发现,他似乎红了双眼。
他也不想这样,也不想这样。
后来,执轻走出了这段故事,她写了首歌,叫做《12》,来纪念她这匆匆而逝的爱情。
后来,正值大四国庆节假期的时候,学校组织交流活动,她被交换到法国,在那里的时光,万般无聊,终边禾席飞了过去。
后来,她便与边禾席在一起了。
约定好期限是“一辈子”。
那时候,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两人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腻人的告白,也没有什么超长分钟的法式热吻,就是所谓简简单单,平平常常般在一起了。
对于这份感情,她很珍惜。
交换生涯结束,她回国,却偶然得知阙澜衫离开了,没有任何知道他去了那里,离去时只有池未橙陪着。
她收到了一份简讯,匿名发送,短短三个字“对不起。”
毋庸置疑,她知道是谁发来的,些许带着些不甘以及遗憾,只发送了一句“哦”
便结束了这短短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