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到来的那天,她毅然决然般向阙澜衫告了白,那日下了很大的一场雪。
顺理成章,没有悬念般两个人在一起了。
平平淡淡。
她想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便也是很好的吧。
世事漫随流水,算得浮梦半生。
她带他去了她家。
开门的是执母。
执母似乎没有料想到阙澜衫会来,满脸惊讶。
两人似乎相处的很好,很平淡。
饭后,阙澜衫提议去散步,一前一后,相对无言。
突然,阙澜衫的手机传来信息,掏出看后,便匆匆的对执轻说“轻轻,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执轻有些失落,只啊了一声,便也没有说些什么。
“是未橙回来了。”阙澜衫解释到,接近又说到“她是我和禾席的朋友,她还有个哥哥,叫池未凌。”
“没事,不用跟我解释了,快去吧。”她没有挽留他的离开,却从未料想到这仅仅是前奏的开始。
她从未想过几天之后,会有人拿着一杯红酒泼向正在驻唱的她。
那天,刚下过一场雪,上下一白,咖啡厅里一片寂静,蓦然,风铃响,进来两位年纪大概二十上下的女生。
前面的女生似乎有些怒气冲冲,径直拿起桌上的水杯,向正在驻唱的执轻泼去。
后面的女生没有言语,只是有些不忍看。
“你就是执轻吧。我奉劝你一句,离澜衫远一点,也不知是哪个骚.huo,敢勾引我的人。”前面的女生双手环肩,一副俯瞰众人的模样。
“我们认识吗?”
“当然。这仅仅是警告,若有下一次,呵。”
执轻低着头,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渍,再也没有说着话。
前面的女生见她不在有什么反应,便怒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后面的女生似乎没有跟着她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对不起啊,未橙她就这样。你没有是吧?”她有些唯唯诺诺的问道。
执轻在听到“未橙”两个字时明显愣了一下,莫非,是澜衫所说回国的妹妹?
她仍然没有回复。
那女生说道“我叫亓陌苒,你叫执轻?”
“嗯。”她回道。
后来,两个人倒成了无话不谈放入朋友,这个女生自也改变了她乏味枯燥的一生。
后来听说,她也是这所大学文学院的学生,同时兼任学生会副主席。
她在高中所不敢想象的高甜玛丽苏片段居然会在现实生活中上演。
女主是她,男主是阙澜衫。
这一次全天下的人为了她,做配。
她也从那次泼水后,竟久久没有看见池未橙。
边禾席自恢复后虽不同于往常一般,日日宿舍楼下送早餐,但也会在每周三,周五,周日定时来到宿舍下等着她。
一切常规的生活,打破于大三那年的夏初。
天很闷热,蝉在窗外鸣个不停,无课无工作,她万般无聊的在宿舍里刷着手机,蓦然,弹出一条信息。
“我们分手吧。”
五个字,似乎利剑一般,狠狠刺入她的心,令她久久不能呼吸。
“为什么?”她似乎有些艰难的发送出三个字。
不过一刻钟,便收到“下午三点,咖啡厅见。”
下午,她应约来到咖啡厅却见他早早坐在座位上。
缓慢坐下,两人相互无言,最终她打破尴尬局面“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了。”
“可......”
她还未来的急说完,他说道“我还有事,对了账我已经结了。”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她似无力的风筝,瘫坐一侧,并没有嚎啕大哭,而是面无表情的摆动着咖啡里的匙。
随后,抬起头,便离开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哔哔哔。”车笛的响声才把她唤回,她惊愕的看着周围的车辆,居然发现自己在斑马线的中央,加快脚步,快速离开了。
整整一个星期,她把自己封闭在宿舍里,不出去也不言语。
舍友们不可否认的确定,她似乎已经得了抑郁症......
她似乎已经明白,灰姑娘只有有午夜零点前的美丽,时间一过,南瓜车水晶鞋通通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