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你拿一件围裙，你这样衣服会脏的。”
钱芸洛已经看到他衣服上灰一块白一块的，虽然这身居家服底色很浅，也不是很明显。
卫鑫龙低头看了看自己，摇头说没事。不过看向钱芸洛身上，还有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挤出来的奶油弄得很脏，伸手用拇指指腹刮去她下巴的奶油，放进嘴里尝了下。
“似乎淡了。”
钱芸洛被他刚才的举动撩拨到，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冰箱上的红应着灯光染上了她的脸颊，瞧着微醺可爱。
“淡一点吧，晚上吃太甜容易胖。”
卫鑫龙点头，等着蛋糕坯熟成的过程中看她将确定好的奶油都倒进裱花袋中。
“你会挤么？”卫鑫龙问她。
“会，之前林湘姐姐已经教过我技巧，就让我空余的时候多练习。”
“想做成什么样的？”
“随你。”
钱芸洛想了想。
“就我最近刚学的可以么？”
卫鑫龙点头，将蛋糕胚取出，看她尽力稳住用刀的角度，将蛋糕平切成三份，一层间隔一层将奶油铺平，铺满，在表层小心挤出纯白的奶油花装饰在上面。
“要是有食用色素就好了。”
“你想做成什么颜色的？”
“大概是粉色的吧，颜色多治愈呀。”
“黄色呢？”卫鑫龙问，“鹅黄色呢？”
“不。”
钱芸洛捏得手酸了，微颤了一下，这朵花挤歪了。停下了手，头顶的灯光悄无声息的暗了几度，拿起餐刀想要把这一块抹去，却无从下手。卫鑫龙上前帮忙，利落将奶油削下，放在她嘴前是要让她吃掉。本应该是一种亲密的互动，钱芸洛却因此露出了无比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蛋糕，而不是餐刀，意识定格。
卫鑫龙握住她的手，用掌心的温热引导她的意识返还，用她自己的手指将奶油花抹下，放进嘴里。
“为什么。”
钱芸洛含化后咽下，好似味道确实是淡了，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指尖肌肤的缘故，还有些发苦。
“因为不吉利，这是我最讨厌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