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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亚历山德拉·索恩医生在诊疗室里来回巡视了三圈,这是她见重要病人前的习惯。就亚历山德拉所知,她今天的第一位病人在二十四年的人生里毫无建树。露丝·威利斯没有救过任何人的命,没有发明过任何特效药,甚至可以说对社会没有丝毫用处。不,露丝的存在只对亚历山德拉有用。所幸,露丝本人还被蒙在鼓里。

亚历山德拉继续用挑剔的眼光巡视室内。她坐在为病人准备的椅子上。她这样做自有道理。这把椅子上的意大利皮革是用动物大脑作乳化剂鞣制的。椅背贴合她的脊背,又舒适又温暖。

椅子摆放的角度让病人可以把视线集中在仿摄政时代风格的写字台后面的墙上所陈列的各种证书上,不会被垂直推拉窗分心。

写字台上放着一个相框,朝着病人的方向,仅露出一个侧面,好让病人看到上面满脸笑容的英挺男士和两个男孩。这是一个让人安心的美好家庭。

对这次诊疗来说,最重要的是同病人就座时视线持平的拆信刀。它被放在写字台的前面,木柄上雕有花纹,刀片又细又长。

门铃响起,她的身体因期待而战栗。太好了,露丝很准时。

亚历山德拉迅速地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仪容。三英寸高的鞋跟拔高了她五英尺六英寸的身材。修长的双腿包裹在深蓝色的定制长裤里,裤腰上系着宽宽的皮带。样式简洁的真丝衬衫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感觉。深褐色的头发简单地打理成整齐的波波头,发梢微翘。她从抽屉里拿出眼镜,架上鼻梁,定妆完毕。其实她视力上佳,不需要眼镜,但眼镜对她的形象很重要。

“早上好,露丝。”亚历山德拉打开门。

露丝走入室内。她同外面的天气一样沉闷,面无表情,塌着肩膀,郁郁寡欢。

“你过得好吗?”

“不怎么好。”露丝一边回答一边坐下。

亚历山德拉站到咖啡机旁。“你又见过他了?”

露丝摇头,但亚历山德拉看得出来,她撒谎了。

“你回去了?”

露丝惭愧地转开头,而这正是亚历山德拉想要的反应。

就在离她家两百码远的地方,露丝被人强暴过,毒打过,最后昏死过去。那年她十九岁,是位芳华正茂的法学院学生。

警方在她被扯断的皮背包上找到了一枚指纹。经比对,指纹是三十八岁的艾伦·哈里斯留下的。他二十八九岁的时候有过小偷小摸的案底。

露丝经历了难熬的庭审,终于把罪犯送进监狱,服刑十二年。

虽然这个女孩竭力重整人生,但她的性格已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她变得沉默寡言,从大学退学,不再跟朋友们联系。事后的心理治疗没能帮助她恢复正常。她活着就是机械性地完成必要动作。现在就连这么脆弱的表象也被打破了,全因为三个月前她路过索恩斯路上的一家酒吧时,看见了那个强暴她的人牵着一条狗从酒吧里走出来。

她打了几个电话,最终确认艾伦·哈里斯因为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了,实际服刑时间不到判决时间的一半。这个消息让她动了自杀的念头。法庭因此判令,让她去亚历山德拉的诊所接受治疗。

上次治疗时,露丝承认自己每晚都躲在那家酒吧外面的暗处窥视那个人。

“记得吗?上次咱们见面的时候,我建议你不要再去的。”这话不算全错。亚历山德拉的确建议过她不要再去,但语气不是特别强烈。

“我知道,可我一定要看到。”

“看什么,露丝?”亚历山德拉让自己的语调柔和下来,“你想看到什么?”

露丝抓紧椅子扶手。“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因为毁掉了我的人生、毁掉了我而感到内疚。”

亚历山德拉同情地点点头。不过,她得有所动作了。时间短暂,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记得我们上次谈了些什么吗?”

露丝的表情从痛苦变成焦虑。她点点头。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这是治疗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步。你相信我吗?”

露丝毫不迟疑地点头。

亚历山德拉露出微笑。“很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给我从头讲一遍,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露丝做了几个深呼吸,眼睛盯着角落里的写字台上方。太完美了。

“那天是二月十七日星期五,我刚上完两堂课,有一堆作业要做。几个朋友有件什么事想庆祝一下,我们就决定去斯陶尔布里奇喝几杯。学生嘛,就那样。”

“我们去了镇中心的一家小酒吧。走出酒吧后,我就找借口回家了,因为我不想闹宿醉。”

“我晚了五分钟,没赶上巴士。我想叫出租车,可那天是周五晚上,酒吧生意火爆,得等二十分钟才有出租车。去利埃的路程只有一英里半,所以我决定走路回去。”

露丝停下来喝了一口咖啡,她端咖啡的手在发抖。亚历山德拉心想,不知道这些年来她为当时没有等出租车后悔过多少次。

亚历山德拉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走出巴士站里的出租车候客处,戴上iPod耳机。那天天寒地冻,所以我走得很快,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利埃高街。我去喜伴超市买了个三明治,因为午饭过后我还没吃过东西。”

接下来的回忆让露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眼睛眨都不眨。

“我一边走一边设法打开那该死的塑料三明治盒。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一开始我以为有汽车从背后撞到了我,然后我才意识到有人拽着我的背包把我往后拖。等我醒悟过来时,一只大手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但他在我的身后,所以我打不到他。我拼命地挣扎,但怎么都够不着他。”

“我感觉自己被他拖行了几英里远,但其实只有大概十五码。他把我弄到了街尽头的墓地暗处。”

亚历山德拉注意到露丝的语调变得冷漠起来,好像是在复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他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布,然后把我摔到地上。我的头撞到了墓碑边沿,血顺着我的腮帮子流下来。那时候,他已经开始伸手去拉我牛仔裤的拉链了,可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流血的事。好多血呀。他把我的牛仔裤剥到脚踝,一只脚狠狠地踩住我的小腿。我忍痛想坐起来。他朝我头右边踢了一脚,然后我听到了他拉拉链脱裤子的声音。”

露丝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他要强奸我。我想大叫,可我嘴巴里堵着布。”

“他扯掉我的背包,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压到我身上,插进我的后面。太痛了,痛得我没法呼吸,我的尖叫堵在了嗓子眼里。我昏过去了好几次。每次醒来,我都情愿死掉。”

泪珠从露丝的两颊滚落。

“接着说。”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尽兴。之后,他很快站起来,拉好拉链,然后弯腰在我耳边说:‘亲爱的,刚才快活吧。’接着他又朝我的头踢了一脚,扬长而去。我昏死过去。被送上救护车时,我才清醒过来。”

亚历山德拉捏了捏露丝的手。她的手冰凉,还在颤抖着。亚历山德拉其实没有认真听。该进行下一步了。

“你在医院待了多久?”

“差不多两周。头上的伤好得快些,很显然头部伤口流了很多血。另一个伤口比较麻烦。”

露丝不太愿意讲另一个伤口,但是亚历山德拉需要露丝重温当时的痛苦和屈辱。

“一共缝了几针来着?”

露丝抽搐了一下。“十一针。”

在亚历山德拉的注视下,露丝回忆起那地狱般的经历。她的下巴越来越僵硬。

“露丝,我根本没法想象你的痛苦。对不起,非得让你重温噩梦,但这有助于你的长期恢复。”

露丝点点头,满怀信任地看着她。

“那么,在你看来,这个怪物从你那里夺走了什么?”

露丝思索了一会儿。“光。”

“具体一点。”

“光不见了。在我看来,那晚之前,一切都笼罩在光亮里。世界充满了光,就算是闷闷沉沉打雷的天气也有光。可现在,我的视线好像装了过滤镜,看什么东西都很暗淡。”

“夏日没有从前那么明媚了。笑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好笑了。任何人接近我都是有动机的。我对整个世界、世界上的所有人,甚至我爱的人的感觉都永远改变了。”

“为什么会想到自杀呢?”

露丝分开双腿,接着又重新交叉起来。“当我看到他时,我很震惊。我没法相信他居然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司法正义太让我失望了。不过这还不是全部,”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某些她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的东西,“我明白过来,我内心的愤怒永远不会消退。仇恨在我的血管里流淌。我明白了,他会永远纠缠着我,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我们俩中间死一个,才会有了结。”

“可为什么去死的是你,不是他呢?”

露丝想了想,说:“因为只有这个选择权在我手里。”

亚历山德拉注视了她好几秒钟,然后合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也许不是,”她一副沉思的模样,然后就像刚想到了什么似的,但其实她蓄谋已久,“你愿意让我和你一起做个实验吗?”

露丝犹豫不决。

“你信任我吗?”

“当然。”

“我想做个尝试,可能对你有帮助。我觉得我们可以把光拿回来。”

“真的吗?”露丝哀伤地问。她真希望有那么一个奇迹。

“千真万确。”亚历山德拉身体前倾,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在我们开始之前,我希望你先理解,这只是一个想象练习,是象征性的。”

露丝点点头。

“那好。眼睛平视前方,让我们一起踏上旅程。想象你自己在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外面,但你不是受害者。你很强大、自信、充满正义感。你不怕他出来,而是期待他出来。你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你没有潜伏在黑暗里,你不害怕。”

露丝挺直了脊背,下巴稍微向前突出。

“他走出酒吧,你走在他后面,间隔几米远。你没有威胁他。你是跟在一个大男人后面的孤身女子,但你不害怕。你的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手里握着一把刀。你信心十足,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亚历山德拉看到露丝的视线开始下移,落在了拆信刀上,不再挪开。这太完美了。

“在路的尽头,他拐进一条小巷。你等到了一个没有其他人的最佳时机,于是加快脚步走到离他几英尺远的地方,然后你说:‘对不起。’他惊讶地转过身,你问他几点了。”

想到是和侵犯自己的人面对面,即便是角色扮演,露丝的呼吸还是变得急促起来。她吞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你趁他抬腕看表的时机狠狠地把刀插进了他的肚子里。你再次感觉到他的肉体贴着你,不过这一次,一切都听你的。他大惊失色地低头查看,你往后退。他瞪大眼睛看着你,慢慢醒悟过来。他终于认出了你。他在倒下去的瞬间想起了那晚。血从他的衬衫渗出,在他身边积成一摊一摊的。你又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血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他对你的纠缠也随之消逝。你看着血流成泊,你知道你自由了。你弯腰拾起刀。你拿回了你人生的掌控权、你的光。”

露丝的面部肌肉松弛了下来。亚历山德拉有点想递给她一根烟。

她静候了几分钟才开口。

“你还好吗?”

露丝点点头,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拆信刀上移开。

“你有没有觉得好过点?”

“有的,这真神奇。”

“这是一个象征性的练习,能让你想象怎么夺回自己人生的掌控权。”

“这感觉真好,就像灵魂被清洗过了一样,”露丝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谢谢你。”

亚历山德拉拍拍露丝的手。“我觉得今天可以了。下周见?”

露丝点点头,再次谢过她后离开了。

亚历山德拉在她身后关上门,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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