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阮砄,清正廉洁,爱才之人。
看重李琛学富五车、德才兼备,更看重他淡泊名利的脾性。
他曾想让李琛等着参加科考,或者在他举荐下进朝堂,总能先弄个官职。
“经过旁人指点一二,我已决定,为朝堂效命。”
脑中搅过一女子音容:“你愿不愿意入朝?”
当时他无法给出她答案,因着他自己也给不了自己确凿的答句。
如今他可斩钉截铁的回答:“愿意。”
阮砄怀揣着笑声:“你想清楚就好,你先在我府中住下。”
凭借李琛的才气,就算不得大官推荐,科举一朝得中的可能性甚大。
“多谢阮大人。”李琛默过眼。
……
向封来至江府,顿剩下凄凉,堂堂昔日的江府,连一个看门的人也没有。
大门紧闭,只怕以为里面没有住了,向封这个急脾气该想着,赶紧回去保护皇上,耽误不得。
“砰砰砰——”
“谁啊?”
里面有声音传来,为了避免麻烦,他随罢把玉佩放在门口中间,也不怕有人一开门就给踩碎了。
慌得在地上跺了几脚,躲在远处看着里面有一个丫鬟出来了。
丫鬟左看右看,一时也没朝地上一瞧,急得向封远远的扔过一块石头,丫鬟才看到地上的玉佩。
玉佩一现出,江家几人都坐不住了,会是谁有这个本事去大察司见江仲逊,还把玉佩送回。
“你一出去玉佩就放在门口?”丫鬟点头。
江陈氏实在怀疑,送玉佩的人目的不纯。
但是确实是自家老爷的传家玉佩,看得出老爷还认识送玉佩的人,不然不会轻易让玉佩离身。
不禁睹物思人感怀道:“老爷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救了,才让人把江家传家玉佩拿给我。”
江临泽伤差不多好了一大半,接过玉佩。“娘,去见爹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江临泽经过休养,身子逐渐见好,“娘,爹让人送来玉佩,是不是说明——”
不再接话,每个人都懂这其中道理。
恰逢此时,“夫人,温大人送来了一封信。”
江府年迈的王管家拿着一纸书信,颤抖的走进厅里。
王管家也算江府多年忠心的奴仆,从他们举家去了边界,他就留在江府,尽职尽责的守了那么多年。
江之瑢一下子神色有状,大哥还在这儿,温伯父让人送来信怕是有大事。
趁机冲过去想提前拿到信,偏江临泽离得门口更近些。
提前在她之前,从王管家手中拿到信,他总是江家的唯一的男丁,这些事他受伤时可以不去管,而他如今已经将养好身子。
担起江家的重担也该落在他肩上。
江之瑢、江陈氏眼巴巴看着他把信拆开,多言只会让他及时反应,她们有事在瞒着他。
江临泽一目十行的把信看个干净,脸上从平静转向疑惑,又是震怒。
信被揉成一团,他实难发脾气,他是江家最小的儿子,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妹妹。
况他有兄长的表率和当儿子的顺从,在母亲妹妹跟前他向是淡定从事,不比其他家的公子闹得天翻地覆,让家人善后。
面目怪怒眼神:“娘,这是什么?”
信上简单说起丽妃被贬,大姐在宣德殿当值,温冰冰一人留在丽妃身边,所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他大姐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从信中猜测看来,她二人去宫里投奔丽妃,无奈丽妃被贬,她们不再有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