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上的血渍将裙子染成了血红色，上了年纪的夫人扶着小希的腿，看到这两个女人进来显然是愣住了，不过她也顾不上搭理这两个人，而是继续让小希用力。
玛蒂娜急忙过去检查产妇，“她已经昏厥了，还怎么用力，我先给她注射营养针。”
白芷过去差点被浓重的血腥味给冲到，“打一针麻药吧，给她止疼，要是有催产针就好了。”
“你真是异想天开，”玛蒂娜一边给小希注射麻药一边说道：“我们出来是干什么的，带催产针做什么。”
“我就这么一说，”白芷拿了棉签帮产妇消毒，“你们去准备热水剪刀毛巾之类的。”
“可以啊。”玛蒂娜赞赏地看了一眼白芷，恰好这时候产妇醒了过来，又痛苦的呻吟。
“哎呀，醒了，快用力。”老妇人去而复返。
“什么用力，”白芷阻止了老妇人，“生孩子要讲究科学，不行，找个浴盆来，在水里生产可以减轻产妇的痛苦。”
“你怎么知道？”玛蒂娜一脸狐疑。
“我姐姐说过，她是医生。”
“妇产科？”
“外科，不过人家比我们强，现在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白芷也不去理会玛蒂娜，转身对着愣在那里的老妇人吩咐道：“赶紧去准备个大浴盆，快去呀，愣着干什么？”
玛蒂娜将桌子上给产妇准备的汤汤水水喂小希喝了一点，“白芷，你到底行不行，你确定水里可以生孩子？”
“可以啊，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白芷指挥着他们抬了浴盆，又倒了适量的清水，只是产妇流了很多血，没人敢挪动，她的丈夫怎么也不同意将产妇放在水里，还差点将白芷和玛蒂娜打出去，玛蒂娜一个人挡在产妇丈夫和老妇人，还有先前去找灭于的年轻女子面前。
“相信我，”白芷握着小希的手，看着她发青湿润的脸，凑近，“你相信我，我会让你和你的孩子都平安，相信我。”
小希看着白芷虚弱地点头，“救，我的孩子。”
“你们会平安的，你们都会没事的。”
小希想要叫自己的丈夫，白芷急忙握着她的手转身，“玛蒂娜让开，喂，你老婆叫你呢。”
小希握着自己丈夫的手，点头，她的丈夫抬头看着白芷，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慢慢扶着小希起身，白芷在一旁搀扶，玛蒂娜接过白芷的手，和小希的丈夫一起将产妇抱起，白芷急忙在浴盆里放了个小凳子，上面垫了个垫子，“小心点，尽量倾斜躺在这里。”
小希的丈夫看着白芷，一脸期待，又一脸不相信，白芷挥手，“你先出去吧。”
“要不要再打一针？”玛蒂娜问道。
“先别打了，”白芷命老妇人撑着产妇的双腿，“小希，跟着我做，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呼气的同时用力……”
白芷和玛蒂娜满头大汗，产妇昏过去好几次，白芷抿了下嘴唇，“我已经看到孩子的肩膀了，不能再等了。”
“你想干嘛？”
玛蒂娜看着白芷撸起袖子，给自己双手消毒，看着架势不会是？玛蒂娜还没来得及阻止，白芷已经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