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歆刚从医院产检回来,医生说她胎盘低,胎儿心率也不稳,恐怕很难足月。已经入了深秋,南歆想到医生的话就觉得很冷,这是她和少倾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她也要保这个孩子周全。
想到最近白少倾生意接连受挫,脾气也涨了不少,南歆一直觉得,如果这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来,那白少倾一定会很开心。
毕竟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南歆和白少倾的家在一个老式的小区,因为没有电梯。所以南歆每天都要爬楼梯到六楼。
打开门,看到屋内的四处散落的酒瓶,南歆明白,一定是白少倾又在借酒消愁了。
白少倾躺在沙发里,茶几上,地上都有许多的酒瓶。
南歆默默地收拾白少倾制造的酒瓶,心里很是酸楚。
“你去哪儿了?”白少倾依旧保持躺着的样子,看着南歆弯腰捡酒瓶的动作。
“去医院产检了。”南歆转身,看到的是满脸疲惫,神态倦怠的白少倾。
“不是告诉你把孩子打掉吗?”白少倾从沙发上坐起来,听到这句话的南歆一个不稳,手里的酒瓶掉到了地上。
“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对身体也不好。”南歆并没有回答白少倾的问题。白少倾将南歆扶到沙发上,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南歆微凉的手。“歆歆,我跟你说的很清楚,现在我的事业是低谷期,你带的学生也要面临高考。不管从哪方面,这个孩子来的都不是时候。”白少倾尽可能温柔地对南歆说。
“可是少倾,我不舍得这个孩子,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将它打掉呢?”南歆回握着白少倾的手,眼里已经布满了泪水。
“歆歆……我们……”
“少倾,我们把他生下来好不好?我找好了代课的老师,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南歆打断了白少倾话,她是真的想留下这个孩子。
“够了!”白少倾失去了耐心,甩开南歆的手,这次的商议最终不欢而散。
面对白少倾的摔门而去,南歆只是身体微微震了震。她问过医生,如果将这个孩子打掉的话,那她以后会很难再有孩子。越想越难受的南歆顶不住无助感的扑面而来,最终掩面痛哭。
白少倾驱车来到了一家会馆,最近的事情把他弄得焦头烂额,想的越多喝的就越猛。几杯烈酒下肚,本来就不胜酒力的白少倾此时已经觉得头晕目眩。
刚刚喝的酒在白少倾的胃里翻天倒海,在酒吧的通道里走路不稳的白少倾撞到了要来包房谈生意的初子羡。
“初总,你没事吧?”孙浩扶住初子羡,想要将白少倾叫住。
“无妨!”初子羡示意孙浩不用多此一举,随后两人进入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