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有一人端着一个盆出来了,盆沿都是血迹而且都能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而盆里面装着满满的一盆脏器和肠子。
在坐的都是没有怎么见过这些东西不免看着有些恶心。
秦昭已经吐了而且是吐在了衣服上,好好的一身锦罗绸缎就这样糟蹋了,但此时的关注点更应该是秦昭。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的审判,尤其此时一盆曾经在饭桌上见到的类似食物变成了现在的惨不忍睹的事物。
柱子上的官员此时已经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大声辱骂着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审判的人。在场的人却是听而不闻好似没有人说话一般,也没有看向官员这边。
审判的人捋了捋胡子大喝一声道:“将此盆中物,泼洒与人间。祭奠灾中难,不忘故亡人。”惊堂木一拍又对柱子上的官员说到:“你可知罪。”
柱子上的人对于生死已经不重要了,听到这句话直接大怒道:“本官为官十余载,从前朝文起国做起直至今朝烈国,见过无数的人和很多的事,如你等办事本官第一次见,不过是小人得志初得大权,残杀官员不过是汝等图心里快活,如此蝼蚁尽然相与大烈国的强龙斗争,可笑可笑。汝等杀了我们官员不过是你们死的快些罢了。”
审判的人哈哈一笑说到:“你不过是死到临头吓唬我们,吾等既然可以反便可有应对之策。”
“应对,哈哈哈哈,汝等尽然觉得有应对之策,西面的刘庸和江南的那伙山匪能成什么气候,最后不过是被人头落地惨死异乡的结果罢了。”官员说到。
审判的人想到不能在于他对质了,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处于不利。一挥袖子说到:“将他和他儿子一起带下去斩啦,其余官员一起活埋咯。”
官员此时不在辱骂,他明白辱骂已经没有意义了,大喊道:“快些吧,快些吧。你们都将是没有亡魂的人,没有棺木的鬼啊。儿啊,今生为父对你不住了,若有来世为父将好好照顾你。哈哈哈哈”双脚残废的他被别人拖着走了,而执行斩首的便是刚才取出他的妻女器官的人,此人骨瘦如柴天生如此,只有一只好眼睛另一只天生眼球便是瞳孔上面有一层白膜(现在医学白内障),从小跟着父亲屠狗卖肉,干了三十余年了,也是有点小名气的好手了,因此在反叛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这样的活,斩首可挖心脏人和狗有些区别,但没多久便揣摩透啦。
审判的人不在管这些事,然后一拍惊堂木大声说到:“这些当官的,却不知自己的小主子已经被我抓到了,来人把当今的二皇子解开带下来。”
原来秦昭被吊在梁上能看见底下所有事,别人却看不见他。此时他一听要被带上去,急忙喊到:“你们放了本……放了我,我会给你们钱给你们封官,你们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吾等均为百姓,却因灾荒反正,既以反正谈何条件,除非交出传国玉玺那就可另当别论了。”审判人说
秦昭一听心想今日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本王小小年纪却要掉脑袋好不甘心啊。审判人一拍惊堂木开口道:“吾今日判你罪行,可有异议。”秦昭一句话都不说,不是他做好死的准备了,而是他还在想自己怎么年纪轻轻就死了呢?
审判人一看秦昭不言语便开口道:“吾定一罪,罪在与男人行不当之事,此罪如何处理,不如将那器物挽去如何?”秦昭还是不言语,但他听到了这句话但又转念一想自己都快死了还要这个干嘛。
审判人蹭的站起惊堂木一拍喊到“立即执行……啊”。众人一惊因为一支弩箭正中审判人的眉心,直接穿透了后脑勺。鲜血直流向后躺下坐在了椅子上。在场的人都不动了,都在看向射过箭来的方向。
“我乃大烈国当今二皇子驾下家臣龙伏是也,我身后雄兵一千特来救驾皇子。”外面传来龙伏的声音。而在场的人一看审判人都死了,开始四处乱窜各自逃命去了。
龙伏领一千人冲了进来,下命令到:“把这些刁民给我都抓回来,一个不留全都杀掉。”
秦昭此时的心已经落下了,没有了刚才的害怕和惊慌了,龙伏过来哭着说到:“晋王哥哥,小的救驾来迟了。”秦昭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说到:“你怎么才来。”说着脸埋在龙伏胸口大哭起来。
不一会所有的反抗者都被带了进来,那些要被活埋的官员也躲过了一劫,反抗者所有人跪在大堂上,而这些人的头后面都有弩机抵着只需要一个命令便可射穿他们的头颅。
龙伏给秦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给秦昭洗净了脸,将兵信子交还秦昭扶着秦昭坐在了大堂审判人的位置上。秦昭刚做下龙伏便狠狠的说:“快,射穿他们的脑袋。”秦昭赶快制止说到:“等等,我问他们几句话。”
“砍头破肚的,你干什么的怎么做这个做的这么利索。”秦昭问到
那人战战兢兢的说:“小的只是一个屠狗卖肉的屠夫,只因我的手法好他便给了我个刽子手的活,小的没有想过要反正的,都是他那么说我也就猪油蒙了心了,求王爷饶了小的吧。”说着梆梆梆磕了三个头。
秦昭又问到说:“你们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有的人说是在逃荒路上碰见的,有的是路边等死被救的,更多的是因为他在一座破庙里面施粥,然后同意跟随的。
秦昭叫人带审判人过来,发现此人的胡子是粘上去的,头发也是假的。头顶上尽然有九个戒疤,原来他是个和尚,秦昭很惊讶有很迷惑,他有头脑又有能力为什么不在寺庙里好好待着,说不定日后还能成为一代高僧。而且从施粥来看此人也是有一颗见不得民间疾苦的心,可为什么又能对官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秦昭百思不得其解摸着下巴,对着手下的人说到:“去调查一下他是谁,哪个寺院的?为什么来这里?调查好了告诉本王,但不能让别人知道,而且不能有伤害寺庙的意思。”
龙伏问到:“晋王哥哥,这些刁民如何处置。”
这时底下的官员纷纷跪下喊到:“将这些刁民处以极刑,车裂、凌迟都使用上。”底下的官员都是满腔怒火。
秦昭听完呵呵一笑说到:“车裂、凌迟,哈哈你们想的法子可不比这和尚的刑法弱啊,不亏是读圣贤书出来的,和尚最多砍头、剖腹,侮辱虽然可恨但事还是由你们而起,他们只是在这两天吃了几顿饱饭,而你们呢?闹灾时吃的比他们过年吃的都好,可能他们过年都没有你们家里狗吃的好,从此事后本王反思了自己,又反思了你们这些官员,本王的罪过大啊,你们的也不小啊。这些百姓本王设他们无罪,而且本王要从新选官来替补这些死去的官员,当务之急先把灾给救了然后再说别的,三天之后给本王个答复,不然自行辞官还乡吧。”
这些话秦昭说的斩钉截铁,底下跪着的百姓也高呼晋王因明,官员虽然惧怕但也是此时唯一的解决方法,不然自己官位不保,能不能出的了河南都是另说呢,然后官员都同意了。
河南的救灾事宜开始了大踏步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