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一卦,卜一卦。一卦知晓明日天,一卦知晓生死边。神卦灵也神卦灵,腹中知晓半边天。”徐殇此时坐在了街边支起了卦摊口中念念有词。
徐殇会算卦吗?徐殇他不会更不用问六道命里等等,自从随着李芊芊来到峨眉脚下,便开始了无休止的花钱,两个小娃娃哪懂钱难啊所以大把的花,结果钱越花越少,可回家的路还是很长,所以徐殇想了这么个法子,用来赚取路费。
峨眉山脚下也很是热闹,卖什么玩应儿的都有,糖人、蜜枣、画册都应有尽有,吆喝声不断买多西的人也不绝。
卖酒的门口停留着几个醉鬼在那里大吹牛逼,撩开衣衫漏出了胸口白白的皮肤,在那里不知道聊到了什么事情,时不时传来哈哈的笑声。酒坊老板也见怪不怪了,酒坊里头没有下酒菜光买酒,这也是峨眉山下的一绝,光卖酒没有下酒菜,更多人是打酒回家去喝,有些做活的人没空回家然后就在这儿倚着柜台喝酒,而且这里还会按盅卖酒,故而外地人也不懂这的规则很多人来了都摸不着头脑。
卖茶的人支个小摊,摊上有篷布遮挡。然后里面放着几张桌子,茶叶可以自备也可以用他们的茶叶,他们的茶叶是自己种的而且是按壶计费,一壶水送一小碗蜜枣,这也是当地人的一种享受。
算卦的满街只有徐殇一家,只因为头上就是峨眉派,如何不能去山上算算呢,徐殇看着满街的人都不看他一眼,他也就没怎么喊声,正打哈切呢,突然来了一群人从他桌前路过,这些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青衣派的人个个身着青衣,而且他还认出一个月前的青衣派的那人来。
青衣派那人也看见了徐殇,便抱拳施礼然后向前指了指示意要前行便走了,此人名叫程机礼,是青衣派千衣宗的门下高徒,受命去杀成公子单却只有一人回归,此时接到命令和青衣派众人去峨眉山所以才路过此处。
徐殇看到他们来了不少人,然后又是在想怎么好几大门派都来峨眉山,峨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但又不知有什么事情。
这时一个黑脸大汉坐在了他的桌子旁伸出手来,说到:“给我看看我命如何?”
徐殇一个笑脸换上了脸然后抓住那个人的手看了起来,侃侃而谈的说到:“两座山川一条河,生命线在河下边。不看面相看命相,玉盘石上盘青蛇。”
黑脸大汉问到:“什么意思。”
“玉石盘蛇财富大涨,玉石代表钱财之物,由一条蛇盘在上面守着,可见你的财无人能动,不过盘着的是一条青蛇可就有些麻烦,它不认主啊所以道在一旁可降蛇,何时降蛇怎样降蛇。这是一个麻烦事。”徐殇说到。
黑脸大汉问到:“如何麻烦,怎样麻烦,还有何时能拿到财呢?”
“我赐你一福,此福贴在房中正南方,万光普照之下百天便可擒降此蛇。”徐殇严肃的说到
黑脸大汉问到:“此福确实灵吗?”
“无量天尊,贫道闯荡江湖靠卜卦为生,何时会砸自己的招牌啊。”徐殇说到
黑脸大汉说到:“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会信你吗,不过我只要灵就好。”
徐殇说到:“此福由天官所赐,精华所取保证灵验”
黑脸汉子问到:“是哪方的天官所赐,是何精华所取?”
徐殇微微一笑说到:“老君所赐,天河北斗精华所取。”
黑脸大汉说:“好,那这个给我吧。”
徐殇听完说到:“我已开天眼给你看了命谱,卜卦我已不收钱,但福我得收。有句话叫‘破财免灾’吗。”
黑脸大汉问到:“这道福多少钱。”
徐殇说:“不多不多,只收二钱。”
黑脸大汉说:“二钱还不多,好你个小子,存心来骗我啊。”
徐殇眉头一皱说:“何出此言。”
黑脸大汉将身上的黑袍一脱反穿了过来,原来他穿的是一件道袍只不过将里面翻出来穿,在外面看着像是一件黑袍。黑脸大汉五指叉开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吾乃天一教指山道人门下四弟子,在你爷爷面前算天命,如果你有些微末道行吾也就不与你拉扯了,结果满口胡言一字都不在道上,什么玉石盘蛇命还盘青蛇,哈哈亏你能想的出来,今日吾便要你现原形。”说着一拳砸了过来,徐殇左手握椅向天上一拽离地三尺向后一仰退出五步远,那黑脸大汉一拳未中使一招鲤鱼打挺越过桌子一脚踢来。
徐殇赶忙用他的算卦的签子桶一挡,这一档黑脸大汉有些大意,他不知道徐殇武艺如何只是猛踢,桶与他的脚一碰结果没有踢碎桶,脚却好似踢上了一块钢铁,脚顿时一麻黑脸大汉赶忙向后一退,立在街边怒视着徐殇。
徐殇带有歉意的笑着说:“对不起,我不小心内力注入过多了,你没事吧。”
黑脸大汉一听然后说到:“好啊,怪不得敢来此处欺诈,原来会两下啊。”说完腹中开始肿胀,不一会肚子鼓得像个球一样,徐殇很是惊奇此人是如何做到的,那个黑脸汉子突然一蹦哇的一声喊出来,这一声震的屋顶的瓦片飞起,震的徐殇桌子砰的一声炸裂。
徐殇刚听到这个声音便觉不对,赶快堵住耳朵防备,这个黑脸大汉喊完这一声后,战立在了当街,而当街中有很多人都被震得七窍流血了。
黑脸大汉双手交叉抱胸说到:“小子,你觉得爷爷这招如何啊。”
徐殇一见此人的武功竟然将人们的七窍都震列,一个暴怒内力化成两团气一团白气和一团紫气环绕周身,右手抓起椅子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狠狠的一下便砸向黑脸大汉,黑脸大汉看到徐殇的内力化气如此高强本就有些后悔,突然椅子照脸打来顿时没了躲闪挨了这一下,结果打的自己飞出一丈远撞在了对面的墙上砸出一个大洞。
黑脸大汉虽然挨了一下但也还能继续,所以从腰间拔出一条软鞭来一鞭抽向了徐殇,徐殇手中椅子未破用其抵挡,鞭子抽在椅子上椅子直接被抽碎,紧接着第二鞭抽了过来,徐殇矮身躲过。
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快速袭来,徐殇无法躲过只好硬抗,突然想起天门派的内力功法,周身的气突然将自己的衣袍鼓成一个大气球,徐殇脑袋往衣袍里一缩,鞭子打在徐殇衣袍上犹如打在海面上造不成伤害,反而将自己的鞭子弹了开来。
黑脸大汉一看此人武艺如此奇特,收起软鞭举起旁边的一张磨豆腐的石磨举起就要砸向徐殇,石磨重达两百多斤却被这个汉子轻而易举的举了起来,呼的一声便扔了出去砸向徐殇,徐殇此时头在衣袍里面缩着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固然也不知道石磨砸了过来。
就在此人举起石磨时旁边豆腐坊的人都惊呆了,脱口而出“咦”的一声。就在石磨砸向徐殇时徐殇探出了脑袋,看到一个石磨飞来脑子还为反应过来,正要砸中徐殇面门时突然一只手挡在了面前,这只手白白嫩嫩光滑至极,连手上的青色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这只手就这么轻轻一推直接将石磨嗯在了地上,石磨里的豆子卤水都溅了出来。
“师弟,休得胡闹”这是从那个白嫩的手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原来他们是同门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