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池渊却丝毫不为所动,顿了一下的拳脚立即就向因古来袭了过来。
池渊的动作太快,因古来有些吃力的才躲过了这记攻击,只是与此同时他却笑着补充道:“与静儿有关。”
听到南风的名字,池渊的眼神顿时微缩,沉声缓道:“什么交易?”
“哈哈哈,如此可见你待静儿倒是有三分真心,只可惜就生在了这无情的帝王之家。”说到这里的因古来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厌恶。
池渊对此倒是没有丝毫恼怒的意思,只是眼角的轮廓一凌,显然的没了耐心。
因古来见此只是一笑的说道:“一年,我有点要事需要离开一年的时间,只是静儿身子向来不好我甚是放心不下,所以我要你在这一年之内尽你所能替我照顾好静儿,一年之后我便将那雅交还与你,如何?”
“我阿娘当真还活着?”一如既往的池渊,此刻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丝的破裂。
“但愿你们母子有缘,届时那雅能够睁开眼睛看看你。”因古来略有惆怅的说道。
“什么意思?”显然池渊对于这个说法并不满意。
“现在多说无益,我只问你,这个交易你做是不做?”因古来恢复如初,沉声问道。
“这算不得是交易,本王自当照顾好她,只是你这一走可想好与她如何交代?本王不想她整日为你劳心伤神。”池渊神色微沉的说道。
“你回去只告诉她,我寻故人去了便罢。”因古来想了道。
“只是如此?”池渊显然不满意道。
“那丫头太过聪明,说多了只会让她越发猜疑,此说法虽不见得她会相信,但就当与她报平安了,如此也就够了。”
“一年为限?”最后池渊终于说道。
“一年为限。”因古来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便沉声回答道。
池渊赶到破庙时,之前点燃的烛火不知因何故已经灭了,天上的微光与四周的白雪相照应倒不会太黑,只是他见此心里依旧是慌了起来“卿卿。”
原来池渊追出去不久后,南风原本想着就这此处等他便好了,却不曾想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顿时就将那佛前的残蜡给吹灭了,见此她条件反射的爬到了墙根旮旯处,在黑暗中摸了一根废柴棒子握在了手里。
说起来也不知为何她就有了怕黑的习惯,失明之时她心里便无时无刻是发着虚的,时常要手里拽着什么才能得以安心,而在过去的两三年里并非是她已经克服,而只是怕着习惯了。
而此刻正努力转移注意的她,突然听到了外面的些许动静,她立马就屏住了呼吸,手里的棍子被她高高的举起握了一手的冷汗,正当此时突然一个黑影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顿时她脑子就停歇的将棍子挥了出去。
只是却不曾想被对方一把就给抓住了“啊!”原本就已经六神无主的南风顷刻就叫了起来,刚赶到的池渊听此立刻就冲了进去,便看到了一个破衣烂衫的人站在南风的面前,而她则是不停的后退,当中抓到什么就往那人仍什么,同时嘴里颤道:“你走开,池渊一会儿就来了,我不怕你的。”
池渊见此顿时就跑进去将南风揽在了怀里“是我,不怕。”
情绪异常激动的南风根本听不到池渊的话,只是闻着这熟悉的气息方知道是他来了,之前压抑的情绪顿时就爆发了,抓住他的衣领子哽咽道:“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下次不会再将你一个人丢下了。”池渊声音异常沉闷的说道。
而在池渊安抚南风之际,那破衣烂衫之人想来只是一个花子罢了,此刻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平复下来的南风转而抓住了池渊的手臂问道:“王爷可追上我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