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剑身在这个老女人身边，他真的不想在这里了。但是他现在能力太糟糕了，如果自行离开这个老女人，他完全没有把握保护好剑身。
虽然活了很久活得很腻，但是赤酒现在不想死。
“赤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找到了清羽的地址，她现在就在Z市，不过她的主人比较难对付，我一时没办法把古剑拿到手。”
“哦。不着急。”
他并不想把清羽古剑融掉来修补自己。
那样的话，活着就太没趣了，他早就明白一件事，和人类交往对他们这种寿命不尽的灵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过短短十几年，人类就会变老，变得无趣。所以，他的伴侣只能是和他一样的灵。
清羽是最好的选择，她出身高贵，年代久远，本灵又好看……
赤酒想着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赤酒，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不过……想到又可以陪你就很开心。”
实际上，白雨飞已经六十多岁了，顶多再活个二三十年就到头了。
而赤酒，决不允许继续和这种行将就木的老女人一起下去。
他得想办法离开。
……
第二天，宁越泽就找人给这个公寓安装了强大的反盗窃系统。
总之，一切保险措施齐全，公寓里除了他和清羽，其他人只要进入，他都会知道。
“这么说，如果我在房间里换衣服，你也会看见咯！”
“……你会换衣服吗？明明我记得你从来不换衣服，衣服都是自己变到身上的。”真的很方便，脱衣服穿衣服的繁琐全部没有了。
“说的也是。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清羽松了一口气。
“……”宁越泽无语，“接下来就要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觊觎古剑了。”
“一般来说，我的事情很隐秘的，除了像唐云风冯之远那样代代相传可能知道我的存在……还有一种就是喜欢收藏古董的人。”
“嗯，可以考虑从这方面着手。”
宁越泽不打算只原地防守，对于未知的对手，他也要调查清楚，免得意外发生措手不及。
“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去学校，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用你的异能。”
知道清羽存在的人越多，想要得到她的人越多，清羽就越危险。
“当然，为了缓解你们地球人口大爆炸危机，我不会再救人了。”清羽最近再看科普的电视节目，现在她很关心环保资源人口问题。
“……你能这样想很好。”
把清羽送到学校后，宁越泽去了天瑞公司。
天瑞近期发展顺利，巅峰对决这款游戏的热度一直在持续，同时在顾远的主持下，公司吸纳了一批小游戏团队，正在研发几款新游戏。
一上午，他都在和公司几个游戏项目负责人开会，好不容易闲下来，他去洗手间放松了一下。
刚解开腰带，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哦不，半透明人。
若非这一年来清羽在他身边总是忽然出现忽然消失，他这会儿肯定会被吓死。
这位半透明人就是昨天宁越泽新认识的剑灵，赤酒。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要上个厕所。”
宁越泽的手搭在腰带上，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