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伴随着帕卡帕卡的声音,塞吉把自己被炮弹砸歪的骨骼回归原位。
就算以他的气血总量,这样的攻击也只能吃个十几次。这样的结果已经可以算是他的天赋异禀,如果换成普通人被这一炮打中估计连渣都不会剩下。毕竟就连高深的修行者,也从没有见过拿身子接炮弹的主。
这里面路飞算是特例,橡胶果实对于火枪火炮的弹药确实很有优势。至于其他人,或是提前破碎,或者就是依靠装甲等来弥补防御。不过一般对于他们,笔直的炮击轨迹已经是非常容易预判并躲开的。
“我要去找攻击我的人算账,你们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回来。”塞吉近乎咬牙切齿的表现出了他的愤怒到底有多少,不过娜美他们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傻傻的等在原地。等到塞吉一飞出去,包括索隆都是转头奔向大桥。
索隆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不然按照正常海盗船上的规矩。以后的乌索普根本回不到船上,任何对船长动手的行为在广义上的定义可都是叛乱。至于叛乱的结果,可从来都没有仁慈。
“我们快走。”招呼上索隆,提着陷入昏迷的山治。娜美他们掉头就跑,谁留下谁傻子。她算是明白了,塞吉这个家伙的实力绝对和他的名声,职位是一致的。
现在山治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不醒,就算是被打成猪头也毫无清醒的迹象。光靠索隆一个,真的可能不是对手。所以现在不跑,那不是白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匀速降帆,注意规避。”推进城的战舰缓缓靠岸,他们的目标是带回塞吉—汉尼拔所以自然不能留在海上。
“嗯,那是什么。看着眼熟?”
一名刚刚下船的中年军官,注意到远方的天空中好像有一个人飞了过来。看着眼熟,但是塞吉狱卒长不是一向以他的长发为骄傲的吗?
“加布图,你看看那边飞过来的是不是狱卒长。”考虑了一下,他拉了拉站在旁边的射手加布图。怀平本人是宋军出身,所以他交给塞吉的军制同样也是宋军的军制。
按照宋军的军制,除了纯粹的游骑和重步这样防护两线的部队。其他的部队之中,射手的占比是在70%-60%。这样的配置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宋军人多势众的优势,所以也就被塞吉继承了下来。
为了保证带回塞吉的顺利,麦哲伦调动了驻守在第六层。暂时负责代替塞吉看守那里的精锐狱卒部队“雪地军”,这支部队就是由塞吉训练的那只部队。毕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还是带着精锐部队合适。
这支部队的编制总数是五百,分为四个一百二十人的百人队与一个四门火炮的炮队。平常由塞吉训练,指挥则主要是汉尼拔指挥着。
四门火炮是由海军科学部队提供的五连散弹火炮,是专门用于推进城的廊道之间的作战。可以在三十秒内连续发射五次,每次发射680发专用的钢珠散弹。缺点是射程太近,并且杀伤力并不太高。
这一次的行动,火炮部队并没有随行。毕竟他们是专门的巷战部队,就连百人队也只是来了两个百人队。
每一个步兵百人队由120名轻装步兵组成,四十人装备投矛和铁锤,带有贴面头盔的同时,主要是依靠铁布衫硬功来进行防护。
这四十人主要负责近距离的防御,除了头盔并没有其他的装甲。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塞吉对于父亲曾经训练的火刃海贼团时的一些情况进行了深度研究之后。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并且产生了一些不同的想法。
首先是武装色霸气的牵连效果,主要是因为气血的攀升状态下会被引动。但是火刃的大规模武装色霸气,并不是修炼硬功的效果。而是经历,遭遇等结合下的特殊状态。
火刃的大量船员都是来自于奴隶,在被调教的过程结束之后。理论上这些奴隶已经是陷入到了斯德哥尔摩的状态下,已经很难变成一个正常人。就算成功解决,也会留下严重的心理疾病。
但是怀平简单粗暴的用烈酒与暴力迫使他们脱离原本的状态,这样的做法当然会造成大量可以说是没有必要的伤亡。要知道火刃袭击的贩奴船足有数十艘,被解放的奴隶有接近一万多人。
可是当与多弗拉明哥交战时,火刃海贼团总共有52艘战舰。人员在五千左右,但是这其中可有三千多人是从各地赶来的义军。火刃海贼的本部只有一千多人,由此就可以想象火刃的方法到底有多粗暴。
而且火刃的攻击方法更是简单粗暴,猪突,反复猪突,直到彻底击碎敌军。所以在不断地厮杀下,火刃海贼的成员能够掌握武装色霸气。实际上是因为自己意志的突破后,在不断地被动淘洗下被迫的快速掌握。
所以当塞吉企图复制,建立一支同样的火刃时。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的士兵也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大的消耗。屡次失败的之后,塞吉最终只能在狱卒中召集了一批少量的精锐近战士兵来作为近战护卫。
剩下的八十名士兵全部装备了精准火枪,并且专门训练行进射击与轻功。最大限度的保证火力投射的准确度,以及撤退能力。
“老爹,那确实是塞吉狱卒长啊。不过他好像被什么攻击过,整个人好像还火冒三丈啊。”
“火冒三丈?嗯!”加罗格顾不上儿子说漏嘴的问题,塞吉飞过来的方向是东南。而推进城的攻击方向可就是往东南去的,再加上怒火冲天的情况。
“后队转前队,快回船上!!!”加罗格伸手一发红色信号弹,闯荡大海多年的加罗格早已经不是那个无知的家伙。测算弹道~,小意思。
“嗯???”士兵们下意识的听从命令掉头就跑,原本乌泱泱的码头。转瞬之间,就只剩下了汉尼拔一个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