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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阎王债册(1)

黑衣妇人点头道:“不错,那东郭先生只要听到‘报恩牌’已落在你手中的消息,一定会不远千里来找你的。”

俞佩玉道:“可是,‘见牌如见人’的意思也就是‘认牌不认人’,弟子还未将竹牌交给他时,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将这面竹牌夺去。”

黑衣妇人道:“但又有谁能从你手上将这块竹牌抢走呢?”

俞佩玉苦笑道:“弟子倒也并非妄自菲薄,但江湖中的能人的确太多。”

黑衣妇人道:“这话倒也不错,以你现在的武功,天下至少还有十三个人能胜过你,也许还不止此数,这些人虽已大多退隐林下,听到这消息,也必定还是会心动的,有些人纵然不至于动手明抢,但暗中还是免不了会来打你的主意。”

她不等俞佩玉说话,忽又一笑,接着道:“但你既然已有了销魂宫主的‘阎王债’,又何必再怕这些人呢?”

俞佩玉道:“阎王债?”

黑衣妇人道:“你既已有了报恩牌,怎会没有阎王债?”

俞佩玉恍然,道:“前辈说的可是那本账簿?”

黑衣妇人道:“不错。”她徐徐接着道:“人非圣贤,焉能无过?一个人活了几十年下来,多多少少都做过几件亏心事的,尤其是那些成了大名的人,别人只看到他们光彩的一面,只看到他们高高在上,耀武扬威,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来做垫脚石才能爬得这么高的。”

俞佩玉长叹了一声,他也知道成名的路并不是条好走的路,要想走到终点,也不知要跨过多少人的尸骨。

黑衣妇人道:“譬如说,洪胜奇能做到凤尾帮主,就因为他先陷害了他的大师兄,再毒死了他的师父,这件秘密后来虽终于被人揭破,但在未揭破时,江湖中人,还不是都认为洪胜奇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

俞佩玉叹息无语。

黑衣妇人道:“这件秘密被人揭破,只能怪洪胜奇的运气不好,因为,江湖中像这种事也不知有多少,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而已。”

俞佩玉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人做了亏心事,迟早总有人知道的。”

黑衣妇人道:“不错,无论什么秘密,总有人知道的,而普天之下,知道这种秘密最多的人就是销魂宫主。”

俞佩玉道:“哦?”

黑衣妇人道:“销魂宫主颠倒众生,阅人无数,而男人最不能保守秘密的时候,就是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床上的时候。”

她这话说得虽很含蓄,但无论任何人都还是可以听得懂,当一个很美丽的人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一双很美丽的眼睛在枕畔望着你的时候,你若还能为自己保守秘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若还能为别人保守秘密,你简直就可算是个圣人。

这世上圣人毕竟不多。

黑衣妇人道:“销魂宫主辗转自很多人口中听到很多秘密,她就将这些秘密全都写在你得到的那本账簿上,她是个很聪明的人,对每件事的价值都知道得很清楚,她要等这件事价值最高时再来使用它,所以她一直将账簿藏着,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迟早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俞佩玉叹道:“但她却始终没有用着。”

黑衣妇人道:“那是因为她后来忽然变得愚蠢起来了。”

俞佩玉道:“愚蠢?”

黑衣妇人道:“不错,愚蠢。”

她缓缓接道:“世上有两种最愚蠢的人,第一种是爱上了少女的老人,这种人本来也许很有智慧,而且饱经世故,但却往往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骗得团团乱转。这种人虽可怜却没有人会同情他,因为这是他自作自受。”

俞佩玉只有苦笑,他也知道“一树梨花压海棠”并不是喜事,往往是悲剧,有时甚至是笑话。

黑衣妇人道:“第二种最愚蠢的人,就是痴情的少女,无论她平时多聪明,只要一变得痴情,就立刻会变得愚蠢的,她爱上的明明是个恶徒、强盗,但在她眼中,却是世上最忠实、最可爱的人,他就算告诉她雪是黑的,墨是白的,她也相信。”

俞佩玉想到钟静,又不禁为之叹息。

黑衣妇人道:“但销魂宫主后来却变得比这两种都愚蠢得多,她不但变得很痴情,而且爱的又是个比她小几十岁的小畜生,这件事你想必已知道了。”

俞佩玉叹道:“朱宫主为了此人,既已不惜牺牲一切,自然不愿再以隐私之事来要挟他的父亲,等到后来她看出他们是人面兽心,再想用也来不及了。”

黑衣妇人道:“正是如此,但以你的智慧,若能将这本账簿好好利用,必定能做出很多惊人的事,更不必怕别人来动你一根毫发了。”

俞佩玉道:“可是……”

黑衣妇人截口道:“你不必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物之本身,并无善恶,只看用它的人是存何居心罢了,这道理你更不能不明白。”

俞佩玉垂首道:“是。”

黑衣妇人这才笑了笑道:“很好,我言尽于此,你去吧,等你成功之日,也就是我们再见之时,到了那时,你所有的心愿我都可助你达成。”

俞佩玉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远方,黑衣妇人却始终站着没有动,日头已渐渐西沉,苍茫的暮色终于笼罩了大地。

在暮色中看来,她仿佛忽然变得很阴森,很诡秘。

她仿佛有两种身份,在白天,她是人。

但一到晚上,她就变成了黑暗的幽灵。

这时黑暗中又出现了一个人的鬼魂。

姬苦情的“鬼魂”。

他衣服上仍带着斑斑血迹,但一张脸已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发亮的眼睛里,闪动着诡谲的笑意,咯咯笑道:“你今天的话说得可真不少。”

黑衣妇人淡淡道:“要少些麻烦,又何妨多说几句话?”

姬苦情道:“杀了他岂非更没有麻烦么?”

黑衣妇人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

姬苦情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的确不懂你为什么要我装死,为什么放了他。”

黑衣妇人道:“因为我只有用这种法子才能让他自动说出许多事。”

姬苦情道:“他说了吗?”

黑衣妇人道:“他已承认他就是俞放鹤的儿子,而且我猜得也不错,的确是那老狗为他易过容,这两件事我一直无法确定……”

姬苦情道:“你现在既已确定,为何还要放他走?”

黑衣妇人又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但你很快就会懂了……”

姬苦情道:“我只希望你莫要做错。”

黑衣妇人冷冷道:“我几时做错过一件事?”

她忽然后退了半步,道:“你身上是什么血?为何不换件衣服?”

姬苦情笑了,道:“你也认为这真是血?看来我的本事已愈来愈大了。”

黑衣妇人也笑了,道:“你的本事本来就不小。”

姬苦情道:“你那徒弟呢?”

黑衣妇人道:“海东青?”

姬苦情道:“嗯。”

黑衣妇人道:“他已带着朱泪儿和铁花娘回去了。”

姬苦情道:“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黑衣妇人一字字道:“要成大事,知道内情的人总是愈少愈好。”

姬苦情道:“杨子江呢?”

黑衣妇人悠然道:“要成大事,总得找几个人来做替罪羔羊的。”

秋天已不知不觉过去,风中的寒意已渐重。

这些天来俞佩玉可说没有一天不是在紧张中度过,每天总有些不可预料的事发生,一次接着一次,一次比一次危险,使他觉得每天都可能是他活着的最后一天,直到现在,他才真喘了口气。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是多么狼狈,身上穿的也还是很单薄的衣服,早就该换了,更应该好好洗个热水澡。

既然还没有死,就得好好地活下去。

他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先洗个澡,刮刮脸,再换套干净的衣服,想到泡在热水里的滋味,他全身都痒了起来。

只可惜他身上已只剩下几文钱了,一个人只有在连性命都保不住时,才会忘记金钱的价值。

黄昏前,俞佩玉已走到个小镇,用两文钱买了包火种,四文钱吃了两碗担担面,走出小镇时,他已囊空如洗。

但是他心里却很兴奋——名人的秘密,往往是人们最感兴趣的事,喜欢刺探别人的隐私,本是人类的劣根性。

俞佩玉在小镇外找了个隐僻的避风处,生起了一堆火。被火焰一“洗”,账簿上的字迹就渐渐现了出来。

账簿上的名字果然全都是声名赫赫之辈,大多数人的名字俞佩玉都听说过,其中包括有:“不夜城主”东方大明、李天王、胡姥姥、怒真人、“飞驼”乙昆、神龙剑客……

除了这些号称“十大高手”的名字之外,黄池大会中十三派掌门人的名字也大多都在其中。

最令俞佩玉触目惊心的,还是姬苦情、凤三和俞放鹤这三人的名字。尤其看到“俞放鹤”这三字时,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父亲一生正直,淡泊名利,又怎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

他不敢看,也不敢相信。

看到“凤三”两字时,他也跳了过去,凤三是他的兄弟,是他的好友,就算犯了些过错,他也不愿知道。

但他却没有错过“姬苦情”,在姬苦情的名字下只写着四个字:“兄妹乱伦。”

俞佩玉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世上竟真有这种不顾羞耻的人,这种事他简直难以相信。

但他却不得不信,因为他想到了姬苦情的儿子“姬葬花”,若非兄妹乱伦,又怎会生出那种变态的侏儒?

但姬灵风和姬灵燕为什么却没有得到他们恶性的遗传呢?畸形的侏儒生出的子女,本也很少是正常的。

难道她们并不是姬葬花的女儿?

俞佩玉不禁又想到他在杀人庄的秘道中,所发现的那块石块,又想到姬夫人那神秘的情人。

那人无疑也是俞家的人。

难道那就是“俞放鹤”的秘密?

俞佩玉不敢再想下去,但他也知道自己若不将这件事弄清楚,以后,时时刻刻都会忍不住要想到它的。

他不由自主翻到“俞放鹤”那一页。

他的手已在发抖,一颗心几乎已跳出腔子。

只见在“俞放鹤”的名字下写着:“兄弟阋墙,逐弟为寇,貌似君子,行实小人。”

旁边还有行小字:“漠北大盗‘一股烟’,即俞放鹤之弟,自幼被逐,流落为寇,兄称圣贤,弟为巨盗,妙极。”

俞佩玉的掌心已沁出了冷汗。

他也记得小时候曾经听说过有位“二叔”,那时他的母亲还没有去世,他一问起这“二叔”,他母亲就仿佛很生气,告诉他:“二叔已经死了,死了很久。”而且还叫他以后莫要再提起。

现在他才知道“二叔”并没有死,那么,姬夫人那秘密的情人,难道就是他二叔,姬灵风姐妹难道就是他二叔的女儿,姬灵风一直掩护着他,难道就因为他们之间有种神秘的血缘关系?

俞佩玉正在沉思着,突听一阵车轮滚动声响起,一个身穿蓑衣,头戴笠帽的人推着辆独轮车自东方走了过来。

黑暗中虽看不清车上装的是什么货物,但远远就可嗅到一阵阵很浓烈的药草味,载的想必不外是药材。

蜀道崎岖,多数山路更难行车马,唯有这种独轮车最为方便,深山中盛产药材,各地药商中俱多蜀人。

这一人一车可能丝毫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若是换了别人,一定不会留意,但俞佩玉却觉得很可疑。

他远远听到车轮辗动的声音,就知道车上载的货物甚是沉重,而一般药材的分量却都很轻。

蜀中少雨,这人却穿着件蓑衣,他推着这么沉重的一辆车子,脚步却很轻捷,看来一点也不吃力。

普通的药商大多结帮而行,他却是孤身一人,而且此刻夜已很深,他犹在赶路。

这些都是可疑之处,只不过俞佩玉此刻并没有心情多管别人的闲事,推车的人正低着头匆匆赶路,也没有留意到他。

就在这时,突听远处又有一阵急骤的蹄声响起,一霎时像已近了很多,显见这匹马走得很快。

荒郊静夜,这蹄声听来分外剌耳,但推车的这人既没有抬头,也没有回顾,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只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远在三丈外,马上的人便已自鞍上飞掠而起,凌空一个翻身,飞燕投林般落在独轮车前面。

那匹马轻嘶一声,立刻收势停下,俞佩玉不由得暗中喝了声彩:“端的人是强人,马是好马。”

推车的人却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依旧低着头推他的车。

那骑士拦在道中,眼见独轮车已将撞在他身上,他却还是动也不动,当真可算是动如飞鹰,稳如山岳。

俞佩玉发现这人身材又矮又胖,就像是个圆球,背后却斜背着一柄很长的剑,模样看来有些滑稽。

但他的气概却很不凡,随便往哪里一站,就有一种慑人的威仪,令人不敢稍存轻视之心。

俞佩玉虽然看不清他的面目,却已想到他是谁了。

推车的那人堪堪已将独轮车推到他身上,才忽然停住,说停就停,毫不勉强,那么沉重的一辆车子在他手中竟轻若无物。

那骑士这才仰面大笑道:“欧阳帮主怎地改行卖起药材来了,这倒是怪事一件。”

推车的这人竟是长江水道七十二舵的总瓢把子欧阳龙,俞佩玉在黄池会上本也见过他的,只不过他此刻蓑衣笠帽,隐去了本来面目,俞佩玉虽也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他是谁。

只听欧阳龙也大笑道:“鱼岛主果然好眼力,佩服佩服。”

他将笠帽往头上一推,接着又道:“只不过鱼岛主为何不在南海纳福,却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鱼岛主放着好好的掌门人不做,也改了行么?”

俞佩玉并没有看错,这佩剑的矮胖子果然就是海南剑派的掌门人,“飞鱼剑客”鱼璇。

这两人一在江上,一在海南,此刻却在这里碰了头,这显然不会是巧合,俞佩玉暗暗奇怪。

欧阳龙车上载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究竟有什么图谋?

俞佩玉本就躲在小石后的避风处,是以他虽然燃着堆火,他们也并没有发现,何况此刻火已渐渐熄了。

只听鱼璇道:“小弟不远千里赶到此地来,这原因帮主难道会不知道?”

欧阳龙道:“请教。”

鱼璇大笑道:“帮主是为什么来的,鱼某也就是为什么来的,帮主又何必装糊涂?”

欧阳龙沉默了半晌,突然自怀中抽出了样东西,道:“莫非岛主今年也接到了此物?”

他手上拿的只不过是张请帖,以他们的身份每天接到张请帖都不稀罕,奇怪的是他拿着这份请帖,手竟有些发抖。

鱼璇看到这份请帖,笑容也立刻不见了,长叹道:“不错,今年我也倒了霉。”

欧阳龙打了个哈哈,道:“今年是富八太爷的七十整寿,他帖子不远千里下到海南,正显得鱼兄有身份,有地位,怎可说是倒霉呢?”

这也是俞佩玉心里奇怪之处,有人送帖子请他,正表示他交游广阔,就算他觉得路途遥远,不愿亲自去,也尽可派人送份礼去,以尽心意,就算白送了份礼,人情总是做到了。

像他们这样的江湖大豪,又怎会吝惜于区区一份礼物。

但听欧阳龙的笑声,却似充满了幸灾乐祸之意,就好像一个人临死时忽然发现了个陪绑的。

俞佩玉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

只听鱼璇干笑了两声,道:“帮主说得好,富八太爷请了我,就正该觉得面上有光才是,只不过,我找了两个月,却还没有找到一份礼物,帮主你看这怎么是好?”

俞佩玉更奇怪了,送礼乃是交情,只要送者拿得出手,无论礼物厚薄,对方都绝没有拒绝之理。

何况上至金银珠宝、古玩珍饰,下至糕饼喜点、衣衫绸布,莫不可以用作礼物,堂堂的飞鱼剑客,一派宗主,若说连一份礼物都找不到,这话无论说给什么人听,只怕谁也不会相信。

欧阳龙冷笑道:“鱼帮主财大势雄,江湖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若说鱼帮主连一份礼物都送不出,这岂非是天大的笑话。”

鱼璇沉默了半晌,突然道:“帮主可曾听过郑玄这人么?”

欧阳龙道:“紫沙岛郑岛主不但大名鼎鼎,而且又是鱼岛主的生死之交,在下虽然孤陋寡闻,却也曾听说过的。”

鱼璇道:“帮主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欧阳龙似乎觉得有些意外,讶然道:“郑岛主莫非已病故?”

鱼璇道:“他身子素来强健,终年也听不到他一声咳嗽,又怎会病死?”

欧阳龙道:“若非病死,难道是……是被人所害?”

鱼璇道:“不错,他正是被人杀死的。”

欧阳龙道:“郑岛主掌中一双日月轮,招数据说乃得自昔年东方城主的真传,数十年来未遇敌手,又有谁能置他于死地?”

鱼璇道:“富八太爷。”

欧阳龙脸色变了变,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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