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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棺部落

我以为他要解释什么,谁知包子却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厚棉靴,然后指指我脚上的轻便运动鞋说:“波斯,你赶快去买双鞋吧,现在是四月份,塔克拉玛干已经提前进入了夏季,白天沙表温度在四十五度以上,不能穿单薄的皮鞋或旅游鞋,必须穿皮质的厚棉靴,这样可以隔热,也能防止沙子进鞋,咯着脚。”

我一听,心头咯噔一声,没准儿刚才杨sir已经看出我没有沙漠探险的经验,放着肤色不谈,单看我脚上这双鞋就能判断出来。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包子和杨sir认识,我也许刚一进门就会被杨sir请走,理论上讲我该感谢他,但我总觉得包子不该瞒着我,所以心里还是憋屈着一口气,于是问:“你小子什么时候和杨sir认识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包子苦笑一声,小声说:“别提了,还不是过去盗墓的时候。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儿!”说这话时,他虽然还是一副痞相,我却分明看到他的眼角闪过一丝苦涩。虽然他什么也没告诉过我,但我隐隐感到,过去盗墓的经历一定给他留下了很深的伤痛。

“如果觉得为难,你就回去吧!”我试探着说。

包子摇摇头:“波斯,我实话实说了吧,你爸爸知道你喜欢沙漠,所以一定要让我跟着来看看,还多给我发了两个月工资。至于能不能找到第二座小河墓地,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原来绕来绕去,这小子是我爸派来做我的贴身保姆的。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在家里专制得很,为这次出门的事,我没少和他吵,最后他妥协了,没想到来这么一招。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包子的经验貌似比我丰富,就暂时听他一回算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房放好行李,然后上街置办行头和食物去了。

晚上,大家闲来无事,就集中到杨sir的房间里聊天。杨sir取出两个GPS导航仪,自己留着一个,另一个给了黄辉。然后取出七支对讲机,分给我们每个人。

“明天就要出发了,有些话我还要重复说一遍。”杨sir说:“大家都知道,每年的三到九月是塔克拉玛干的沙尘季节,在这段时间,沙漠里就只有三种气候:沙尘天气,扬沙天气,还有沙尘暴。前两种比较温和,不过要注意,塔克拉玛干和其他沙漠不同,沙子非常细腻,还夹杂着大量粉尘,大风刮过,沙子很快沉淀,粉尘却始终悬浮在空中,有人说,在塔克拉玛干,一天要吸二两沙,当然这个说法比较夸张,漫天沙尘却是不假。所以,如果有人要带摄像机,手机或者手表,最好做好思想准备,这些东西全都容易进沙,说不定一趟沙漠之旅下来,就再也不能用了。如果遇到强烈的沙尘暴,必须就地寻找掩蔽物,断墙,砂岩什么都可以。

再说食物,我们按照七天的计划,每人带二十瓶600 mm矿泉水,4个400克的馕,相信大家都已经买了。顺便提醒一句:方便面太费水,不适合沙漠旅行食用,就不要带了。

最后说说编队,我们一共七个人,包小康,我和宋方舟一组,其余四人一组,虽然我们每个人的速度不同,但大家注意,组与组之间的距离不能超过五米。组员之间的距离不能超过两米,为了保持体力,节约水分,沙漠里尽量不要大喊大叫,有事就用对讲机联系。不过,沙子对电磁波有吸收作用,在我们几乎看不到对方的时候,对讲机就没什么用处。所以,这个编制一定不能乱,关键时候大家可以互相帮忙。”

包子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杨sir却先一步站起身来,说:“如果没什么问题,大家就早点儿回去吧,我也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一时间,我想到一个细节,黄辉看到杨sir抽烟,就递了一支给他,可杨sir回绝了,他只抽自己的烟。这种人一看就不像是个进沙漠吃苦的主,怎么会和我们凑到一块儿来?

我心里纳闷儿,正想问问包子,扭头一看,这小子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换上昨天在巴扎买的厚皮靴,在小腿处绑了个结实,在沙漠里,一旦靴子里进了沙,很快就会磨破脚,最后寸步难行。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包子依旧背着他那只大包,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我们一杆人在门口会合,杨sir找来一辆越野车,说是先载我们一程。

出了尉犁县,两旁全是茂盛的胡杨林,我原本以为可以沿河前行,好好看看传说中碧绿见底的孔雀河,结果车一直沿着胡杨林的外围开。虽然郁郁葱葱,被人工打理得非常好,却总觉得少了几分乐趣。

一路上,大家的情绪都很高,除了我,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来过沙漠,共同话题也很多,但他们今天聊到最多的,就是有关沙漠宝藏的传说。

“你们说,第二座小河墓地真的存在吗?”何雅莉问。

杨sir神秘地笑笑:“这次组队旅行,我已经在网上说得很清楚,目的就是要寻找消失已久的小和文明,知道吗,在罗布沙漠里,另一个小河墓地是真实存在的。”

说到这里,他取出一张破旧的地图,这是一张手绘地图,上面清晰标注了小河墓地,太阳墓地,古墓沟遗址的所在地,太阳墓地和楼兰古国之间的某个地方画了一个半圆形,半圆形被涂成红色,非常醒目,半圆旁边有几条蜿蜒的曲线,应该是指代干涸的古河道,其中一条距离孔雀河很近,河道和孔雀河呈三十度斜角,源头部分画着一个黑点儿,旁边标注了地名:黑狼岩。

包子看到这张地图,一脸的不以为然。

杨sir继续说:“这张地图,是我几年前无意中得到的,上面标注的地点应该就是古墓的位置。我还听到一个当地的传说:在沙漠深处,有一片魔鬼岩石,岩壁中露出犀利的缝隙,就像被刀切开一样,缝隙中渗着丝丝寒气,里面隐隐透出一具具重叠在一起的棺材,棺材上还绷着牛皮。有人说,那就是几千年前小河墓地的延续,为了躲避战乱,原本生活在小河附近的沙漠住民迁徙到了那里,然后将岩石凿空,以石为馆,岩石形成天然屏障,没人知道入口在哪儿,那些棺木就这样保存了下来,直到现在。”

“真有这样的地方?”我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

“别想得太天真了,”包子声音突然冷了许多:“传说那地方非常怪异,明明阴凉潮湿的地方是蛇蝎鼠蚁最理想的聚居地,可那里面居然没有任何生物迹象。还有人说,几年前来,棺材上的牛皮一直在往外渗血,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哪儿来的血。时间长了,岩石群的传说越传越神秘,有人给那里取了个挺阴森的名字——血棺部落。”

血棺部落?我忍不住浑身一震。杨sir赶忙笑着说:“那不过是个传说,谁也没去过不是吗?不过,有了这张地图,我们真的有可能找到那里。”

虽然我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但毕竟是个热血青年,听到如此古怪有趣的事,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想也不想就说:“那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车开了近一个小时,胡杨林渐渐稀疏,明显没有之前规整,各种野生杂草间或其间,包子还看到一只沙鼠正在打洞,非常好玩儿。司机在前方停下来,告诉我们:接下来的路,我们得步行了。

孔雀河又叫饮马河,据传班超出使西域时,曾在这里饮过马。孔雀河是罕见的无支流水系,这也是当地特殊的地理环境所决定的。因为塔里木盆地西高东低,水流大多从西北流向东南,而孔雀河位于盆地地势较低的东方,水流又正好呈东南走向,顺应了地势,所以没有支流。但是,孔雀河和塔里木河之间有几条不知名的古河道,其中一条就流经著名的小河墓地。

我们沿着河,一路朝南走,右边是空寂的荒漠,其间点缀着零星的泥瓦屋舍,显得非常寂寥。左边却是郁郁葱葱的胡杨树林,树林里夹杂了许多芦苇和红柳,这些低矮植被填补了树之间的缝隙,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把我们和孔雀河隔成了两个世界。虽然我很想提议从河边穿过,不过杨sir说,走外围更容易找到线索。

我多少有些失望,不过心情还算轻松。只是没过多久,我就体会到了徒步的艰辛,首先是无处不在的沙尘。比面粉还要细腻的尘埃漂浮在空中,钻进我们的眼耳口鼻,简直就是无孔不入,虽然对能见度没有影响,却让我们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我,因为没有经验,几次喝水都差点儿呛到。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杯凉水都会咯牙,可在这里,不管倒不倒霉,喝水都会咯牙。好在我们沿河走,虽然气温不低,空气还算比较湿润,不至于太难受。

我们保持着昨天杨sir交代的队形,他和包子走在最前头,把我一个人甩在后面,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第二组两男两女,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黄辉和张锦康简直就是一对活宝,一个说川普,一个说广普,愣是把姜小梅逗得笑声不断。

我有些无聊,突然发现前方草丛中传来唰唰的轻响声,不知道草丛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动物。我的好奇心上来了,冲上前去,想拨开草丛看看,杨sir一把把我拉住,对我说:“水草茂盛的地方最好不要去,沙漠里的动物大都聚集在沿河潮湿的地方,会很危险。”

我点点头,继续朝前走去,大约前行了半公里,一团深灰色的东西从前方的芦苇丛中一闪而过,速度奇快。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所以没介意。谁知半个时辰后,我又在一片红柳丛中看到了同样的深灰色,这一次,我警觉了许多。忍不住拉拉杨sir的衣服,示意他看看那片红柳丛。杨sir斜晃一眼,低声告诉我,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是什么?”我问。

“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离我们还比较远,而且速度很快。不过你要当心,沙漠里的物种虽然比丛林里少很多,但都是些千锤百炼的捕猎高手。由于食物缺乏,他们尤其懂得一击致命的重要性。”

我不禁一愣,原本轻松的心情也悬了起来。

身后,黄辉还在大声说着笑话,丝毫没把昨天杨sir要求大家保持体力,避免大声说话的建议放在心里。看得出,他们是真抱着远足旅游的心态来的。其实我也一样,但不知为什么,自从听说血棺部落后,我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总觉得这次来除了体念沙漠之旅,还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如果不能达到目的,这趟旅行就不算完整。

杨sir让我静观其变。因为现在离入夜还早,所以我们不需要太担心,也许那些草丛中的动物跟踪一段距离就放弃了也不一定。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那团灰色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在草丛里,只是它似乎非常谨慎,总是和我们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而且总出现在我左侧四十五度角的地方。我曾在兵书上读到过,对敌对双方来说,这个位置非常理想,即可以给对方形成足够的威胁,也方便逃跑。说不定,古人得出的这个结论就是从动物身上总结出来的。

正是这个角度距离问题,让我毫不怀疑,我们的确是被跟踪了。

可是,那团灰色的东西似乎并不打算一直跟踪我们,下午三点左右,它突然消失了。来无踪去无影,就好像之前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一段幻觉。我非常奇怪,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杨sir,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表情丝毫没有轻松:“那东西跟踪了我们整整四个小时,这时候突然放弃,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发现了比我们更可口的食物,要么……”他皱皱眉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掏出对讲机,通知大家去前面会合,要开个临时碰头会。

我们很快又聚集到了一起。杨sir说:“现在是下午三点,我们必须开始寻找野营地点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前方的一块粪便,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粪便呈条状,很新鲜,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柔软的绒毛和骨头渣,一看就知道是肉食动物的粪便。

“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跟踪了。”杨sir继续说:“因为沙漠里气候干燥,动物们大都喜欢集中在河流两旁的植被里,所以,河岸并不比沙漠里更安全。我建议,改朝南走,离开河岸。”

“你想往沙漠里冲?”张锦康皱皱眉头,如果离开河岸朝南走,我们明天就可以到达罗布沙漠。

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大家都清楚,沙漠不比荒漠,一旦进入沙漠,这次旅行的重头戏就要开场了。只有包子看了看杨sir,表情非常不快。

杨sir点点头说:“由于今天没有真正进入沙漠地区,我们走的路况还算好,但我们不能一直走这条线,一天下来,我不只一次看到有动物跟踪,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离开河岸,我们要么打道回府,要么就只能进沙漠。”

“可刚才那东西已经走了。”我赶忙说。

杨sir冷哼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走了,是因为我们已经进入了它的领地,所以它没有跟踪的必要了。”

我顿时无语。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啦!”黄辉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笑容:“我们找个没粪便的地方不就行了。”

没有人再反驳,大家都知道,杨sir说得有道理,虽然离开河岸,意味着空气会越来越干燥,人也会越来越不舒服,但总好过被危险的东西跟踪,更可怕的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一路尾随着我们的动物是什么。

意见统一后,我们立即转朝南行,打算在天黑前找一个有遮蔽物的地方休息。眼前的景致越来越荒芜,我几乎能听到风吹沙发出的轻响。天色渐渐暗下来,终于,杨sir指着前方一片黑色岩石说:今天就在那里露营。

走进细看,其实岩石并不是纯黑色,而是黑红色,这是覆盖在岩石上的荒漠漆,由岩石矿物在微生物,水分和尘埃等元素参与下发生的化学沉淀。虽然很普通,却为岩石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在寂寥荒芜的空旷地带,一片黑色巨石从地面突兀而起,的确有些怪异。

定下地点,各组马上开始搭帐篷,黄雅莉迫不及待地走到姜小梅面前,两人有说有笑,还请黄辉和张锦康帮忙搭帐篷,两位男士不好推辞,先帮女孩儿们搭好,再开始忙自己的,到后来,我们都生火做饭了,他俩还在搭帐篷。

我和杨sir一起搭好帐篷,缩在里头互望了一眼,心里都有点儿别扭,毕竟大家不熟,而且杨sir的性格似乎不太容易接近,我当然更想和包子住一个帐篷,正想着,包子乐呵呵地走过来,对我说:“波斯,今天晚上我和你们挤一下行不?”

“别波斯了,现在你是我boss行不?”我学着他的语气回答。杨sir没有说话,撩开帐篷,上外头抽烟去了。

包子摇摇头,指了指杨sir,低声对我说:“这位爷不好相处吧?”

“不好处也要处,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这可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可不想闹什么内讧。”我赶忙表明立场,别看包子一副痞相,关键时候还是会站出来替我抱不平的,这一点我绝对相信。

“对了包子,你说,那些东西会不会已经跟来了?”我不放心地看了看外面。

包子指了指天,意思是:天知道。

“你不是来过沙漠吗?连这都不清楚?”

“我当时年龄小,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当跟班。”包子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嘲讽。别人倒斗出来后,都喜欢四处炫耀自己的探险历程,可包子出来后,整个人变得特自卑,问他原因又不说,弄得我一直瞎猜。

我正想说两句圆场的话,杨sir抽完烟走进来,从新将地图摆在地上:“包小康,我们再确认一下路线好吗?照目前的速度,我们明天就可以进入罗布沙漠,到时候应该怎么走,我有些拿不准。”

“拿不准就算了,我说过,不去有棺材的地方。大家这趟就是纯娱乐,我这一路都在劝你,你怎么就不听?”

我这才知道,原来白天我们忙着赶路的时候,包子一直在和杨sir争论,包子认为我们应该一直沿河走,直奔罗布泊,出伯斯滕湖,经尉犁,沿孔雀河到罗布泊是一条旅游路线,沿途经常能看到旅行团和地质队的沙漠越野车。走这条线,既能体验沙漠旅行的乐趣,也十分安全。可杨sir不愿意,一定要离开河岸去罗布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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