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之前,有人说如果只是扫一眼病人,就知道他得了什么病,体内是什么情况,王医生绝对会嗤之以鼻。
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如果有人能做到这一步,那做手术的时候如一些项目、核磁共振、CT,完全就没有必要。
他从事西医这么多年来,都没见过这么夸张的现象,即使是中医,但中医也不可能有这么逆天啊!
如果中医这么厉害,那现在也不会是西医占据上风了。
更何况,手术台上的病人,肋骨插进肾脏,这可是在病人体内,没有暴露在外面,他又是怎么看到的?
王医生和若干医护人员真的是完全呆住了,只觉得不可思议。
那保镖激动万分:“能救吗?”
“有点棘手,但问题不大。”
保镖眼睛亮了:“只要能救,你就是钱少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
“那些等下再说,我现在要救人了。”
任天将之前贴身携带者的银针拿了出来,心里还有些嘀咕,真是,自己那个师傅说什么也不肯将储物袋给我,否则自己也不需要还那那么大一个蛇皮袋跑了,这些银针之类的物品也有地方放。
一旁的王医生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见到任天将银针拿出来,一脸懵逼。
他的伤势是肋骨刺到肾脏里去了,你拿银针出来干什么?
“你难道是想用针灸来治疗吗?”
王医生忍不住说道,“这根本就没用。”
“当然不是针灸,针灸只是最低端的一种方法。”
任天开口说道,“我这是以气御针,运用三才鬼门针法先锁住他的生机,稳固伤势,然后再用推拿手将他的骨头摆正,不然先用推拿的话,造成大出血,血液倒灌到其余地方去,就会很麻烦。”
什么以气御针?什么三才鬼门针法?
王医生他们都是懵的,说实话,听任天这么说,他们所有人都是打心里出现了一个词,骗子。
可问题是,现在这个病人危在旦夕,他这么行骗也没有好处啊。
王医生众人,都是半信半疑。
保镖却不管那么多,只是眼睛发亮:“我们需要做什么?”
任天想了想:“你们先出去吧,不要影响我救人,还有我这门针法,也不能让外人看见,毕竟是我师傅传给我的。”
“不行,”王医生直接否决。
保镖怒了:“都出去,都给我出去!钱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负责?给我滚出去!不要妨碍这位神医救人!”
这个保镖也不客气,直接就是动粗,将王医生等人都给推搡出去,极为暴力。
将大门关上之后,保镖期待地看向任天。
“可以救人了吗?”
“你也出去。”
任天头也不抬。
“啊?”
“你出去我就安静了。”
“好,好的,钱少就交给神医了。”
保镖一咬牙,也是走了出去,小心将急诊室的大门给关上。
王医生等人见到保镖也出来了,真是一阵摇头。
“要是他没救起来人,我看你们怎么办。”
王医生直摇头,在他看来,任天就是一个江湖骗子,还说什么银针治疗,完全就是不可信。
保镖一瞪眼:“小声点,吵到神医救人了怎么办?”
众医护人员都是一阵无语。
而急诊室内,任天心静如止水,在救人的时候,必须要保持绝对的冷静。
极为熟稔地将钱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给撕开,身体全部暴露出来,而后任天没有丝毫犹豫,眼中精光闪过,右手握着的银针,却是极为迅速地插在了钱少的身上。
唰唰唰!
任天下针的速度极快,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钱少从腹部到胸口,全部就是插满了银针,若是其余老中医在这里看到,一定会惊呼起来,因为任天这种熟练程度,真的是不可思议!
随着三才鬼门针法布局完成,钱少身上足足插了七十二根银针,密密麻麻,随着所有的银针插下去,钱少本来是岌岌可危的伤势,竟然是平稳下来,最为明显的特征就是他的胸口,平稳起伏。
“接下来,就是最为重要的推拿手了。”
任天运起神龙诀,体内的灵气流转,汇聚在双手之上,他的双手,氤氲着一层淡淡的白雾,然后双掌猛然是按在了钱少的腰侧位置!
双手五指按下,钱少体内的那根肋骨,如同受到强大力量牵引一般,竟然是直接从肾脏里拔了出来,而任天右手又是快速在其肾脏部位一掌按住,那一层氤氲着的灵气,直接渗透进入钱少的皮肤里!
这一幕看上去,极为神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在外面等候的众人,也是着急得不行。
保镖脸上满是着急,在那走来走去,其余医护人员也是不好离开,要是里面万一真的出了意外,他们也是要负责任的。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出现,更是呼天抢地一般的声音响起。
“云儿,云儿啊,你怎么了!”
所有人抬头看去,赫然是一个身穿西装、戴着金表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和担忧地朝着急诊室的方向走去,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妇女,脸上满是哭痕。
这两人身后,还跟了足足七八名保镖,都是急匆匆的。
钱少身边的那个保镖,见到来人,内心一颤,直接迎了上去。
“钱总。”
这两人,就是急诊室里躺在病床上钱少的父母,钱氏集团的钱总,而这个妇女,就是钱总的妻子程琳,在接到自己儿子出车祸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是赶来了医院。
钱总的目光里满是冰冷:“到底怎么回事?”
“钱总,是我的错,钱少今天早上去飙车,我没有拦住。”
这个保镖低着头。
程琳大怒,指着保镖的脸说道:“你干什么吃的?废物,我们钱家每年花那么多的钱养着你们,关键时刻你们却一点作用都起不到,都是废物,要是我儿子死了,我要你好看!”
那保镖低着头:“对不起,是我的错。”
“云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程琳脸上哭哭啼啼,钱总皱了皱眉,看向这个保镖:“现在云儿的情况怎么样?”
保镖欲言又止,他这模样,让钱总和程琳只觉得一阵不妙。
“快说,我的云儿到底怎么样了?他现在是不是脱离生命危险了?”
程琳着急地抓住这个保镖,疯狂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