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意眼中闪过迷茫,而下一秒,骆君泽动了。
他左手仍旧扣着陈可意的手指按着,右手却在女孩身上游走。
那总是执着手术刀的手灵活有力,指头修长白皙。只一根手指,从胸口滑向腰迹,凡所触碰之处,都让陈可意如同触电一般。
陈可意小女生未尝禁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当即又软又怕,伸手便推了骆君泽一把。
“哥哥!”
骆君泽被推之后立刻收手,站得笔直,眼神嘲讽。相比较陈可意眼含春水,目光微荡,脸上带着慌乱嗔怪,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敢,就不要乱碰我。”
说罢,骆君泽拿了桌上还带着温热的毛巾擦手,仿佛刚刚碰到什么脏东西了一样。
听了这话的陈可意满脸惨白,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骆君泽嗤笑一声,转身便上了楼。
一桌佳肴无人问津,蛋糕上的蜡烛燃尽,将雪白的蛋糕染上一滩污渍。
陈可意握紧自己的手。
她十八岁了,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说不定马上就要死了。
想到这里,陈可意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大喊道:“骆君泽!”
骆君泽早已上了楼,陈可意咬唇,飞奔而上。她胸脯起伏,脸上因小跑晕红,她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坚定地看向男人。
骆君泽正在解领带,听到响动侧头看向陈可意。
陈可意穿一身洁白连衣裙,就像新娘子的婚纱一般。
她走近,看着男人,带着点痴又带着幸福道:“我愿意。”
“哥哥,我愿意。”
睫毛忽闪,女孩眸中亮晶晶,她走过去,想要吻上骆君泽。
这一吻并不孟浪也不激烈,单纯的唇与唇的接触,却让女孩红了脸。
骆君泽眸中一暗,猛地将人推到床上。
陈可意是紧张的,她浑身都在颤抖。
骆君泽在上方审视着自己养大的女孩,突然笑了一下。
眉目俊朗,眸如星海,深邃幽静。他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红润。
陈可意看痴了。
骆君泽俯下身,在她额上亲亲一吻。而手则入了陈可意的裙摆之下,陈可意条件反射加紧腿,复而又松开。
两人衣衫未尽,骆君泽仅仅是解了裤子,陈可意的裙则堆积在胸口。
少女的身体发出幽香,连骆君泽的眸光也黯然几分。
这场欢愉进行的很快,初试的疼痛过后,陈可意意乱情迷。她忍不住双手抱上骆君泽背部,手掌接触之下,却是衣衫的触感。
脑子里渐渐清醒过来,陈可意瞳孔微缩,对视上骆君泽的眸。
那双眼里,不带一丝情绪。
心脏猛然被击中,如潮水一般迅速褪去。
陈可意瞪大眼睛,就在此时,有什么东西注入身体。
骆君泽抽身而去。
他似带有洁癖一般皱了下眉,看也不看陈可意便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响,陈可意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躺在床上。片刻之后,她缓慢吃力的将自己胸前的裙子拉下去,遮住了白皙的腿部。
她想动,可初次承欢的身体不听使唤。陈可意只能勉强侧了身,背对着浴室躺在床上。
水声渐渐停止,男人走了出来,而后又传来了关门声。
卧室里一片静谧。
这是骆君泽的卧室,床上铺着黑丝绸的寝具,夏日躺在上面凉爽,陈可意却觉得微凉。
她渐渐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