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那就是其中一种野菜……”
牧清歌照着菜谱所示的那些野菜的图片找寻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她在某低洼处找到了其中一种野菜。
她激动的朝萧执看去,却发现萧执正直愣愣的盯着她看着。
她下意识就伸手往自己脸上摸了摸,“你盯着我做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你脸上并没有脏东西。”
萧执边说着边拉过牧清歌摸脸的那只手,紧紧握住,“我盯着你,是因为你好看。”
牧清歌,“……这话是谁教你说的?”反正以她家萧执的性格肯定是说不出这样的情话的。
“嗯?”萧执被问愣住了。
待反应过来后,他连忙就道:“清歌,这是我的心里话,没有谁教。你是不是不喜欢听?你要是不喜欢听的话,我以后都不再……”
“我喜欢听的。你要记得多说些给我听。”
“那我以后天天跟你说上一遍,好不好?”
“嗯。”牧清歌已有些羞涩,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然后她就拉着萧执往低洼处走去,“这天都快黑了,我们还是快点割野菜吧!”
“都听你的。”萧执任由牧清歌拉着走。
野菜割起来很快,没一会儿,他们就割了满满一竹篓的野菜。
萧执看了眼满满当当的竹篓,对牧清歌说:“清歌,这些野菜应该足够吃一顿了吧?”
“嗯,足够了。我们回去吧!”牧清歌说。
然后他们就折返回营地了。
他们刚刚回到营地,就被窦兴派来守着的士兵请到了主营帐前。
窦兴见萧执和牧清歌回来了,就快步朝他们走去,“将军,夫人,我们已经将各种类的野兽都猎了一只回来,你们该怎么处理?”
牧清歌就地蹲下,翻看起地上的野兽的尸体,边看着边还说:“这个,还有这个,都帮我送到伙房去。”
紧接着,她又看向萧执,“萧执,我需要我们军队的那些伙夫过去伙房帮我忙,你替我喊他们一声。”
说完,她就朝着伙房方向走了。
萧执则是跟窦兴及其他将领说道:“你们都各忙各的去吧!”
“将军,要不要我去跟那些伙夫说?”窦兴很是自觉的提议由自己来当传话筒。
可萧执却意外的没同意,“我自己有嘴。”
说完,他就离开去找伙夫去了。
窦兴,以及其他将领,“……”什么情况?
***
与此同时,东渝主营帐内——
“我听密探来报,说是萧执领着他的那些下属去打猎采野草去了。”其中一个将领说。
另一个将领说:“说是拿来吃的,是吧?哎呀,真是没想到,没了粮草的他们竟然都落魄的要吃野兽肉和野菜了,真是可怜哪!”
“就是说啊!我看这场仗就快结束了……”
……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无一不是在嘲笑萧执以及他的军队的。
“啪啪啪——”
坐在首位的将领苗峰拍了拍桌案,说:“在这场仗没结束之前,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住西蓟,知道了吗?”
“是!”其他将领齐声回道。
可真正将苗峰的话听进去的却没有。
在他们眼里,西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已经没有能力与他们抗衡了,所以根本就不值得他们多花时间和精力去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