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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南郊外游春

三人先将百里春送回镖局,李四安道:“天气正好,不如趁兴到南郊纵马耍一耍?”

殷明阳道:“”也好,让人从镖局又牵出两匹马来,明月,我们去放马跑两圈。”

殷明月道:“算了,我已经不行了,骑不动马了,我还是坐车吧,你们先行,我随后就到。”

殷明阳和李四安哈哈大笑,李四安道:“好,兄弟,那我们就南郊河畔见。”说完放马奔了出去。

车夫也赶紧催马跟上,毕竟马车跑得慢。殷李二人出了城两匹马就跑的不见了踪影。殷明月在车中道:“你慢一些,不用追赶他们,这么颠簸,我都快要吐了。”车夫答应了一声,放慢了速度。

殷明阳二人先行来到洛水河,纵马跑了几个来回,畅快之至。河边绿柳欣欣,远处桃花点点,春水涌动,时而有鱼跃起,风景甚是好看。

李四安道:“难得今日之景,要是我们六兄弟都在就好了,可以一起观这春日美景,把酒言欢。伯文兄,不如我写信邀他们一聚,可好?”

殷明阳听了微微一皱眉,没有回答,反而问他:“你打算有时候放了河北那些人?”

李四安道笑道:“明天我去驿馆时看我心情再说吧。”

殷明阳道:“你明知困他们没有意义,为什么还不放?你是要等兄弟们来了之后再做决定么?你是不是在安排什么?贞臣,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李四安道:“不是我有你瞒着你,是你有事瞒着我。我昨日本打算今日一早去消遣他们一番,便放了他们。但我思索一夜总觉得不妥,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们还会有动作。伯文你想,整件事情最大的疑点,就在于东陶镇,听明月所言,东陶镇起火之时,整条街上空无一人,你觉得是不是阴谋?第二,慧远大师死的不明不白,此事必须调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所为。当时峡谷中就那么些人,不难查清楚。杀慧远大师者,必是陷害明月之人。你还信这是意外么,就东陶镇那一事我就不信。若单是要害明月,不用这么麻烦,前前后后结合来看必是冲你殷府而来。所以伯文兄,你究竟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他们为何要图谋殷府?”

阴明阳沉默不语,思索了一会儿道:“如你所想,我在见到明月之后,就已经判断出了大概,他们不是要杀明月,究其原因,为何我现在也不知。可是,既然你已认定事出有因,为何昨晚还说我应该带明月去河北,岂不是在诓我?”

李思安大笑道:“嘿嘿,我昨晚说的可是实情,我再三问你有无隐情,你也不说,我当然按你说的分析了。昨日就你我两人,我一本正经的为你出谋划策,你也假意应承,你明知不可行,也不点破,说出原因。唉,你说咱们多年的兄弟,何止于如此。既然你不说,那我先说,让你知道我的想法,第一,若是要杀明月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既然是要抓明月,必然是与你殷府有关;第二,若是要动你殷府,来头自然不小,对方定有万全之策;第三,既然针对殷府,殷府必然有要害之事与对方牵扯,不是深仇大恨,就是有什么重要的秘密。据我所知,十年之内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明月毒杀六镇使臣,但是所牵扯之人皆为南方诸镇,与河北无关;第二件便是百里无咎犯事几近灭门一案。为何你当时无动于衷?就算百里家有罪,以你在洛阳的关系定能保他一家活路,此事有何不可告人之处,你一定知情。”

殷明阳下得马来走到河边仍是一言不发。

李四安追了过去:“伯文,你还是不说吗?眼下此事性命攸关啊!”

殷明阳道:“贞臣,不是我不说,只是眼下,没有眉目不知从何说起,你先听我的,放了他们,他们有何手段,我自会接着。”

李四安道:“好,你不说也罢,我也有我的安排,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家陷入危难之中,我三日之内定会放了他们,我实话告诉你,我一早便发书信与丁大哥等诸位兄弟,不出十天,他们都会赶到洛阳,若是没有事发生,就算是我多心,咱们兄弟借此一聚,若真有事,咱们自己兄弟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李四安叹了口气道:“想我兄弟六人,当年一起学艺,一同快意江湖,出生入死,一起田园为乐,是何等快哉,你受命回长安,我们与你同回长安,长安之乱后兄弟分散分散,虽然时而相见,却从未聚齐过,但咱们兄弟可是生死一心,有难同当。你虽有事藏在心底,定是心里有难言之隐,勿怪兄弟几番逼问,我这里先向你陪个不是。”

殷明阳道:“贞臣,言重了,你对我情深义重,我自然是感激。只事情或许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也许会有转机。”

李四安:“我知道了,是你不愿让我参与其中,以身犯险。不是我不信你,我们兄弟之中,唯你才智最高,想问题想的最为明白,但是你心底过于仁慈,遇事若不能当机立断,必留后患啊!”

殷明阳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想跟你说说明月的事!明月这也回来了,我准备近日内就像到叶府拜访,正好你在,与我同去,两家商议一下,这个月就让他叶姑娘完婚。”

李四安拍手道:“嘿,果然是妙计,原来伯文兄早已心有成竹,节度使张大人是叶姑娘的姨丈,这明月要做了张大人的外甥女婿......好,好!”

殷明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了不谈这事了,唉!”

这时殷明月的马车也来到了河便,转了一圈寻到二人。马夫驾车赶到:“二公子已经睡着了。”

李四安上去把他叫醒,殷明月迷迷糊糊的醒来,被李四安拉下马车,河边走走,吹了些凉风,酒醒了大半。李四安道:“你大哥正说给你娶媳妇儿呢?”

殷明月嗯了一声。李四安道:“你嗯是什么意思?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殷明月说道:“哪有我愿意不愿意,不是早就定下的亲事吗?”

李四安道:“嘿,你看这小子,他娶媳妇,他自己倒不在乎。”

殷明月晃了晃脑袋道:“一顿酒喝的我晕晕乎乎,今天都什么事我都记不起来了,就记得大哥和杨行慎比剑了。

李思安道:”你觉得那杨行慎剑法如何?

殷明月岛:“只知道他出剑快,反正我又打不过他,大哥还输他半招呢?”

李四安道:“你真当你大哥输了么?”

殷明月奇怪道:“输赢你说了又不算,你也没看见。”

李四安道:“我怎么没看见,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完从马背上把那把断剑拿了出来,你看,这时什么?”

殷明月看着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剑也断了,剑柄也碎了,你是要说那姓杨的不光剑快,力道也大吗?”

李四安道:“你仔细看,这剑柄上还有指印,这是你大哥自己震断的,不是杨行慎打断的。”

殷明月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李四安微微一笑:“这就要问你大哥了。”

殷明阳看了看断剑道:“杨行慎剑法行云流水,不光是快,剑招之间连贯巧妙,剑势已变,剑招未断,从始至终,浑如一招,基本无法可破。真若与他斗,不知打到何时,索性趁早结束。只是切磋剑法,又不是生死相搏。”

殷明月道:“我倒觉得,他出剑如此之快,不用缠斗多时,恐怕百招之内就能胜了大哥。”

李四安道:“你懂什么,只是快有什么用,”

殷明月道:“我大哥说的,大哥,你不是说无论什么功夫,皆是快者为王,谁快便能站占得先机。”

李四安道:“小子,这话你只听一半还有一半没有听吧,不对,是只听了一句。”

殷明月道:“还有什么,我大哥没说啊,当年就跟我说这一句。”

殷明阳道:“我是只和你说了一句,这一句是让你保命用的。你自幼便对功夫不上心,我想你只要这个快字上下功夫,做到眼快手快,就不会受制于人,打不赢,至少还能跑。谁知你只醉心于机关巧技。眼快倒是马马虎虎,手快嘛,那就差多了。”

明月听得还是不太明白。李四安急道:“真是跟你说不明白,我给你演示一下。你说是你的暗器快,还是我出剑快。”

殷明月自信的说:“当然是我的暗器快,要不要试试。”

李四安道:“就是让你试试,往前走二十步,你用暗器打我。”

殷明月跑出二十步左右道:“我手臂上可是销簧袖箭,比飞刀飞石快多了,你行吗?”

李四安道:“别废话,直接打来。”话音刚落,殷明月手臂没动,只听呲的一声,寒光一闪,透袖而出,李四安微微向右一步,右手把剑抬起,当的一声,挡住袖箭,折飞出去。

李四安道:“小子挺贼啊,往前十步,袖箭露出来再打。”殷明月向前走了十步,卷起袍秀,只见臂上还有一箭,猛地抬起胳膊,一箭打出。这次李四安看他手臂刚起,便举剑凌空横卧,只听当的一声,直接打在了剑身上。李四安又道:“到我近前,再打一箭。殷明月边走边在机括装袖箭,手臂未及抬起,李四安的剑就拍到明月手臂上。李四安道:“看明白了没。”

殷明月道:“好像明白了,好像又不太明白。”

李四安道:“你真不是练武的材料。你出拳给我看看。殷明月平打了两拳。李四安道:“就你这速度,你来打我,我保证不比你快,看你能不能打到我。?

殷明月挽起袖子,一拳照李四安面门打来,半道收力,提左拳打小腹,右拳变指,直插双眼,又抬左腿踢挡下。李四安前两下单手上下微晃,后面三下,收腰侧身肘部击明月左臂,握指又弹明月右臂,挥拳再打明月大腿,明月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虽然每一式都比明月慢一分,却都击中得手。

李四安道:“这下你明白了么,只快是不行的,还要准,这个准一是出招得法,二是要看的准,打的准。所以你还要招式上下工夫,以慢打快,未尝不可。”

殷明月道:“可我大哥说,水无常势,招无常形,才不易被人识破,你看我大哥出手,同一招从未有过相同之处。”

李四安气得对殷明阳道:“嘿,你这弟弟真是没法教啊,你讲东,他跟你说西。还有啊,他那拳法是不是你教的,怎么如此无赖,不是插眼就是踢裆。”

殷明阳笑了笑把明月扶起来道:“怎么,功夫么,管用就好,你也就欺负他,来,咱俩试试,看我打不打得到你。”

李四安道:“我跟你打的着吗,我是好心教他,你却......算了,我今天要被你们两个气死了,我走了,你们俩个自己玩儿吧。”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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