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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月考

天天过着三点一线的日子,规律而又忙绿,日子过得也是不错的。慢慢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一天过得都很充足。班级里面的同学也都彼此之间认识了,也有了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和我的同桌关系也有所改观了,偶尔我们会聊上几句。在工作的咖啡厅里,也是混得鱼龙得水的,老板要求的我也全部都学会了。以前不敢上前和顾客说话的那个我早就不见了,现在的这个我偶尔还可以和顾客说上几句闲话。

在星期六的时候,我会去附近的超市买方便面,拉面,还有少许蔬菜。然后回到家收拾屋子,洗衣服等等的。这些收拾完的时候,基本就到了中午,下午在家里写两三个小时的作业,晚上接着坐地铁到咖啡厅兼职。星期日是我最轻松的时候,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这一天我想干嘛就干嘛,除了晚上去咖啡厅兼职这一件事情之外。

这样反反复复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发生了一些改变。

首先就是分文理班和重点班的事情,学校对于这件事情还是很重视的。我们也因此进行了一个摸底考试,说白了就是看看大家这一个月来的学习成果。这次考试的规格很是壮观,气势和高考差不多。听说学校为了这次考试,校长都大大小小开了四五次会,就更别说,私下这些老师们开了多少几次会,这足以证明学校对于这次考试的重视程度。内容基本都是关于学生们试卷的严谨和质量,还有考试过程中的考场秩序。这着实让同学们有些紧张了,那我就更不用说了。我除了中考那次见过这种情况之外,其他时候都没有机会。我以前每次考试,都是各个班级的老师监考,试卷也是由各个任课老师随便那么一出就行了,考试过程中,只要你做的不是特别过分,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而我们呢,心情好了,就在书桌下面翻翻书,四周眺望着抄抄别人的,再不济就直接交卷子,都懒得抄了。当然了,这些人里面也有我,我是那个在书桌下面偷偷找答案的那一个,偶尔会有人朝我要答案的,偶尔也抄抄别人的。每次抄我都不敢抄过分了,只要看着自己成绩在中间位置就好了,不要太突出,也不要垫底就行了,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可是,自从我有了要到外面的世界看看的想法,我就自己每天偷偷摸摸的学习。但是每次考试,我依旧会如同以前一样,不让别人看出我会。等到考试结束后,我会把试卷重新做一遍,对于不会的题,我会在学校放学之后,同学们都走完了,我再问老师。其实这不是我怕什么,而是在这个人人都贪玩的环境中,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在认真学习,就会显得不合群。时光不负有心人,在中考的那一年,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伊华高中,前前后后有好几个同学问我。我都胡编乱造的蒙骗过去了,现在想想真的不应该啊!这几个问我的同学,和我关系还是不错的,而我为了来这里与他们切断了所有的联络。

对于这次月考至少对于我而言,是比较重要的。我为了能够考的相对于自己而言最好的一次,才可以和其他同学相差不多,不然垫底了就难看了。考试的前一天,我早早的兼职完之后,回到家又足足看了两个小时的书才睡觉。

第二天,为了有一个好的精神头,早餐为自己做了一个蛋炒饭。在公交车的这一路上也不忘了背一些知识点。等到了学校门口后,发现大家都拿着书,边走边背着,絮絮叨叨的。

这次考试学校专门给每个学生弄了一个考号,每个班级的同学都被打乱了。这就是为了避免学生们之间互相认识的可能性,然后每个班级考试的时候都会有两个老师监考。考试过程中还有其他老师进行巡视检查,还有每个班级都安装有监控器。等我进入考场后,发现果然如此,就连进教室门口都要进行搜身检查一下。这完全和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高考场景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差别了。

考试途中还是有一些不太老实的学生,总是想着各种方法抄袭,但是几乎都被发现了。而且一旦被抓住了,直接撵出考场。不过,这个考试最人性化的一点就是,你被撵出去后,不能答题了,但是成绩也有,只是不能答题了。我也是很佩服这些同学,两个老师来来回回的转悠着,竟然还敢抄。我在这答题过程中,我都不敢转身,就怕老师误以为我要抄袭别人的试卷。

老师在抓着两三个同学后,非常生气的站在讲台上说:“我希望同学都可以遵守考试纪录,这次考试只是为了测验一下,你们最近这一个月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也是为了看看大家的接受程度怎么样仅此而已。”听完老师说的话,我真的是表示不赞同。我心想:这次考试是测试我们这段时间的学习怎么样,可是,这不是要分班了吗?谁不想去一个重点班级啊!还有就是,不光学校老师要看成绩,家长更是要看了。就像学校里流传的顺口溜一样,“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这次考试持续了三天的时间,九门课程全部考完。我也由紧张到顺其自然了。等到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又有一个抄袭的同学被抓住了。过程是这样的:这位同学把答案抄在了一块橡皮上。结果在抄的过程中老是抬头看老师,而且有一次还把橡皮掉地上了。在她慌慌张张的蹲下身子去捡的时候,被老师给抢先一步捡到手里。并且,非常严厉的让她出去,我当时看到她眼睛都红了。然后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跑了出去。在经过我座位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了她在哭泣。在她出去后不久,考试也结束了,我的这颗小心脏也终于放下了,不管考的怎么样,都结束了。

考试结束后,时间是下午三点多。大家聚在一起聊着聊着,就突然有人提出要出去逛街。我本来是拒绝的,可是奈何她们太过热情,硬生生将我拽走。我们去了这里最大的商场,我一进去就被这里的场景惊讶到了。繁华的商场亮着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进进出出,有的正准备去购物,有的买完东西,带着满意的微笑高高兴兴的回家。这种场景不仅让我想我一句话,那就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我们几个人在这里溜达了三四圈了后,大家都累了。然后在附近的饭店吃了点饭就都回家了。这里面除了我什么都没买之外,她们都多多少少的买了一些。其实她们都想要我也买点的,但是我总有各种理由拒绝。她们到最后都拿我没办法了,也就没再管我买不买了。这么逛完之后,差不多已经五点半了,我就提议说是该回家了。她们看看自己,又看看我后,说:“行吧,那我们回家吧,我们看你也没有兴趣逛街了。”我说:“不好意思啊,下次一定陪你们好好逛逛。”她们看我一脸的真诚的样子,就说:“好了,好了,那就下次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知道吗?”我立马嬉皮笑脸的说:“好的,一定奉陪到底。”

等我坐车到达咖啡厅,时间也是刚刚好,大概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后,就出来工作了。其实时间还不到,但是我觉得反正待着也是待着,还不如帮着干点活呢。这里的店员看到我纷纷都朝我打招呼,我也对她们一一回复。这些人里自然是不缺柯雅,她就不用说了。每次只要一看见我来,第一个朝我打招呼的人必定是她,我都习惯了。柯雅一忙完自己的活,就跑到我面前说:“顾惜,今天考得怎么样啊?还有,你们考场有没有帅气的小哥哥呀?”我对于过分八卦的人表示很无奈。我嫌弃的和她保持距离,然后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我考的也就那样,反正不好不坏的。还有,你能不能关心一下其他的事情,别总是问我有没有帅哥什么的,换个话题,可好?”她听完我说的之后,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个年纪就该关心一些我们该关心的问题。比如说:找个男朋友啊,撩个小哥哥啦!这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啊,你怎么就不能关心一下子呢?”她边说边对我放着电,我想她脑瓜里肯定有画面感了,只要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我摇摇头,然后说:“可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干活吧。你这脑瓜里成天就知道想一些不靠谱的事情。”这句话刚刚说完,就有顾客在朝着我俩的方向招手。我也不管她有没有清醒过来,就撇下她走向客人的位置。于是,这场对话也就这么结束了。现在的我对于咖啡厅的这些事情,做的也是很好了,每次下班前,老板开会也就几分钟就结束了。老板偶尔还是会夸赞一下我。

今天在下班后,从咖啡厅走出来后,和一个迎面走过来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互相转身说了一句“抱歉”后,两个人走向了相反的方向。由于是夜晚也没有太在意这个人的长相,只是觉得好像有一点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见过。后来想起来,才觉得好可惜啊!要是当时我多留意一下的话,或者说,我当时多说一句话,或许我和言陌的结局就会有所改变。

当时的他应该是喝过酒的,和我相撞的时候,我还是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言陌当时应该是和他父母吵架了。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这些也是后来从别人嘴里打听到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的言陌认识了他的前女友,闫碧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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