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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月楼妙弋误中合欢散

明月楼,为何听起来这般耳熟?好像听崇岐提起过,没错,崇岐说过明月楼是教坊司下辖的花楼,他曾说允恭同他在那儿观舞听曲,仅此而已,她才没再计较此事。可她怎么也不曾想到允恭去明月楼不单纯是为猎奇,他竟将不菲的真金白银填入那个温柔乡,无底洞。

妙弋背过身去,半晌未说一句话,允恭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虚地问道:“姐,你生气了?”

妙弋黯然地道:“我的傻弟弟,明月楼是什么地方,你当真要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偎红倚翠,自甘沉沦?险躁则不能治性,**则不能励精。爹出征前对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允恭起身走到妙弋身前,认真地道:“我没忘,姐,你要相信我。她叫寒漪,那一日,我在明月楼初见她,才知她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因她父亲获罪下狱,她也受牵连被贬入教坊司。寒漪洁身自好,不愿随波逐流,我怜悯她的遭际先用一万两换她三月内不用再见客。”

妙弋苦笑道:“那三个月之后呢,你还打算不声不响地拿府里的钱去成全你所谓的怜悯?”

允恭语气坚定地道:“姐,我想好了,我要替寒漪赎身。我,我要娶她。”

妙弋惊愕不已,她未曾料到允恭已陷得如此之深。她又气又怒地道:“徐允恭,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她是罪臣之女,即便你要替她赎身,她也脱不了贱籍,你怎么能够娶她?我看你是鬼迷心窍,色令智昏了吧!”

允恭见妙弋似是气极,忙道:“姐,你一定得帮我,寒漪跟别的青楼女子不一样……”

“够了!”妙弋打断允恭的话,双手撑住面前的琴桌,叹道:“你知道教坊司困了多少罪臣的女眷,不是只有寒漪一个,别再让我听到你要娶她这样的话。你出去吧,我有些头疼。”

见妙弋下了逐客令,允恭悻悻然地准备离去,他在门槛处停住脚步,扭头对妙弋道:“姐,府里的银子我不会再动用,此事还是不要让娘知道为好,我担心她的身体。”

妙弋闭上双眸,别过脸去,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的内心吞噬,父亲常年驻守北平府,随时远征漠北,每一次的征战都有无数的艰难险阻。母亲前年因诞育双生子难产血崩,最后虽挽回了性命,却落下了病根,身子也大不如前。阖府上下大小事宜妙弋没少操心,她尚未及笄,却已具备了超出她年龄的责任感。允恭的事,她猝不及防,若是他一意孤行闹出了事端,自己替他遮掩不住不说,爹和娘的心情该是怎样的,可想而知。如何让允恭悬崖勒马,妙弋思前想后不得要领。

此时,盈月从外间送进崇岐府上捎来的密函。妙弋展开看了,随即将密函焚毁。

明月楼。

虽是白日,此间却犹自招摇热闹。妙弋一身男装扮相,避开莺莺燕燕往来招揽的前门,飞身跃上后门的墙头,悄悄潜入明月楼内。这楼内的盛景着实令妙弋感到吃惊,但见宾客满席,觥筹交错,莺飞燕舞,充斥其间。仔细看去,环肥燕瘦皆有,或与男宾猜拳行令,或施展浑身解数殷勤劝酒。

她在一侧的楼头观望片刻,随手拦住一个上菜的小厮,问道:“我是任弘任大人请来的宾客,请问他在哪个雅间?”

小厮殷勤地道:“任大人啊,在您左手边,天字一号房,小的给您带路。”

妙弋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

她靠近楼内侧略低垂了头,缓步朝前走去,在经过一扇紧闭的门时,忽听门内之人正提起一个熟悉的名字,“寒漪,你别傻了,你真以为他心里有你?妈妈我是过来人,他那样的公子哥,妈妈可见多了,初时对你千依百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可没过多久啊,他便又看上了其她的姑娘,连看都不愿再多看你一眼了。”

“妈妈,徐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他待我是真心实意的,我答应过他,绝不再接客,妈妈不用再白费口舌了。”寒漪的声音温柔沉静,语气坚定,毋庸置疑。

那老鸨又道:“你可想好了,你父亲和兄弟还在大狱里斩监候,你何不多赚些银两打点狱中上下,好让他们最后的日子过得自在些?”

“既已经判了斩监候,那我打点再多的银两也是无用了。妈妈休得再劝,否则等徐公子来了,我便告诉他你收了他的银票却还在逼我接客。”寒漪冷冷地道。

老鸨冷哼一声,道:“好,你现在有徐公子撑腰,敢对妈妈不客气了。哼,我倒要看看,他能捧着你到什么时候!将来,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妙弋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朝门边移来,便背对了门口佯作路过,老鸨气鼓鼓地摔门而出,妙弋返身往虚掩的门内看去,一个气质清冷,模样恬静柔美的女子正站在兰花盆景前兀自出神。想必她就是寒漪了,妙弋见她楚楚可怜,已是将全部的指望寄托在允恭身上,不由叹了口气。

她正打算往前走,身后有四五个抱着丝竹管弦等乐器的乐师,簇拥了一个戴着流苏面遮,妆扮成胡姬模样的舞娘急匆匆从她身旁走过,那舞娘边走边着急地道:“任大爷可是派人来催过的,你们先进屋里演奏,我在隔壁房里补了妆随后就到。”

妙弋跟在乐师身后,眼见他们进了天字一号雅间,门首当即闪出两个彪形大汉,将妙弋拦在门外,凶狠地问:“你找谁?”

她往门内看了两眼,只见有数位穿红着绿的妙龄女子正与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谈笑对饮。妙弋朝两个大汉拱拱手,道:“抱歉,我找错房间了。”

如何才能潜入雅间内听到他们所谈之事呢,崇岐给他的密函上分明写着任弘明月楼宴请负责查抄韩承业阖府上下的堂官,应有秘事相商。她忽而想起那名胡姬妆扮的舞娘......

没费多大功夫,妙弋便将舞娘的胡姬装除了,结实绑缚住,将锦帕塞住其口,关进了花梨木衣橱内,她还不忘将衣橱留下一道缝隙,以免这舞娘被憋闷坏了。

妙弋畅行无阻地进入天字一号雅间。雅间的三面各设一张宴桌,将中间空地留作舞池。那名蓄着胡须,年龄稍长的男子一见她进来,便眯起一双醉眼,招手冲她含混不清地道:“明月娇,你可来了,快将你新排的胡姬舞跳上一段,给我和张大人助助酒兴。”

闺阁女儿的琴棋诗画,歌舞弹唱,妙弋自小便悉数学得精通,‘临江仙’,‘洛神曲’,‘贵妃醉酒’乃至‘秦王破阵舞’,她都不在话下,可今日竟要对着两个骄奢淫逸,形容狎亵之徒起舞,着实令她反感。她摆好了起势,准备随乐起舞。忽听门外通传,“四爷到。”

座上的二人忙起身相迎,可能喝得有些高了,连脚步都有些踉踉跄跄的。妙弋趁乱闪身退避一旁观望。这位被称作四爷的却是位年轻俊逸公子,他高视阔步走进房内,无论衣着还是气度皆有凛凛威仪,在他的身后还紧随着一位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护卫。任弘与张姓堂官见了四爷便要大行跪拜之礼,被他抬手制止,他二人待四爷落座后方才坐下。

二人自打见了四爷,便不似方才那般放浪形骸,任弘略显局促地对四爷道:“爷,卑职委实不知您要来。这地方过于促狭,卑职这便着人去换一间更大的。”

四爷道:“不必了,我路过此间,得知你二人在此处宴饮,便过来略坐坐,二位切莫拘束,只管饮酒作乐。”

年纪稍轻的张堂官对身边打扮妖艳的女子使了个眼色,道:“还不快过去好生服侍四爷。”

那女子善于察言观色,看出四爷是个金贵的主儿,便弱柳扶风地走到他的宴桌旁,娇滴滴地道:“四爷,让小女子来伺候您吃酒罢。”她还未及将手攀上四爷臂膀,便被他身后的护卫呵斥道:“大胆,退下。”

那女子吃了一惊,抬眼瞧见护卫一双怒目正紧盯着自己,吓得赶忙退回到张堂官身侧。

四爷道:“乐声怎么停了,我听闻明月娇也在,大家不要因为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坏了兴致。”

乐声重起,妙弋踏着节拍转入舞池,她身形曼妙,舞姿翩跹袅娜。极具异域风情的衣袂随她身体或疾或徐的舞动而飘飞,面遮的流苏曳曳摇摇,风情万种,一双水眸顾盼流转,仙子般的脸孔在面遮后若隐若现。

四爷容色冷厉,目光不离妙弋,却绝非在单纯地欣赏此舞,妙弋不期与他的眼神相接,惊觉他眼中似乎有冷冷寒光隐现。

任弘举杯相敬,他陪着笑道:“四爷,卑职今日原是想与张大人互通韩府抄家之事,韩承业这只老狐狸会不会仍将秘本藏在他府中,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孙儿也许并不知秘本的下落。”

张堂官附和道:“正是,我已加派人手在韩府中多处查探,看是否有密室机关之类的布置。”

四爷眉头紧锁,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用威严的声音道:“你们就是这么商议机密之事的吗,难道不担心这里混入细作?”

任弘颇有些错愕地坐直了身子,道:“回四爷,韩承业已再无翻身的可能,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还有谁会阻挠朝廷追寻秘本之事。”

四爷冷冷一笑,转而道:“我素闻明月娇善舞,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她最出色的不是这胡姬舞,而是剑舞。不知可否有幸一观。”

张堂官忙道:“卑职这儿有佩剑,愿借明月娇一舞。”

妙弋收势止了舞,她隐隐觉得事有不妙,这四爷极有可能在试探自己。她移步上前接剑在手,道:“剑舞,小女子怎敢谎称拿手呢,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既然四爷开口,小女子便献丑了。”

乐音起处,妙弋已将剑掣出鞘来,她机敏地将秦王破阵舞与剑舞糅合,自舞出一番英武的神采与典雅的气派来,看得任弘与张堂官连连抚掌称好。妙弋此时心绪复杂,她打算反客为主将四爷试探一番,她踏着乐拍将剑舞得长虹游龙一般,将身渐渐往四爷的宴桌靠近,她忽而将剑如一道光电一般挥向他的面前。

四爷却好似早有准备,他将身向后倾去,妙弋回剑再冲他面门佯刺,反被他以两指夹住剑尖,她忽觉自剑尖处传来一股极强的内力,妙弋来不及运功相抗,被连剑带人拉向他,眼看要倒向宴桌,四爷不慌不忙踹在桌脚,那宴桌顷刻滑往一边。她被那股内力侵扰,失了平衡,自知必得重重摔跌,不想四爷将剑打飞,伸臂把她稳稳接在怀中。

妙弋惊惶不已,她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环抱了她,一只手竟还紧紧握在她腰间。妙弋张皇无措地想要从他怀里起身,反被他稍一用力,又将身跌入他怀抱。妙弋恼羞成怒道:“四爷,请你自重。”

他勾唇一笑,一只手已将她脑后的系带解开,流苏面遮从她面上瞬间滑落。近在眉睫的距离,他与她四目相对,她怎么可能是风月场中的风尘女子,如此不懂讨好与回应。只是这般令他惊艳的容貌,依稀仿佛在哪里见过......

妙弋慌乱地挣开他,站起身,将面遮重新围起。张堂官不知何时已举着酒壶和酒杯站在她身后,讪笑着对她道:“明月娇,你如何变得这般不解风情了?一般的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四爷的眼,你还端什么架子?来,将这一杯酒干了,权当给四爷赔罪。”

妙弋心里直打鼓,方才面遮滑落,他到底有没有看出破绽,知她冒充了明月娇?她接过酒杯,略略撩起流苏面遮,将酒饮下,道:“四爷恕罪,还请四爷莫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这便对了嘛。”张堂官笑道,“你去给四爷倒杯酒,他若喝了便是原谅你了。”

经方才的试探,妙弋情知四爷的武功高深莫测,若想全身而退还须与他们周旋。那几名伺候在侧的女子早将宴桌重新归正,妙弋移步到他身畔,执壶添酒,又托起酒杯送至他面前,四爷并不抬手去接,他邪魅地笑了笑,凑近她耳边轻言道:“我从前一定见过你。”说完,才拿过那杯酒仰头饮尽。

妙弋本想将空杯添满,可她执壶的手竟莫名抖了一抖,险些将酒壶跌落,被四爷抄手接住。张堂官在一旁道:“明月娇,你如何连酒量也变差了,才饮一杯,便连酒壶也拿不住了吗。”又对身侧伺候的女子发号施令道:“你,扶明月娇去隔壁厢房歇息片刻。”

妙弋忆起方才饮下张堂官递来的给四爷赔罪的酒,心内后悔不迭,那酒必是被他动过手脚,下了药。她在厢房中凭借仅剩的气力,一掌击在那监控她的女子后颈,将她击晕,而后跌跌撞撞地打开厢房的门,向外逃去......

隔壁的雅间内,张堂官一脸奸笑地对四爷道:“爷,您早看出那明月娇是细作假扮的了,得亏您及时赶到,提醒了卑职。卑职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任弘却犹似蒙在鼓里,他懵然地道:“张大人,你说什么?方才那明月娇是细作假扮的?”接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戚地道:“四爷,任弘糊涂,泄露了机密大事,请四爷治罪。”

张堂官面露得意之色,道:“任大人莫急着领罪,细作尚在我们手中,她是走不出这明玉楼的。我方才在她的酒中下了合欢散,想必她此时已是瘫软无力,意识模糊了。”

四爷见明月娇执不起酒壶之时,便已猜到端倪,他冷眼看着张堂官,心下对他的卑劣之举颇为不耻。

张堂官丝毫未觉察四爷对他的反感,面露淫邪之相,他腆着一副嘴脸道:“四爷,那细作正在隔壁厢房之中,您看,您有没有兴趣享用一番再送刑部大狱查问?”

他见四爷默然不语,便仗着酒劲嬉笑着道:“四爷,您若对她没兴趣就赏给卑职如何?对付这种女细作亦必得用非常之法。那卑职先行告退了。”说罢也不等四爷发话,躬身后退几步,急急行出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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