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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白衣水中见,娇生一剑来

……

微有些幽暗的厅堂内,那名殿下从门口缓缓走入,从他身旁透进的光亮照射下,见清了那名玉手相叠正坐于椅上的白衣女子。她身旁是未曾提动过的茶壶,茶杯干净,不曾饮用过的模样。

那位殿下看着那名白衣少女,即便是如今自己进来,也丝毫没有给自己打招呼见礼的意思,不由得微挑了挑眉。但看着其一直微垂着的眼帘,想到自己倒也算是主人,于是便静静的坐在了桌子另一边。

提起茶壶,壶中有着太子府下人一直更换不断的龙井热茶,所以便是这闻天楼九层,倒也不用担心何时会无茶可饮,又掀翻来一只茶杯,杯是六方杯,施汝釉,六棱流直而上翘,方中带曲,线条温润。

那名殿下轻轻斟满一杯后,将之推送到了白衣少女一旁,口中这才平静的出声问道:“何事”,他自是知道这位自幼便相识的女子不喜自己,而自己同样也没什么想要多交流的欲望,所以直截了当是最好的做法,也是他一贯所奉行的作风。

白衣少女似乎被这近乎冷淡的两字微噎住,但却又不愿白白在自己嫌恶之人面前落了气势,于是便聪颖地未做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言刻意带上了几分清冷的语气道:“我不喝你这儿的茶”。但方一说完此话的她,心中其实就已经微有些后悔不安起来了。

这位声名狼藉的太子殿下可不是一个只会浪迹风月之地的废人,他武境上更是有着近妖般的天赋,自己习武六年方才踏入的养气之境,他随随便便学了四年便达到了,更甚至,自己可能还打不过他!若是换作平时这般言语相激他也就罢了,可是此刻…

她眼底微有些慌乱的看了看那扇唯一出口但却正好为他所拦的厅门,心里甚至已经在想着要不要先给这个恶人道个歉,以免白白的挨了顿揍,但对这么一个看不顺眼许多年的恶人道歉,好像很没面子啊!白衣少女心里天人交战不断,两只本是相叠在一起的小手可劲的绞缠着。

那位殿下可不会在意白衣少女是否后悔,他只知道今日这素来看不对眼的女子,不仅仅对自己无礼至极,甚至此刻都敢直接挑衅自己了。不喝我这儿的茶?什么意思?

“砰!”

他猛地便是一掌拍在了桌面之上,雄浑内力激荡下,先前亲自为白衣少女所斟的那方茶杯连同茶盘里的茶壶一起尽皆破裂成碎片,带着些许茶香的滚烫茶水沿着桌面边沿涌落而下。白衣少女身形一颤,原本低垂的目光不由得再低了三分,似乎心虚至极不敢再出声的样子。只听那位殿下冰冷的质问道:“安飞鱼,谁给你的胆子今天敢来招惹我了?”

听着那位殿下此般淡漠的声音,白衣少女不由得感到心底有些发寒,生怕他像刚才那样给自己来上一掌。以至于便连那位殿下所说的话语,她也是在微愣后方才听清。而听清话语后的白衣少女却是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蓦然的便想到了自己此行前来的原因。她双眼微亮的抬起瑧首来,急忙便道:“是秦叔叔让我来叫你今天晚上去飞鸾殿见他的!”

话虽长,但白衣少女还是用着一口气说完,许是仍掩不平心中的害怕,她继续有些忐忑的偷瞄着那位殿下。毕竟,自己以前虽是因不喜而并未有和他多交识什么,但却也听闻过这个恶人的暴脾气,所以基本都不会招惹这个恶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的就一时糊涂冲动了呢?

她心底有些懊恼的责怪着自己不该跟这个恶人多言语,就应该说完秦叔叔让说的话,然后转身就走,暗暗反思完毕的白衣少女微抬起了瑧首,瞥了瞥那位皱眉沉思着的恶人。

而一直被白衣少女心里偷偷称为恶人的那位殿下沉默良久后于此刻也抬起了头,目光恢复平静的看向她,口中不见有何情绪波动的问道:“可知父王找我所为何事?”

那名白衣少女许是听出了这位殿下询问话语里微松下来的语气,想着反正有秦叔叔撑腰,便又冷冷一笑地道:“许是想要教训、教训某人!”那位殿下眼角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但这一次倒也未再做何拍桌之举,毕竟这是他那父皇的吩咐,有些礼节上的东西,他倒也不会去违反,只是终究会有些不忿。

他看着那名不断冷笑着打量自己的白衣少女,容颜绝美,无可挑剔。但目光微下移,看到的便是那一马平川之处,当即也冷笑一声,脱出而出三字:“男人婆!”说完似是预料到了白衣少女必然会炸毛,也不待她有何向自己发怒的机会便迅速转身离去。

……

白衣少女口中所言的飞鸾殿,乃是每历在任秦王处理政务的地方。不过这任秦王,也就是秦子苏的父王,他不仅仅是在飞鸾殿处理政务,便连日常起居都是在此殿之内,所以每每召见那位殿下之时,基本上都会是在飞鸾殿内。

浅秋时分的夜晚,已然有了颇深的凉意,微有些幽暗的夜色中,

那位殿下从一座四角孤傲翘起的殿宇内走出,平静的面上看不出有何情绪,他紧了紧身上的墨衣,似是有些不太适应殿外的凉意。如他所料般,这位父王又是寥寥言语了几句便将自己打发离开。

若说有什么与以往不同之处,那可能,就在于这次多交代了一个听起来毫无意义的任务吧,一个要和她一起完成的任务。那位殿下的眉头深皱了起来,原本颇有冷意的脸颊上顿时寒意更深,略思量了片刻后,他还是折步向皇宫后山的方向走去。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个高有数丈,宽有十多丈的小山坡,乃是当年秦皇宫建立时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而留下的,这后山附近也并无什么处事机构,所以平日里倒是乐的清静。那位殿下不快不慢的行至了山坡里的洞府门前,提起门环轻扣了扣,

“……”,无人回应,那位殿下眉目有些皱起,莫不是她还未回来?又提起门环似是想再敲一次,但不知出何原因他又放下了,且面上有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自己屈尊来见她还需要敲门等候?他一把推开了紧闭着的木门,厅内微有些黑,但所幸两旁有些束蜡烛,所以倒也并未到不可视物的程度。

那位殿下拾步向府内更深处走去,行转间竟是一副颇为熟悉的模样。他自应是熟悉的,在小的时候,他常常随着表妹来此找那人玩耍。只是后来,因为表妹的离开洛京,再加上这位殿下性情有了些改变,所以自那之后他便从未来此过了。经年累月里,本是幼时一同长大的玩伴却也难免变得有些生疏起来。

那位殿下眼角余光微瞥的看着洞府内丝毫尘埃不显的干净模样,心里低言句:“倒是与以往无什不同”,又继续不快不慢的熟稔向府内深处走去。

一阵水汽氤氲间,那位殿下缓缓停下了脚步,他平静地望着眼前池中的景象,眼里不见有什么波澜。

水,是清澈见底偶有桃花飘零而过的热水;人,却是个再怎么漂亮他也喜欢不起来的人。

那名少女在发现这位殿下后,面色骤然苍白,抱胸沉入了水中,只露出瑧首和些许无法遮掩住的如玉嫩肩。只是清澈见底的池水并不能有效的遮挡住那恶人依然肆意打量着自己的目光,她终于忍不住羞恼至极的骂出了声来:“臭流氓!你还看!!”

许是知晓自己微有些理亏,这位向来霸道之至的秦国殿下竟然没有因此等辱骂自己的言语而发怒,但从未吃过亏的他又岂会白白输了阵势。那位殿下微撇了撇嘴,语气里透着浓浓不屑之意的淡淡道:“你又没胸,需要遮吗?”说完,又肆无忌惮的对她被手臂环住的胸上恶狠狠的看了两眼,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少女正是那名先前傍晚时才相见过的白衣女子,同时也是被这位殿下骂作“男人婆”的女子,不过这名少女倒也确实非同一般。若是寻常女子有了此遭境遇,说不得便要开始掩面咽泪、梨花带雨了。

但这位名叫安飞鱼,自小便与这殿下相识的少女,她在眼见这位嚣张跋扈的恶人还是盯着自己、甚至又嘲讽自己没胸后,心中一横之下,她索性游至了池边,抓起一件衣服,胡乱的裹在了身上后,就从水中跃了上来。

至于这过程中是否有泄露出什么美妙的春光,那自是只有那位眼里始终平静如水的殿下才能够知道了。不过,倒也不待那位殿下有机会出言调侃什么,他便见到那名少女脸上带着七分羞愤三分煞气的提剑向自己所处之地赶来。

他眼神微凝直视着这名被白色湿衣裹身的少女,嘴角轻动下淡淡的问道:“你来真的?”那名少女未做理会,只是目中羞愤之意顿减、煞气更增,揽起一剑便向他狠狠刺来,剑光清寒,荡起了一阵透骨的凉意和一股处子独有的芳香气息。

那位殿下伸出左手两指,轻巧的一拨,寒光在险而又险间顺着他左颊数寸远处擦过。只是那少女却因剑势骤变而身形有些不稳,伴随着一阵惊呼声后,踉跄地撞入了那位殿下的怀中。

胸口有些疼,那位殿下微皱起那双被几缕乌发遮挡住的剑眉,星目里透出些许冷冽之意,伸出左手扶在她湿漉漉的腰间,将其从自己身上推开,又顺势夺下了她手中的长剑。他看着那名少女面上升起了复杂至极的神色,有几分羞恼,有几分冷意,但更多的倒像是难以置信之色。

至此,他倒也没了再继续争闹下去的心思,目光平静的望向她眼睛,细薄唇口微张,语气略有些淡漠的缓缓说道:“父王让我来找你”。

白衣少女听闻是秦叔叔所言,一时间,竟也熄了和这恶人拼命的心思,但转而又有些疑惑的问道:“秦叔叔?秦叔叔不是要找你吗?”。她自是知晓秦叔叔此行召见这个恶人是因为听闻到了流传在洛京里关于这恶人的言语,所以傍晚时她所言的那句“许是想要教训、教训某人”倒也并非空穴来风,但此事好像和自己并无什干系啊!

难不成…是因为今日我未给这恶人见礼之事被他打报告告诉了秦叔叔,这才...?念此,她看向那恶人的双目中嫌恶之色更浓了几分。

而那位殿下眼见白衣少女眼里莫名其妙又多了几分厌恶之色,虽是有些不解,但倒也懒得相问,转身向门外走去,平淡的声音悠悠传来:“父王让你跟我一起去游历燕国”,方一说完此语的他便消失在了转角处,留下了满脸愕然之色的白衣少女。

……

这名名叫安飞鱼的女子,在秦王宫中,极少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可能也仅有那些见证了两代王位更迭的老宫女、老太监们才会知道她是如今的王上当年还是太子殿下时,于一次出行游历后所带回来的。

据说是一个没了爹娘的可怜孩子,不过所幸的是,这些年里,王上待她也当真是亲如女儿一般,不仅所求皆应,更因她嫌烦宫中嘈杂,王上便大费周章的遣派人力为她在这宫内独有的小山里,挖掘建造出了一座洞府。洞府据说很大,大到都建了一座不小的池子,水源听闻似乎是通往了那座青莲湖。

对于王上这般少见的劳民伤财的行为,这些太监、宫女们其实私底下也悄悄的有过非议,不过非议的内容倒不是关于这劳民一事,毕竟王上这些年为秦国所做的贡献那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言说的大多都是与那女子相比王上对待自家这位太子殿下也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不过随着这些年里这位太子殿下的声名狼藉,这种非议的声音倒也小了不少。

此刻,这名名叫安飞鱼的白衣少女带着满脸怀疑的神色也跟着到了厅堂里,嘴唇微张似是还想要问些什么,只是待看清那恶人的动作后,原本到嘴的满腔问话又变成了羞恼之至的娇斥言语:“臭流氓!你不许用那茶杯!!”

那位一身墨色绸缎,腰挂白脂玉的秦国殿下有些微蹙起了眉头,提起玉色茶杯饮了口,又放下,细薄唇口微张,语气竟难得的有些认真起来:“这茶杯为何用不得?”茶杯是自己从茶盘翻取出的,且确定并没有饮用过的迹象,如何又用不得?难不成……这位殿下一对淡蓝色的星目渐渐微眯起来,许是又想起了先前在太子府的饮茶一事,狭长的双目里有了些危险的光芒,直直的盯着那白衣女子。

白衣少女提了提裹在胸上的衣袍,似是同样猜想到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太子殿下可能是想起了傍晚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情,犹豫二三后,语气微软下来又解释道:“平日里洞府并没有什么来人,那些茶杯都是我用过的。”只是,自己好心解释的言语,换来的好像却并不是什么善意的回报。

只见,那位提起茶杯又准备饮上一口的墨衣殿下,在听闻此句言语后,自鬓角垂落的几缕乌发下的面庞上,不加掩饰的露出了恶嫌之意,他如避蛇蝎般的将杯口拿离了自己嘴唇,又似觉得此般还是无法表达尽他的恶嫌之意,他索性将茶杯连同盏托一起抛丟到了桌面上,起身拂袖间,竟是一副准备离去的样子。

白衣少女显然是被这位殿下此番举动气的不轻,她身形微有些颤抖,强忍着没有将紧握起来的如玉拳头向那恶人脸上砸去,许是明白武斗不过,她转而银牙紧咬,恶狠狠的盯在那恶人脸上,愤愤道:“我不会跟你去的”,本来若是自己心情不错,再加上又是秦叔叔的吩咐,那陪这个恶人出去游历一趟倒也没什么,权当他不存在就好了。但偏偏!这个混蛋!!!

白衣少女越想越觉得气不过,索性转过身准备离开厅内。眼不见,自然心不烦了,但是那让她讨厌之至的恶人,他的声音还是如蛆附骨般缠了上来,“随你,父王同意就行。”语调里尽是漫不经心的随意之感,似是巴不得自己不去一样。

白衣少女有些微蹙起了如画柳眉,却也并未再出声作答什么,反正秦叔叔那么疼自己,只要稍微撒个娇什么的,就不信了!还要陪这个恶人去?哼!她不再多想,快步走向了府内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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