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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海座头,蛇冢村

(1)

流川显摆结束很臭屁地朝我和司徒天炫耀:“怎么样?刚才我那招抛刀绝技帅吗?”

此话一出,我跟司徒天立马就炸窝了,流川,你大爷的把刀抛起来就为了耍帅?

我怒气冲天地冲到流川面前,破口大骂:“流川,我帅你一脸!迟早帅死你!”

司徒天自然不甘落后,他比我还要火大,因为他最见不得人在他面前耍帅,而且还耍得比他高端大气上档次,于是指着流川的鼻子骂:“流川,你帅!你最帅!你们全家都很帅!”

流川还对着我们俩连连点头,特别不好意思地笑道:“谢谢,我知道我很帅。”

听见流川这样的回答,我和司徒天都笑喷了,如此一来,我们俩气也消了不少。

没办法,人家流川耍帅是因为他有那个资本,至于我跟司徒天想想就算了。

现在负责驮尸的人变成了司徒天,因为跟飞头蛮战斗,我们都有点筋疲力尽。

尤其是我在一年前的内伤还没好,现在又如此高强度的打斗,简直是在玩命。

当然,司徒天比我好不了多少,体积过于庞大,手脚不太灵活,经常吃亏。

司徒天驮着尸体,脸色很难看,时不时开口问流川:“还要走多久!”

流川瞄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地图,苦着一张脸对我和司徒天说:“两位兄弟,十分钟之后,我们要跟一个叫海座头的妖怪合作才能渡过一片海域。不过,你们放心,我跟师父认识这家伙许多年了,它是个心地善良的妖怪,通常情况下不会害人。”

“流川听你的意思,海座头是由人变成妖的咯?你知道其中的缘由不?”我反问流川。

“知道,现在时间有限,我师父给我讲过,回头我再说给你们听。”流川随口回答道。

司徒天也明白现在听故事不太合适,顺嘴问了一句:“海座头到底是干什么的?”

“最早在江户时期出现过这个妖怪,如果出海的渔夫突然被雾困住分不清前后左右,有时候前面的雾里就会映出人影,靠近了一看,是个背着琵琶的琴师,当渔夫在他的指引下安全抵达岸边的时候,琴师依然站在海上远远相望,是妖怪中的善类。”流川边在前面带头边思考着补充道:“海座头。在日本,座头是对盲僧的称呼,海座头,传说是在海上出现的背着琵琶琴的盲僧人,他身体巨大,浮在海面上行走。”

经流川一介绍,我跟司徒天对海座头有了初步了解,说通俗点海座头相当于当代的摆渡人,海座头乃妖怪界的摆渡人。在我看来是妖怪没关系,一样能做朋友,前提这妖怪一定要是好妖怪。

我们三个人又往前走了大概10米左右,我还没靠近海边,就听见海水流动的声音,并非平日里那种波涛汹涌的大海,什么滔天巨浪拍打礁石压根儿没有。等我们看见这一片跟死水差不多的海时,我和司徒天都愣住了。

因为在我们俩前方不远处的海面上站着一个身体巨大的神秘男子,那个神秘男子穿了个全身白,背上隐约可见背有一把白色的琵琶。他的头发高高扎起像飞机头那样。其实,与其说这个男人是站着的,还不如说他借助于紫色葫芦悬浮在海面上,因为他脚下还有一个巨大的紫色葫芦,紫色葫芦亦悬浮于海面,海风轻轻吹过,白衣随之四下飘荡。

流川抬手指住那个神秘男子,深吸一口气大喊道:“海座头,我流川要过海!”

站在流川旁边的我跟司徒天都吓傻了,原来那个神秘男子就是海座头,不过流川这又是玩什么啊?流川是傻了吗?竟敢公然命令海座头?据我了解在日本的妖怪没几个是好妖怪,即使有,也不爱听人发号命令。

流川喊完没5分钟,原本位于海中央的海座头脚踩紫色葫芦漂了过来,他没有走上岸边来,一直站在紫葫芦表面,他虽然眼睛瞎了,但嘴巴还能说话,他对流川说道:“小家伙,你总算来了,你师父那老家伙还没死吧?还记得我跟你师父的约定吗?”

流川挠了挠额头的长发,向海座头点了点头,憨笑着答道:“海座头,你的事我肯定不会忘,放心吧,你送我们到对岸之后,我自然会完成当年你跟我师父的约定,取回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岸边等我。”

海座头很欣慰地笑了,他见流川依然信守承诺,很是高兴便开口说:“行!我相信你,斩穴后裔自古以来以守信为人生宗旨,你小子总算没有坏了你师父的名声。好了,小家伙们都跳上我的葫芦来吧,我马上送你们过海!”

在海座头的命令下,我们三个人相继跳上他的紫色葫芦,因为司徒天占地面积过大,还驮着龙腾老头的尸体,所以要站在海座头后面,如果他站在最末尾,估计能直接掉到海里头去淹死,没让妖怪咬死,反倒让海给淹死了,那才叫死得冤枉。

我站在司徒天后面,防止龙腾老头的尸体尸变之类,流川在最后头压阵。海座头站在葫芦最顶端,双手负在背后像个许久没有出山的世外高人,头也不回地问道:“各位要出发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们三个人齐齐应了声好,海座头右手和左手快速打出一个手印,一个特别大的印记打到紫葫芦上面,紫光突显反射到我们一行人的身上,很快海座头用左手取下背上的白色琵琶,右手往前一指,紫葫芦自动在海面上漂了起来。

我跟司徒天还是头一回体验飞一般的感觉,刚出发没多久,海座头站在葫芦头端开始弹奏琵琶曲,曲声悠扬动听,曲风是带有日本特色的古典民谣风味,偏偏其中又夹带着浓浓的思念和惋惜之情。听这海座头弹奏琵琶,我仿佛看见了有两位相识多年的知音,坐在树下一起把酒言欢弹琴吟曲。

海座头在弹奏方面的造诣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因为他完全看不见都能弹出这么悦耳动听的曲子,就好比日本刀客那样,做到手中无刀,心中有刀,人刀合一的最高境界。我坚信海座头绝对达到了同等境界。

一首琵琶曲终了,余音还在海上来回环绕,久久没能散去,海座头把琵琶拿在手中,长叹一口气,大声吟唱道:“樱花啊,樱花啊,阳春三月晴空下,一望无际是樱花,如霞似云花烂漫,芳香飘荡美如画。”

司徒天忍不住回头问流川:“流川,海座头跟你师父黑木到底有什么约定?”

流川舔了舔下嘴唇,闻着迎面吹来的海风,还带有咸咸的味道,说:“约定?与其说是一个约定,倒不如说是我师父对海座头许下的承诺,或一单交易,当初我师父黑木要通过他才能过海完成一单斩穴生意。”

司徒天依然不死心,继续追问流川:“流川,你给我具体说说那个约定呗。”

流川的思绪回到许多年前,挑了些重点内容讲给司徒天听:“最早海座头认识一个叫芳一的琴师,芳一跟他一样精通琴艺,二人相遇一见如故,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知音。芳一后来因为某些事要离开了,把他自己的琵琶让海座头暂时保管,说他回来之日,就是取琵琶之时,与他再合一曲。”

“后来呢?芳一回来了吗?”司徒天提了提背上龙腾的尸体,因为死尸会越来越重。

“没有,海座头一直没能等到芳一回来,最终海座头等来的是芳一死亡的噩耗,原因居然是因为芳一去给某个大官弹奏琵琶,结果大官认为芳一琴艺不精湛,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一怒之下下令割掉芳一的耳朵,并将之残忍杀害。”流川讲到这儿,都十分沮丧地长叹了一口气。

司徒天为此亦深感惋惜,继续反问道:“流川,按照我的猜想,你师父黑木老头当年跟海座头的约定,想必就是让他拿着芳一生前留给海座头的那把琵琶,替海座头把琵琶还给芳一吧?”

(2)

流川点了点头以示回应,我的听力极好,流川跟司徒天的对话我自然也听到了。其实,换谁都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缘由。海座头对我们讲的事没发表任何意见,待流川讲完大家都陷入一阵沉默。

海座头却扭过头询问流川:“你考虑好了吗?你真的要去里面?你师父黑木当年进去都九死一生,我还记得非常清楚,他脸上那道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而且他还发誓这辈子不进去,至于是什么原因想必你知晓?”

流川眉头微微皱起,他岂能不明白海座头的话外之音,颇为无奈地苦笑道:“呵呵,海座头,我知道村子里很凶险,毕竟蛇冢村是各种妖怪的大本营跟聚集地,我师父这辈子最怕相见,又最爱的女人不就在里头吗?”

我和司徒天听得一头雾水,看来还跟黑木老头有关系啊。我那颗八卦之心又燃起熊熊烈火,耐不住好奇,一连提出好几个问题:“村子?什么村子居然连黑木老头都不敢进去?里面还有他害怕的女人?”

流川知道有些前尘往事根本瞒不住,所以就直接讲了出来:“等一下,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其实,十多年前,我跟师父接了一单斩穴的任务,师父在村子里受了重伤,后来才知道我们前往的村落叫蛇冢村,蛇冢村是阴气最重的地方,适合埋葬所有冤死的人,一般的墓园根本不行。”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蛇冢村里头真有黑木害怕的女人?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流川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说:“确实有个叫香叶的女人,师父这辈子都不敢面对她,因为她是为了救师父而死,当年师父受了重伤,逃到一家温泉酒馆里头,恰好遇见了香叶,香叶出手救了师父,可她自己却死了。香叶死后不愿离开温泉酒馆。师父心怀愧疚离开了蛇冢村,并立下重誓,这辈子都不会踏入村子半步。”

司徒天的脑袋瓜展开联想,接茬说:“我懂了,所以你师父才让你替他来跟海座头完成约定,而我们这次的任务除了驮尸斩穴以外,就剩下你帮海座头送琵琶,履行之前约定的事吧?”

流川眼前一亮,调侃司徒天:“不错啊!你跟我在一起久了,脑子都变灵活多了。”

司徒天撇了撇嘴,开始反击流川:“滚蛋,流川,我聪不聪明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我顿时狂汗不已,看着司徒天那让人担忧的智商,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话来,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不小心见了鬼,实现了呢?当然,我不敢当着司徒天的面说,否则他会拿起九节鞭跟我干架。

海座头站在最前头听我们三个互相拌嘴扯淡,笑着说道:“小家伙们,快要上岸了,流川,你等会拿上芳一送我的琵琶去还愿吧,我会在岸边等你们胜利归来,记住我的话,蛇冢村内很危险,如果时间允许,代替你师父黑木去看看香叶。”

流川自然点头答应,很快紫色葫芦停在了岸边,我们三个人分别从海座头的葫芦上跳下来。海座头解下背上的琵琶,递给了流川,临走时自然又是一番告诫,说如果遇上危险,打不过就跑,要么躲起来,他会在岸边接应我们三个人。

得到海座头的承诺,流川背好琵琶回头对海座头鞠了一个躬,并感谢道:“谢谢你,你放心,我绝对会完成你的心愿,我流川在此保证,除非我死了,否则费尽千辛万苦都要把琵琶送到你心中所想的地方。”

说完,流川走在最前头带着我和司徒天,我们从步入蛇冢村起,我浑身就很不自在,总觉得有东西在静静窥视自己。可是,我每次回头都没见到什么怪东西,司徒天依然驮着尸体跟在流川身后。

司徒天扭了扭脖子,快步追上流川说:“流川,蛇冢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流川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着,同时还回答了司徒天的问题:“蛇冢村原来是一处乱葬岗,所有冤死或者惨死的人的尸体残骸,都会被随意丢弃到乱葬岗中,而尸体的尸气,我们又称作尸臭味会引来大量的蛇,前来啃尸体上长满尸斑的腐肉,和吃干净尸体身上的白色蛆虫。”

我走在最后头不假,还是能听见流川的解释,看来我的感觉没错,因为蛇冢村确实很诡异,原来前身是一个乱葬岗,怪不得阴气逼人,让我都有点受不了了。我为了能不掉队,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也冲了上去与司徒天跟流川并肩行走。

流川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前面的路口处立有一块残缺不全的石碑,石碑后面有一条狭长而弯曲的小路,我们冲向石碑,发现石碑上雕刻着几个字——蛇冢荒村,生人勿进,违者必死!

司徒天却摆出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表情,豪气冲天地说:“哼!别以为立这一块破石碑就想吓唬小爷我,流川,我跟你说,我他妈还真不吃这一套,我要是怕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我和流川无奈相视一眼,真想对司徒天说,人蠢不是罪,重点你要坚持吃药,千万不能放弃治疗。况且你读书少,就别出来卖弄了,怎么说也算考上大学的人,名字倒过来写还不可以倒过来看吗?

我与司徒天认识十多年,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和这样的人做队友真的没问题吗?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大家都看得出来,司徒天就是这样的猪队友。

流川抽出武士刀,走在最前面斩那些拦路的野草跟树枝,我跟司徒天紧紧跟在他后头,脚下是褐色的泥巴路,对于我跟司徒天来说,这种泥巴路我们俩从小走到大,村子里全都是这样的路。相反,流川走起来还有点不顺畅,左右摇摆。

我跟司徒天沿途看见那些树上结满了诱人的紫色果子,连树叶和草都是紫色。

司徒天这个超级吃货,舔了舔嘴唇,便开口问流川:“树上的紫色果子能吃吗?”

流川没好气地瞪了司徒天一眼,骂道:“吃?你知道那是什么果子吗?”

我跟着抬头望了下树上的紫色果子,接茬问道:“什么果子?”

流川没有说话,掏出一枚流星飞镖向不远处斜对面树上的一颗果子投了过去,流星飞镖死死地扎在果子中间,紫色的汁水发出滋滋滋地声响,把流星飞镖彻底腐蚀,看到如此恐怖的场景,我跟司徒天都咽下两口唾液。我在心里想着,这他妈还能叫果子吗?简直就是超强的硫酸啊!

流川带着我们走出了长满紫色果子的那条小路,踏上另外一条路,这条路两旁开满了香味怡人的红色花朵,花瓣如血红色,比起寻常花要大好几倍的样子,走着走着流川回头警告我和司徒天:“记住我的话,不想太早去见阎罗王,什么都不要碰。”

我还是头一回见流川的表情这么严肃,我跟司徒天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这跟小命有关不能儿戏。流川带着我们又走了十来分钟的路程,举目眺望才瞧见不远处有许多木房子里头亮着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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